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妆容精致的汉服少女被捆缚在老虎凳上,随着脚下棉布包裹的板砖增加,汉服少女的神色逐渐从好奇变为了痛苦,最后定格在满头冷汗的狰狞上。

少女心满满的粉色汉服在绳索的束缚下宽松与紧致的包裹在少女的娇躯之上,随着刑罚的加重勾勒出少女优美的曲线。

特别是那双在搭放在板砖上的小脚,粉色翘头绣花鞋凸显出汉服少女双脚的小巧,也引起人对这双小脚的遐想。

在汉服少女因为痛苦昏厥后,视频的速度被加快,直到汉服少女悠悠醒转,只是此时汉服少女的声音变的沙哑,变成了低低的口今口申。

娇躯因为痛苦依旧在老虎凳上挣扎,只是动作的幅度十分的微弱,痛苦的表情自她的脸上重新,除此之外还有的就是绝望。

豆大的泪水蓄满了汉服少女的杏眼从眼角滑落,与冷汗混杂在一起从俏丽苍白的脸上落下,划花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更加狼狈憔悴。

呜咽的声音从少女的樱唇下响起,闻者凄切,楚楚可怜的汉服少女在老虎凳带来的持续痛苦中再次昏迷。

视频的速度再一次加快,汉服少女再一次慢慢苏醒的时候,脸上只剩下了麻木,镜头还特地给了她杏眼的一个特写,里面只剩下了疲惫,绝望还有空洞。

泪水依旧在杏眼中积蓄着,随她眨眼的动作滑落。

绳索依旧紧紧的束缚着汉服少女的娇躯,把刑罚的痛苦源源不断的带给她的神经,摧残她的身体,还有她的意识。

在绝望与痛苦的交织中,粉色汉服的少女再一次昏了过去。

一只手从视频外伸出,捏住少女小巧的下巴,把她的头向上抬了一下,视频外的人似乎正在检查汉服少女的情况。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

挣扎在刑罚下的少女在老虎凳上楚楚可怜的挣扎,痛苦的哀嚎令在暗网上观看视频的观众十分的兴奋,也很可惜视频作者的每部视频里都有些单调,少女受刑的痛苦张力是够了,可他们还渴望更多,看少女受更多的痛苦刑罚,更加凄惨的哀嚎。

不少人纷纷留言,要求视频制作者加重对汉服少女的刑罚,要更加刺激。

云夕尘对只是扫了一眼便扔到脑后,他还是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初五了,云夕尘坐在办公桌后翘起二郎腿,把身体压在真皮摇椅的皮垫上,享受人体工程学带来的舒适。

感觉,也该是时候让李采薇出来晒晒太阳?天天关在地下室里,也不是好事,张弛有度,这样游戏才能做的长久,不是吗?

身为行动派的云夕尘说干就干,起身走向地下室,他来到李采薇的牢房前开启牢门。

牢门启动的声音把李采薇从浅眠中唤醒,手脚和脖颈被张开固定在床上的她拼命用眼角余光看到时云夕尘走进来后认命的闭上双眼,回味了一下刚刚梦境中的美好,恋恋不舍却毫无办法的接受现实。

“今天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云夕尘先是按照顺序打开李采薇手脚上的铁环,对听到他话后一脸难以置信和绝不相信组合在一起的复杂神色的李采薇冷声警告道,“别动什么不该动的小心思,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顿了顿,云夕尘补充道,“别忘了,老虎凳的滋味,如何?”

一回想起老虎凳对自己的折磨,李采薇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那种感觉,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脖颈上的项圈打开,李采薇用手撑起身体,在云夕尘的注视下蜷缩起身体遮挡自己的糕点和倒三角地带,哪怕她的身体已经被云夕尘无数次看光。

现在,她全身上下都很难受,双腿,特别是膝盖,现在仍然隐隐作痛。

蒙上李采薇的双眼,把她带去卫生间好好洗个澡烘干后重新带回牢房内,云夕尘让她自己打扮的喜庆一点。

看了一眼镜中自己疲惫的倦容,李采薇动了动脑子,对云夕尘喜庆一点的要求有了想法。

先挑了一件大红色的露背肚兜和亵裤,这是最喜庆的颜色,只是露出她门扉媚肉的开裆亵裤让她心里止不住的怒骂云夕尘是个变态!

