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如同这座城市繁忙的脉搏般准时跳动,杜哲也踩着不算早点的点子,滑门而入露海市花津贸易有限公司的大办公室。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混合着香水、汗水、体液和各种不明分泌物的浓郁味道,耳畔则是此起彼伏的键盘敲击声、电话粥声,以及夹杂其中的低沉呻吟或粗暴的肉体撞击声。
他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神情淡漠地穿梭在那些半裸或是正忙着就地解决生理需求的同事之间,径直走向美工部的那一小片区域。
赵晴儿的工位上,人体工学椅上的假阳具笔挺地向上昂着,椅座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渍,显然她已经在上面自我“润穴”过一番了。
她裸着上身,下体仅穿着一条开档超短牛仔裤,露出饱满的粉色阴唇,正在电脑前十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表情略显焦躁,正是上周杜哲离开前的苦逼牛马状态。
不远处的李若昕也同样在工位上忙碌着,巨大的胸部在海军蓝的开档连体裙下毫无遮拦地垂坠,乳环闪烁,她那双狐狸眼里透着精明的光芒,时不时夹杂着一声娇笑。
而梁秋,这位上周五刚在老王快餐二楼展露出惊人弱点、让他发现了“罩门”的短发美人御姐,正坐在自己的工位上。
然而,就在杜哲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梁秋的工位时,梁秋仿佛心有所感,抬起了头。她那双深邃的黑色眸子准确地捕捉到了杜哲。
在极短暂的一瞬间,杜哲在她那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异样。
像是某种复杂情绪的瞬间闪过,也许是羞恼,也许是戒备,也许是更多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但那异样转瞬即逝,梁秋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模样,只是微微对杜哲点头示意,便又低头看向了电脑屏幕,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
杜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只是回以平静的一点头,便走向了自己的工位开始干活。
桌面上的台式机屏幕亮起,熟悉的系统登录界面弹出。
杜哲一边输入密码,一边扫了一眼屏幕右下角正在疯狂跳动的工作通知图标。
又是一周的开始,意味着又有无穷无尽的需求和催促正等待着他。
“靠,这帮运营部的狗杂种,怎么一到周一就像发情一样!又来这么多活儿!”赵晴儿带着骂声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她暂停了自我润穴,从椅子上站起身,全裸的下体晃荡了一下,看得杜哲嘴角扯出一个笑。
工作和性交,在这个公司里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甚至有时候,这两者还会诡异地融合在一起。
杜哲刚登陆系统,果然,工作任务列表像被刷屏了一样,密密麻麻地涌现出各种标记着“急”、“特急”、“马上就要”的需求。
他快速扫过列表,大多数都是些基础的产品图制作或修改,都是可以交给赵晴儿去处理的。
然而,列表最上方的一个新任务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个任务标注了“梁秋负责”,还注明三天内就要,标题赫然写着——“新产品拍摄与后期素材制作”。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梁秋。梁秋似乎早已看到了这个任务通知,她手指停留在键盘上,没有去点开。
杜哲心里一动。新产品拍摄?在外面租的摄影棚?这个任务需要梁秋带队,只不过杜哲的任务列表里标注的是“协助梁秋”。
看来,这趟差事,他注定要和梁秋一起去了。
他不动声色地接受了任务,点开了详情页。里面附带着一份详细的产品清单以及需要拍摄的照片类型要求。
狗项圈、狗笼子、狗用的磨牙球、牵绳、嘴套……一连串的“宠物用品”赫然列在上面。
杜哲快速浏览着清单,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个更加玩味的弧度。宠物用品?宠物可不止猫狗,“美女犬”也可以是宠物嘛。
项圈、笼子、磨牙球、牵绳、嘴套…… 这些字眼在他的脑海里,瞬间具现化成一幅幅香艳淫靡的画面。
项圈勒在梁秋那优美白皙的颈项、锁骨;笼子将她囚禁起来,展露身体曲线;磨牙球塞进她口中,堵住她的声音,迫她只能发出呜咽。
而摄影棚、灯光、背景、道具摆设……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为一场只属于他和梁秋的,精心布置的特殊“拍摄”做好了准备。
如果是先前的杜哲,面对这个雷打不动的冰山美人肯定提不起性趣,纯当单纯的工作,只会想赶紧拍完了事。
但现在嘛……工作这么苦逼,不找点乐子,岂不是太牛马了?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想起她因为几滴啤酒就彻底失控,身体像是被打桩机疯狂贯穿一样剧烈痉挛抽搐,甚至连最后的惨叫都撕心裂肺、凄厉无比的模样,杜哲的下腹就升起一股燥热。
他很想知道,当那些“宠物用品”束缚在她身上时,当他亲自将磨牙球塞进她的嘴里,将牵绳套在她的项圈上,当他如同对待一只发情的母犬般,将她关进狗笼子里去拍摄时,这个一直强装镇定的女人,会展露出怎样更加不堪入目、更加淫荡饥渴的痴态?
