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有点水,全是铺垫。)
整整三个月的时间,云夕尘都一直没有动李采薇一下,没有对她执行什么刑罚,也没有对她进行什么侵犯,只是每日都把她关在牢房内,每日都准时为她汤药,再辅以小腹的按揉,加快李采薇对药液的吸收。
再辅以其他的手段让李采薇浴火焚身下无法得到满足,以此来摧残她的意志,迫使她臣服,依赖于云夕尘。
云夕尘可以说是成功了,李采薇对浴火焚身的感觉欲罢不能。
云夕尘又可以说是失败了,李采薇的意识依旧保持着自我。
这令云夕尘有些挫败,却也更期待这样能带给他什么样的感觉。
尽管终日不见阳光,但是位于地牢之中的李采薇的伙食反而好了起来,珍馐美味与汤药双管齐下,李采薇的皮肤愈发盈亮宛如上等的羊脂美玉,身材丰腴凸凹有致,看起来更加的美艳动人,只是眉宇间一直萦绕着的凄苦,让李采薇看起来一副病美人的模样,也更加吸引人。
从睡梦之中苏醒过来,梦中属于过去的美好记忆已经萦绕在李采薇的脑海中,与闺蜜好友一起穿着明艳的汉服,挎着双手一起炸街,享用美食,买任何自己想买的东西。
过去看来稀疏平常的生活,现在却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奢望,终日里只能与镣铐为伴,汉服和首饰虽美却也让李采薇心底生寒,华美的它们穿在她的身上只能意味着一件事,云夕尘要开始对她进行未知的折磨。
可不穿汉服她什么都没的穿,赤身果体的事李采薇依旧接受不来,干脆她整日只穿着肚兜亵裤度日,算是在心里给了一个安慰自己的理由。
手脚和脖颈都被锁在坚固的镣铐中,属于牢房中那微冷的气息萦绕在被束缚的娇躯四周,凉意正一点点一滴滴的渗透进李采薇的躯体内,令她的意识苏醒之时便保持了清醒。
眼前一片漆黑,李采薇幽幽的叹息一声,叹息声回荡在不大的牢房内,在她活动身体时感受到娇躯上传来的冰凉和不适感时,檀口中发出低低的娇哼声,在这一片寂静中多了几分绯糜。
身体无法动弹的李采薇在黑暗中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牢门开启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也令她的心一下子提起,云夕尘来了!
冷冽的灯光亮起,照亮了云夕尘的身形,非常出乎意料的,他今天不知为何穿了一身西装,笔挺的西装让不苟言笑的他的身姿看起来十分的英挺,眉宇间一直萦绕的淡漠看起来也减少了不少。
可是从他双眼中透露出来的火热还有期待及暴虐,则印证着他此行目的并不单纯。
李采薇费力的仰起头发现这一切后,不由得心底生寒!
低头看向身穿藕粉色肚兜和亵裤的李采薇,特别是她那在开裆亵裤下若隐若现的粉嫩白皙的门扉媚肉,云夕尘的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先是解开束缚李采薇的镣铐和项圈,强命她脱去肚兜和亵裤,最后把缩成一团遮挡自己私密处的李采薇从头到脚裹进她带来的布袋中,扛着她离开牢房。
一片稳健的摇晃之中,没有办法看到外界场景的李采薇被摇的有些头昏脑涨,特别是云夕尘那坚硬的肩膀一直顶着她的小腹,令她胃中一片翻江倒海。
就在李采薇要男人胃中的不适时,她被云夕尘放了下来,有些天旋地转的她被云夕尘推搡着站在了浴室内。
“好好的清洗一下,我就不帮你了,在外面等你。”云夕尘对李采薇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浴室。
目光看着云夕尘在外面坐下翘起二郎腿,李采薇这才发现,浴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给改成了透明的!
烘干室也不知道被云夕尘什么时候改建在了浴室门外,洗完澡直接烘干就行,真是方便他折磨洗完澡的她!
仰头看了看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手铐,再低头看看固定在地面的脚镣,最后看向一旁墙边架子上琳琅满目的洗浴用品,叹了口气,不明白云夕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她只能暂时照做。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落下,打湿李采薇的躯体,透明的水流在白皙的皮肤上流淌而下,为她罩上一层浅浅的荧光,因为水汽沾染上浅浅粉色的娇躯,她更加的明艳动人。
仔仔细细的把身上清洗一遍,李采薇任命的走进烘干室,任由温热的风把自己风干。
一切完成后,李采薇走出烘干室,被云夕尘再一次装进布袋内,扛着离开。
兜兜转转了不断的一段时间后,李采薇再一次被放下,布袋再一次被打开时,她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温热的触感照耀在她身上,她立刻意识到,这是阳光。
那温润之光的触感,令一直不见天日的李采薇感到一阵恍惚,心底也愈发的贪婪和留恋阳光。
阳光自落地窗外照耀进房间内,为一片大红色的装束罩上一层艳丽的色彩。
整个房间内的装饰不知何时都已经被改为了红色,看起来十分的喜庆,特别是房间内的那张大床,不光是床铺被褥被换成了红色,四角还被装饰上了大红色的薄纱帷帐,房间内还充斥着一股椒香的味道,深深的吸入肺中,令人的精神不禁为之一振。
李采薇一头雾水,云夕尘这是在搞什么鬼?