随后是汉服的选择,李采薇选择了一件唐制坦领。

里面米黄色的中衣李采薇没有穿,她觉的这会破坏美感,与她红色的肚兜色彩不合。

大红色的坦领上衣采用园方领设计,露出李采薇优雅的锁骨,凸显出她气质灵动。

西域样式的花纹从肩膀一路延伸至胸口,色彩相宜,配色优雅,大气美观。

下裙上则是呈现为一种相叠的渐进式的色彩排布,从大红色到玫红色错落有致,莲花与荷叶的刺绣延四片大红色区域从腰肢一路直抵裙摆,色彩醒目不失优雅。

绣花鞋也以大红色为底,上面有着芍药花的刺绣,工艺精湛,针线齐整,花样勾勒的立体灵动。鞋带缠绕在脚踝上,更显纤细瘦长。

站在落地镜前,李采薇足尖点地开始旋身,如瀑如墨的长发随她的动作散落开来,与如花般盛放展开的裙摆一起,凸显着少女的青春美好,大红色也更显李采薇皮肤的白皙。

稍稍的臭美一下李采薇坐回到桌边的镜前,把自己如瀑的长发等份分成了四股,把下面的两等份编成麻花辫,分几个等份对折用小夹子固定,最后用小夹子固定在脑后,发型的一半便做好了。

上面的两股头发被李采薇梳成了低马尾,在头发中间的位置掏出洞,把剩下的头发从中翻过去,再在发髻中插上两根带有珠链流苏的金色凤头步摇,这样一来一个简单喜庆的发髻便完成了。

拿起眉笔,李采薇开始给自己画眉。

棕色的眉笔把眉毛描绘成了一个上扬的姿态,显的有气势一些。

淡一点的橘色给整个眼皮打底后,蘸取大红色的眼影,晕染在眼尾偏上的区域和下眼影区块,再涂上些许的细碎亮片。

蘸取大红色描绘上扬的眼线,在眼尾和双眼皮的地方稍稍拉出一点,用金色提亮眼头和卧蚕。

因为眼妆比较浓,腮红李采薇便采用了淡一点的颜色,用口纸为自己染上一个鲜艳的红唇,轻抿记下让口脂在唇上晕染开来,一个喜庆的红妆便完全成型。

觉的头上仅仅有两个步摇太过单调,李采薇又从首饰盒中拿起几个小小的兰花发簪[X_X]发髻之中,戴上桔梗花耳环的李采薇还觉的缺了些什么,她又从首饰盒内拿出两条手链和两条脚链戴好,在小巧饰品的点缀下,红妆增添了几分清纯的气息。

看向镜中明艳的自己,一抹哀愁不禁涌上心头,连带着少女的妆容褪色不少,整个人看起来黯淡许多。

如今的她是一只笼中鸟,一个在不断折磨下正变的滑向与过去的她截然相反的存在,一个被关在这里,在不知道什么刑罚的折磨下随时准备献上身体,为眼前男人生下子嗣的小女孩。

幽幽的在心里叹息一声,李采薇强迫自己的视线离开镜中的自己,转头看向云夕尘,发现他正专心致志的看着手机里的什么内容,他看起来很高兴,面带笑意。

察觉到李采薇的视线,云夕尘抬手拿起了身旁的黑布团向她扔了过去,布团在李采薇面前的弹了一下展开些许,她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用它蒙住了自己的双眼。

正欲开口询问云夕尘时,李采薇突然觉的脚踝一凉,一双脚镣已经拷在在她纤细的脚踝。

云夕尘的手在为李采薇拷上脚镣后没有离开,撩起她的裙子,指尖抵在她光华的小腿上一路向上,直到膝盖处才离开,这期间两人之间一片寂静,变化的只有李采薇因为忐忑变的粗重的呼吸。

俯身去摸脚踝上的镣铐,李采薇发现这并不是她之前经常戴的仿古镣铐,而是一件现代样式的脚镣,没有那么重,铁环之间的链条也更长,铁环的表面还雕刻有细细的纹路,摸着有点像是工艺品。

但两件脚镣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能够不留空隙的咬在她的脚踝上,严丝合缝。

这是专门为她打造的,对她的身体有非常有很详细的了解,说明他在很早以前就开始,打起她的主意!