会不会只需要一点点酒的气味,就能让她彻底沦为一滩瘫软淫叫的烂肉?
他压抑住心底涌起的兴奋,平静地接受了任务。然后点开美工部的内部通讯群,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
“@梁秋前辈,任务已接受,什么时候出发?”
片刻后,屏幕上显示梁秋正在输入。
他抬眼看到梁秋微微皱了一下眉,似乎对他的主动感到了一点意外,又或者是不悦他催促。
不过很快,文字就出现了。
“九点半,收拾东西,大楼门口等。”梁秋回得简短干练,一如她的风格。
杜哲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足够准备了。
他关掉任务列表,开始整理自己的物品,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着,除了相机和电脑,还要带上哪些“必需品”呢?
二十分钟后,杜哲背着装着器材的包站在公司大楼门口。
露海市的阳光有些刺眼,空气中带着海滨城市特有的湿热,马路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这个世界的人们对性的开放程度并不影响他们对工作的投入,甚至更深的性压抑和生活压力让很多人把性当作一种廉价的缓解或者交易工具。
“这边。”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梁秋已经站在不远处的马路边,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她身边。
她今天换了一身高领的长袖紧身针织衫,虽然遮住了皮肤,但紧身的材质将她胸部丰满的弧度勾勒得淋漓尽致,乳铃在衣料下形成两个明显的凸点。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长裤,裤子材质柔软,贴在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上,勾勒出完美腿型。
脚上是一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显得干练而舒适。
不同于以往,这次她似乎不想以过于暴露的形象示人。
杜哲快步走上前,“梁姐,你叫的车吗?”
“嗯,公司派的。摄影棚在郊区,开车过去方便一些。”梁秋淡淡地应了一声,侧身示意杜哲先上车。
他弯腰钻进后座,梁秋也跟着坐了进来,两人并肩坐在宽敞的车厢里。关上车门,商务车平稳地启动,汇入车流。
车里做了简单的隔音处理,外面的喧嚣被隔绝了大部分,但那种笼罩在这座城市之上的燥热和浮躁感仿佛穿透了车窗,一丝丝地渗透进来。
商务车宽敞舒适,但梁秋似乎没有什么交谈的兴致,只是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偶尔会下意识地用手指轻轻摩挲搭在自己腿上的那只手的手腕,仿佛那里还留着某种难以摆脱的束缚痕迹。
杜哲知道那是在老王快餐二楼被束缚带勒过的位置。
看来那次的经历,对她还是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杜哲也没有主动搭话,只是安静地坐在她身边,余光观察着她。
她在外人面前总是那么冷静、那么滴水不惊,将所有的欲望和情感都深深地隐藏在冷漠的外表之下。
但杜哲已经亲眼看到过她失控的样子,知道那个平静的外壳之下,埋藏着怎样的火山。
大约一个小时后,商务车驶离了市区,进入了相对空旷的郊区。
一片低矮的工业厂房和仓库之间,隐藏着一栋看起来像是废弃厂房的建筑。
商务车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停下。
梁秋推开车门下了车。杜哲也跟着下来。
“摄影棚就在里面。”梁秋指了指那扇铁门,率先走了过去。
铁门推开,里面并非想象中的废弃厂房,而是一个宽敞且设备齐全的摄影工作室。
白色背景布、各种型号的补光灯、反光板、梯子等等,一应俱全。
角落里堆放着许多道具和杂物,另一侧还有一个小型休息区和化妆间。
“这次拍摄的产品,我们是合作商直接送过来的,都在那边角落里。”梁秋指了指房间一侧用白布盖着的一堆东西。
杜哲走过去,掀开白布。
不出所料,映入眼帘的是各种犬用的器具——不同材质和尺寸的狗项圈,有皮革的、金属链的、布带的;几个大小不一的狗笼子,其中一个足以容纳成年人;几根粗细不同的牵引绳;还有一堆形态各异的磨牙球,橡胶的、尼龙绳的、骨头状的,以及几个带着网状外壳、看起来像是专门用来塞进嘴巴的奇特“磨牙球”。
“这些产品清单上都列了,”梁秋走到他身边,语气平静地说道,但眼神还是不自觉地在那些“宠物用品”上停顿了一下。
“这次的核心要求是,要突出产品的功能性和质感,同时要结合一些… 嗯,视觉冲击力强的元素,吸引电商平台的流量。你知道,大家比起看狗的图片,还是更喜欢看……嗯,女人的图。”
她话中的意思,毫不避讳,也完全没有掩饰。
“我明白了,”杜哲将狗项圈放回原处,看向梁秋。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从她脖颈被高领毛衣包裹的曲线,到她被紧身长裤包裹的长腿。
“这次的模特,就是梁姐您吧?”
