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间,李采薇只觉的自己周身热流涌动,热意温润不突兀,正一点一点透过皮肤渗透进身体里,汇入到血液中,令僵硬的身体舒展起来, 缓解着因刑罚带来的痛苦,也让全身上下一直以来紧绷着的神经缓缓放松下来。
如此放松之下,李采薇的意识缓缓的进入到另一种沉睡之中,她是如此的安心,也是如此的安逸,所有的烦恼,恐惧,绝望,悲伤等等情绪均消失的一干二净。
李采薇现在只想要睡觉,好好的睡上一觉。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李采薇只觉的仅有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甚至更加短暂,她的意识清醒过了来,眼前是一道刺眼的白光,温暖充盈在脸上和身体上的光中,这是太阳的温度,与太阳一起的还有风和煦轻柔的触感,吹拂在李采薇身上,令她全身上下一片轻松舒爽。
徐徐睁眼,李采薇心里已经做好了自己置身于牢房中的准备,却愕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在那个满地干稻草,只有一床被褥的牢房,而是在一间更加温馨,像是旅店一样的房间中。
风和阳光正从半开的断桥铝窗户进入到房间内,盘旋着带来充足的光线与新鲜的空气,也令这个墙壁上贴满忄生爱贴纸的粉色房间看起来更加的充满暧昧气息。
但在这暧昧的气氛中,床头延伸出的镣铐,床尾用于固定人身体的三孔枷,还有悬挂在墙壁上的绑绳和银黑两色的金属镣铐,还有更多的奇奇怪怪的李采薇没见过的,用途不明的东西,隐隐之中为这个房间内提供了恐惧之意。
李采薇不禁咽了咽口水,飞快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往日里一直束缚着自己的镣铐都不见了,唯有项圈还戴在脖子上。
自己的身体在昏迷这段时间里有人清理了她的身体,积攒的灰垢被清理的一干二净,皮肤终于恢复成了原本的乳白色,及腰的长发也恢复原本的柔顺,身上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桔梗花香气,这应该为她洗身的沐浴液的味道。
好吧,至少清爽的身体让李采薇觉的舒服了不少。
翻身下床的李采薇来到窗外张望了一番,看到的只有一片平整的绿色草地,再远处是一片郁郁青青的森林,隐约可见一片小小的人工湖,视野的尽头则是一片白色的海滩,碧蓝的海浪翻涌不止,在海滩上拍打出一朵朵转瞬即逝的浪花,波涛的声音顺风飘来,带给人几分心旷神怡之感。
景色很美,看起来是一个非常适合于旅游度假的地方,在以前李采薇会很乐意来到这样一个地方好好呆上几天。
但是现在,李采薇着实是没有那个心情和想法。身陷囹圄的她最先要考虑的是她该怎么逃出魔掌,或是该怎么向外界求救!
赤身果体的李采薇回到那张柔软的双人大床上坐下,李采薇幽幽的叹了口气出来。
垂下的黔首不经意间看到了自己小腹上的淫纹,这是云夕尘在她身上留下的第一个痕迹,更是无时无刻的提醒她自己遭遇的耻辱。
正当李采薇暗自神伤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走进来的人是拎着一套汉服的吴克。
看到李采薇苏醒的他彬彬有礼的向她点了点头,“很高兴看到你苏醒过来,那就让我们快点开始吧。”
“你这个恶魔!”李采薇愤恨的咒骂吴克,只能用自己充满恨意眼神死死的瞪着他,心里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没法对他做些什么。
“我承认。”吴克十分干脆的点头。
抿了抿樱唇,李采薇决定不去与这个满脑袋只有肌肉和虐待想法的傻子计较,开始翻看她给自己带来的汉服。
这是一套还没有拆封的汉服,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后,李采薇才确定这是一件明制汉服。从贴身的肚兜亵裤到袄裙,再到绣花鞋一应俱全。
肚兜和亵裤整体呈现为一种浅浅的蓝色,肚兜上面用细密的针脚刺绣出两片荷叶和一朵荷花,简单而不是淡雅。
可是亵裤还是那种开档的样式,穿上之后令她倒三角地带的门扉媚肉若隐若现。
马面裙膝澜部分绘制了山河春景的图案,仿佛一幅徐徐展开的画卷,裙摆的底部采用了传统的如意云投,铃铎,古钱等织金缎装饰纹路,色彩搭配丰富中衬托着少女的娇俏,又不失华贵端庄,令人眼前一亮。
