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瘫软在草地上,高高隆起的腹部如同饱满的山丘,微微起伏,似乎在消化着刚才那场惊世骇俗的“万灵受胎”仪式。
她的俏脸潮红未褪,媚眼半阖,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涎水,那被数只狼狗同时奸淫、又被灌满了狗种的身体,此刻正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既圣洁又淫秽的母性光辉。
苏婉清则依偎在玄溟冰狼温暖的皮毛旁,整理着被狗群撕扯得凌乱不堪的衣衫,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袋依旧沉甸甸地垂着,紫玉乳环在草叶间若隐若现,方才被众多狗嘴吮吸过的乳头红肿而敏感,轻轻一碰便会激起一阵战栗。
陆泽走到柳媚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被各种精液涂满、高高耸起的奇异孕肚,关切地问道:“娘,被这么多畜生一起伺候,还怀上了它们的杂种,这下该满足了吧?”
柳媚慵懒地睁开眼,看到儿子清秀的面容,眼中立刻漾起浓浓的爱意与情欲。
她伸出藕臂,勾住陆泽的脖子,用沾染着狗精和自己淫水的脸颊蹭着他的胸膛,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沙哑:
“泽儿……娘的好儿子……被这些畜生肏得是挺舒服的……尤其是那狗鸡巴上的倒刺,刮得娘的骚屄又痒又爽……怀上它们的种,感觉也奇妙得很……”她顿了顿,舔了舔自己那涂满艳红蔻丹的厚唇,媚眼如丝地看向陆泽,话锋一转,“可是……光被畜生肏,怎么够呢?娘这身子,最想要的,还是被人肏……被好多好多不同的男人肏……尤其是那些粗鲁下贱的野男人……他们越是用力,越是把娘当母狗一样操,娘就越兴奋……”
陆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他知道自己母亲这无底洞般的欲望是永远无法被真正填满的。
他扶起柳媚,顺手在她那被狗肏得红肿不堪、沾满黏液的肥硕臀瓣上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响声。
“既然娘还没玩够,那儿子就再带你去个好地方。”陆泽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正好,我们查到一条关键线索,或许需要找金陵城里的一些地痞流氓打探打探消息。娘亲国色天香,又是当朝皇后,想必那些泼皮见了,定会为你神魂颠倒。到时候,就让那些最底层的男人,好好伺候伺候您这尊贵的凤体,如何?”
陆泽随即简单解释了当前的局势。
原来,自从周家那位管家周福被早鸟暗杀,并留下那封直指周家勾结倭寇的“恐吓信”后,整个江南的豪族圈子都炸开了锅。
周家作为吴家的重要附庸,其管家的离奇惨死,无疑让本就因钦差南下而惶惶不安的吴、顾、黄三大豪族更加疑神疑鬼,生怕这是朝廷或对头势力释放的信号。
这几日来,三大家族如同惊弓之鸟,忙着互相试探、猜忌,同时又加紧了内部的清洗和防备,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玄衣司的探子们则趁着这片混乱,在暗中活动,结合林梦瑶从吴家内部冒死传递出的情报,成功截获了大量关于三大家族之间秘密往来、以及他们与倭寇势力勾结的碎片化信息。
根据林梦瑶最新的密报,由于周家管家之死带来的巨大压力,以及钦差郑同安步步紧逼的巡查,吴、顾、黄三家的家主终于坐不住了,决定与倭寇在江南的头目进行一次紧急密会,商讨对策,企图稳住局面甚至反扑。
这次密会将是把这些江南毒瘤及其倭寇同伙一网打尽的绝佳机会!
一旦在聚会地点将他们人赃并获,缴获他们通倭叛国的直接证据,再与林梦瑶手中掌握的吴家内部账本、密信互相印证,就能形成铁一般的证据链,足以将以吴家为首的几大豪族彻底钉死,连根拔起!