梁秋对他的直白没有感到意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可能听起来有点…”她的声音微微顿了顿,“但是公司对这方面的要求比较高,传统的宠物模特效果不好,真人出镜……效果最佳。”
“我完全理解,前辈。”杜哲笑了笑,眼神在梁秋紧身毛衣下高耸的胸部扫了一眼,那里藏着一对能挂住四瓶啤酒的“金刚钻”奶子。
“我对如何利用视觉冲击力来提升产品转化率,还是很有把握的。”
他转过身,重新看向那一堆“宠物用品”。
狗项圈、牵绳、嘴套,这些都将成为他今晚要好好运用在梁秋身上的道具。
而那个巨大的狗笼子,将会变成囚禁这只高傲“美人犬”的华丽牢笼。
“那么,梁姐,我们开始吧。先从哪个产品开始拍?”杜哲回头,目光带着一丝侵略性看向梁秋。
梁秋仿佛没有读懂他眼神里的深意,她只是看向那堆道具,清冷地说道:“先拍项圈吧,这个相对简单一些。”
“好,项圈,”杜哲搓了搓手,“不过,为了追求最佳的视觉效果和真实感,模特… 可能需要更换一下服装。或者说,不穿衣服最能体现产品和模特的本真美感。”
梁秋没有立刻回答杜哲的问题。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她紧身针织衫包裹下的饱满胸部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乳铃在柔滑的面料下印出两个小小的突点。
性开放的社会并不意味着人就能没有底线,不过梁秋的底线显然异于常人。
她对寻常的性行为表现出近乎麻木的冷淡,却对某些特定的“疼痛”或“刺激”有着非同寻常的耐受和反应。
杜哲看出了这一点,而她也敏锐地感知到了杜哲目光中的侵略性。他不止想完成工作,他还想——掌控她,征服她。
梁秋对杜哲的心思心知肚明,“为了追求最佳的视觉效果和真实感……你认为完全裸体,效果是‘最佳’的?”
杜哲心里一热,这个女人,无论外表多冷,内心深处潜藏的欲望依然是肉眼可见的。他当然不能退缩。
“不是认为,而是肯定。”他的声音低沉而自信,“梁姐你的身材比例完美,线条流畅有力,没有任何多余的脂肪。如果再加上那些‘宠物用品’作为道具,裸体呈现,那种对比和冲击力,绝对是最佳的视觉焦点,能最大化地吸引眼球,转化成销量。”
他走近一步,身体距离梁秋只有不到半米。
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视,眼中充满了侵略性的占有欲。
“而且,我相信,在拍摄过程中,梁姐你也会更放松,更能进入状态。毕竟,没有任何衣物的束缚,身体会更诚实地表达出那种被驯服、被使用美感。”
梁秋的呼吸似乎微微停滞了一瞬。
放松,进入状态,被驯服,被使用……杜哲将那些隐晦的词语,直白地说出了口。
在她那双向来波澜不惊的黑眸深处,杜哲捕捉到了一丝极快的微光闪过,像是某种欲望被瞬间点燃的火星,只可惜扑朔迷离转瞬即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不在乎。认真工作吧。”
梁秋不再多言,只是一味地脱起衣物,紧致饱满的乳房就那样随着她的动作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两颗粉色的乳头各自佩戴着银色的乳铃,随着她的呼吸和动作,发出细微的、清脆的“丁零”声响,在杜哲的耳畔轻响。
“其实我一直想问了梁姐,你戴这么大的乳铃还盖着衣服,不会觉压嘛?”
