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梦,云夕尘从自己的房间里醒来,眼底有着淡淡黑眼圈的他打了个打哈欠,揉了揉额角,他下床来到窗前,拉开窗帘,清晨的光线一下子照在他的脸上,却没有阳光该有的亮度和温度,有的只是黯淡中带着凛冽的光线还有狂风吹拂在窗户玻璃上的暗暗呼啸声。
定睛看去,入眼所及之处均是一片洁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雪覆盖了天地。
鹅毛般的大雪正随风飘摇,为冬季再添几分寒冷,却也带来了新鲜的空气。
“下雪了啊。”云夕尘摸了摸下巴上唏嘘的胡茬,默默的回想起了正关在牢房里的李采薇,现在是冬天,她昨天穿的汉服看起来并不厚实啊,难道她打算穿成那样出门?
那她可是真够抗冻!
抗冻?云夕尘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默默的把昨天晚上为李采薇想好的刑罚划去,他现在有了另外一个好好收拾她的好想法,还非常可行!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
云夕尘穿好衣服,给自己煮了点粥,等他在外面做好先期工作回来,粥就可以吃了。
走出大门,寒风迎面扑来,令云夕尘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真够冷的,他有些怀疑李采薇能不能经受的住。
不过嘛,这都不是问题,尚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云夕尘居住的地方是市区中的一处繁华地段,也同样有着最先进的安保条件,甚至说每家每户都是高墙大院,彼此之间看不到对方院子里的情形,作为私人领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除非是去做客,否则旁人很难知道旁人家的院落是什么模样。
买下这栋小别墅之后,云夕尘一门心思花在了对地下室的改造上,对于院落,他反而没有怎么好好的规划,因此现在这里面一片光秃秃的,除了他从老家移植过来的一棵五十年的槐树和他原本打算做秋千的架子外,就只剩下了一片草地。
昏暗的天空下是纷飞的大雪,寒风凛冽下是浸骨的寒冷,在光秃秃的槐树和呈现为青灰色的院墙下,这一切看来透露出一股破败。
站立在风雪中,感受着雪落在头上融化又结冰的冰凉感,云夕尘的目光落在那个半成品的秋千架子上,或者说是秋千架顶部的滑轮上,当初他为了方便安装的东西,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
不过是用棉绳,还是用铁索呢?
站在风雪中,清冷的空气顺着他的呼吸道进入他的肺中,将一丝丝凉意带往他的全身,也令他的思路变的清晰。
还是用锁链比较好,云夕尘这样想到,看来要先回一趟地下室,只有那里又足够长的锁链。
在那之前,云夕尘先回了一趟屋里,把事前准备好的几台摄像机扛了出来,确认在架设好的各个角度都能够清晰的拍摄到秋千架后,云夕尘打开所有摄像机,背着手慢悠悠的走向地下室。
没有开灯的地下室内一片漆黑,也萦绕着一片寂静,空无一人的孤独盘绕在这里,诱发着人心底的恐惧。
凛冽的灯光突兀的亮起,冷光将所有黑暗尽数驱散,映照出走廊的模样,一排又一排紧闭的钢铁房门在灯光下显现,却又增添了几分肃杀的恐惧。
弯腰走进来的云夕尘迈动脚步,走向最深处的一处杂物间,打造东西的时候,他把许多备用件放在了里面,用它们能够拼接出两幅完整的锁链。
拎着它们离开地下室,云夕尘用人字梯爬上秋千架,在两个滑轮上架设好锁链,看着两幅空荡荡的镣铐在寒风中摇摆碰撞,发出轻快的响声,云夕尘双手环胸,欢快的情绪正在他的胸膛中翻涌,兴奋正占据在他的大脑中,他迫不及待的重新回到地下室,准备把李采薇押上来。
先是从刑房里拿了一副五公斤重的脚镣,一副一公斤重的“八”字型手铐和一个用竹子做成的口枷,云夕尘来到关押李采薇的牢房前,按下上面的指纹锁。
厚重铁门内的机括转动声清脆,牢房内的灯光随云夕尘的进入而亮起。
头和手被禁锢在镣铐和项圈内的李采薇满脸的泪痕,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憔悴,一双杏眼下是浓浓的黑眼圈和红肿,显然是在云夕尘走后她哭闹了不短的时间,最后自己把自己折腾的累的不行了才睡过去。
牢房内突然亮起的灯光惊醒了正在浅眠的李采薇,又惊又惧的她尖叫出声,平日里清脆的嗓音中带上了声嘶力竭后的沙哑。
云夕尘觉的他之前准备好的管嗓子的药可以派上用场了。
“别睡了,到你出场了。”云夕尘拍了拍李采薇满是泪痕的脸颊,对上她杏眼中惊惧掺杂愤恨的目光坦然处之,坐在床尾处的他抬起李采薇的一只脚,躲过了她想要踹他的举动,牵制住她一只不安分的脚,把脚镣的一只铁箍扣在她的脚踝上,随后是一个固定用的铁扣,再把连接铁链的另外一个铁箍从被铁扣固定的铁箍中穿过,在锁上锁,一条仿古的脚镣只用一把锁便锁住了李采薇的两只脚。
五公斤的重量令李采薇的动作很是吃力,加上一天没有进食,本就力气不大的她仅仅是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气,胸口起伏波动非常大的她只能愤恨的瞪着眼睛,杏眼之中满是悲凉。