整体颜色为淡蓝色的直领大襟袄上均采用暗纹织锦面料,自带光泽轻微的安稳,隐隐构成并蒂莲的纹路,与马面裙搭配宽松舒适又大方,细节处精致动人。
浅蓝色的绣花鞋前端的翘起上至脚面的这段针线缝合区域均用小巧圆润的珍珠点缀,在淡淡的珠光中,衬托着绣花鞋断面上的彩云纹路端庄大气。
从墙壁上摘下了一副手铐和脚镣打不来到李采薇面前,吴克毫不犹豫的把它们戴在她的手脚上。
厚重的手铐脚镣锁在少女纤细的手脚踝上,加之明制汉服宽袍大袖的形制,让少女看起来十分的柔弱。
拽着李采薇从床上起身,吴克却并没有带她前往什么牢房,反而是把她带进了一旁的房间里。
这是一间浴室,看起来与平常的浴室并没有什么区别,最大的不同在于,地面上有那么一块半陷式的区域,地方不大,但能够容纳两三个人站立其中,一副用于固定镣铐的插销和锁头,天花板上有一个小小的吊钩滑轮。
一看到它们,李采薇心中猜到个大概。为了少受些苦头,她主动走下去站到了上面。
吴克挑了挑眉,有些惊讶于理睬我的配合,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慢一点。
他飞快的把李采薇的双脚尽可能的并拢在一起锁住,限制住她双脚的活动范围又留有富裕的余量。
随后吴克降下挂钩,把李采薇手铐的锁链从中间挂入其中,随后高高拉起,在锁链清脆的滑动声中,李采薇被拉的只能用脚趾点地的方式站立。
吊起的身体无形中挤压着李采薇的胸腔,令她的呼吸不知不觉中变的困难了不少,仅仅有几根包裹在浅蓝桥头绣花鞋中的几根葱嫩白皙的脚趾支撑着全身的重量,也令李采薇的体力飞快的消耗着,苦不堪言。
可惜,吴克把李采薇的身体固定的非常好,她的身体难以移动半分,只能就那么艰难的支撑着。
扭头向四周看了看,李采薇发现这个地方的高度在她肩部的位置。
吴克做完这一切之后,从半凹陷中走出,李采薇顺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他离开了浴室,十几分钟后他再次回来时,手中拎有一个黑色手提箱。
他把手提箱放在半凹陷边缘打开,一股森然的寒意从中涌出,这里面存放的竟然是寒冰?
在李采薇探究的目光中,吴克竟然从中拿出了一根冰势!
“你要干什么?!”李采薇厉声尖叫质问, 身体下意识的开始挣扎,脑袋里已经明白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的她想要逃离,可坚固的锁链把她死死的禁锢在原地。
“让你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作冰火两种天。”吴克面无表情的回答,重新下到半凹陷中的他撩起李采薇的马面裙,对准李采薇亵裤下的门扉媚肉,将手中寒气森然的冰势慢慢的通了进去。
通体冰寒的冰势挤开李采薇的门扉媚肉,进入到她娇嫩的花径中,身为名器的花径嫩肉从四面八方紧紧的围绞过来,贴合着冰势的表面,却也让这娇嫩之处的每一寸每一分细细的品尝了坚冰的寒意。
这寒意顺着冰势通过花径嫩肉向四周扩散,直逼李采薇小巧的子宫,在宫口千年停下,刺激着这个小小的肉团,令李采薇的小腹止不住的开始痉挛收缩。
痉挛收缩带来的挤压痛苦自小腹中向全身蔓延,牵动着李采薇被镣铐高高吊起固定的手脚,本就呼吸困难的她这一下更是感到喘不上气来,牙关打颤。
“请好好享受。”吴克满脸笑意的向李采薇点点头,通过台阶走上地面,毫不犹豫的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顿时从李采薇头顶倾泻而下。
少部分滴落在李采薇头顶,打湿了她柔顺的及腰长发,大部分直接落在了半凹陷的地面上。
温热的水开始在半凹陷中汇聚,飞快的没过李采薇的鞋面,浸湿她的绣花鞋,令她葱嫩的脚趾浸没在热水之中。
冰火两重天,李采薇真正的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心里也能够想象得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她却一反常态没有动,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闭上了杏眸,通过身体感受热水的高度,等待那个折磨时刻的到来。
渐渐的,塞在李采薇花径中的冰势随时间流逝,慢慢的消融,体积逐渐减小。
但作为名器的身体,李采薇的花径嫩肉紧贴着冰势,契合着它的大小变化,适应它的温度。
小腹中传来的冰冷触感持续性的折磨李采薇的神经,而身下接连不断上涌的热水也在一点一滴的渗透李采薇的神经,一冷一热两相交融,李采薇真正的感受到吴克所说的好好享受是什么意思了!