“不用你管。接下来做什么?”
全裸的梁秋单手叉腰,不似小女孩般遮掩,大大方方的将自己全身展现在杜哲面前,或许她的眼中就只有工作,但真的是这样吗?
“很好,梁姐,”杜哲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但他努力控制着语气,不表现出过于急切和失态,“我们先拍上半身吧。您可以先坐在这边的椅子上。”
他指了指休息区的一把高脚椅。
梁秋听到杜哲的指引,清冷的眼神扫过他指向的高脚椅。
那椅子造型简洁,金属支架搭配一个圆形的黑色皮质座垫,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此刻在空荡的摄影棚里,它仿佛成了所有目光的焦点。
梁秋没有犹豫,径直走了过去。
这位美艳御姐赤裸的肉体行走在摄影棚亮白的灯光下,高挑的身材,修长笔直的大腿,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随着她走动而微微晃动的饱满胸部都无不散发着雌性的魅力。
那对胸部丰腴而挺翘,像是两团完美的蜜瓜,各自顶着一枚精巧的银色乳铃。
随着她沉稳的步伐,乳铃发出清脆悦耳的“丁零丁零”声,在这相对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只为杜哲一人奏响的挑逗乐章。
乳铃下的粉色乳头小巧可爱,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梁秋走到椅子边,并没有像对待普通椅子那样随便坐下,而是侧身,修长的腿抬起,跨过椅面,最后稳稳地坐在了座垫上。
她的大腿自然地分开了些许,露出椅子和身体之间下方干净的地面,以及那毫无遮拦、光洁如玉的大腿内侧。
“很好,话说回来梁姐,”杜哲调整着相机参数,看似随意地问道,“您平时工作需要,偶尔会喝酒吗?一点点就好。”
梁秋调整了一下坐姿,赤裸的臀部在冰凉的皮质座垫上感受到了细微的摩擦。
她抬眼看了杜哲一眼,怎么可能猜不出这家伙在打什么主意,“怎么?”
“为了拍出更好的状态,”杜哲走到她身前不远,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透明玻璃瓶,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
“我们这次的产品,虽然打着‘宠物用品’的名头,但客户真正的诉求是什么,您和我都很清楚,普通清醒的眼神是做不出来的。”
他顿了顿,将瓶子拿到梁秋面前,没有直接递给她,而是停在她鼻子下方,“您闻一下,一点点酒的气味,能让全身的毛孔都兴奋起来。比起冰冷的模特,红润可爱、带点迷离欲望的模特,不是更能吸引人眼球吗?”
梁秋的呼吸在闻到那股气味的一瞬间似乎停滞了半秒。
那不是普通的酒味,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和辛辣,光是闻着,就仿佛有某种热流顺着鼻腔直冲头脑,让她感觉全身的皮肤都在隐隐发烫。
特别是胸前戴着乳铃的两点,像是有无数小虫在爬一样,麻酥酥的,痒得让人想立刻伸手去抓。
该死,那种感觉又来了!
就跟上次在老王快餐店闻到啤酒时的反应一模一样,甚至更强烈。
她知道杜哲在打什么主意,他不是真的为了什么“红润可爱”,他只是想引诱她,重现上次她失控的样子,甚至更进一步。
这家伙,不就是想看自己时态的模样吗?!装什么装!
“够了,废话少说,赶紧拍完收工!”
梁秋强忍着胸前和下腹那股日益强烈的酥麻感,一把从杜哲手里将小玻璃瓶夺了过来。
她看了一眼里面仅有一小口的液体,毫不犹豫地仰头,将那一点液体倒进了口中。
液体入口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热浪像电流一样从她的咽喉直冲向四肢百骸,又聚焦到了身体最敏感的几个点。
胸前的乳头在乳铃的重力牵扯和液体的影响下,瞬间充血肿胀,痒意变成了剧烈的瘙痒,让她坐立不安。
下腹更是一片滚烫,大腿内侧的皮肤仿佛都在兴奋地收缩。
梁秋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体温迅速升高,皮肤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了吗,梁姐?”杜哲放下瓶子,向前一步,站到她身侧,声音更低了,“只是闻了一下,又尝了一口,身体就开始不听话了是吗?”
