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的从睡梦中苏醒,云夕尘只觉的神清气爽,心中有着一种长久以来夙愿得尝的满足感,令他全身心都有一种轻松感,就连一直以来为家族暗中清理威胁的重大担子也减轻不少。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落在身上,暖融融的触感包围在云夕尘四周,一点一滴的穿过皮肤,渗透进入他的肌肉内,温暖他的骨骼。
睁开闭着的双眼,舒适的哼声从云夕尘的鼻中发出,从柔软的床铺上起身,面向太阳的方向坐好,打了个哈欠拍拍额角,银丝滴露还有石楠花的味道混合交织在空气中,无形中轻轻的牵引着人的心弦,带起人心中小小的璇旎,以及勾引起人心底最原始的谷欠望。
起身伸个懒腰,云夕尘的身上传来一连串脆响声,更加让他感到畅快。
转过身,云夕尘的目光落在李采薇身上。
李采薇此时的情况看起来十分的糟糕,发髻在昨晚云夕尘对她接连不断的贯穿下被抓的散乱了大半,杏眸和樱唇一片红肿,满脸的泪痕划花了她的新娘妆容,一侧的脸颊因为她的反抗被云夕尘一巴掌抽的高高隆起,本该是雪色的玉颈上密布深浅不一的粉红色吻痕,并一路向下。
绳索依旧束缚在李采薇胸口,本该作为遮羞物的肚兜同她被板铐锁住的纤纤玉手一起半搭落在李采薇的小腹上,对襟的外衫被向两侧拉扯退到肋下,露在空气中的挺翘糕点上满是青青紫紫的手印和齿痕撕咬的痕迹,两颗糕点正中的樱桃也在昨晚云夕尘的撕咬下褪去了樱色的粉嫩,变成了渗透着血迹的紫色葡萄,又因为绳缚整体变成了紫色。
自从李采薇被从放平身体在床上,而不是一直保持呼吸不常在云夕尘的贯穿下随时可能昏迷的姿势后,大红色的下裙被[X_X]腰间的系带中一直没有放下,修长的双腿和倒三角地带就这么一直暴露在空气中,大腿根部与倒三角之间一片狼藉,门扉媚肉肿胀无法闭合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在阴蒂的掩映下蠕动着,其后的花径嫩肉隐约可见,银丝滴露掺杂着点点血丝凝固在李采薇的大腿根部,让少女看起来十分的娇弱可怜。
漆黑的仿古镣铐已经紧紧的咬合住李采薇的双脚脚踝,红色的绣花鞋也没有脱去,却也因为汗水的缘故鞋面上凝结着一片又一片白色的盐渍。
昨天晚上云夕尘玩的非常开心,却也把李采薇玩的虚脱的不能再虚脱。
快意一次又一次的把她送上高峰,一天一夜水米未进的李采薇花径中的热流一次又一次喷涌。
意识在快意的淹没下变成了模糊的本能,最开始李采薇的身体从痛苦中品尝到了快意后开始迎合他的贯穿做出迎合的动作,这样也确实为她带来了一段时间的快乐。
但随着忄生高峰的退去,云夕尘的贯穿变成了另外的一种惩戒刑罚,把李采薇的意识重新拉回到现实内,带给她的只有倒三角地带间随云夕尘贯穿带来的撕裂感的痛苦,持续不断。
每当李采薇要昏过去的时候,云夕尘会使用极致的痛苦让她的意识保持清醒,撕咬她的樱桃,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就是最直接的办法,这也是她樱桃变葡萄的原因!