然而,吴天德那老狐狸虽然信任林梦瑶,却并未到推心置腹的地步。
林梦瑶费尽心机,也只打探到了密会的大致时间就在这几日,但具体的聚会地点,吴天德却守口如瓶,她无从得知。
不过,林梦瑶并非全无头绪,她隐约查到,城东一伙儿以敲诈勒索、充当打手为生的地痞流氓最近活动异常,似乎与倭寇有所接触,很可能知道一些关于聚会地点的蛛丝马迹。
这伙流氓是金陵城的地头蛇,消息灵通,鱼龙混杂,与三教九流都有联系,倭寇若想在金陵城外寻找隐蔽的聚会地点,很可能会利用这些人来传递消息或打探风声。
听完陆泽的解释,柳媚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被野男人轮奸的刺激和为儿子分忧的使命感交织在一起,让她那颗骚动的心更加难以平静。
“原来如此……那还等什么?泽儿,快带娘去!让娘用这身子,去撬开那些泼皮的嘴!”
苏婉清在一旁听着,虽然心中对即将面对的污秽场面感到一丝不安和抗拒,但想到能帮助夫君成就大事,她还是温柔地点了点头,表示愿意一同前往。
于是,陆泽便带着两位风华绝代、却又刚刚经历过兽交、浑身散发着奇异淫靡气息的孕妇美人,在几名玄衣卫的暗中护卫下,来到了金陵城东那片以脏乱差闻名的贫民窟。
这里巷道狭窄,污水横流,空气中弥漫着垃圾腐烂的臭味和廉价脂粉的俗气。
在一处破败的、挂着“快活林”招牌的地下赌坊门口,聚集着十几个歪戴着帽子、敞着衣襟、满口污言秽语的地痞流氓。
他们个个面目凶悍,眼神淫邪,正围在一起赌钱吹牛。
当柳媚和苏婉清这两位气质迥异、却同样美艳不可方物,尤其是那高高隆起、曲线惊人的孕肚和那呼之欲出、规模骇人的丰乳肥臀,出现在这群底层泼皮面前时,整个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如同被磁石吸引般,死死地盯住了两位美人。
那些泼皮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艳和不敢置信,随即迅速被赤裸裸的贪婪和淫欲所取代。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女子,更何况还是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那成熟的风韵、母性的光辉与禁忌的诱惑交织在一起,瞬间点燃了他们心中最原始的兽性。
一个满脸横肉、脖子上纹着劣质蝎子的泼皮头目,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摇摇晃晃地走上前,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柳媚和苏婉清凹凸有致的身体上逡巡,尤其是在她们那高耸的孕肚和饱满的胸脯处流连忘返,口中发出猥琐的笑声:
“哟呵!哪里来的小娘子?长得可真水灵!特别是这肚子……啧啧……还有这奶子……一看就好生养!小兄弟,你从哪儿拐来这么两个极品货色?开个价吧,让哥儿几个也尝尝鲜?”
陆泽故作惊慌地后退一步,将柳媚和苏婉清护在身后,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各位大哥……我们是路过此地,想向各位打听点事情……”
那泼皮头目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柳媚那半透纱裙下若隐若现的丰腴曲线,以及苏婉清胸前那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的惊人豪乳,喉结滚动着:
“打听事情?好说!不过嘛……规矩得懂!看到哥儿几个这几天手头紧,心里也憋着火……这样吧,让这两个美娇娘陪我们兄弟们好好‘玩玩’,把我们伺候爽了,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们保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他泼皮也跟着起哄:“是啊是啊!让我们肏一顿,什么都好说!”
“看这俩娘们骚的,特别是那个穿红衣服的,眼睛跟狐狸精似的,一看就欠肏!”
“还有那个穿白衣服的,那奶子……我的乖乖……比俺家水缸都大!里面肯定全是奶!让老子好好吸吸!”
