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感觉意识正在黑暗中接连不断的下坠,严寒包裹着自己全身,刺骨的寒意正从全身上下一点点一丝丝的钻进体内,盘亘在肌肉内脏之中,令她难以呼吸。

陡然间,一缕温暖如水的触觉突然出现,在一片黑暗中轻柔的拍打身体,严寒在这温润下被抽离,寒意从四肢百骸中缓缓消失,就仿佛是被泡在温泉之内,全身上下在这舒适的温暖下叹息着,一直紧绷着处于恐惧和绝望中的神经终于松开,陷入到一片祥和的黑暗中。

通过显示屏观察到李采薇的各项身体数据恢复正常,云夕尘的心放了下来,嘴角上翘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这确实是好东西,没白费他花那么钱弄它过来。

身后的门打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人,他的头发有些花白,但精神抖擞,笔挺的西装穿在他身上,身体看起来十分的健壮。

他态度十分恭敬的对云夕尘微微俯身,以一种预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语气开口道,“小少爷,您真这么做了?”

“为什么不呢?”云夕尘淡淡的反问,坐在转椅上的他转过身,看向这位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老人,也是他的救命恩人,语气凶狠,“福伯,如果不是他们家的背叛,不会出这些事。”

福伯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化为了一句话,一句叹息,“老爷和夫人不会希望您这么做。”

“我已经这么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云夕尘淡淡的说道,转而与福伯聊起了家里的近况,他虽然是幼子,但在遭受大难的家族之内,他是顶梁柱,只是他选择隐藏在黑暗中,为剩余的家人们铲除绊脚石。

得知一切都好,没有哪些个不开眼的来找死后,云夕尘点点头,看来他这个假期延长了。

这是好事!

……

意识缓缓的从一片黑暗中浮出,令人贪恋的温润触感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荡荡有些微凉但说不上寒冷的空虚感,尚且有些混沌的意识立时清醒了不少。

记忆里发生的事令李采薇心里升起了万分羞愧,她感觉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居然,居然就被那个绑架犯给这么弄得——

羞愧万分的李采薇顿时感觉热血上头,心里也更加的痛苦,要远远超过严寒风雪的折磨对身体带来的痛苦。

可以想到自己落在那个绑架犯手里,羞愧和痛苦顿时转变为了绝望,深深的绝望,李采薇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折磨正等着自己,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她还能撑多久。

之前,她差一点就崩溃了!

睁开双眼,眼前的一瓶光亮刺激的李采薇有些睁不开眼,不知不觉中,她有些习惯了眼前一片黑暗。

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李采薇的眼眶,又很快散去,她贪恋的抬头看向那抹冷冽的白光,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待眼前的一切都变的清晰,李采薇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再一次被恐惧抓住。

这里是一片十平米见方的小方间,头顶一盏照明灯正散发出冷冽的白光,把青灰色的墙壁应罩上一层浅浅的光晕,看上去又带有一片朦胧的压抑。

至于李采薇本人,她正赤身果体的躺在一个板凳上。之前她感受到的那种微凉的触感就是因为没穿衣物与空气接触带来的。

李采薇最胆颤心惊的是墙壁上悬挂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绳捆和她之前只在电视剧中看到的专门用来夹手指或脚趾的刑具,叫什么她忘了。

再一看看自己躺的床板,上面有一个与自己身高相仿的十字架一看便知是用来干什么的。

一想到要被用在自己身上,一抹寒意自她的脊背上顿时散播开来,直冲天灵盖,又席卷脚底,令她一阵发寒!