他的目光锁住她胸前被乳铃牵扯的乳头,仿佛能透过她的皮肤看到它们正在如何疯狂地充血肿胀。
“那两颗漂亮的‘金刚钻’奶子,是不是也开始发痒了?”
梁秋全身一颤,眼睛猛地瞪大。
杜哲的话如同针尖一样刺入了她此刻脆弱敏感的感官深处。
她的乳头!
以往她最不在意的两颗肉粒,此刻却成了身体失控的源头。
那种痒,那种酥,带着一丝疼痛的快感,从乳房蔓延到全身,让她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你、你闭嘴!”梁秋咬牙吐出几个字,试图稳住身体,但她的双腿已经开始夹紧,并拢,臀部在椅子上微微前倾,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椅子边缘。
“为什么闭嘴?我说得不对吗?”杜哲兴奋极了,他就是想看这个画面,就是为了这一幕才辛苦到现在啊!
“看看这对奶子,多完美。高高耸立,白嫩细腻,不胖不瘦,刚刚好。再加上这两枚银光闪闪的小东西,在灯光下折射出如此耀眼的光芒!”
梁秋猛地仰起头,那张清冷的脸此刻泛着潮红,眼神迷离,平日里的冷静荡然无存。她张开嘴像是一条缺氧的鱼,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停、停下…”她声音嘶哑,全身已经剧烈地痉挛起来。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仿佛要将自己撕裂,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
“停下什么?”杜哲的声音温柔得像恶魔的低语,他并没有触碰她,只是用眼神和语言一点点将她推向深渊。
杜哲就这么看着前辈被酒精催化到极致敏感的身体,就这样被他简单几句话就引爆了。
她的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乳铃疯狂撞击发出连绵不断地颤音。
一波强烈的快感像海啸般瞬间击垮了梁秋。
身体猛地弓起,坐在椅子上颤抖得如同筛糠。
喉咙里爆发出难以压抑的尖叫声,然而因为全身的紧绷,那声音又变得破碎而急促,像是一连串濒死的呜咽。
“啊——!!”
美艳女人的双眼紧闭,头向后仰,长长的脖颈绷紧,优美的曲线在灯光下显得脆弱而美丽,又带着一种极致的淫靡。
对方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电流贯穿,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饱满的乳房随着每一次抽搐剧烈地晃动,大腿间流出晶莹的液体,顺着她并拢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洇湿了一小块冰冷的地板。
脸颊潮红滚烫,细密的汗珠从鬓角滑落,那双平日里清冷的黑眸紧闭着,眼角泛着泪光。
樱色的唇微微开启,露出急促地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遏制的颤音,颈项上的皮肤因为血液沸腾而呈现出惊人的粉红,血管清晰可见,优美却又在极致的欲望中显得那么脆弱。
这就是梁秋的本性,一旦沾染酒精,便会不可抑制的彻底发情的,完全酒精过敏!
诚然,这么做绝不是什么好事,但不管从工作效益上,还是杜哲自己本人的个人私欲,这样做都没有任何坏处!