陆泽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但脸上却挤出为难而顺从的笑容:“这……这怎么行……她们可是……”
“可是什么?”泼皮头目不耐烦地打断他,一把推开陆泽,直接走到柳媚面前,伸出肮脏的咸猪手就想去摸她的脸。
柳媚却不闪不避,反而对着那泼皮头目抛了个媚眼,主动挺起自己那傲人的胸脯,用那对丰满的乳球轻轻蹭了蹭对方的手臂,声音嗲得能让人的骨头都酥掉:
“哎呀……大哥你好坏哦……人家好怕怕……”她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水波流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恐惧和更多的挑逗,“不过……大哥要是真想要……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人家怀着身孕呢……你们可得温柔点哦……”
这番又纯又欲、骚媚入骨的表演,瞬间让那群本就欲火焚身的泼皮们彻底疯狂了!
他们如同闻到腥味的野狗般嚎叫着扑了上来,将柳媚和苏婉清团团围住。
陆泽则被几个泼皮推搡到一旁,“小子,你就在这儿好好看着!看你这两个骚娘们是怎么被我们兄弟们轮着操的!”
一场惊世骇俗的、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轮奸大戏,就此拉开了序幕。
地点就在这肮脏破败的赌坊门口,观众就是周围那些麻木或同样兴奋的底层看客,而主角,则是当朝地位最尊贵的两位女性——皇后与太后!
这种身份巨大反差,本身就构成了一种极致的淫靡与刺激。
柳媚不愧是天生媚体,在这种被十几个肮脏流氓围困的绝境下,她非但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激发出了更深层次的淫荡本性。
她如同经验最丰富的妓女般,主动张开双腿,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白虎幽谷展现在众泼皮眼前,甚至用手指扒开自己肥厚的阴唇,露出内里那因为长期被儿子玩弄而变得有些松弛、颜色深暗的穴肉,以及那枚在淫水中闪闪发光的金色阴环。
“来呀……大哥们……谁先来肏奴家这骚屄呀……奴家的屄水都流成河啦……”
她这番赤裸裸的挑逗,哪个男人能顶住?
那个蝎子纹身的头目第一个扑了上去,掏出自己那根又黑又粗、散发着恶臭的肉棒,连皮包都懒得褪下,就狠狠地捅进了柳媚那湿滑火热的骚穴之中!
“嗷……”柳媚被这粗暴的贯穿顶得浪叫一声,孕肚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但她随即就扭动起肥硕的腰肢,用那弹性惊人的穴肉紧紧绞缠住对方的鸡巴,同时伸出双臂,勾住另一个泼皮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那对丰满的乳房,“大哥……你也别闲着呀……快来操奴家的奶子……”
很快,柳媚那丰腴成熟的孕体就被三四个泼皮同时占据。
她的骚屄被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奸污着,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顶得她子宫口一阵阵酸麻;她的嘴巴也被另一根带着尿骚味的肮脏鸡巴塞满,被迫发出“呜呜”的吞咽声;她那对硕大的奶球则被第三个泼皮用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捏、掐拧,甚至直接用嘴啃咬她那早已挺立的乳头;而她的后庭菊穴,也被一个泼皮用沾满口水的手指粗暴地抠挖、扩张着,准备随时加入这场轮奸的盛宴。
但这还远远不够!
这些泼皮显然对如何玩弄女人有着丰富的“经验”。
他们不仅仅满足于用肉棒奸淫,更是开始使用各种“道具”来增加刺激。
一个泼皮狞笑着,竟然直接将自己沾满泥污的拳头,对准了柳媚那被肏得不断翕张、流淌着淫水的穴口,狠狠地塞了进去!
“呜啊——!”柳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远超常人尺寸的拳头带来的不仅仅是撕裂般的剧痛,更是一种被异物彻底撑满、贯穿的恐怖感觉!
她的阴道被撑到了极限,壁肉被拉伸得几乎透明,内里的褶皱被完全抚平,金色阴环更是被挤压得几乎变形,紧紧勒在敏感的阴蒂根部,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刺痛。
然而,柳媚的身体构造似乎天生就是为了承受这种极致的蹂躏。
在最初的剧痛过后,一股更加狂暴、更加汹涌的快感,竟然从那被拳头撑到极限的穴道深处爆发出来!