咂咂嘴,云夕尘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刀,干净利落的隔断李采薇胸前的棉绳,淤塞不畅的血液一下子流通带来的不只是皮肤颜色的变化,还有血肉皮肤上传来的贯穿全身上下的的麻痒酸胀,一下子充斥在了李采薇的神经中。
沙哑的声音能从李采薇红肿的唇后飘出,她的身体本能的蜷缩起来,在身体的一片不适仿佛是被几个人用脚从头到脚的用脚碾过一样的感觉中,却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了,没等她高兴,又突然间看到站在床边正低头俯视她的云夕尘,把自己的身体蜷缩的更紧了。
惊惧的神色出现在李采薇那满是血丝的眼眸中,很显然,昨天晚上云夕尘的玩弄令她诶新充满对他的惧意。
特别是看到云夕尘向她伸手的时候,李采薇眼中流露出绝望的闭上双眼。
粗暴的抓住李采薇散乱的发髻,在她吃痛的闷哼声中把她的身体拽了起来,在他面前跪好,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云夕尘把重新[X_X]的分身直接捅进她的檀口内。
挺立的分身在李采薇的檀口中随云夕尘的拽动她的头发推动她的脑袋而不断被她滋润,柔软小巧的香舌和檀口滑嫩的腔壁摩挲着分身表面,带给云夕尘异常舒适的体验。
云夕尘空出来的手捏握在李采薇微凉的糕点上,搓捏着享受它的柔软,指缝间接连不断的捻动她的樱桃,迫使她发出哼声。
潺潺的水声从李采薇的檀口中发出,与她接连不断响起的闷哼声一同响起,随着云夕尘的动作逐渐变的亢奋和享受,与她苍白俏丽脸上流淌而下的两行清泪和脸上显露的屈辱形成鲜明对比。
抽插了足够久的时间,云夕尘也终于被李采薇的檀口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也在快意的巅峰享受下,分身把大股的净化喷涌进李采薇的檀口内。
把分身从李采薇的檀口中抽出,她只来得及咳嗽一下,便被云夕尘捏住口鼻,强迫她把他的精华都咽下去,呛的她咳嗽练练,涕泪横流。
拉住李采薇拷在板铐中的手,云夕尘把她的手拷在床头柜上,抓起散乱在床铺上的红盖头,简单直接的塞进她檀口中以防她做点伤害自己的事。
云夕尘的肚子已经开始叫嚷饥饿,他先去填饱肚子,再带些吃的回来给李采薇,两夜一天水米未进,云夕尘怕她撑不住,还需要再找一个医生过来调理一下李采薇的身体,现在他还不想把她泡进医疗舱。
……
经过医生的诊断和开下的调理方法,李采薇经过云夕尘一夜摧残的身体在一个月里慢慢的有了不小的起色。
除了一直戴着手铐脚镣和把李采薇限制在别墅里外,云夕尘没有再动李采薇一根手指头。
一个月前,为云家服务,却被蒙在鼓里的医生也不能不对云夕尘说一句,要懂得节制。
云夕尘当时满脸堆笑的答应了,心里却也盘算着这一个月后该做些什么。现如今,机会来了。
当满是鲜血的卫生巾出现在云夕尘手中后,云夕尘耸了耸肩,他也没指望能够一枪命中,蓝天种玉,既然李采薇的肚子里没有动静,那么他就可以放心了!
自从自己的“好朋友”上门之后,李采薇的心里便开始惴惴不安。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自从那天他狠狠的玩弄了她一整晚之后一直没有新动作,还派人调理自己的身体,她就知道云夕尘打着什么主意,因此这一个月内她一边抓紧时间休养生息,一边在惴惴不安中摸索着这里的一切,寻找着能够逃出去的希望。
可惜云夕尘在对于软禁自己“禁脔”这件事上十分的小心,李采薇没有找到一点机会。
禁脔,这是云夕尘对李采薇的定位。仰身为器,俯身为奴,名曰:禁脔。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的命运,李采薇的心跳陡然加速,被名为恐惧的无形大手抓住,跳动的频率沉重而带着一股寒意,扩散至她四肢百骸,通体生寒的她呆坐在床上无法动弹一下。
阳光从窗外落入李采薇的房间内,带着春日的温暖,白色的云朵带着蓬松的质感缓慢的在蔚蓝色天空上飘荡,有着一股慵懒之意。
院墙高耸的院落内,葱葱的嫩草正从一片荒凉的地面上冒头,把春天的到来以最直观的感受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阳光照落在李采薇身上,为她奶白色的皮肤罩上一层浅浅的荧光,与身后乌黑发亮的齐腰长发形成鲜明对比,也让高挑的李采薇看起来更加的纤细。
闭上眼睛,李采薇贪婪的享用着她在下次被云夕尘贯穿前最后的阳光,日后恐怕有不少的时间她都要重新回到那个狭小的牢房里。
幽幽的叹息一声,李采薇在床上缩了缩,双手抱住自己的肩膀,除了肚兜和开档的亵裤外,身无寸缕的少女身子一歪背对房门蜷缩在床上,闭上眼心里接连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希望能够以此让自己鼓起面对云夕尘未知刑罚的勇气。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李采薇身体一抖,心一沉,云夕尘来了,要压着她去受刑了!