越害怕越去想,种种思绪在李采薇的脑海中穿梭交织,失控的奔向恐惧的深渊,不可抑制,李采薇的身体颤抖起来。

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她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失控的心跳声。

门锁转动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轻扣在李采薇的心头,呼吸与心跳同时一滞的她抬头的一瞬之间立刻蜷缩起身体,用手护住自己胸前的糕点和倒三角地带。

左手端着一盆清水,右手提着纹身工具,肩上搭着毛巾,兜里揣有剃刀和剃须泡沫的云夕尘好笑的看着想要遮挡住自己身体的李采薇,脚向后一踢关上门。

李采薇长发如瀑,漆黑缎面一样的长发反射灯光的色彩,披散在她身上,与她乳白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色差感强烈的同时,也让面容精致的她更是楚楚可怜。

李采薇杏眼之中透露出来的倔强,更是成为了一种诱惑,勾引着云夕尘对她做下更多欢忄俞的侵犯。

把手里拎的,兜里揣的和肩上搭的东西通通放到一边,云夕尘对李采薇勾勾手指,沉声命令道,“过来!”

李采薇对此的回应只有一声冷哼,一言不发,以这种方式对抗面前的男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云夕尘随手从墙上摘下一捆棉绳,在手里抻了抻,大步走向李采薇,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刑床上拉起来。

李采薇挣扎着想要从云夕尘手下挣脱出来,也尝试着从他手中逃走。

接力,云夕尘让李采薇向他身后跑了一步,紧接着抓住她的手腕,脚下一绊把她拦腰按在自己腿上,顺势盘腿坐下的云夕尘抓过李采薇的另一只手,把她的两个手腕通通抓到身后,用棉绳绑了起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的!”李采薇在云夕尘的膝头拼命的挣扎,扭动身体,嘶吼着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云夕尘。

清脆的声音化为尖锐的咒骂嘶吼,甚至是声嘶力竭,在刑房内回荡,经久不断。

云夕尘轻而易举的镇压李采薇的挣扎,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绑住李采薇手腕的绳子向上一提分为双股,一左一右的交叉过她的粉颈,绕着她白嫩的肩膀绑缚住她的藕臂,接近她的手腕时向身前环绕,在翘挺的糕点下横贯而过,两道棉绳又在糕点之间的沟壑间冲锋缠绕把糕点向上提了提,把它们变的更为翘挺。

随后,绳子再次变为两股,自糕点的上方横贯,令它们更为圆润后回到李采薇身后,更为牢固的把她的双手固定在与后颈相连的脖颈上。

看着李采薇的双手在绳结中挣扎,藕臂在一众绳结的固定中蠕动,云夕尘的手抚上她富有弹性的圆润臀瓣,洁白的软肉在他手下不断变换形状,随之而来的是李采薇更加激烈的挣扎,她开始尝试扭转身体用腿去踢云夕尘,狠狠的踢。

单手按住李采薇光洁的背脊,云夕尘的另外一只手继续停留在她的臀瓣上,心道这小丫头的身体简直跟名器一样。

飞快的从自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云夕尘心道差点忘了办正事。

拎着李采薇背后的绳结提起她的娇躯架在手臂内,云夕尘从墙壁上摘下另外两小捆棉绳大步走向不远处的刑床,把她按在床板上,按住她的脚后跟,强行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把一条腿对折,把纤细优美的足踝与大腿根部绑在一起,对李采薇的另外一条腿,云夕尘也如法炮制。

趴在刑床上,李采薇的审题只能像一条肉虫子一样蠕动,唯一没有变的是她嘴里一刻不停的咒骂,这么久了,她居然还有力气骂人,哪怕她已经词穷,尖锐的咒骂声倒是没有变过。

云夕尘有些意外,他还真不知道李采薇居然如此的,泼辣。

“节目开始。”云夕尘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折叠的摄像头箍待在头上,开启其摄像功能。

翻转过李采薇的身体,云夕尘拿过另外三根棉绳,一根棉绳在她的脖颈,糕点上下和小腹上收紧把她的躯干固定在十字架的立柱上。

特别是脖颈,云夕尘怀揣着坏心思把绳子收的比较紧,让她有些喘不上起来,加上她此时的动作,自是觉的呼吸愈发不畅,自然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对他破口大骂。