痛楚与快感如同两条疯狂交缠的毒蛇,在她体内肆虐,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高亢而绵长的、混合着无边痛苦与极致淫乐的浪叫:
“啊……啊……好痛……好爽……操死我了……我的骚屄要被操烂了……但是……好舒服……啊……”
那泼皮见状,更加兴奋,手臂用力,将整个拳头连带小臂的一部分都塞进了柳媚的阴道!
柳媚的骚屄被彻底肏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穴口被撑得如同碗口般大小,红肿外翻,甚至可以看到里面被挤压变形的子宫颈!
她的阴蒂和阴唇被粗暴地拉扯、撕裂,鲜血混合着淫水不断涌出,将那泼皮的手臂都染得一片猩红黏腻。
其他泼皮见此骇人景象,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兴奋,纷纷效仿。
很快,柳媚那原本就天赋异禀、可以极限扩张的阴道和菊穴,就被各种尺寸惊人的异物——拳头、手臂、酒瓶、木棍——轮番塞入、贯穿、搅动!
她的两个穴都被撑成了恐怖的肉洞,内壁的嫩肉被反复刮擦、撕裂,金色阴环和菊花处的皮肉更是被扯得血肉模糊。
她整个人如同一个被玩坏的肉便器,瘫软在地上,任由这些地痞流氓在她身上肆意发泄着最原始、最暴力的兽欲。
她的浪叫声已经变得嘶哑不堪,却依旧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痛并快乐着,沉沦在这场极致的淫虐地狱之中。
谁能想到,这位身份尊贵、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此刻竟会在这肮脏的市井之地,被一群最低贱的泼皮用如此残忍下流的方式轮奸、玩弄!
与此同时,苏婉清的遭遇也同样凄惨。
相比于柳媚的主动迎合与享受,她的性格更加温婉内敛,面对这群如狼似虎的泼皮,她更多的是恐惧和羞耻。
然而,她那惊世骇俗的豪乳和高耸的孕肚,却成为了泼皮们重点攻击的目标。
几个泼皮将她按倒在地,粗暴地撕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那对规模骇人、如同白玉葫芦般饱满欲滴的吊钟型奶袋。
泼皮们发出一阵惊叹和猥琐的笑声,如同发现了宝藏般,纷纷伸出肮脏的大手,在那对柔软而沉甸的乳肉上肆意揉捏、抓挠、拍打。
苏婉清发出痛苦的呜咽,试图挣扎,却被死死按住。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泼皮,更是直接张开腥臭的大嘴,一口含住了她那颗深色的、如同熟透葡萄般饱满巨大的乳头,开始疯狂地吮吸起来!
苏婉清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羞耻感瞬间袭来。
她的乳头本就因为持续泌乳而异常敏感,此刻被这粗野的男人如同婴儿般吮吸,竟然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酥麻。
“嘿嘿!果然有奶!还是热乎的!”那刀疤脸含糊不清地叫着,更加用力地吮吸、啃咬。
温热甘甜的乳汁立刻如同喷泉般从苏婉清的乳头中激射而出,灌满了他的口腔,甚至从他的嘴角溢出,流了他满脸满脖子都是。
其他泼皮见状,也纷纷效仿。
很快,苏婉清那对绝世豪乳就被五六张贪婪的嘴巴同时占据。
他们如同饥饿的野兽般,争抢着吮吸那源源不断喷涌而出的奶水,有的甚至直接用牙齿啃咬她柔软的乳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齿痕。
奶水如同不要钱般四处喷溅,将她的胸前、腹部、脸颊,以及周围的地面都染得一片乳白湿滑,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奶腥味和男人的汗臭味。
更残忍的是,一个泼皮注意到了她乳头上穿戴的紫玉乳环。他眼中闪过一丝恶劣的光芒,竟然伸出手指,勾住那乳环,开始用力向外拉扯!
“啊——!”苏婉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乳头上传来的剧痛几乎让她晕厥过去。
那娇嫩的皮肉被乳环生生扯长、变形,甚至开始渗出鲜血!