“换身衣服,准备好,谁让你肚子不争气呢。”云夕尘冰冷失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的语气对不远处的李采薇不急不慢的说道,脑海中一想起他要对李采薇降下的刑罚,心跳忍不住悄然加速。
见李采薇并没有第一时间行动,云夕尘也不气也不恼,他只是背着手悄无声息的走到李采薇身边,俯视着她蹲下,抬手隔着肚兜捏住她的糕点,五根手指按照顺序依次在弹性十足的糕点上按捏而过,直达根部摩挲着她糕点上的敏感点。
李采薇的糕点很挺翘,弹性十足却并不是很大,云夕尘的一只手便可以一握到底,这也让他对李采薇的糕点爱不释手。
在云夕尘在糕点上的摸索下,李采薇本来满脸哀叹的脸上涌上一丝红晕,小腹下开始燃起一丝小小的火苗,口今口申之声不经意间从檀口中溢出。
“你要是不想我现在对你做点什么,再把你拖去受刑,那现在赶快起来。”云夕尘一边欣赏着李采薇身体的上的变化一边出声威胁,他能够感受到李采薇的樱桃在掌下[X_X]的摩擦感。
李采薇瑟缩了一下,连忙睁眼求饶,“我起来我起来,别这样,别这样!”
“那就快去!”云夕尘加重语气恐吓。
李采薇连忙从床上起身走向衣柜,去挑选她中意的汉服。
葱白的手指在一件件悬挂的整齐的汉服间滑过,李采薇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一件明制衫裙上,就决定是它了!
橘红色的马面裙上褶皱平齐整洁,每个褶面除了用米黄色的针线细细缝制的简易金鱼和莲花外再无装饰,在女子莲步轻移间,莲花与金鱼的刺绣将会在扩散聚合,给人一种鲤鱼戏水的美感。
作为上衣的衫大体是与马面裙刺绣一个颜色的米黄色,边缘为红色的衣领边缘抱有一块白布作为“护领”,更显李采薇玉颈白净,高高的领子精致立体,整体提升了李采薇文静的气质。
上衫的正面和两侧宽大的衣袖上用与马面裙颜色相称的橘红色与黑绿两色一同按照太极的形式绘制出双鱼戏水的刺绣,增添了立体感也提升了质感。
干净的米黄色与橘红色上下呼应,简约的设计利落中透露出宽松和立体,典雅中透露着大方。
在绣花鞋上,李采薇选择一双以白色打底,鞋面上有淡粉色荷花刺绣的平头绣花鞋,与身上明制衫裙的鱼莲相呼应。
来到梳妆台前,李采薇看着镜中的自己,脑中稍加思索,决定好了她该用什么发型。
先把鬓发分出来,从耳朵上方向后取一半的头发,在一侧扎成马尾,并在上面绑一个小皮筋,留出一点余量后盘在头顶用发卡固定,剩下的头发全部放到右侧。
拿起一个小皮筋穿过黄色发带至中间的位置,在右侧的头发中取一缕头发用小皮筋固定住收紧后把这缕头发放在后面,限免的头发分为三股,丝巾分别放在最两侧的头发中一起编成麻花辫,用丝巾打结。
如此一来,一个简单又温柔的发型便在李采薇手下成型。
化妆?
李采薇倒是想来着,可惜,云夕尘并没有在这里准备任何化妆品。
或许是云夕尘考虑到李采薇可能孕育孩子,使用化妆品会伤到这个孩子的原因。
见李采薇没有了动作,云夕尘拎着准备好的手铐脚镣来到她身旁。
扭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本来想要给她弄个苏秦背剑的造型,但一想到今天要对她进行的刑罚,他还是简单的把她的手锁在身后,最后再一次为她戴上仿古的脚镣。
只是这一次,云夕尘抬手把李采薇脚上的绣花鞋脱了下来,“你不需要它。”
“为什么?”李采薇脸上露出有些讥讽的表情,不甘示弱的问,“你怕我一脚踢你脸上印个鞋印出来?”
