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柳梦璃有些不记得到底发生生了什么,只记得她被出租车司机用一块抹布捂住了口鼻,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等到她醒过来时,入目所及之处竟然是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

金灿灿的阳光正从打开的窗外落进屋内,带来一种开朗的气息。

蓝天与白云的景象随同阳光一同落入柳梦璃的眼中,带来了些许的慵懒。

但是弥漫在空气中的盛夏热意,也更加的令人昏昏欲睡。

发生了什么?柳梦璃甩了甩昏沉的大脑,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十分的僵硬,她刚才的动作就仿佛是开动了一个许久未用的机器,满是酸涩。

更加令柳梦璃感到困惑的是,她的手脚什么时候套上了铁圈?

她的嘴里被塞了什么?

一种莫名的惶恐涌动在柳梦璃心里,她再次动了动自己的手脚,心中猛地沉了下去,她确定自己被绑架了。

像是一条上了岸的咸鱼一般的挣扎起了僵硬的娇躯,柳梦璃在恐惧下发了疯似的扭动着禁锢住自己手脚的蝴蝶铐。

最终,柳梦璃把自己折腾了一个气喘吁吁,本就两天没有吃东西的她马上耗尽了自己不多的体力,只能瘫软的侧躺在床上。

突然间,柳梦璃听到了房间内还有其他的声音,处于恐惧下的她顿时汗毛倒竖,不管自己本来就不多的体力挣扎着翻过身,看到了一个令她大吃一惊的场景。

一位面容俏丽,但满是凄苦与绝望无助的少女只穿着古时的贴身内衣被跪着固定在一个刑架上,白皙的皮肤与漆黑的刑架形成鲜明对比,也给人带来了更加鲜明的视觉冲击。

一根用竹子做的口枷剥夺了少女的说话能力,她正看着柳梦璃,对她摇头,似乎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及腰的长发如缎般丝滑,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身后摆动。

柳梦璃感到脸红的是,那名少女的亵裤竟然是令人感到无比羞耻的开档样式。

突然间,柳梦璃觉的这个少女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很熟悉,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为什么会有一个少女被固定在这里?新的疑问在柳梦璃脑海中成型,没等她想明白,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云夕尘哼着儿时的歌谣走近房间内,正好与柳梦璃视线相对,挠了挠头,来了一句非常经典的开场白,“你醒了。”

柳梦璃呼吸一窒,是那个出租车司机!

“欢迎来到我的地盘,柳梦璃小姐。”云夕尘一边走向柳梦璃一遍转变着他的语调,阴森和快意,“请原谅我不经你同意带你到这里玩,不过不是你来玩,而是我玩你。”

说话间,云夕尘停在了李采薇身边,伸手划过她的俏脸,把手停在了她的一个糕点上并连根握住,感受着李采薇对自己受难时刻即将到来的恐惧颤抖,和胸膛内心脏飞快加速的跳动,云夕尘手指发力,把仅与他隔着一层薄薄肚兜下的绵软糕点拧的不成样子。

“呜!呜!”

李采薇的糕点疼痛的刺激下哀叫着,娇躯在刑架的禁锢下挣扎着,冷汗一瞬间浸透了她扭成一团的俏脸。

让李采薇感受到了足够的痛苦折磨后,云夕尘松开了那块糕点,并在李采薇的颤抖中把她肚兜上面的褶皱抚平。

李采薇喘息着垂下了黔首,整个人不由自主颤抖的模样令躺在床上的柳梦璃内心中的恐惧无以复加。

捏起柳梦璃的小下巴,凝视着女澄澈的大眼睛里充满的惊恐,和逐渐充盈的泪水,云夕尘冷冷一笑,慢里斯条的开口,“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来过下半生。”

柳梦璃忍不住地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地,大滴的泪珠从秀丽的脸庞上滚落下来,悲戚地啼哭更使清丽素雅的少女显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把柳梦璃从床上拽下来,云夕尘拿起一捆棉绳,解开束缚住她双手的蝴蝶铐,把棉绳折成双股,抓住柳梦璃发红的手腕,一把拧到背后。

云夕尘今天用的捆绑方式与常用的方式稍有不同,柳梦璃的藕臂被折起,肘部朝下,前臂紧贴在背上,双手手心相对,手指尖朝上,手腕被紧紧束缚住。

棉绳绕过柳梦璃的后背,分别在她的糕点上下绕过,向后勒住她反折在一起的上臂和前臂,在背后用力抽紧,再和手腕绑在一起。

云夕尘绑好之后,大手在柳梦璃因为绑缚而更加挺拔的糕点上轻轻抚摸揉弄起来。

虽不算上大,但少女的糕点紧致挺拔,娇小盈握,虽少了一些风骚之感,却多了几分细腻纯美的少女情致。

柳梦璃泣不成声,眼泪却控制不住象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滑落,却因为檀口被堵,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苦不堪言。

