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意识从一片黑暗中缓缓苏醒,一片恍惚间,清晰的酸软自腰间接连不断的用上大脑,还有那隐隐作痛的脊椎骨,更是顿时让李采薇睡意全无。

虽然身下是柔软的床铺,娇躯上覆盖的也是舒适的薄被,但是李采薇依旧不敢动弹一下,以她的受刑经验,自己动一下,定然会感到一种深深的折磨,痛不欲生不至于,肯定是会难受非凡!

睁眼去看四周,李采薇的心里慢慢舒了口气。

明媚的阳光正映在厚实的窗帘上,奶白色的窗帘上映出一片暖色的光泽,又隐隐映出一种温馨与恹恹欲睡的色彩。

不知名的鸟叫和蚕的鸣叫隐隐从窗外传来,带着夏季独有的生机。

要是李采薇的藕臂不是被蝴蝶铐锁在背后,双脚不是被仿古脚镣锁在床尾,腰肢上没有传来受刑后的酸楚,这一切,就仿佛是一个普通女孩的闺房罢了。

幽幽的叹息一声,李采薇重新闭上杏眸,放空自己的思绪,想要让自己再睡一会儿。

然而很快,门被从外面推开的声音惊扰了李采薇,打断了她的想法。

娇躯本能的因为恐惧而颤抖,李采薇从背后来者的脚步声中确定,云夕尘又要来折磨她了!

“起床了,太阳升的这么高,居然还在睡!”云夕尘一把掀开李采薇身上的薄被,将她赤果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目光落在她纤细腰肢上的那一圈浅浅的红印上,云夕尘啧了一声,一手扳住李采薇的肩膀,一手托住她腰肢把她从床上扶了起来。

“啊,呃,疼!”李采薇口今口申了一声,软绵绵的有气无力,自己却红了脸颊。

在折磨自己的仇人面前发出这种声音,李采薇心里只感到无比的羞愤!

用蝴蝶铐把李采薇的双手从背后拷到身前,云夕尘扛起她走向外面,先是在浴室里把她吊起,用沐浴盐从头到脚的好好擦拭了一遍,期间什么手捏樱桃了,故意反复刷门扉媚肉了,手指插花径了,搞的李采薇檀口中口今口申不断,配合花洒的流水声绯糜不已。

把她洗的干干净净之后推进烘干机内烘干,全程二人一句话都没有,一个默默地忍受刺激,一个默默的享受折磨她人。

把一身干爽的李采薇从烘干机里拽出来,云夕尘把一套还没开封的肚兜亵裤与一双浅粉色的绣花鞋放在李采薇面前,解开她的仿古脚镣冷声道,“穿上吧。”

抿了抿樱唇,李采薇打开包装,这是一套粉白色的肚兜亵裤,上面用细密的针脚刺绣着代表祥瑞的白鹿,白鹿的脚下踏着一道祥云,高昂的鹿首代表着奔向吉祥的寓意,此刻看来却又很是讽刺。

亵裤还是那种露裆的样式,让李采薇的门扉媚肉无论是站立,坐下还是走路时都若隐若现。

让李采薇更显肤白貌美的同时,也绯糜不已。

浅粉色的平头绣花鞋上印染着三种浅色的花纹,简单中不失雅致,也更衬李采薇的玉足小巧玲珑。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采薇一眼,云夕尘压着她走了出去。

这一次脚上没有锁脚镣,这让李采薇感到一阵轻松,又有些不适应,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一样。

在云夕尘的押解下,李采薇走过的走廊越发的阴森,从最开始能够看到阳光,到后来的只见冷冽的照明灯,从原本的明媚到现在的阴森,这场景的变化只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内。

李采薇的呼吸也在进入到阴森的走廊内时变的粗重起来,脑中又开始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个又一个会用在自己身上的刑罚,恐惧紧攥着她的心脏,令她不寒而栗的同时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下去,直到被云夕尘推进了一道铁门之后。

铁门后也是一间刑房,里面的刑具并不多,最多的是悬挂在墙壁上的各种绳子和拘束用具。

刑房内已经有了一个短发少女,身着日式青色碎花浴衣,手脚和脖颈正被铁环固定在一个文字型的黑色铁架上,双腿岔开的她瘫软的半坐半蹲,将两片门扉媚肉被展露在空气中,一台炮机正运作着,将一根手指粗细的胶势接连不断的抽插在她的花径内。