李采薇如此大胆的行为在云夕尘眼里那就是一个全身上下只剩嘴硬之人的无病而呻罢了,他没有说话,只是起身从她身后抱住李采薇,按住她的肩膀,两声脆响与李采薇的痛呼声几乎同时响起,光洁的额头上一下子渗出一层冷汗,脱臼的双臂软绵绵的搭落在她身后,持续的痛苦开始接连不断冲击着李采薇的神经。
毫不在意的蒙住李采薇的双眼,云夕尘押着被痛苦折磨发出口今口申的她走向地下室的刑房。
兜兜转转间,李采薇被押入了她受刑的房间。
牢房大门被从身后关闭,整个人在前进之时被脱臼的双臂折磨的冷汗淋淋,明制的衫裙上也因为汗水变的深一块浅一块,少女俏脸因为痛苦扭曲着,上面流淌着还没滴落的冷汗。
憔悴的她忍耐的表情又带着一股倔强,让这个湿漉漉的汉服少女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娇弱。
蒙眼的黑布被撤去,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冷冽光芒映入眼中,迫使她不得不眯起双眼来适应了一会儿,最后看着熟悉的铁灰色墙面,李采薇苦笑一声,她终究还是回来了。
尽管之前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但一想到接下来的时间内,她都要待在这么个地方,李采薇心里仍然是忍不住一阵绝望。
环顾四周,李采薇在房间内看到一个大铁笼,除此之外在没有看到其他的东西。
她的心忍不住一下子悬了起来,云夕尘可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一定有什么刑罚正等着自己!
未知,往往是最可怕的!
慢悠悠的踱步到李采薇身后,云夕尘突然出手,势如闪电的捏住李采薇的肩膀,两声脆响后,脱臼的手臂复位,全程不超过两秒的时间。
“走吧,还需要我送你进去吗?”云夕尘皮笑肉不笑的对再一次冷汗涔涔的李采薇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默默的看了看面前的铁笼,李采薇樱唇动了动,咽下了自己想要用来讥讽云夕尘的话,抬脚走向铁笼。
就在她马上进去时,云夕尘突然叫住她,把她的双手从背后拷到身前。
随着李采薇的进入笼中,云夕尘马上锁住了笼门,当身着米黄色与橘红色衫裙的赤脚少女戴着手铐脚镣站在一座由两根拇指粗细的铁笼内,面色凄然又平静,甚至还有些自己并不知道的期待时,这是一种受难与享受的诡异结合。
光着的小脚站立在纵横交错的铁栏上,锻铁源源不断的把寒冷慢慢的渗透进李采薇的脚底,咬合在她脚踝上的镣铐链条搭落在铁栏上,乍一看与之同出一辙。
李采薇的呼吸也随着走进铁笼后变的粗重起来,无助之中,李采薇默默的等待着未知的折磨的到来。
云夕尘看着笼中的李采薇,突然掏出遥控器,令这间牢房内突然响起了重金属摇滚乐!
李采薇一头雾水,云夕尘发什么疯?!
突然之间,李采薇的脚下传来一种又麻又刺痛的感觉,伴随而来的是一种火辣辣的灼痛感,一下子刺穿她的身体,直抵李采薇的大脑。
没等她的大脑做出回应,身体的本能先李采薇一步做出反应,她从铁笼中高高跳起,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她的身体依然下落,脚底的疼痛正折磨着她的大脑神经,痛的她双腿痉挛。
笼子上有电!这是全身发麻的李采薇第一时间也是最深刻的想法,曾经被固定在电椅上饱受电刑的她十分肯定这点!
但是地球的引力还是无情的把少女拽向了笼底,两害比较之下,李采薇不得不被迫再次用自己的娇嫩的脚底去接触笼底交错的铁栏。
李采薇还要十分小心的保持平衡,不能让自己摔倒,否则,她可能会再也起不来,直接被电麻在地抽搐。
当时被电击的恐怖记忆一直萦绕在李采薇心头,那种痛苦回想起来也一直会让李采薇全身发颤,这是她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恐怖的事,没有之一!
如今的情况下,李采薇更是怕得要死!
