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鄃城偏角的一幢小酒楼,每层大概只放了三四桌。
屋顶再往下数三四层则是招待贵客的包层雅座。
东家并非是刻意要搭出如此瘦高的一栋楼来,只是因为这家店被两旁大户挤住,没法横着铺了开去,便只能尽力去往高处搭,以谋求空间。
酒楼如此逼仄的构造可是苦了小二们,引客上菜再结账,打底也需来回上下三趟楼。故而在这酒家跑堂的皆是有一双紧实虬结的好腿。
此刻那最高层的雅座里就坐着四位少年。
甘白尘领着三人来的这一路上有些忐忑和拿不准。
他先前看的那本地志里面,录的风俗人情早已是十年前的旧事儿旧人了。
如今鄃城那座颇有口碑的酒家还开着与否,甚至搬没搬地儿,都是讲不好的。
若是到了那地界发现满目空落落的,还被改成了间茅房,那可真是在美人儿面前丢了面,又在高人面前丢了份。
所幸这专做布袋鸡的酒楼是还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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