对仇人的女儿没有什么怜悯之心的云夕尘继续加工着,柳梦璃的纤纤十指被一对对地指心相对,然后用细棉绳仔仔细细地捆了起来。

完成这些后,柳梦璃的玉手和藕臂连同十指连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了。

拿起剩下的棉绳部分,在柳梦璃的糕点沟壑处绕过糕点下方的那条绳索,两股绳索被拧在一起,继续往上绕过横跨糕点上方的绳索,然后又分作两股,分别从脖子的两边绕到背后捆住少女的手腕,把手腕紧紧地吊住。

把捆绑着的柳梦璃被拖到了房间内的滑轮下,云夕尘用从滑轮上垂下的绳索在柳梦璃的皓腕上又加了一道,然后收紧吊绳,把柳梦璃吊了起来,使她不得不踮起一双纤纤的素足才能让脚尖够到地面。

天花板上共有三个滑车,每一个滑车都垂下一根棉绳,正落在柳梦璃的头顶处。

对云夕尘今天要完成的工作来说,每个滑车都会有特定的用处的。

他仍然不紧不慢地进行着。

对于让人感受痛苦而言,其乐趣贯穿全部过程,融入每一细节,每一根绳索、每一个绳结都是这审美过程的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云夕尘用另一个滑轮上垂下的吊绳绑住了柳梦璃的左脚腕,收紧吊绳,使她修长的玉腿举了起来,几乎与地面平行。

慢慢地托起了柳梦璃的左脚脚腕,云夕尘解开绑在上面的绣花鞋鞋带,细细把玩着少女的裸足,轻轻抚摩着,把玩着少女玉足润细柔嫩的肌肤,仔细欣赏着洁白纤巧而又不失丰满圆润的外形。

柳梦璃的纤足在云夕尘的手中颤抖着,她知道云夕尘把她绑架到这里可不是为了来赞美她的秀足的,这片刻的温文尔雅反而让少女感觉到了随后将接踵而至的恐怖和暴虐。

云夕尘收紧吊绳,迫使少女的腿高高地举了起来,几乎与地面直立,左脚高举过了头顶。

在蓝色渐变的两片裙之间,柳梦璃的白色蕾丝内裤与雪白的翘臀和修长的玉腿色彩相称,轻薄的布料包裹着少女最为私密的部位,也愈发的散发出少女的诱人。

柳梦璃的口中发出低低的口今口申,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家人的掌上明珠,何时曾经遭受过如此对待?

屈辱,不甘,愤怒和恐惧充斥交织在柳梦璃的心里,化为一滴滴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而下,也令她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可怜。

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剃刀,云夕尘轻轻的勾住类似内裤一边的系带,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撕裂了轻薄的布料,短短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柳梦璃失去了私密之地的最后一层屏障,最为私密的地方在云夕尘面前一览无余。

云夕尘低下头仔细地观察欣赏,然后象发现新大陆般夸张地惊呼了起来,“想不到柳梦璃小姐竟然还是个处女,这在留学生里可实在是稀有动物了。”

柳梦璃低着头,紧抿着嘴,一声不吭,晶亮的眼泪顺着脸庞无声地滑落。

云夕尘又在柳梦璃纤细的腰肢上捆上了一根棉绳,然后拿来三根棉绳,并排着,把绳子的一端在柳梦璃的后腰处系在捆在腰里的绳子上。

三根绳索从身后绕过柳梦璃由于左腿高举而大张着的倒三角地带来到了身前。

仔细地摆弄着绕过少女倒三角地带的绳索,云夕尘把一根棉绳勒在左侧门扉媚肉的外侧,一根棉绳勒在右侧门扉媚肉的外侧,把两根绳子握在手里,往上一提,由于棉绳的压力,少女的门扉媚肉顿时自动张开了。

接着,云夕尘又把第三股绳子直接勒在少女门扉媚肉的中间,和其它两根绳索一同抽紧。

三根绳索的另一端与第三个滑车上垂下的绳索系在一起,收紧滑车,使这三根绳索紧紧地勒在少女的倒三角地带上。

仔细欣赏了一下,云夕尘把捆住柳梦璃手腕的吊绳稍稍放松的一些,这样,她娇躯的重量就更多地吃在了踮起的右脚和勒在倒三角地带上的棉绳上。

这种捆绑悬吊的方式使得受刑的柳梦璃十分痛苦。

跨过门扉媚肉中间的棉绳紧紧勒在少女最隐秘处极为柔润娇嫩的组织上,随着少女的挣扎,不断摩擦着门扉媚肉中间的皮肤,使得柳梦璃剧痛难忍。

难言的痛苦不仅来自娇躯,还来自这种极端的折磨方式所带来的屈辱感。

柳梦璃这时唯一能够稍稍有点自由的就只有踮着的右脚了,不过这种自由实在是太有限,她的身姿只能在两种方式中做出选择──一种是稍稍放松脚尖,这样会使倒三角地带极度痛苦,但踮起的脚尖承受的压力稍小,痛苦略微减轻一些;另一种是用力踮起脚尖,这样可以使倒三角地带的痛苦稍微减轻,但用不了几秒钟,踮起的右脚就会痛苦不堪。