杜哲上前一步,伸手在她泛着汗珠的肩膀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滚烫的皮肤,让她再一次颤栗。
“梁姐现在的状态就很好,面色红润,全身敏感,眼神迷离带点欲望。这才是客户想要的‘视觉冲击力’啊。”
他说着,拿起一个最宽的黑色皮革项圈,上面还带着金属扣。
“我们先来拍几张项圈的特写。梁姐把头抬高一点,让我看看这条项圈戴在您脖子上,是什么感觉。”
他走到梁秋身后,手里拿着项圈,低头观察她的颈项。
梁秋的脖子修长、曲线优美,即使刚才经过剧烈的抽搐,依然显得那么高贵。
但此刻,在那酒精和高潮余韵的影响下,这条脖子却像是变成了某种邀请,邀请着这条冰冷的项圈将其束缚。
杜哲没有立刻将项圈扣上,而是先在她的颈项上比划了一下,冰凉的皮革触碰到她发烫的皮肤,带来一种极大的反差和刺激,让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乳铃又一次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别动,”杜哲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放松点。想想您现在是什么状态?您只是一只刚刚发情、身体特别敏感的小母犬,需要一条项圈来约束您。把它戴上,您就会更像了,不是吗?”他说着,故意用指尖摩擦了一下项圈上的金属扣。
在杜哲轻柔的安抚,以及那种近乎剥夺她所有尊严的言语调教下,梁秋那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
她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没完全消退,还是因为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高潮耗尽了她的力量,亦或是杜哲的话语触碰到了她内心深处某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欲望。
她慢慢放松了脖颈,甚至微微配合着杜哲的动作。
杜哲满意地笑了笑,将项圈绕过她的脖子,冰冷的皮革贴合着她滚烫的肌肤。
他将项圈的末端拉紧,发出“咔哒”一声,扣在了合适的位置。
项圈的宽度遮住了她颈项一半的皮肤,金属环紧贴着她突起的锁骨,显得冰冷而具有禁锢感。
“很好,保持这个姿势,”杜哲拿起相机,取景器对准了梁秋戴着项圈的脖子,“现在,眼神看向这边。要一点点迷茫,一点点顺从,但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像一只被拴住了,却又期待着主人进一步动作的忠诚母狗。”
他一边说着,一边调试着灯光和焦距,快门开始喀喀作响。
镜头里,梁秋戴着狗项圈,赤裸的上半身,胸前的乳铃随着她身体的细微颤抖依然不时发出声响。
酒精带来的潮红还没有完全褪去,眼睛里带着刚刚高潮过后的湿润和迷茫。
这一切,加上脖子上的项圈,瞬间就呈现出了杜哲想要的“那种”感觉——一种高傲与驯服、冷漠与欲望的极端对比,一种被物化、被使用的美丽与羞辱。
“再来几张,稍微低一下头,眼神从下往上看向镜头,想象一下您的主人正蹲下身子摸您的头,”杜哲继续引导着,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让梁秋不知不觉地跟着他的话语和指令做出动作,“表情再…再像一点,舌头伸出来,就像口渴的母狗,渴望着主人手中的水……”
摄影棚里的拍摄继续进行,杜哲看着取景器里的画面,眼中泛着炽热的光芒。
被项圈控制住的梁秋,不再是那个高冷的上司,只是一只由人类扮演、性感至极、渴望被驯服的美人犬。
他将一个橡胶磨牙球递到她嘴边,那个球实际的作用是给狗狗磨牙的玩具,但此时却成了增添女性淫魅的最佳道具,“把这个含住。这样主人就听不到您难堪的叫声了,只能看到您渴望的眼神,不是更有感觉吗?”
梁秋望着那个磨牙球,迟疑了片刻。
堵住嘴巴,意味着将自己完全暴露在无声的淫虐之下,连最后一点反抗的权利都被剥夺。
但体内那种强烈的酥麻和骚痒感一直在叫嚣,渴望着更进一层地被使用、被填满。
她咬了咬下唇,眼神里带着一丝屈从,终于张开了嘴巴,将那个磨牙球含进了口中。
又是接连各种不同角度的特写,她的意识仿佛被肢解成了两半,一半还试图维持着冷静和理智,另一半则彻底沦陷在了这淫靡的场景和身体极致的快感之中,只想要更多、更深地沉沦。
最后的环节是将她关进那个足以容纳成年人的巨大金属狗笼。笼子被放在摄影棚中心,灯光打在上面,投下冰冷的光影。
杜哲示意她爬进去,她的身体此刻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手脚并用地爬进了冰冷的笼子里。
笼子的金属条冰冷而粗粝,摩擦着她赤裸的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但这寒意却奇异地激起了更强烈的热浪,在体内翻涌。
快门声像催眠曲一样,在摄影棚里响起。
梁秋在大面积赤裸、束缚、身体的持续敏感,以及杜哲下流的话语和压迫性的存在中,仿佛彻底进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只是机械地,又带着一种深层的顺从和渴望地配合着杜哲的指令。
梁秋怎么也没想到,杜哲仅仅靠着一点酒和一些恰到好处的言语,就轻而易举地击破了她多年来建立起来的心防。
那个在她看来只是有点小聪明、带着年轻冲劲的下属,竟然精准地捕捉到了她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另一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她身体那极致敏感的反应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还藏着掖着有什么意义呢?
反正淫乱本身就是这个社会的主旋律,多她一个彻底放荡的“美人犬”,又算得了什么?