果然,李采薇的咒骂声和咒骂频率都小了许多,云夕尘觉的自己的耳朵根子清净了不少。

把另外两根棉绳从李采薇的两个腿弯中穿过,分别向两侧的后方拉扯到极限,在李采薇一声痛苦的哀叫声中,云夕尘把两根绳子固定在十字架的两侧,李采薇双腿再也无法合拢,少女的下半身反向弯折,最为神秘的倒三角地带被完全的展示在云夕尘面前。

李采薇的糕点大幅的起伏着,一是为了获取更加充足的氧气,二是因为她此刻更多的感到羞耻和愤恨的情绪。

她的俏脸因此飞起两片红霞,樱唇紧紧的抿着,杏眼之中眼波流传,将自己的对云夕尘的仇恨完美的传递到他眼中。

云夕尘向李采薇恶劣的笑了笑,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根丝带和皮筋绑在一起,从李采薇的秀发中分出一股绑了上去,把丝带和头发一起合并拧成两股辫拉倒另外一侧,分出另外一股头发合并一起绑成三股辫,向她的脑后翻折,那剩下的发尾用一字夹固定,又在她耳边抽出一点发丝,一个偏向冷情感的古典发髻便在云夕尘手下成型,一个果体的国风美人也在他的手下出现。

拍了拍手,云夕尘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转身回到刚刚的位置拿起剃须泡,云夕尘坐在刑床上,在李采薇倒三角地带的森林上喷涂上白色的粘稠泡沫,一抹薄荷味的清香顿时在空气中散发出来,一丝丝的清凉之意盘踞在李采薇的神秘地带,钻进她紧闭门扉后的花径中,在云夕尘的不断搓揉下,异样的舒服的触感连连传来,娇哼之声从李采薇的鼻翼之间隐隐约约传来,她万分羞耻的同时更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屈从于云夕尘的挑逗下。

把水盆放在刑床上,云夕尘掏出剃刀在李采薇面前展示了一下雪亮的刀身,还用从她耳边垂下的一根头发丝向她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吹发就断,“不要动哦,到时候伤到的是你不是我。”

“哼!”这是李采薇最后的倔强与坚强。

锋利的提到轻而易举的切入剃须泡沫之中,在光滑的皮肤上轻轻横扫,成片的森林在锋利的刀锋下齐根而断。

李采薇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因为自己的呼吸干扰到云夕尘的动作,给自己身上开个口子。

见李采薇不敢轻举妄动,云夕尘十分坏心思的用辅助剃刀的手轻按倒三角之处的门扉,轻轻刮动上面的媚肉,接连不断的挑逗李采薇的神经。

银牙紧咬的李采薇杏眼之中怒气翻腾,燃尽所有的羞涩,却只能任由云夕尘为所欲为。

李采薇的忍让换来的是云夕尘更进一步的侵入,就像在哪风雪交加之中所做的一样。

在李采薇在一片羞怒中只能默默等待那不可避免的结局到来时,云夕尘的手离开了,一下子,闭合的花径和门扉之中只剩下温润湿滑的剃须泡沫,在缓慢流动,给李采薇带来一种别样的感受。

