灰色的墙面在冷冽的灯光线隐隐的散发出一抹七彩的光泽,但这抹光泽仅仅是存在于墙面上,整面墙看上去依旧是那种浅灰色,单调,且无望。
锋利的剃刀在照明灯下闪烁着雪亮瞪的寒芒,映照着上面的云纹。
剃刀在少女最为私密的倒三角地带上来回挥舞,去除蓬松的剃须泡,也割断茂盛生长在少女肌肤上的黑森林茬,露出其下掩映的少女粉白色的肤色。
这肤色也因为剃刀的刮动而隐隐透露出一抹嫣红之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诱人。
寂静环绕在这间不大的刑房中,少许的声响便是剃刀去除黑森林茬的刮动,还有就是少女因为恐惧而加重的呼吸声与啜泣声。
最终,黑森林茬被一扫而空,云夕尘拿起一旁的毛巾沾了沾水盆中的温水,他轻轻的用毛巾擦去方素晴倒三角地带残余的剃须泡,也把上面的水渍擦除的一干二净。
伸手探了探这片小小的区域,云夕尘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就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
末了,云夕尘靠近倒三角地带,轻轻的朝两片饱满的门扉媚肉吹了一口气。
先是清凉,再是温热,随后又是清凉,方素晴紧守的心弦也随之轻弹,紧张的精神中用上一股凉热交织的感觉,两片门扉媚肉也因主人情绪的变化而在空气中瓮动着,仿若一朵含苞待放的[X_X],正等待被人一亲芳泽。
放下剃刀,云夕尘随后拿起另一旁的纹身工具,开始给方素晴绘制上她独一无二的氵壬纹。
李采薇,柳梦璃身上的氵壬纹代表的是他的私人所属,而方素晴代表的则是奴隶。
纹身针的刺痛自小腹上传来,方素晴被仅仅绑在刑椅上本就痛的直抽冷气,现在她更是痛的直接哼出声来,带着哭腔的声音更像是一只小猫,弱小,又无助。
云夕尘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方素晴,对上她那双与他对视后立刻转移视线的杏眸,轻声问,“疼吗?”
方素晴没有说话,她樱唇紧抿没有说话。
毫不犹豫的,云夕尘一巴掌扇了过去,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刑房中,方素晴俏脸歪向一旁,红色的掌印在素白的脸颊上十分显眼。
方素晴只觉的天旋地转,脑中嗡嗡作响,意识一片恍惚,有一道声音仿佛是从遥远天际传来的一般。
“问你话呢?回话!疼不疼!”
仅仅是在一瞬间,眩晕的感觉依旧,剩下的其他不适却消失了,方素晴听到了云夕尘那不耐的厉声喝问。
“疼。疼。”方素晴颤颤巍巍的回答,脸颊上火辣辣的痛处刺激着她的神经,反而令她无比的清晰。
此时,方素晴只觉的自己的心脏飞快的跳动的要从胸口飞出来一样。
看着杏眸中满是惊恐不安的方素晴,云夕尘和颜悦色的点点头,就像刚才动手打她的人不是他一样,“这就对了,人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疼呢?”
说完,云夕尘继续手上的动作,再次开始给方素晴纹身。
这段时间方素晴备受煎熬,她不是什么无知少女,她猜到落到这样一个绑匪手里被纹身代表着什么,一想到这种纹身出现在自己身上,方素晴心中只觉的屈辱。
但最初的屈辱后,方素晴感到的只有无助,绝望与痛苦。
她现在能做什么?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穿着端庄的汉服,被人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做下这种屈辱的事。
这一瞬间,方素晴只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离自己远去,再也找不回来了。
就在这种煎熬中,方素晴听到了云夕尘清晰的声音,“好, 完成。”
见方素晴不说话,云夕尘也没再强求什么,把附近用不上的东西尽数搬走,把炮机搬到方素晴面前,正对准她的两片门扉媚肉,只是他现在并没有在顶端安装橡胶势,只是把它放在一旁。
从口袋里掏出芥末酱,云夕尘捏住方素晴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檀口,挤出一点芥末酱在她的唇齿间。
芥末那满是刺激的味道直冲方素晴的味蕾,充斥在她整个呼吸道中,那种辣味一时间令从未尝试过这种酱料的少女涕泪横流,咳嗽连连,整个人下意识的左摇右摆,想要摆脱这种不适。
“这是什么?”云夕尘的声音清楚的传入方素晴耳中,带着之前的那种质问。
生怕自己再被云夕尘扇上一巴掌,方素晴连忙忍下芥末带来的不适飞快的回答,“芥,咳!芥末!是,咳咳咳,芥末!”
