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的光从天际破晓,将慢悠悠飘荡在天边的云片渲染成一片艳丽的浅红之色,红白之色中,圆日缓缓升起,光芒也由红白转为金色,属于深春初夏的夜间的浓郁湿气在这太阳金光之中褪去。
至少,暂时的褪去了。
李采薇的牢房内被阳光充盈,金色的光芒在地面上映照出窗上铁栅栏的影子,清凉的温度正在慢慢加热,暖融融中带着一丝夏日燥意的触感将李采薇从睡梦中唤醒。
梦境永远是美好的,让李采薇感到不真实,却又沉迷其中,来逃避现实里锁链加身,刑罚落体的痛苦与绝望。
默默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李采薇用自己的体温温润着锁在手脚上散发着凉意的镣铐,借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阳光映照在李采薇白皙的俏丽容颜上,给她带来一股宁静之感,她沉浸其中,也静静的等待着吴克再次出现把她送进折磨的地狱。
时间可能过去了几十分钟,也可能是几分钟,李采薇的牢房门被推开了,西装革履的吴克再次端着餐盘走入其中。
李采薇睁开双眼,杏眸之中带着疲倦与深深的愤恨绝望,整个人看起来又像是一只提线木偶一样坐起身来,黑色的及腰长发如瀑拂过她在阳光下泛着一层荧光的白皙娇躯。
接过吴克带来的食物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她尽可能的拖延点时间,哪怕也没有多少。
很快,早饭进入到李采薇腹中,吴克蒙上她的双眼,拉着项圈把她拽进了浴室,好好的冲洗了一番后又将她推进烘干室,烘干的期间吴克取来了李采薇这一次要穿的汉服。
低眉顺眼的李采薇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吴克带来的汉服,她心中一惊,他居然拿来了一件明制袄裙。
吴克也解开李采薇皓腕上的蝴蝶铐,她开始穿带起汉服来。
先是白粉色的肚兜亵裤,一道道祥云的暗纹在柔软的布料上浮现,十分贴身的贴附李采薇曲线曼妙的身材,又与她肤色相称,但是那开了裆的亵裤再一次引起了李采薇心中对于云夕尘那变态嗜好的咒骂!
随后是松软的白色棉质里衣,这件里衣松软之余也让李采薇的娇躯有种若隐若现的朦胧感。
拿起马面裙在腰间比划了一下,再看看圆领服,李采薇先把它穿在身上。
马面裙裙身为浅金色的暗纹面料,织金部分融入了传统的月宫纹样,也有玉兔,桂花,宫灯等图案丰富细节,搭配裙摆团花勾勒,恰到好处的留白更显高贵。
裙带上点缀玉兔与月宫的精致刺绣,粉黄双色增添整体造型的色彩层次感。
圆领服的整体色调为白金色,暗纹面料的衣物上散落织金底纹,月宫镜形状的团花点缀其上,令细节更加丰富。
更有桂花簇拥玉兔的身影,映入镜中,矜贵感慢慢的同时也与马面裙的华丽感相互衬托。
吴克带来的绣花鞋鞋面也是与马面裙相同的布料制成,浅金色的暗纹点缀其上,虽无绣花刺绣,但透露出低调的奢华。
黑布再一次缠绕在了李采薇是杏眸上,拽着她玉颈上的项圈,吴克再一次把她在黑暗中拽向了神秘的受刑之地。
不知道在一片黑暗中磕磕绊绊的走了多久,李采薇终于在身后听到了一声铁闸门关闭的声音。
眼前的黑布被摘下,李采薇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双眼又很快恢复聚焦。
这是一个非常阴暗的地方,不大的空间内点缀着山石的嶙峋模样,唯一用于照明的是燃烧在四角的火把,火焰随着穿梭在这里的风跳动飘舞,为这里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也令人忍不住在背脊升起一股寒意。
而摆放在李采薇面前的则是大名鼎鼎的磨担床。
磨担床的起源已经不可考证,但无需置疑的是,这是一种用于折磨女人的刑具。
磨担床整体来说是一张石床,呈现为拱形,仰躺绑上去的女人背脊会被迫弯曲,时间一长便会非常的痛苦。
石床床头有一根横木,中间凿一个小小的圆洞,这就是磨担。
女人的四肢捆绑在石床边上,头发则从磨担的圆洞穿过,然后紧紧缠绕在横木上,所以女人的手脚和头颈丝毫动弹不得。
石床下还会放置火盆,把磨担床面烧热。
被绑在磨担床的三天时间,女人只喂给加了媚药的人参汤,使其精神亢奋敏感,实在是苦不堪言。
经过三日折磨、粒米未进的侍寝宫女腹中已无任何秽物,花径中的银丝滴露在媚药连续催情下,也早已流干,女人被女干氵壬起来,备感疼痛。