“咔嚓”。
一声脆响突然自李采薇体内响起,冰势折断了!
在一旁欣赏李采薇身体和表情变化的吴克自然而言的也听到了这声音,他啧啧称奇,打开黑色手提箱,从里面拿了一根新的冰势出来,来到李采薇身前拨开她的马面裙,从一片湿漉泥泞的倒三角中伸手扣了进去。
触碰到的门扉媚肉一片冰凉,吴克看了看李采薇极力忍耐又难以接受的扭曲表情,故意拨弄了几下少女最娇嫩的位置,引得她娇喘几声发出香甜的女眉叫声后,这才捏住冰势的低端,把它拽了出来,这一过程中,李采薇发出了一声绵长,意犹未尽的女眉叫声,像是舒了口气,又像是心有余悸。
看了看手中仅仅不到三分之一的冰势,吴克抽了抽嘴角,李采薇还真是“火力旺盛”呢。
不假思索的,吴克拿起手中的冰势,再一次捅进李采薇的门扉媚肉中,直抵花径深处,把断裂在其中的半截冰势直接推进了子宫之内。
冰寒的触感在肉团之中肆意游走蔓延,刺激着李采薇的身体,她清秀的面庞扭曲着,身体在锁链的固定下剧烈的颤抖着。
冷汗再一次出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混合从她眼角溢出的泪水,顺着她扭曲的脸颊流淌而下,滴落进徐徐上升的热水之中。
很快,热水蔓延至李采薇的倒三角地带,浸没过她的小腹。
温热的水从李采薇被冰势撑开的门扉媚肉中涌入花径,快速消融起被花径嫩肉紧紧包裹的冰势,冰势的个头稍减,温热的水涌入,刺激着发凉发寒的肉壁,又几乎在同一时间因为收缩,花径嫩肉重新紧紧包裹住冰势。
往复循环之下,李采薇檀口中连连发出香甜的娇喘之声与倒吸冷气的声音,身体颤抖的幅度愈发的大,在水面泛起道道波澜,身体的活动则进一步加剧了插在李采薇花径中冰势的消耗。
只听“咔嚓”又一声脆响,冰势再一次折断在花径中。
吴克摇了摇头,再一次从手提箱中取出一根新的冰势,在李采薇满脸祈求和绝望的表情中,笔直的用冰势穿过她马面裙的缝隙,捅入花径中。
李采薇仰头再一次从檀口中发出一声女眉叫,这一声中更多带着的是痛苦。
严寒与温热在李采薇的花径中交织,而严寒则完全占领了她小巧的子宫,在里面横冲直撞,横行霸道。
出自于寒冷的痛苦沿着神经直奔李采薇的大脑而去,在水中抽搐的身体慢慢的将这痛苦积攒,在她打颤的牙关中,她的踢飞飞速的消耗殆尽,一股发凉发寒的液体冲破冰势的阻拦,撑开了拥挤的花径,带着痛苦从李采薇身下奔涌,在一声夹杂着快意的哀嚎声中,李采薇脸上的扭曲消失了大部分,只剩不甘与愤恨,黔首垂落,整个人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