想要快速的回话,反而令自己的口水呛进了气管中,带着芥末那刺激性的辣味,更是令方素晴感觉自己的气管在燃烧一样,更加剧烈的咳嗽起来。
“对对对,是芥末,一种做菜用的配料。”云夕尘非常满意的点点头,慢悠悠的踱步到炮机旁,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在里面灌满了芥末酱,冷冽的灯光下,墨绿色的酱汁在避孕套中散发出一抹小小的生机。
漫不经心的把橡胶势安装在炮机顶端,云夕尘随后将避孕套翻转着套在橡胶势上,在酱汁的流淌与刺激性气味散发中,他飞快的移动炮机底座,把沾满芥末酱的橡胶势抵在方素晴的门扉媚肉上,脚一伸踢在炮机的开关上。
炮机随机启动,在一阵机械结构传动声中,橡胶势挤开方素晴的门扉媚肉,在她的花径嫩肉中长驱直入,直抵子宫口。
少女的子宫小口的吮吸着橡胶势上的芥末酱,辛辣径直的在小小的子宫中蔓延开来,带来一阵阵灼痛,这股灼痛又以子宫为起点顺着脊柱一路向上,开始灼烧方素晴的五脏六腑,令她几乎喘不上起来。
未经人事的花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满是芥末酱的橡胶势,也最为直接的“品尝”芥末酱那原汁原味的辛辣。
这股辣意顺着方素晴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浸透了她被曲卷捆绑的玉腿。
辛辣一瞬之间麻痹了方素晴的神经,令她全身上下做不出一点动作,随后那种辛辣一瞬间爆发,充斥在她的每一条神经之中,令她感觉自己要自燃了,又让她感觉自己全身火辣辣的要爆炸。
炮机活塞运动的抽插在自己娇嫩的花径中,那种胀鼓鼓的感觉也带给她一种撕裂般的感觉。可能是本身就会这么疼,也可能是芥末的原因。
几乎是发疯发狂的,方素晴放声尖叫起来,整个人在刑椅上下意识的疯狂挣扎,想要摆脱,但却被绳索紧紧的固定在原地,被动的承受这一切,承受巨大的痛苦。
十根纤长的玉指在起伏的手肘见蜷曲着发白,十根包裹在绣花鞋中的珠趾在鞋面上顶起一个个微小的起伏,娇躯在刑椅的尖刺上摩擦,给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种滑动的刺痛,等到方素晴反应过来时,她赫然发现这种痛苦已经掩盖了芥末炮机抽插她的痛楚。
一张俏脸扭曲着,在横流的涕泪下看不出原本清秀的模样,方素晴只想快点摆脱这痛苦,或是脱离这苦海。
可辛辣却又牢牢的把控着她的神经,令她不得不忍受这痛不欲生的苦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方素晴内心嘶吼着,质问着上天无法给出她的回答。
这还没完,云夕尘伸手去解方素晴斜襟袄的系带,一点一点,动作轻缓的把它拉开,一对饱满的白皙的糕点从中弹跳了出来,在棉绳的紧缚下更显挺翘,糕点中间嫣红的樱桃则彰显着少女的美好。
绕到方素晴身后,双手绕前捏了捏她的的糕点,最后把它们握在手里,把樱桃卡在指缝间开始揉捏起来,独享着这名少女的美好。
一脸享受的行刑人与惨叫不止受刑的汉服少女,这样一幅场景位于同一个场景中,怎么看都能默默的激起人内心中平日里被压制的暴虐想法。
慢慢的,方素晴的娇躯似乎是适应了被炮机抽插一般,除了被芥末的辛辣刺激外,整个幽深的花径都在炮机的一进一出间寻觅到了刺激,还有享受。
一股方素晴从未感受到过得感觉正在她的大脑中逐渐蔓延开来,带给她一种与众不同的欣喜感与满足感。
拼命挣扎的娇躯也因为力气耗尽和自身无形中的改变而微弱下来,惨叫哀嚎的声音也慢慢的夹杂上了一丝享受的口今口申的声音,涕泪横流,满是汗水的小脸上也竟然诡异的出现了一抹享受动情的女眉态。
揉捏了方素晴糕点与樱桃一段时间,云夕尘还是有些遗憾的放开手,这对糕点软嫩有余却大小不足。
一边这样想着,云夕尘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密封袋放置的小铃铛,他把它们金属挂在方素晴的樱桃上,打开手机连接上铃铛中的系统,一道道电流顿时从铃铛中倾泻而出,强劲的电流一瞬间贯穿了方素晴的心脏,也麻痹了她的大脑,在瞪的滚圆的杏眸中,表情僵硬的汉服少女娇躯抽搐着,鬼畜的在刑椅上震颤着,一股股隐私滴露汇聚的洪流在她的花径中奔流涌动,随着炮机的抽插稀稀拉拉的从门扉媚肉后淌出,滴落在方素晴华美的马面裙上。
看着方素晴那么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云夕尘摸了摸下巴,视频做完了,饵可以撒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