女人历经此刑手脚酸麻,反抗能力微弱,尤其经过石板床的烧炙和媚药人参汤的调理之下,全身肌肤柔嫩光滑无比,可以彻夜女干氵壬、虐待。
吴克把李采薇按在磨担床上,她接触到冰冷的石板,隔着衣物也不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浸泡在水桶中的生牛皮绳被吴克取出,分别束缚住李采薇的四肢,转动磨担床的机关,绞动收紧生牛皮绳。
李采薇不禁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哀号,她觉得她的手腕、肩膀、大腿根、脚踝都即将脱离而去。
李采薇的两片门扉媚肉也因为大腿被分得太开而翁动张开着。
在李采薇口今口申分神之际,吴克亲手把千叶的长发穿过磨担上的圆洞,然后彻底缠紧。
吴克望着眼前李采薇挨着苦刑的曼妙身躯玉体横陈,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心头有一团小小的火苗燃烧着,点灼着他的内心。
把脑海里那可笑的想法赶出去,吴克点燃了磨担床下放置的炭盆,确认不会熄灭后,他便快步离去。
李采薇根本没有注意到吴克离开,因为她实在是太疼了。
大颗大颗的汗珠像雨一般在李采薇汉服覆盖下的娇躯上浮现,又被她身上的汉服尽数吸收,湿漉漉的华丽繁复衣物又在石床因炭盆烘烤的温度下快速蒸发,只留下因浸过汗水而变皱的衣物作为汗珠存在的证据。
豆大的汗珠渗出,密布在李采薇俏丽的脸上,在磨担房内火把照射下显得油亮。
牛皮索的水分逐渐散发掉了,皮索收得越来越紧,李采薇的悲鸣愈来愈小声,最后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李采薇失去知觉的时间极为短暂,因为赶来看护的打手的职责之一就是确定在磨担床上的李采薇三天期间必须时时保持清醒,不得歇息。
如果李采薇有了秽物,他们自不必管,三天后自然有人处理。
如果李采薇昏了过去,得马上灌药和用冷水浇醒继续忍受折磨,让磨担床的功效可以完全发挥。
这些打手都是吴克最忠实的手下,在命令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们十分清楚。
打手微微抬起李采薇的黔首,被固定的发丝牵扯着头皮,令李采薇下意识的发出呢喃一般的痛哼之声,被捏住的琼鼻致使呼吸不畅,李采薇檀口张开,混合大量媚药的人参汤强灌到她檀口中,接连喝了两碗,可是知觉恢复有限,打手们将准备好的冷水泼在李采薇俏丽的脸上和汉服包裹的娇躯上。
这桶冷水是从去年冬天降下来、埋藏于地下冷窖中,还带着霜雪的刺骨冰水。
李采薇的娇躯被烧热的磨担石床烤炙着,本就发热不已、香汗淋漓的娇躯更是感到冰水奇寒无比,只觉被浇到的部位有如千百只虫在撕咬,同时在媚药的催情下,她的挺翘糕点上的樱桃却禁不住坚硬起来,花径中银丝滴露汇聚涌动,冲破门扉媚肉的阻拦,浸湿了她的马面裙与圆领服,留下大片带有骚气的味道。
被浸湿的马面裙在石床的烘烤下蒸发,亦让她一片泥泞的倒三角地带被反复烘烤,热意反而从她的门扉媚肉间钻进她的花径之内刺激着嫩肉的肉壁,更是令她腹中盘亘的火苗躁动不已,向四肢百骸涌去的同时也蹿进了她的意识内,将所剩不多的残存清明意识焚烧殆尽。
李采薇尖声哀嚎,甜美的声音回荡在磨担房内,一道道回音加深了她声音的甜美。
李采薇试图借由蠕动肢体减轻痛苦,但是她无论极轻微地移动任何一寸肌肤,由于被彻底紧缚,换来的是更椎心的疼痛,随后而来的是一片片冰冷的钝痛与麻木刺痒。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采薇终于再次昏倒。
打手们在对她的嘲笑声中用冰水将李采薇泼醒,然后捏住她的鼻子,把更多的媚药人参汤从她的檀口中灌下。
就这样周而复始,李采薇被残暴地一再折磨着。
绑在磨担床上的李采薇疼痛地晕倒了不知多少次,迷迷糊糊又被媚药人参汤和冰水弄醒,也不晓得是何时,谷欠火在她的小腹中熊熊燃烧,灼痛的她意识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存在一般。
一道道幻象在她眼前飞速闪过,李采薇很想拦下它们,可是全身痛得说不出话,勉强发出嘤的一声,又再次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