就当李采薇心里松了口气的时候,云夕尘把水盆端到了她的倒三角前,清凉的水在云夕尘的手掌中聚拢,浇在剃须泡沫上。

遇水即融的剃须泡沫裹挟着断裂的森林随水流淌到脸盆内,露出微红的皮肤,曾经繁茂的黑森林现在只剩下了一片红白相间的光滑之地。

用毛巾把倒三角上面的水擦干净,之前被黑森林掩映的门扉在云夕尘面前一览无余,粉嫩白皙的门扉透露着少女未经人事的圣洁,也是诱人的魅惑,令人忍不住立刻一亲芳泽。

咽了咽口水,云夕尘抬手解下拉扯少女双腿的棉绳,李采薇顿感呼吸通畅了不少,干涸的喉咙中发出一声舒服的感叹之声。

绕到李采薇身后,云夕尘松开绳结,一只手环住她的纤细腰肢把她往上一提,李采薇惊叫一声,下意识使用跪姿保持平衡,云夕尘立刻重新收紧绳索重新固定李采薇的上半身。

绕回李采薇面前,云夕尘对上她杏眼中羞愤仇恨交织的情绪,拿起纹身工具在她面前盘膝做好,双手先是在自她被勒的开始微微泛红更具诱惑的樱桃上轻捻,接下来把两块糕点握入手中,体验了一会儿手中被丰盈充满的满足感,松开糕点顺光滑白皙的腰肢一路向下,云夕尘的手停留在李采薇的肚脐眼上,手指在小巧的肚脐眼中转了几圈,最后一指向下,停留在李采薇倒三角与肚脐眼中间的位置。

右手在凝脂上轻揉,云夕尘仔细的看着这片区域,脑海中酝酿着位置和大小。

最终敲定之后,云夕尘拿出纹身针,沾墨开始在选定好的位置下针。

他要给李采薇纹上他们云家的标记,让她以后看到这个就会想起他来,永远也洗不掉,忘不了!

云家最初的标记类似于一朵云,后来随时间逐渐演化成了现在的模样,后来因为图案类似于阴纹,云家便开始慢慢隐去家徽,并把它作为对族人的惩罚进行纹身,代表其对家族犯下的罪过。

但是类似于阴纹的图案,能对李采薇的精神造成不小的打击,云夕尘十分清楚这件事,他可不信李采薇长这么大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随着图案的逐渐成型,李采薇对云夕尘的咒骂再一次响起,声音更加尖锐,情绪更加激动,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用毛巾轻轻擦拭上面的血迹,覆在上面吸收尚未涌出的余血,云夕尘蹲在李采薇面前,另一只手捏起她小巧的下巴,对上她杏眸中恨不得把自己挫骨扬灰的眼神,满足的笑了,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郑重的轻吻一下,云夕尘的手抚上她憔悴中不失精致的面庞,轻声道,“别着急,咱们的时间有很多,这辈子不够,还有下辈子。”

“你这个疯子!”李采薇摇着头想要晃下脸上的手,上面带着薄荷与血混合的味道,令她作呕,就如同她面前的这个人一样,她歇斯底里,也紧紧只能这么做的骂道,“你这个疯子!”

云夕尘没有说话,只是把水盆推开,低头仔细的欣赏李采薇倒三角上的门扉,搭上一根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擦,享受嫩肉带来的舒适触感。

随后,云夕尘一言不发的离去。

这个刑房内顿时再次陷入一片寂静之内,只剩下了李采薇一人,绳索加身,跪倒在刑床上。

心里的防线因云夕尘的离去而崩溃,她的心里防线在尊严和坚强被刚刚被践踏了一番后决堤,李采薇失声痛哭,哭的歇斯底里,把自己的委屈,不甘,恐惧,愤恨和绝望一股脑的用哭声释放出来。

哪怕她心里知道,这样做毫无用处,李采薇依旧需要这样做宣泄情绪。

等到李采薇哭够了,也再也哭不出什么泪水之后,通过监控观察着这一切的云夕尘重新踏入这间刑房内,在李采薇梨花带雨的惊恐愤恨中,先解开她双腿上的绳索,麻痒感立时占据了上面所有的神经,云夕尘借此掰直李采薇的双腿,在她能反抗之前再一次为她戴上五公斤重的仿古脚镣。

随后,云夕尘这才解开李采薇上半身的绳缚,在她瘫软之际,云夕尘重新为她戴上一副同样五公斤重的手铐,粗黑的铸铁压的李采薇的手抬都抬不起来。

用一根黑布蒙住李采薇的双眼,扯着她的手铐链子,云夕尘粗略的扯着她离开刑房,兜了几个圈子后返回她的牢房。

重新把李采薇铐进她床上的项圈铁环内后,云夕尘用一块湿巾擦干了她沾满尘土的脚底,解开她的发髻。

手在李采薇小腹的阴纹上轻轻抚摸,云夕尘附身在李采薇的耳侧轻声说了一句,“别着急,日后,这里,将会孕育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