一念至此,某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涌上心头,伴随而来的是一股更加汹涌、更加彻底的欲望洪流。
那不再是上次在餐厅里仅仅几滴啤酒就触发的失控,而是被杜哲完全看到了底牌后,一种破罐破摔般的肆无忌惮。
她这具因为天生对某些刺激敏感的身体,本来就适合在被彻底激发的情况下,肆意沉溺于纯粹的性快感之中。
既然这个坏心眼的小伙子让她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另一扇门,那她就该拉着他一起进去,彻底探索一番,直到把他也榨干、榨尽为止。
“今天的拍摄非常成功,”杜哲语气平静地说道,“您的表现力超出了我的预期。这些照片,我想肯定能成为最好的素材……”
拍摄彻底收尾,杜哲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做,却又什么都做了。
商务车沿着原路返回城市。车厢里重新陷入了沉默,梁秋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霓虹灯影幢憧,将这座城市的纸醉金迷映衬得分外醒目。
下腹那股热流从拍摄结束到现在非但没有减退,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越来越炽热,那种想要被填满、被更彻底地占有的渴望,在体内熊熊燃烧。
直到大楼门口停下,杜哲拉开车门下了车,梁秋才跟着下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依旧灯火通明的公司大楼,耳边似乎还能听见里面隐约传来的各种交缠不清的声音。
“梁姐那我就先上去了?”杜哲侧身问了一句,手里提着沉重的设备包。
梁秋却没有立刻回答。
她站在大楼冰冷的地面上,吹着湿热的晚风,感受着身体内部熊熊燃烧的欲火。
她抬头看向杜哲,那双平日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此刻带着某种决绝和直接,像是要将他彻底吞噬。
她的手伸出,直接抓住了杜哲的手腕,指尖冰凉而有力。
“杜哲,”梁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不再带着一丝一毫的清冷和伪装,只剩下纯粹的、赤裸的渴望,“跟我去一趟酒店。”
杜哲的眼神闪动了一下,一丝惊喜的光芒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他看了看自己被梁秋抓住的手腕,又看向她那双决然的眼睛。
意料之中,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兴奋的、被这个一直高傲的女人主动要求的刺激感。
“好的,梁姐,”杜哲没有一丝犹豫,嘴角勾起一个更加明显的、邪气十足的弧度,“去哪家?”
一个小时后,露海市某高档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奢靡的、带着一丝焦躁的情欲气息。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这座繁华都市的瑰丽夜景,套房内灯光柔和,装饰考究,然而这些精致的背景,此刻却要衬托一场原始而直白的肉体盛宴。
站在大床边,全身赤裸的梁秋,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伪装和压抑。
身体因为酒精和性欲泛起健康的粉红,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
转过身眼神直勾勾地看向迅速脱去衣物的杜哲。
没有言语,只有纯粹的、肉体的邀约。
“梁姐,”杜哲走到梁秋身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笼罩了她,他赤裸的上身肌肉结实,充满了年轻男性的力量感,“您这是… 想把我榨干吗?”他说着,声音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
“榨干?”梁秋的声音带着一种罕见的、沙哑的性感,“或许,是榨烂。”
她没有再给杜哲说话的机会。抬起手,直接掐住对方结实的手臂,眼中彻底抛弃了所有的高傲和克制,只剩下最原始的饥渴。
杜哲被她突如其来的进攻搞得有些猝不及防,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将对方紧紧地按进自己的怀里。
梁秋将身体贴得更近,下体的阴户几乎要摩擦到杜哲的腿根。然后,她稍稍弯曲了双腿,微微抬起臀部。
“进来。”梁秋声音沙哑,只吐出了这两个字。
杜哲明白她的意思。
他没有任何犹豫,伸手扶住梁秋的腰肢,指尖触碰到她滚烫滑腻的皮肤时,他感觉自己的下腹瞬间紧绷了起来。
梁秋的阴户微微张开,此刻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湿润而饱满,像是一朵等待采摘的熟透花蕾。
“这么急吗,梁姐?”杜哲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兽性,他没有立刻进入,手指在她阴户外围的绒毛上轻轻摩挲。
干燥的指尖触碰到湿润而敏感的部位,带给梁秋更强烈的刺激和骚痒。
“我说了,榨烂你,”梁秋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身体微微向前顶了顶,试图用她的阴阜摩擦着杜哲的大腿,眼里写满了要将他彻底吞噬的决心,“别废话。”
一夜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