忙完这一切,云夕尘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掏出来一看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眉头一皱,云夕尘推门走出房间。

房间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名少女被绳索加身,刑架禁锢的固定。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柳梦璃不知道自己被用这种令人极端痛苦、屈辱的姿势悬吊、凌辱了多久。

由于不断地挣扎,使得卡在门扉媚肉中间的棉绳无时无刻不在摩擦着少女[X_X]极为水嫩、柔润的娇肤。

表层的皮肤很快就被磨破了,渗出了一丝丝的鲜血,在汗水和银丝滴露的浸渍下,更是痛得钻心。

勒的很紧的绳子还阻断了门扉媚肉上血液的流动,使得少女的花径和子宫产生了暂时的失血,胀痛难忍。

更为痛苦的是,绳子持续的摩擦还使少女体内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只觉得先是门扉媚肉,然后弥漫到整个倒三角地带,而后是小腹,最后是全身感到一阵阵袭来的躁热和骚动。

柳梦璃极力抵抗着这种感觉,她不断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在这种完全被迫的暴虐环境中,女人实际上是很难产生真正意义上的兴奋的。

这种躁热和骚动其实只是生理上的本能,并不表示真正的兴奋。

尽管如此,柳梦璃还是为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志而羞辱得满脸通红。

开门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云夕尘已经换了一身睡袍走了进来,迈着四方步的他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

径直地走到柳梦璃身前,云夕尘伸手解开了紧勒在她门扉媚肉中间的棉绳。

“呜!呜!呜——”

柳梦璃的嗓子里发出了一阵更为痛苦、尖厉的惨叫声。

施用这种酷刑时,麻绳紧勒在门扉媚肉中间的时候固然十分痛苦,但最痛苦的时候还不是在棉绳紧勒时,而是在紧勒的绳索刚松开时。

这时候由于门扉媚肉的血液流流通被阻断已久,猛一放开,血液一下子涌入,产生的那种痛、胀、酸、麻皆有的不堪言状的痛苦,没有亲身经历是很难完全体会的。

就象人在地上蹲久了猛地直起身来,双腿产生的那种麻痛的感觉会让人短时间内迈不开步,甚至无法站立。

刚放开绳索的时候,除了给受刑的少女造成极大的痛苦外,还有一大情色妙处,就是由于花径和子宫充血会使花径变窄,而且极富弹忄生,在这个时候享用少女的花径是最妙不可言的。

棉绳一掉落,早就已经提枪的云夕尘迫不及待的冲进了柳梦璃的花径内。

“啊——”

柳梦璃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惨呼,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原本是给自己最爱的人准备的,而今却被凶狂的绑架犯永远地夺去了。

娇躯上的痛苦如果还会慢慢地消失的话,这种惨痛的记忆却注定将伴随她的一生,虽然柳梦璃不知道自己在这人间地狱中究竟能活多久,还有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一面歇斯底里般地冲刺着,一面用手疯狂隔着深蓝色吊带蹂躏着少女的两个糕点。

柳梦璃充血收缩的花径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其爽无比,大呼过瘾。

倭国人在折磨女人这方面是真的很有天赋,把这些手段用在折磨仇人的女儿身上是真不错!

伴随而来的是少女凄惨的痛哭悲鸣,云夕尘的分身在柳梦璃未经人事的娇躯内反复抽插,好象带动了五脏六腑,痛得戮心戮肝。

柳梦璃拼命地挣扎着,在喉咙中尖声惨叫着却因为檀口中的布团而无法发出,泪水象开了闸似地喷涌而出。

柳梦璃似乎想用这惨叫声减轻这虐刑的痛苦,用泪水洗清这难言的屈辱。

屈辱是洗不干净的了,而少女的痛苦却才刚刚开始。

一阵狂泻后云夕尘终于重新披上睡袍,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心满意足地欣赏着眼前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少女。

柳梦璃早已哭成了泪人,一绺秀发从额头上披散下来,滑落到嘴边,被少女紧紧地咬在嘴里,好象这样能帮她减轻一些痛苦似的。

大腿根部往下流淌着殷红的处子之血,象征着云夕尘的丰厚战果。

云夕尘的视线落在一旁被刑架固定的李采薇身上,看的她娇躯一颤,无以复加的恐惧顿时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