短发少女的脸上满是泪痕,却是双眼迷离,里面女眉气如丝,蚊嘤般的口今口申声从她张开的的樱唇后飘出,饱含着谷欠求不满与痛苦,身下是一片泥泞,银丝滴露粘稠的粘黏在她的门扉媚肉与雪臀上,浸染在她浴衣的下摆上,也更加的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破布娃娃。

李采薇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个从没见过的女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为她祈祷,也唯恐自落得这个下场。

云夕尘看着李采薇那几乎写在脸上的情绪,拍了拍她的俏脸道,“别担心,我可舍不得这么弄你。”

一边这么说着,云夕尘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两根皮筋,给李采薇绑了两个低马尾。

漆黑如缎的及腰长发在云夕尘的手下摆动,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与李采薇身上的奶味一起,让她充满青春的活力。

随意的从墙上拿了一串小麻绳绑成一团,云夕尘把绳结塞进了浴衣少女的口中。

感到异物入侵的她半张半闭额双眼陡然增大,全身挣扎着抗拒,还是被云夕尘给消了声。

“这下咱们可以好好的玩了。”云夕尘拍拍手,欢快的对李采薇道。

闻言,李采薇的娇躯已经抖的更厉害了!

打开她皓腕上的蝴蝶铐,云夕尘把她推到了一张满是细小尖锥的刑椅上。

“啊——”

尖锥很钝,不会划伤李采薇那娇嫩的皮肤,但是带来的疼痛也是她难以忍受的,果露的后背与大腿没有衣物的遮挡李采薇感受到的痛苦非常直观尖锐,下意识的,她想要从刑椅上挣脱出来,云夕尘的一只手死死的按住李采薇的腰腹,利用她没有从荡秋千中恢复过来的腰肢让她使不上力气,更快的让她筋疲力尽,另一只手则钳住她的两只皓腕举在她头顶,令她挣扎不得。

一层薄汗自李采薇的娇躯上渗出,很快她的尖叫挣扎便弱了下来,气喘吁吁的她变成了无力的徒劳扭动。

松开李采薇的腰肢和皓腕,看着她歪倒在刑椅上,云夕尘放心的转身去拿悬挂在墙上的棉绳。

此情此景下,红色是最衬的颜色,既与李采薇的肚兜亵裤颜色呼应,又与黑色象形益彰,突出李采薇的娇弱。

红色的棉绳顺着瘫软在刑椅上的少女那天鹅般优美的玉颈向她的身上攀延,把她的一双藕臂固定在满是尖锥的扶手上,钢铁的寒气通过尖锥渗透入藕臂内,在李采薇那扭曲的表情中尖锥没入她白皙的皮肤中,留下一片凹陷,又留有一定的余量没有伤到她的皮肤。

难耐的的口今口申声自李采薇的堂口中发出,香甜中带着沙哑的痛苦,因为痛苦而下意识的大口呼吸下,李采薇有些头晕。

趁李采薇力气渐息,云夕尘一手托住她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雪臀,把她的身体微微反折,椅背上的尖锥在她光洁的后背上留下大片泛红的划痕,李采薇再次尖声痛叫,身体却不敢有大动作的挣扎,她怕自己挣扎会更加的痛苦。

因为腰肢上的酸软,李采薇的下半身使不上一点力气,这倒是方便了云夕尘。

把李采薇的左腿对折,把脚踝与大腿根部绑缚起来,棉绳横穿加固后云夕尘用剩下的绳头把她的脚踝绑在扶手的底部,云夕尘在她的膝盖上绑上另一道绳索与扶手相连。

李采薇的右腿云夕尘也如法炮制,这样一来,李采薇私密的倒三角地带便展露出来,在开裆的亵裤后面若隐若现,粉嫩的门扉媚肉饱满且充斥着别样的魅惑力。

心脏在李采薇的胸腔内飞快的跳动着,被固定在刑椅上的娇躯默默的忍受着椅子上尖锥带来的持续性的痛苦,樱唇紧抿,银牙紧咬的李采薇睁着一双杏眸瞪着李采薇,等待着他将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折磨。

不料,云夕尘绑完李采薇后径直的离开了,留下她一脸的疑惑。

炮机依旧在运转,被固定在刑架上的日式浴衣少女已经昏了过去,黔首搭落在一旁,刘海散落在她面前,看不出她此刻是什么表情。

趁此机会,李采薇尝试了一下看看能不能从绑缚中挣脱出来,但是她突然发现云夕尘绑的都是水手结,越动越紧!

