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醉酒(高H,耳光,DIY)

苏倾得到了夫主的承诺,一连几日都兴奋不已,连挨打时都笑嘻嘻的。

这一天晚上,苏倾跪趴着承欢时,呻吟的间隙还时不时笑出声来。

裴易忍了几日,终于看不下去她这副得意样,撞击得更加狠戾,每次都对准苏倾体内的骚点,胯下啪啪打在苏倾的屁股上,两个卵蛋都恨不得塞进去。

苏倾的臀峰处被撞得红彤彤的,裴易边撞击边用两只手轮流拍打两瓣屁股,大掌狠狠落下去,丝毫不留情面。

苏倾体内骚点被狠狠撞击,屁股也承受着不断的拍打,从口中溢出的都是破碎的呻吟,终于笑不出来了。

裴易把苏倾的屁股打得肿起一指高仍不满意,就着插入的姿势把苏倾翻了个身,伸手揪住苏倾一个奶子重重拧了一把。

奶头被捏得扁扁的转了整整一圈,苏倾被花穴里的这下旋转刺激得尖叫一声,又感受到从奶子传来的痛爽,顿时从小穴喷出一股淫水浇在裴易龟头上。

裴易也在苏倾潮吹的刺激之下把精液射进了苏倾子宫深处。趴在苏倾身上喘息了几口,裴易的肉棒又渐渐硬挺起来。

苏倾是从来不敢怀疑夫主的体力的,她身上的三个小穴几乎每天都会得到夫主的灌溉,有的还不止一次。

裴易没有再操已经水润柔软的花穴,而是把再次勃起的肉棒插进了湿滑紧致的菊穴中。

苏倾煎饼似的被翻来覆去烙了好几遍,最后一发射在嘴里后却被夫主捏着嘴命令含着不许咽下去。

苏倾听话地含好,然后在夫主的示意下从嘴里吐在手上均匀地抹在了屁股上。

如此一来,为了不蹭到屁股上的精液,苏倾只得趴着睡觉。

被玩得红肿的奶子压在身下,眼角还挂着被操出来的生理性泪水。

即使这样,苏倾也在伺候夫主入睡后迅速睡着了。

自从嫁过来后,苏倾夜夜承欢,夫主性欲又重,她每晚都会被操至筋疲力尽,睡眠质量直线上升。

这晚之后,苏倾总算收敛了些,不再时不时笑出声。

裴易有时出去办事,有时会有别人前来议事,平静的日子过了半个多月。

这一天,裴易午休后出门,直到深夜才醉醺醺地回来。

苏倾第一次见到醉酒的夫主,吓了一跳,连忙让人准备了醒酒汤,自己给夫主宽衣脱靴,然后把人磕磕绊绊地扶到浴桶里,给夫主洗去了满身酒气。

裴易还有些意识,但不太清醒,由着小奴妻伺候着喝了醒酒汤躺在床上。

苏倾怕夫主难受,也不敢睡觉,跪侍在床边,桌上时刻准备着热茶。

裴易刚躺下没一会儿,又要如厕,苏倾伺候着喝了夫主的尿。饮酒后的尿液又急又多,味道还重。

苏倾喝完尿后正在用嘴清理夫主肉棒上残留的尿液,裴易胃里一阵翻滚吐了出来。

苏倾没防备,被吐了个正着,满身都是散发着异味的呕吐物。

苏倾拿起一边的毛巾先给夫主擦拭干净,然后随便擦了擦自己,去桌边取了茶水给夫主漱口。

裴易吐了出来舒服多了,终于安安稳稳睡着了,苏倾这才去洗了澡刷了牙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又把地板擦干净,点了熏香,守在夫主床边。

后半夜时,裴易醒了过来。苏倾看见连忙给夫主喂了水,然后问道:“夫主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裴易揉了揉额角,沙哑着嗓音说:“头有些痛,没什么大事,过会儿就好了。”

苏倾被夫主沙哑的嗓音迷得晕眩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就要给夫主按摩头部。裴易见状摆摆手说:“不用,上来给我操一顿。”

裴易平时操苏倾时手里经常扇着什么,有时是屁股,有时是奶子,有时是脸颊,但这次似乎只是纯粹地发泄酒后的性欲,双手紧紧握着苏倾的纤腰,单纯用胯下的凶器操得苏倾颠簸不休。

操到第四轮时,两人是面对面的坐着的姿势,裴易终于柔和了些,边抽插边说:“事情基本解决了,再过段时间咱们就能回家了。”

被操得昏昏沉沉的苏倾听见这个消息顿时清醒了,惊喜道:“真的吗夫主?那倾奴就可以做壁尻伺候夫主了!”

