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天。
妈妈刚被紧急叫去开会，高跟鞋的脚步声还回荡在走廊上，办公室的门虚掩着，空调的冷风微微拂动百叶窗。
我坐在她的真皮转椅上，脚尖轻轻点地，椅子慢悠悠地旋转着。
桌上还放着妈妈喝了一半的咖啡，杯沿印着她淡淡的唇印。
我伸手拨弄着钢笔，目光却落在门口——
林婉清站在那里。
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修身衬衫，领口微敞，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
包臀裙紧紧裹着她的臀部，肉色丝袜下的双腿并拢，脚尖却微微内扣，像是想进又不敢进。
“婉清姐？”我故作惊讶地挑眉，“你不是不用参加这个会吗？”
她的呼吸明显一滞，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文件夹的边缘，指节泛白。“我……我来拿份资料。”她的声音比平时低哑，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我。
我轻笑一声，脚尖一蹬，椅子滑到办公桌边缘，伸手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是这个吗？”
她点点头，伸手来接，我却故意没松手。
我们的指尖相触，她的皮肤滚烫，像被火灼烧一般猛地缩回。她的睫毛剧烈颤动，胸口起伏的幅度比平时更大，衬衫第三颗纽扣绷得紧紧的。
“子枫……”她终于抬起眼，眸子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羞耻、渴望、挣扎，还有某种近乎绝望的沉溺。
我站起身，绕过办公桌，一步步逼近她。她下意识后退，脚跟抵在门框上，退无可退。
“婉清姐。”我伸手撑在她耳侧，低头靠近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你身上……好香。”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彻底乱了。
我太熟悉这种反应了——和妈妈最初时一模一样。
“你……你别这样……”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抗拒。她的指尖揪住了我的衣角，像是想推开，又像是想拉近。
我低笑，指尖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感受到她肌肤下滚烫的温度。“婉清姐，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做奇怪的梦？”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嘴唇微微发抖。
“梦里……”我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声音压得更低，“是不是有我？”
她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下一秒，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进了休息间。
门“砰”地一声关上，她背靠着门板，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却不再躲闪，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我，带着某种近乎凶狠的渴望。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知道我……我看了多少次……”
我歪头，故作无辜地笑：“知道什么？”
她突然扑了上来，双手揪住我的衣领，近乎凶狠地吻住我的唇。
她的吻毫无章法，像是压抑了太久终于爆发的野兽，牙齿磕到我的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我任由她发泄，直到她气喘吁吁地松开我，才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唇角的血珠。
“婉清姐……”我低笑着扣住她的腰，将她抵在门上，“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饥渴。”
她的脸涨得通红，却不再掩饰，手指颤抖着解开我的皮带。“闭嘴……别说了……”
我任由她动作，只是轻轻抚上她的后颈，指尖顺着脊椎滑下，感受到她身体的战栗。
“你知道吗？”我贴在她耳边，声音带着蛊惑，“妈妈最喜欢我用这个姿势……”
她的呼吸一滞，随即报复般地咬上我的肩膀。
我停下动作，手指还停留在她丝袜的蕾丝边缘，微微眯起眼睛。
婉清姐，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玩味，你是处女？
她的睫毛剧烈颤抖，脸颊红得几乎滴血，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我的指尖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感受她肌肤下绷紧的肌肉，你未婚夫知道你现在在这里吗？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苍白。
我……她的声音细若蚊呐，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床单，下个月结婚。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我轻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所以，你是打算把第一次……给我？
她的眼眶突然红了，却倔强地咬住下唇，点了点头。
为什么？我故意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掌复上她最脆弱的地方，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揉捏，明明都要结婚了，却跑来和我偷情？
她的呼吸彻底乱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却还是断断续续地回答：因为……我控制不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每次看到你和柳总……我就……
就怎么样？我恶劣地加重力道。
就湿透了……她终于崩溃般哭出声，双手捂住脸，我试过抵抗……可是根本没用……
我想到了什么，在婉清姐耳边说了两句话。
婉清姐，周末把你的小屁眼洗干净！
还有，婉清姐，你的第一次就留到你结婚的那个晚上吧！
婉清姐听到后瞳孔一缩，十分震惊，但还是脸红的点了点头。
之后。
婉清姐的唇再次覆了上来，比刚才更加急切。
她的吻技生涩却热烈，舌尖笨拙地撬开我的齿关，带着咖啡的苦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
我任由她索取，手掌却悄然滑进她的衬衫下摆，指尖在她腰侧的肌肤上轻轻画圈。
嗯……她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却将我搂得更紧，仿佛害怕我突然消失。她的身体紧贴着我，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和灼热的体温。
我低笑着将她抵在墙上，手指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上移，最后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手指无意识地揪住我的衣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当我们终于分开时，她的唇瓣已经微微红肿，眼神迷蒙得像是蒙了一层水雾。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不知何时已经松开，露出一片泛着粉红的肌肤。
周末。我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感受她瞬间的颤栗，去酒店。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一滞，随即又急促起来。我……我们不能……她的声音细若蚊呐，手指却还紧紧攥着我的衣角。
为什么不能？我故意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你明明……很想要。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却无法反驳。
周六下午三点，我退后一步，整理着被她扯乱的衣领，帝景酒店，1608房。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周过得格外漫长。
教室里，我百无聊赖地转着笔，目光落在窗外飘过的云上。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讲解着三角函数，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刘子枫！老师突然点了我的名，上来解这道题。
我懒洋洋地站起身，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走上讲台。
题目很简单，我甚至不需要思考，粉笔在指尖转了一圈，随即流畅地在黑板上写下解题步骤。
正确。老师推了推眼镜，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赞赏，大家要向刘子枫同学学习，即使成绩优秀也不能松懈。
我敷衍地点点头，回到座位上。同桌的女生偷偷递来一张纸条，上面画着爱心和你好厉害的字样。我看都没看就揉成一团丢进抽屉。
她们的崇拜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我的脑海里全是周末的计划——婉清姐会穿什么？她会害羞还是大胆？我要不要提前准备点什么？
这些念头让我的血液沸腾，却又因为等待而焦躁不已。
放学铃声一响，我第一个冲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