紫色的玉环与红色的血液、白色的奶水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极度残忍而色情的画面。
那泼皮却乐在其中,不断地拉扯、转动着乳环,欣赏着苏婉清痛苦扭曲的表情和凄厉的尖叫,仿佛在玩弄一个有趣的玩具。
很快,苏婉清的两个乳头都被玩弄得红肿发紫,皮开肉绽,乳环几乎要被从根部扯断,看上去惨不忍睹。
当然,这些泼皮也不会放过她那同样诱人的下体。
在她被强制喂奶的同时,她的阴道和菊穴也被数根粗大的肉棒轮番奸污。
她的身体本就因为怀孕和之前的兽交而变得异常敏感湿润,此刻被这些粗野的男人毫无怜惜地肏干,更是淫水泛滥,潮吹不止。
温热的尿液混合着淫水,不断地从她腿间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面都冲刷出一片泥泞。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惨无人道的轮奸终于暂时告一段落。
泼皮们个个汗流浃背,脸上带着满足而疲惫的神情。
柳媚和苏婉清则如同两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瘫软在地上,浑身赤裸,沾满了各种污秽的液体——精液、淫水、奶水、血迹、尿液、泥土…… 她们的身上甚至可以看到一些已经干涸、结成斑块的精斑,仿佛一层肮脏的外壳。
她们的穴口红肿外翻,不堪入目,乳房上布满了齿痕和淤青,乳头更是惨不忍睹。
高耸的孕肚上,也沾满了各种黏腻的液体,随着她们微弱的喘息轻轻起伏。
那个脖子上纹着蝎子的泼皮头目,似乎是肏爽了,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唾沫横飞地吹嘘着:“妈的……这两个娘们儿可真带劲儿……特别是那个红衣服的骚货,那逼紧得……还能夹人……老子差点交代在她身上!”
“几位大哥,现在可以说出你们知道的情报了吧?”陆泽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把想问的问题一一问出。
“小子,看在你贡献了这么两个极品骚货的份上,告诉你吧,就在城外西边,有个叫‘黄麻谷’的破山谷,听咱们一个兄弟说,他上次去那边撒尿,撞见好几拨穿着黑衣服、鬼鬼祟祟的人往山谷深处去,还用倭国话交谈!那地方肯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流氓也凑过来补充道:“是啊是啊!那黄麻谷里面,据说有个废弃的旧矿洞,入口隐蔽得很,外面长满了藤蔓,还有瘴气环绕。我们猜,八成是那些倭寇或者什么大人物,在那里面搞秘密交易呢!”
陆泽一直冷眼旁观,听到这里,心中猛地一动。
鬼哭崖?
废弃矿洞?
倭人?
这些零碎的信息如同拼图一般,迅速与他脑中玄衣司搜集到的情报以及林梦瑶的密报对应起来——几大家族与倭寇的紧急密会地点,很可能就是这里!
他不动声色,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温和的表情。
“嘿小子,我们知道的都已经说完了,你现在可以走了,你的女人再留下来陪我们玩几天!”那泼皮头领推了陆泽一把,脸上露出戏耍的表情,他真的把陆泽看成了一个懦弱的龟奴,以为可以随意欺凌。
可在陆泽眼中,这些人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他的目光骤然变得冰冷刺骨,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
他缓缓站起身,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我的女人,也是你们这些肮脏的臭虫能碰的?既然碰了,那就用你们的贱命来偿还吧。”
话音未落,陆泽的身形如同鬼魅般动了!
他甚至没有拔剑,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以一种快到极致、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精准地点在了那蝎子纹身头目的眉心!
“噗!”一声轻响,那头目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凝固,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随即整个脑袋如同被无形巨力击碎的西瓜般爆裂开来!
红白之物血浆四溅,喷了周围几个流氓满头满脸!
这突如其来的、极端血腥残忍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杀……杀人了!”短暂的死寂之后,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剩下的十几个泼皮如同炸了锅的蚂蚁,怪叫着四散奔逃。
但他们逃得了吗?
就在这时,一直瘫软在地、仿佛已经失去意识的柳媚,眼中突然爆发出骇人的凶光!