突然间想明白这些的李采薇只觉的心中发寒!

心中的恐惧正因为自己想通了之后正在心中蔓延,云夕尘突然拉过她的手腕,把李采薇的手铐在一起。

这个手铐也同之前的八字铐一样能够严丝合缝的锁住李采薇的双手,这一次不同的是,这幅手铐之间有相当的间隙可以让她的手臂在一段距离内自如活动。

现在,云夕尘拽着这个手铐的链条,牵着李采薇举起的手臂向前走着。

受之前老虎凳的摧残,李采薇的双腿至今没有恢复,走起路来一瘸一拐,速度也不快,云夕尘也没有着急,任由李采薇以自己的速度行走。

带她在地下兜上几个圈子扰乱她的方向感,云夕尘带她走上地面的别墅。

解开挡在李采薇眼前的黑布,云夕尘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扬了下下巴对手足无措看向他的李采薇道,“现在,除了厨房,工具间和不能离开这个别墅外外,你可以随便在这里行走。”

在李采薇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云夕尘拍了拍脑袋补上了另外一句话,“忘了告诉你了,整个别墅的门窗都被我封锁,你出不去的。”

李采薇杏眸一亮,随后以相同的速度黯淡下去。

她确实很想在这里行走一番,摸清楚这里的一切,为未来的逃跑最好准备,不过不是现在,她必须要让云夕尘放下戒心。

“不用了。”李采薇摇头,发髻中的步摇流苏随她的动作摇摆,在空气中滑过金色的虚影,流光溢彩。

云夕尘挑挑眉,她居然没有抓紧时间四处摸索?李采薇猜到了他的想法?不简单啊。

四下看了看,李采薇抬手指了指客厅里的一把椅子,试探着询问,“我能把它搬过去晒晒太阳吗?”

李采薇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阳光,她渴望阳光的温暖,还有触感。

“去吧。”云夕尘摆摆手,掏出手机开始开始查看最近的家里的信息。

得到云夕尘的许可后,李采薇迫不及待的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阳光下。

金灿灿的阳光自高大的落地窗外照射进宽敞的客厅内,将客厅照的一片光洁,甚至有一尘不染之像。

阳光的温暖也随之一同进入客厅之中,虽然在这个季节内,阳光的温度并不能带来什么温度,却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温暖人心,慰藉人的心灵,特别是对李采薇这种整日在地牢里不见天日的人来说。

没过脚面的雪已经停留在别墅外的庭院里,将一切覆盖在一片洁白之下。

风的呼啸声在落地窗上回响着,无形中提醒着房间内的人,外面是何季节。

端坐在阳光下,李采薇感到自己的全身心都在放松,暖洋洋的触感正包裹着她,游走在她四肢百骸中,一点点驱散继续在其中的阴冷,舒适无比!

要是自己没有身陷囹圄,那就更好了!

可惜,手腕脚踝上冰冷的金属触感时刻提醒着李采薇,她的囚徒身份。

因为晒到太阳还不错的心情一下子低落起来,伤感的情绪在李采薇胸口积蓄,心中一片酸楚,悲痛与绝望随之一同盘亘在胸口,压的她喘不上起来。

本就是爱唱歌的女孩,自从被抓到这里后再没有一展歌喉,李采薇想要排解自己心中的苦闷,微微清了清嗓子,又怕引起云夕尘的不满,在她清嗓子时偷偷的瞄了他几眼,见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后,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不少。

一首李采薇自己之前改变的歌轻轻的被她哼唱着,因为心情的原因,本就是首伤感的曲子,如此一来更加令人感到酸楚,饱含着少女的绝望与对未来未知的恐惧,能够从其中感受到少女心中的苦闷还有痛苦。

一曲完毕,稍稍觉的心情好了一些的李采薇舒了口气,身后突然传来云夕尘的鼓掌声。

高大的男子缓步向她走来,面带笑意却没有丝毫的温度,就如同他身上的黑衣一般,黑色的双眸中尽是冷若冰霜的寒芒!