回过神来时,云夕尘已经离开了,李采薇只看到了他消失在门后离去的背影。
“我哥他给你准备的衣物放在床上了,等你穿好后,我来给你化妆。”
云夕音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的声音突然在房间内响起,吓了李采薇一跳的同时才让她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正穿着一身奶黄色的礼裙坐在梳妆台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脸上挂着复杂的得体微笑,因为之前被阳光吸引了视线,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穿着的十分正式的她。
“什么?”李采薇下意识的发问,什么衣服?
“你今天该穿的衣服,我哥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床上。”云夕尘指了指李采薇面前的大床。
顺云夕尘所指的房向看去,李采薇看到了放置在床上的衣物,不出她意料的是,这依旧是一套汉服。
大红色的肚兜上针脚齐整的刺绣有色彩分明的鸳鸯戏水图,带有很明显的忄生暗示,大红色的亵裤是之前她一直渴求的正常衣物,而不是动过手脚的开档样式。
任命的把肚兜拿起来,在纤细的玉颈后系好系带,再把另外两条系带绕到后背绑好,让肚兜包裹住自己的糕点和小腹,再将正常的亵裤穿好,让她不至于赤身果体后,李采薇把目光放在另外的衣裙上。
大红色的上衣两襟和袖口用金线和银丝绣有盛开的牡丹,[X_X]的纹路细腻,入手柔软,更添一层喜庆下一看便知价格不菲,华丽而富贵。
而大红色的下裙裙头则是用银线刺绣有一朵朵的小小莲花纹路,为这喜庆之中增添了几分淡雅,十二米的裙摆上每一面都刺绣上了大片的并蒂莲花纹,层次感十足下优雅大气,飘逸中带着一股灵动。
最后是大红色的外袍,柔软面料下的后背与袖口用金丝刺绣有精致的金銮凤团,大身散落不同的花型刺绣,更显华贵。
最后是盖头,采用双层设计,整体为金色与红色,凤凰团花围绕,与花嫁汉服遥相呼应。
这是嫁衣,李采薇早早买来只穿过一次试衣,满意后一直放好,准备在自己出嫁时候穿的,没想到居然也被带到了这里。
这一瞬间,李采薇明白了云夕尘的打算,一直被她扔在脑后的记忆突然浮现在她脑海中。
李采薇依稀记的,云夕尘说过自己会孕育他的孩子,可如今这,他到底是要做什么?羞辱她吗?还是警告她不要痴心妄想?
心里一团乱麻似的把嫁衣穿好,李采薇像是被抽干了全身力气一样,把纤纤玉足套进翘头绣花鞋内,正红色的斜面上有着精致的荷花刺绣,白色的珠串搭配白粉相间天然贝壳花,与鞋头的金色花盘搭配透明吊穗一起,可让人步步摇曳灵动万分。
本来浴衣婚后生活和和美美百年好合的婚鞋,如今被用在这个地方,李采薇觉的这简直就是云夕尘对她的一种无声嘲讽!
招呼李采薇在梳妆台前坐下,云夕音拿起一把梳子把她的头发一梳梳到底,如此柔顺油亮的发质不仅让云夕音心生嫉妒。
不过一想到哥哥的嘱托,云夕音心里升起了一股幸灾乐祸的情绪,手上动作不停,她开始为李采薇编发。
先把李采薇的长发分成两股在脑后扎成马尾辫,再把两根马尾辫分别从中间分开,把发绳向后挪动一些,将靠近发顶的两股辫子分别从发底穿过并分前后两部分做好造型固定,一个简易发髻便成型了一半。
披散在背后的辫子,云夕音把它们分几次折叠,最后统一固定在了发髻和后脑,整体端详了一下李采薇的发髻,云夕尘从梳妆台上拿起几根凤凰步摇斜插进她的发髻之内,再为她戴上小小的金色牡丹耳环,大方婉约的造型便做完了,只剩下妆容。
想了想,云夕音先用粉底液均匀涂抹在李采薇脸上,提亮高光区域。
沾取金色眼影从内眼角开始向中间晕染,在内眼角下方捎带一点,外眼角用橘色眼影晕染,用深色加深眼影层次感,往睫毛根部带一点。
用眉笔一笔一笔填补眉毛空缺,完善眉型,眉峰平移,眉尾平铺,眉眼画的疏散一些。
最后的唇部修饰,云夕音采取橘红色口红从唇中间开始向外晕染,让唇边缘线有轮廓感,最后在唇中间加深一点红色完成唇妆。
最后在李采薇脸颊两侧扫上橘色腮红,在额头中间细细的画上莲花花钿,一个明艳张扬的新娘妆在云夕音手下彻底完成。
可配合上李采薇脸上的茫然和愁容,又带着一种被强迫的凄苦之感。
怔怔的看着镜中一身嫁衣似火的明艳女子,李采薇心中愈发的凄苦。
按照她的设想,她本该一生一世一双人,夫唱妇随,儿孙满堂,只是,偏偏遇上了云夕尘这么一个魔鬼!