她那张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与刚才浪荡风骚截然不同的、近乎妖异的狠戾!
她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那丰腴饱满、曲线惊人的长腿如同最致命的毒蛇,闪电般缠绕住一个离她最近的泼皮的脖颈!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那泼皮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脖子就被柳媚那充满爆发力的长腿硬生生绞断!
他的身体软软地倒下,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着。
柳媚落地,看也不看那尸体,身形如同鬼魅般再次扑向另一个目标。
她的动作快、准、狠,完全不像一个刚刚承受了惨烈轮奸、并且身怀六甲的孕妇!
她那双曾经在无数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勾魂夺魄的修长玉腿,此刻化作了最残忍的杀戮机器,每一次绞缠、每一次踢击,都精准地命中要害,或是绞断脖颈,或是踢碎喉骨,或是直接将对方的心脏震碎!
鲜血不断溅射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将她那原本白皙的肌肤染得一片猩红,与她身上残留的白浊精斑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恐怖的“彩绘”。
那高耸的孕肚随着她剧烈的动作而晃动,更添了几分令人心悸的疯狂!
仅仅片刻之间,又有三四个泼皮惨死在柳媚的腿下!
她站在一片狼藉的尸体与血泊之中,大口喘息着,胸前那对被蹂躏过的巨乳剧烈起伏,脸上带着一种嗜血的快意和疯狂,与之前那个任人宰割、浪叫连连的骚妇判若两人!
而另一边,苏婉清看着眼前这如同修罗场般的景象,尤其是看到那些刚才还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转眼间就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她那颗“圣母”之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尽管这些人罪该万死,但看到他们临死前的恐惧和绝望,她还是感到一丝不忍。
她挣扎着爬到陆泽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
“夫君……他们……他们虽然该死……可也太可怜了……能不能……能不能让他们在临死前,再喝口我的奶水……就算……就算是我替他们赎罪了……”
陆泽看了看苏婉清那张梨花带雨、充满慈悲的脸庞,又看了看她那对依旧在不断渗出奶水的、饱满欲滴的豪乳,点了点头:“好,既然夫人有此善心,那就满足你。”
于是,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几个尚未被陆泽和柳媚杀死的、吓得瘫软在地、屎尿齐流的泼皮,被陆泽像拖死狗一样拖到苏婉清面前。
苏婉清强忍着心理的羞耻,微微挺起上身,将自己那红肿破损、却依旧奶水充盈的乳头,凑到了一个泼皮的嘴边。
那泼皮早已吓傻了,但求生的本能和对奶水的渴望还是让他下意识地张开嘴,贪婪地吮吸起来。
温热的奶水流入他的喉咙,似乎给了他一丝临终的慰藉。
然而,就在他闭上眼睛,享受这最后一口甘甜的瞬间,陆泽冰冷的匕首已经无声无息地刺穿了他的心脏!