一股压迫感向李采薇迎面扑来,压的她喘不上气来,一股寒意直接自她的背脊蹿上她的大脑,冻的她大脑发麻,一片空白。

“唱的不错,下一次,别唱了。”云夕尘语气冰冷的说着,掐住李采薇的脖颈,把她从椅子上提了起来,复抓住她手铐的锁链,头也不回的拽着她向二楼走去。

云夕尘的呼吸很重,侧面说明了她糟糕的心情,他的步伐很重,也很快,快到李采薇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

脚镣拖地的声音清脆中带着急促,踉踉跄跄跟在云夕尘身后的李采薇恢从惊恐中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她不明白,自己只是轻轻哼了一首歌,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

无论是手铐还是脚镣,都与李采薇的皮肤发生强烈的摩擦,带给她一阵阵钝痛感。

这份痛楚没有持续多久,李采薇被李天成拽到了一个房间前,既不是他的又不是其他人的,在进行指纹锁的认证后,云夕尘把李采薇硬拽了进去,把她一把甩到房间正中的大床上。

头埋进柔软的床铺中,入目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洁白,李采薇翻过身,云夕尘栖身压上,用左膝顶住她的小腹,左手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镇压她的挣扎,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钥匙,机括转动声下,李采薇的手铐被云夕尘除去。

左手松开李采薇的手,拎起手铐把它扔向一边,云夕尘的脸上立刻挨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内清晰可闻。

云夕尘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李采薇,李采薇也是一副吓懵了的表情,她刚刚干了什么?她居然打了云夕尘?完了完了,死定了!

深深的看了李采薇一眼,云夕尘起身解开李采薇的脚镣,银色的脚镣掉落在地,发出一连串的脆响。

李采薇满头雾水的看着云夕尘,她这是要干什么?

“你——”

一个音节刚刚出口,李采薇突然被云夕尘再次压倒在床上,这一次,李采薇的手腕再一次被束缚在了另外一双手铐中。

“要干什么?”

剩下的后半句话出口,李采薇看到云夕尘的手捏住自己的下巴,手劲大的捏的她很疼。

“择日不如撞日。”云夕尘的回答依旧言简意赅,手上的动作一点不满,左手抓住李采薇的红色坦领,稍一用力,便将这间精美却不坚固的汉服上衣撕扯开来,作为坦领衣扣的珍珠四散飞溅,露出下面同为大红色的露背肚兜,成为了李采薇与云夕尘之间仅存的防线。

这一下,李采薇明白了云夕尘想要干什么。

尽管之前从云夕尘口中得知自己将会被他当做什么,可真的到来时,李采薇心里存在的除了接受的绝望外,更多的是不愿认命的不甘!