几次尝试后,李采薇放弃了这种给自己找罪受的举动,开始揣摩云夕尘又要弄什么么蛾子。

这里没有表,李采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被尖锥折磨的地方已经麻木了。

莫名的,李采薇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间希望希望自己的花径内能被炮机抽插,至少她会不意识清楚的在这里慢慢接受煎熬。

门非常突兀的再次开启,清脆的脚镣声响起,云夕尘压着柳梦璃出现在李采薇面前。

柳梦璃的双眼中像是蒙上了一层阴霾,无神还有些空洞,不着粉黛的俏脸上满是睡眠不足的憔悴和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消瘦了不少,可见她一定是遭受了不少的折磨。

一身暖绿色的诃子裙穿在柳梦璃的身上,大袖衫与裙头上点缀着大片的白色山茶花,清新中带着勃勃的生机,又与柳梦璃身上那空洞的气息格格不入,看起来十分的怪异。

在长裙掩映下的秀足上穿着一双粉白色的翘头绣花鞋,一双厚重的仿古脚镣锁在其上,令柳梦璃步履维艰。

取过另外一个刑架,打开束缚柳梦璃双手的镣铐,云夕尘把她以跪的姿势锁在李采薇的侧面。

李采薇心里正猜测云夕尘这是打算干什么时,他突然从角落里拿出了一个医疗箱走到了李采薇面前,双眼中那跃跃欲试的模样令李采薇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打开医疗箱,云夕尘拨开李采薇的开档亵裤,用棉签沾起消毒药水,均匀的涂抹在她的两片门扉媚肉上。

清凉的液体带给李采薇一种与众不同的触感,她瑟缩了一下,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她突然明白云夕尘要做什么了!

“你不能!不要!”

“住嘴!”

云夕尘一巴掌扇在了李采薇脸上,她的一边俏脸肿起,她也安静了下来。

拿起医用缝合针线,用消毒水消了毒,云夕尘熟悉的穿针引线,抵在了李采薇门扉媚肉的底部探了探深浅和位置,随后毫无怜悯之心的把阵线刺进了李采薇的门扉媚肉中。

身上最为娇嫩的部位惨遭如此横祸,李采薇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在尖叫着痛苦,娇躯绷到了极致,再次与尖锥摩擦带来了尖锐痛苦反而不是那么的明显。

鲜红的血珠自针线刺穿的地方涌出,顺着李采薇的几乎弧度滑落,渗透进红色的亵裤中,也滴落在黑色的刑椅上,看起来并不显眼。

“啊——”

李采薇尖声的痛叫,痛苦的口今口申,娇躯在越动越紧的绳索捆绑下被越来越牢固的固定在刑椅上,黔首疯狂的摇晃着,乌黑的秀发飞扬,却无力阻止自己最娇嫩的部位遭受折磨。

医用缝合线在被刺穿的两片门扉媚肉间穿动的感觉清晰的传递到李采薇的大脑中,与痛疼一样清晰,更是加重了李采薇内心的恐惧。

杏眸瞪的滚圆,涔涔的冷汗自李采薇光洁的额头与白皙的娇躯上滚滚渗出,打湿了她的肚兜与亵裤,也与她流淌而下的鲜血混合,铁锈的味道在空气中越发的浓郁起来。

一下,又一下,云夕尘毫无怜悯的细密的把李采薇的门扉媚肉缝合起来,就像是在缝合开线的衣物。

缝阴是一种古老的刑罚,古人在对人施加这种刑罚后,为了避免犯人的忄生器官失去效用,会在施刑的第三天拆线,给犯人一天的时间缓冲恢复,随后再进行缝合,以达到可持续性折磨的目的。

而且李采薇的惨叫声越大,云夕尘内心欢悦的咆哮声就越想,他越发的感到满足。

当云夕尘最后一针缝完后,李采薇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只剩下娇躯上痛苦的震颤与细碎的口今口申,整个人像是一朵即将凋谢的玫瑰花,破败而惹人爱怜。

再一次的用棉签沾取消毒水涂抹在被缝合的门扉媚肉上,云夕尘饶有兴致的看着李采薇垂下喘息的黔首昂起,发出尖锐的惨叫声,整个人在刑椅上无望的挣扎,扭头对已经吓的魂飞魄散,杏眸紧闭,裙子上有大片湿迹和异味的柳梦璃道,“看到没有,再不老实,你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