极度的恐惧下,李采薇放弃了思考,任由自己被潜意识的本能控制。
但是无论李采薇在铁笼内跳的多高,往什么地方跳,她都有落地的那一刻,随即便会在电流的折磨下再一次跳起来,往复循环。
尖锐的惨叫声从李采薇的檀口中发出,她下意识的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减轻自己的痛苦,或是干脆就是受本能的驱使。
身上的镣铐也因李采薇的跳跃而接连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动,却在重金属摇滚乐中被淹没,只剩下李采薇的惨叫声能够清晰可闻。
看着李采薇在铁笼里按照重金属摇滚乐的节拍跳动,云夕尘盘腿坐下,开始慢慢欣赏,不旺他这一个月里想出的这个点子。
铁笼与电源相同,而电源又与音乐的节奏间歇的接通切断,电流通过李采薇的双脚传到全身,她的身体也会随之跳动,跟的上节拍。
每一次的电流持续时间很短,慢慢由低到高,有充足的时间让李采薇慢慢适应,又足以震的她猛烈抽搐,即便是带着沉重的脚镣也是如此。
重金属摇滚乐的节奏也非常快,在李采薇跳起又下落的过程中,少女的腰肢狂扭,橘红色的马面裙随她的动作飞旋扩散,宛若一朵盛开的鲜花,在镣铐的响动声,李采薇的尖叫声和重金属摇滚乐中多了一种狂野的美感,也更加重了渲染力。
一边欣赏着,云夕尘也没有忘记掐时间,这样一种刑罚是非常消耗体力的,这么快就让李采薇昏过去,这就有些不划算了。
大约有五分钟的时间吧,一曲终罢,云夕尘切断了电流,音乐戛然而止下是李采薇身上镣铐的碰撞和檀口中的惨叫声,还有她跌坐在铁笼里的狼狈模样。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磨,李采薇的体力消耗的十分巨大,汗水已经浸透了她的衫裙,全本宽大的汉服皱巴巴的黏连在李采薇的娇躯上,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水中捞起来的一样,散乱的发髻上汗水涔涔,搭落在笼子里,一滴滴的汗水从她身上滴淌而下,汇聚成一个个小小的水滩。
“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李采薇沙哑的咒骂声自铁笼中响起,因为喘不上气来,她的咒骂声断断续续,咒骂的内容也因为她贫瘠的词汇只有那么些,很是无趣,却也让云夕尘觉的这样的李采薇越发可爱。
试想一下,一直小奶猫向你张牙舞爪,生气的样子都十分可爱!
等到李采薇骂的累了,不再出声了,满脸苍白的疲累喘息,云夕尘再一次开启了电源。
湿漉漉的李采薇再一次从铁笼中跳起,双手双脚胡乱的拍打笼底,挣扎着努力想要跳起来,这一次的惨叫声却不复刚刚那般尖锐凄厉,只剩下了沙哑和愈发愤恨的情绪。
但她却因为体力耗尽,再也没法起身,只能是半躺在笼子里惨叫口今口申,身体下意识的抽搐。
刚刚有体力能跳跃的时候,李采薇还能稍减痛苦,现在,她整个人瘫软到笼底,只能默默的忍受着电击的痛苦。
一股又一股电流横冲直撞在李采薇的娇躯内,在她体内带来宛若刀刮针刺一般的痛苦,骨骼血肉在这痛苦下同意识一起分崩离析不说,她的所有内脏都在电流下痛苦的痉挛着,一种挤压的痛苦也接踵而至。
单纯如此也就算了,还有一种又酸又麻又涨的感觉正在李采薇体内跟游离的电击痛苦打起了游击战,更是愈发的折磨李采薇的神经。
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煎熬,李采薇也设身处地的理解了一次什么叫作度秒如年!
意识在电流之下一星星一点点的飞散,整个人的精神在一阵阵恍惚中慢慢堕入黑暗,却又在疼痛的侵袭下保持着一种限度的清醒,对李采薇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李采薇歪倒在笼底,一缕鲜血从她没有血色的唇边流淌而下,混杂在汗水中。
一股暖热的洪流自李采薇的花径内涌动,挤开门扉媚肉涓涓流淌,在她橘红色的马面裙上晕染开来。
痛苦中的羞愤交加之下,李采薇的意识终于如愿以偿的暂时离开这饱受痛苦的现实,落入一片深邃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