李采薇开始挣扎起来,她怒声呵斥云夕尘,用尽自己能够想到的词汇。

她的双手被镣铐锁在头顶,能做的只能是把镣铐挣的哗啦作响,除了给自己平添痛苦外什么都做不了。

当然,在云夕尘眼里,奋力挣扎的李采薇反而能更加激起他内心最原始的谷欠望和征服欲。

左手再次伸出,云夕尘先是大力撕扯下李采薇的肚兜,又彻底撕开她的坦领令上半身彻底与云夕尘坦诚相见。

雪白的糕点顿时蹦跳着出现在云夕尘眼前,上面的樱桃嫣红挺立,充满了魅惑感。

向面前的这一片雪白中俯首,用自己的连接享受上面的绵软嫩滑,少女的幽幽体香钻进云夕尘的鼻中,类似一种青草又好像是一种花卉,香甜中令人沉醉的气息。

侧过头,云夕尘含住一旁的糕点,吮吸入口,舌尖在滑嫩的糕点上打转,随后开始用牙摩擦起挺立且软嫩富有弹性的樱桃。

自己的私密处收到侵犯,李采薇挣扎的动作幅度更大,叫骂的声音更大,还因为恐惧和羞愤带上了隐隐的哭腔。

但这都无济于事,李采薇的腰肢被云夕尘的大手稳稳固定住,能动的只有她的上半身躯干还有双腿,都无法阻止云夕尘的动作。

好好的享用了一番美乳,云夕尘没有放过另外一个,以相同的动作继续享用少女的美好。

李采薇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她开始讨饶,认错,祈求,挣扎的幅度也更大。

顺着到点一路向下,云夕尘亲吻这李采薇的身体,享用从她娇躯身上散发出的氵必人香气,很是沉醉。

直到云夕尘触碰到了李采薇的裙子,眼中闪过一丝感到碍事的厌恶,他直起身,双手抓住腰带,发力一扯,雪纺的裙子在他手中撕裂,下面大红色的亵裤也没有逃脱被云夕尘手撕的命运。

最后两件衣物被云夕尘随手扔到一旁,就像是凋零的落叶。此时,李采薇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了脚上的红色翘头绣花鞋。

云夕尘的手再一次触碰到了李采薇光洁的倒三角地区,停留在她一片光滑的门扉嫩肉上,粗粝的手指在上面刮过,引得李采薇一阵颤栗,所有的动作和声音都停止了,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抓住机会,云夕尘的两根手指插入李采薇的门扉嫩肉,进入后面的花径之内,开始拨弄起其中的嫩肉,刺激着李采薇的神经。

一阵阵难以抵御的快意袭来,李采薇重新开始大声叫骂,希望借此激怒云夕尘,让她暂时摆脱这种羞耻。

可惜,随着云夕尘的动作,李采薇口中的叫骂逐渐变成了口今口申,虽然不复往日里的香甜,充满了哭腔的朦胧还有沙哑,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银丝滴露开始在干涸的花径中分氵必,濡湿了云夕尘的手指,顺着他的手指流淌,浸湿她身下的床单。

随云夕尘的动作越来越快,银丝滴露化为了一股热流,势不可挡的从花径中冲出门扉嫩肉,喷溅在床单上。

这一下,李采薇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不再挣扎,也不再叫骂或口今口申,只剩下了喘息,满脸的羞耻,瞪向云夕尘的杏眸中只剩下了仇视。

云夕尘等的就是这一刻,这样的李采薇是最娇弱的时候,也是能带给他最美妙体验的时候。

褪去衣衫,云夕尘向李采薇展示了一下,在她陡然变的惊恐的杏眸中托起她挺翘的嫩臀,顶开门扉嫩肉,慢慢的送了进去。

李采薇的身体开始战栗起来,因为疼痛,花径嫩肉从四面八方的包裹住入侵者,源源不断的想要绞住它阻止它的推进。

可这不光徒劳无功,还在源源不断的搅动中逐渐适应了入侵者,在李采薇大声的痛叫声中,整个花径正在变成它想要变成的模样。

最后,通过触感,云夕尘感到他遇到了一层膜,抬手拍了拍李采薇小腹上的阴纹,腰一挺狠狠的戳破那层膜,一股温热因此开始流淌继续在李采薇的花径内,以此作为更好的润滑剂,云夕尘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花径内的嫩肉细腻,令他十分舒适。

鲜红的血随他的动作顺着花径和异物从交合的部位流淌,染红了洁白的床单,象征着李采薇的处子之身一去不返。

李采薇的表情僵在脸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大脑感到麻木,只能随着本能发出轻吟口今口申,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从绝望的双眼中持续滴淌。

随云夕尘的抽插,最初的痛楚已经褪去,被贯穿的花径内有着饱满的充实感,快意正一波接一波的冲击李采薇的大脑。

云夕尘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大,与李采薇的撞击声也越大,她也在这快意中盘上高峰,银丝滴露的洪流再一次自花径内涌动,自李采薇口中痛并快乐的绵长口今口申下,流淌而出冲淡了血迹,在白色床单上晕染出更大片的湿迹。

也正是在这高峰之中,李采薇两眼一翻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