“好了,完成,开心一点嘛。”云夕音掐了掐李采薇的脸,尝试让她露出点笑意来。
这注定会失败,李采薇自从被云夕尘抓到这里来,脸上的笑容便再没有出现过,她自己都认为自己已经忘了什么叫做笑。
“好吧。”云夕音不置可否的从镜中对李采薇耸了耸肩,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给云夕尘去了个电话,“哥,我这边搞定了,你那里准备好了吗?”
“我这边准备玩了。”云夕尘在电话里顿了一下,似乎是把什么重物搬到一边后才回话,“马上就来。”
挂断电话,云夕音深吸口气,双手搭在李采薇肩膀上,有意无意的劝道,“看开一点,什么时候你怀上我哥的孩子了,你就能解脱了。”
“解脱?”李采薇轻声问,凄然一笑,“死吗?”
“不,是成为母亲时,他什么都不会对你做。”云夕音摇摇头,柔声劝道,“看开点吧。”
云夕尘话音未落,云夕尘已经拎着脚镣和一捆棉绳推门走了进来。云夕音向哥哥点点头,收拾好东西起身离开。
看到云夕尘进来,李采薇任命的站起身走到云夕尘面前,等待他给自己上绑。
随手把仿古脚镣扔到一边,铁环锁链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掩映着李采薇的一声惊呼,她被云夕尘头向下按在双上,两个纤细的手腕被他单手按在一起,红色的麻绳正在白皙的手腕上紧紧缠绕,勒的李采薇手腕生疼。
帮助李采薇的双手,云夕尘把绳结向上一抬,在李采薇的痛呼之下用两股棉绳绕过她白皙的玉颈,沿着她的嫁衣下的藕臂一路攀附,在糕点上下环绕住李采薇的藕臂,把绳索从藕臂与躯干的缝隙间分别绑好,这样一来,李采薇的上半身便被牢牢固定,仅剩下手指还能自由活动。
绑缚自己的新娘期间,云夕尘的手也没闲着,时不时的戳点一下李采薇腰侧的穴位,捏揉一下她挺翘的糕点,隔嫁衣挑逗一下她糕点上的樱桃,李采薇的声音从最开始细弱蚊嘤很快到兴致迭起的快意口今口申。
在李采薇被嫁衣包裹的扭动翘臀上轻拍一掌,扭了一下,云夕尘非常满意于自己这三个月来的成果。
随后抓过一旁的仿古脚镣,把裹在红色翘头绣花鞋里的纤纤玉足锁住。
把与脚镣混在一起的项圈待在李采薇的玉颈上。
随着项圈咬合的声音响起,从脖颈上传来的冰凉质感的李采薇突然觉的脖颈一紧,本就因绳缚呼吸不畅的她顺着项圈被拉扯的方向踉踉跄跄起身,刚刚站定,李采薇的下巴被云夕尘捏住,掰开她的檀口,把一块红色的丝帕塞了进去,把她的樱桃小口塞的满满的只剩一片小小的角落露在外面。
又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红色的丝巾,云夕尘用它剥夺了李采薇的视觉。
抓起一旁的红盖头,云夕尘把它齐整的盖在李采薇头上,抓着她脖颈上项圈的锁链,拽着她慢慢离开房间。
在黑暗中行走已经成了李采薇的家常便饭,但这次她也不得不小心翼翼,头上的盖头要是掉了,她怕云夕尘提前开始折磨自己。
被棉绳紧紧束缚的藕臂开始发麻,一种酸胀的感觉开始从肩膀上向双臂蔓延,牵引着她的脖颈,本就呼吸不畅这一下更加的难受。
挺翘的糕点因被绳缚勒紧上下两侧向前凸出,受引力下坠的它们也因棉绳的紧缚反而致使李采薇愈发的喘不上起来。
很快,一层细密的香汗便在李采薇的娇喘声下由她变的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上渗出,浸湿了她的肚兜和亵裤,透过它们浸染在她的汉服嫁衣上,也浸湿了绑缚她的棉绳,吸了水的棉绳也因此慢慢收紧,这其中的滋味,被绑缚的李采薇最有话说。
过去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出嫁时的模样,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被人掳走,锁链加身,紧紧绑缚下的逼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