裴易:“……”苏倾不提他还真差点忘了。

但苏倾这句话不知怎的勾起了他的施虐欲。看着坦然地说出自己欲望的还沾着精液的小嘴,裴易一个嘴巴抽了上去。

这一下有些突然,但苏倾经常受这些,还是迅速地反应过来把脸递到了夫主手下。

裴易打了几下,突然来了恶趣味,从床头的规矩盒子里取了一个板子出来,递给苏倾:“抽自己屁股。”

苏倾既要摆好姿势方便夫主打耳光,又要自己拿着板子打自己屁股,颇有些顾此失彼。

还好夫主只是情趣,边操边打,打得并不快,让她可以在耳光的间隙挥动板子打自己的屁股。

裴易把苏倾的脸打到自己满意后,看了一眼苏倾的屁股,顿时皱了眉头。

苏倾打自己时没敢留力,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但毕竟自己看不见后面,施力也不方便,因此屁股上的伤痕凌乱得很,不见一点美感。

裴易看不下去,从苏倾手里抽出板子,自己动手把这个又大又软的屁股打成颜色均匀的红色,这才满意地重重抽插几下,射了出来。

这一场情事,两人直做到天光泛白,天色渐亮。

裴易难得偷了回懒,搂着苏倾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吃午饭。

裴易是有昨晚醉酒后的记忆的,知道小奴妻是如何尽心地伺候自己,左右下午无事,裴易牵了一匹马带小奴妻出去散心游玩。

如今已经入秋,马上风大,裴易担心小奴妻着凉,在苏倾的单衣外面又套了一件长袍,还给她穿了鞋子。

苏倾极少有出门的机会,这还是第一次骑马。坐在夫主身前,后背紧紧贴着夫主的胸膛,苏倾还能感受到暖暖的体温和砰砰的心跳。

裴易骑马带着苏倾出了城,来到了城郊的一座大山。

“听说这里的落叶和枫林都极美,有‘双姝冠天下’的称号。”裴易边说边把马儿拴在山下的一棵大树旁,“想先去哪里?”

苏倾最喜红色,因此毫不犹豫地答道:“回夫主,倾奴想先去枫林。”

山上大片的黄色落叶和红色枫林极为显眼,二人直接向着那片红色往山上爬去。

山上的温度比山下低很多,风也大,爬山时还好,但到达目的地停下来后,苏倾即使比平时多穿了一件长袍还是觉得有些冷。

虽然没说,但裴易还是看见了苏倾偶尔的发抖。

“冷?”裴易问完没等苏倾回答就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苏倾穿上。

苏倾感觉自己幸福得简直要飞起来,衣服上还残留着夫主的体温,苏倾边谢过夫主边想着自己能不能把这件衣服向夫主讨过来。

诗人说:“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进入枫林后,两人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置身于火红的枫叶中,苏倾想起了自己和夫主成婚那一天,满眼都是喜庆的红,那是自己命运的转折点,是自己最幸福的一天。

果然红色是最美的。

裴易看着这片火红,却想起苏倾白皙身上的片片红色,有情欲的红,有撞出来的红,还有打出来的红……渐渐的,裴易看着苏倾的目光带上了欲望。

苏倾正回忆到自己和夫主的洞房花烛夜,抬头就和夫主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美景,美色,美人。火花迸溅,情欲焚身。

枫林里,漫天红叶映衬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亲吻着,缠绵着。不时有枫叶飘飘摇摇地落在两人身上,为这淫靡更添一分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