这给了云夕尘机会,为了防止李采薇记下道路生起不该生的心思,她每次离开牢房都是不能视物的,按照云夕尘原本的设想,他是应该用手硬掰李采薇眼皮给她带隐形眼镜的。
现在她杏眼瞪的溜圆,倒是省事了。
从怀里掏出存放隐形眼镜的小盒子,云夕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李采薇的双眼戴上隐形眼镜,剥夺她的视力。
欣赏着李采薇因为失去视力而恐惧陡然放大的瞳孔,云夕尘低低的笑了起来,他觉的日后他该弄一个航拍无人机,把这精彩的一幕记录下来。
看了看李采薇起伏波动较大的胸口,云夕尘把手伸进她的衣领,绕开她的肚兜,复上了她胸前丰满的糕点。
这套齐胸襦裙胸前的系带虽然采取了两条双色,系成双耳结后,红杏两色掺杂还有半米多长看起来飘然若仙,弹性十足,却无法避免齐胸襦裙的通病,那就是宽松。
云夕尘的手可以很轻松的伸进李采薇的衣领,而两个人都不会有什么不适。
手掌上的老茧滑过李采薇细嫩的皮肤,在她的战栗中双指撵住她糕点上的樱桃,轻轻的挑逗玩弄着。
李采薇紧紧的抿着樱色的双唇,异样的触感正从她的樱桃上传来,牵动着胸前的神经直抵大脑,带来一种[X_X]与痛苦掺杂的感觉,异样的感觉正在袭上心头。
最后,云夕尘狠狠的捏了樱桃一下,有飞快的轻柔樱桃和糕点,在李采薇的一声闷哼轻吟中把手从她的衣物中抽出,解开她双手的镣铐,借着她手臂酸软无力之时飞快的检查了一下她的手腕,上面又红又肿,显然是昨晚剧烈的挣扎过。
“还是学不乖啊。”云夕尘抚上细嫩手腕上的红肿,万万没想到李采薇不知是怎么鼓起的勇气回了他一句,“我是不会向你这个绑架犯屈服的!”
“随你。”云夕尘抬起李采薇的头,把口枷绑在她脑后,拉过李采薇的双手,把两个手腕都固定进八字铐中锁好。
从地上捡起李采薇的红色绣花鞋,云夕尘把它们套回她的脚上,还贴心的帮她绑上了鞋带,一会儿的视频中缺少了这些可是会有些缺陷的。
确认这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云夕尘打开李采薇的项圈推搡着她离开牢房。
由于失去视觉,眼前一片漆黑,李采薇的每一步迈的都非常小,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前方有没有障碍物,但是在黑暗中,她会觉的面前都是障碍物,加上她脚上五公斤重的仿古脚镣,李采薇的行走速度更加的缓慢。
脚镣拖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回荡在一片寂静的地下室内,经久不绝,无形中增加李采薇心底的恐惧,也在无形中与她跳的飞快的心脏同频。
满脸凄凄,满是泪痕,杏眼努力瞪圆却只有黑暗,带着一个口枷的红色汉服少女身披枷锁,缓慢的行走在青灰色的压抑牢房中,被身后高大健壮的男子推搡着前行,这一幕怎么看怎么是一副凄美的受难记。
带着她离开地下室,在别墅里兜了几个圈子,云夕尘拎着另外一根链子把李采薇绑在了餐桌的一根桌腿上,他熬的粥好了,该享用早饭了。
热粥配咸菜加上一个鸡蛋,这是云夕尘最常吃的早饭。至于李采薇,云夕尘也为她准备好了早饭,一袋牛奶。
鉴于李采薇因为自己的折腾伤到了嗓子,在吃早饭之前,云夕尘先把对应的药在温水里化开,把漏斗压着李采薇的口枷小心的捅进她的喉咙中,免的伤到她娇嫩的喉咙,随后把药灌了下去。
李采薇挣扎?给她脸上来一巴掌,看她老实不!
红色巴掌印出现在李采薇白皙的脸上,娇嫩的皮肤隆起,发热发烫的真实感觉令李采薇老实了下来。
慢慢的享用完早饭,云夕尘看了看时间,刚刚刚好半个小时,像是给她喂药一样,云夕尘如法炮制的给她灌了牛奶。
或许是被扇了一巴掌的原因,也或许是真饿了,李采薇这一次没有表现出抗拒,乖乖的喝下牛奶。
“老实点,省的我这一巴掌了。”云夕尘抚上李采薇脸上的巴掌印,在她的瑟缩下解开链子,推着她出了门。
寒风瞬间夺走了李采薇身上所有的温度,令她如坠冰窟,无数的寒意顺着她全身的毛孔钻进她的体内,单薄的齐胸襦裙根本无法抵挡寒意的侵蚀,下意识的,李采薇后退一步,想要回到温暖的室内。
云夕尘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一巴掌拍在李采薇的背上,把她推倒在雪地里。
摔倒在雪地里的李采薇一接触到雪,身体上的严寒立刻让她以最快的速度从地上爬起来,一身红衣的她身戴镣铐,与四周的白色雪地形成鲜明的对比,凄美娇弱视觉冲击感更强。
进入到摄像范围内的云夕尘更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掐着李采薇的脖颈,在她无力的捶打挣扎下把她拖到了秋千架下,把垂下来的镣铐锁在她的手臂上解开了她的八字铐。
雪地里,一身红杏相间,满身贵气汉服女子被垂下来的锁链固定,带着沉重的脚镣瑟瑟发抖的站阴沉的天气下经手寒风的摧残,及腰的乌黑长发在风的呼啸中四散飞舞,未干的泪痕因寒意固定在脸上,满脸凄苦的李采薇看上去宛若费尽千辛万苦得来的一个战利品。
她就是战利品,云夕尘的战利品,他最值得炫耀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