那泼皮身体猛地一僵,嘴里还含着苏婉清的乳头,眼中最后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鲜血从他的嘴角和胸口汩汩流出,与苏婉清的奶水混合在一起,染红了她的胸襟。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陆泽如同一个优雅而残忍的屠夫,将这些正在吮吸着苏婉清奶水的地痞流氓,一个个精准地结果了性命。
匕首刺入心脏的声音,混合着奶水被吮吸的“滋滋”声,以及苏婉清压抑的呜咽声,构成了一曲荒诞、血腥而又充满黑色幽默的死亡交响曲。
事后,陆泽掏出两颗回春丹,丹药蕴含着勃勃生机的暖流,无声无息地沁入柳媚与苏婉清饱受蹂躏的娇躯。
那些触目惊心的淤青、齿痕、乃至细微的撕裂,都在这股沛然莫御的药力下迅速消弭,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原本的细腻与光泽,仿佛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凌辱只是一场荒诞的春梦。
陆泽的目光落在柳媚身上,那张艳绝人寰的脸蛋儿此刻虽恢复如初,眼底却残留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慵懒与媚态,他声音沉稳,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娘亲,此地不宜久留。风暴将至,刀剑无眼,你在此处只会让我心生挂碍。速速回宫,待我处理完此间事宜,再与你细细温存。”
柳媚红唇微噘,水汪汪的桃花眼满是不舍,似还想腻在儿子身边,但感受到陆泽语气中的坚决,终究是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指尖轻捻那枚猩红的宠奴戒,伴随着一道几不可察的红芒闪烁,曼妙的身影便凭空消失,已然回到了金碧辉煌的皇宫深处。
陆泽这才收回目光,转向身旁温婉柔顺的苏婉清,她的娇躯同样在回春丹的效力下完好如初,只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深处,还残留着方才被群流氓玷污的羞耻与惊悸。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微凉的柔荑,掌心的温度传递着安抚的力量,引着她一同向府邸行去。
穿过喧嚣的市集,苏婉清的视线无意间落在了街角一群衣衫破旧、追逐打闹的孩童身上。
那些孩子最大的不过七八岁,最小的尚在蹒跚学步,面庞上沾染着尘土,眼神却如同初生的小鹿般纯净懵懂。
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猛地攫住了苏婉清的心脏,那深藏于血脉之中的母性本能,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瞬间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更诡异的是,这涟漪之中,竟夹杂着一丝丝让她脸颊发烫、身体酥麻的异样情欲。
她感觉自己那对本就因怀孕和特殊体质而异常丰盈的乳房,竟开始微微发胀,仿佛有甘泉急欲喷涌而出。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停下脚步,从精致的荷包里摸出几颗用上好蜂蜜熬制的糖球,那糖球在阳光下闪烁着琥珀色的光泽。
她蹲下身,脸上绽放出足以融化冰雪的温柔笑意,声音如同最柔和的春风:“好孩子们,看姐姐这里有什么?甜不甜?想不想要?”
她将糖球递到孩子们面前,那甜腻的香气立刻吸引了所有目光。
孩子们哪里见过如此漂亮温柔的仙女姐姐,又被糖果诱惑,怯生生地伸出小手接过,含在嘴里,脸上立刻露出满足的笑容。
苏婉清趁势柔声诱哄:“乖,跟姐姐回家去,姐姐家里还有好多好多吃不完的奶水,又香又甜,喝了保管你们长得又高又壮。” 孩子们涉世未深,哪里懂得这言语中的深意,只当是遇到了天大的好事,便欢天喜地地簇拥着这位“仙女姐姐”,蹦蹦跳跳地跟着回了陆府。
一进入私密的内院,屏退了下人,苏婉清便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外袍的系带,刹那间,那对足以让世间所有女子自惭形秽的绝世豪乳便挣脱了束缚,沉甸甸地垂落下来。
它们是如此的硕大,形状是完美的吊钟型,因长期产奶而略显下垂,却更添一种惊心动魄的熟媚风韵。
乳晕的颜色深邃如紫檀,范围扩散得极大,几乎占据了半个乳球,而顶端那两颗饱满得如同熟透樱桃的乳头,此刻正微微颤抖着,泌出点点晶莹的乳汁,散发出浓郁而诱人的奶香。
她那因怀着身孕而高高隆起的腹部,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与那纤细的腰肢和丰腴的臀部构成了极致反差的曲线,散发出一种近乎神圣又无比淫靡的母性光辉。
她抱起一个最瘦弱的小男孩,将他柔软的小脸按向自己丰腴的胸膛,用一种近乎命令的温柔语气呢喃着:“乖,喝吧……喝姐姐的奶……喝饱了才有力气……”男孩懵懂地张开小嘴,含住那远超他想象的巨大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甘甜温热的乳汁立刻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灌满他的口腔,让他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其余的孩子见状,也如同被蛊惑般,纷纷扑上前来,有的攀附在她身上,争抢另一只乳房,有的则好奇地伸出小手,抚摸她光滑的孕肚和柔软的大腿。
苏婉清被这群小小的雄性生物包围,感受着他们稚嫩的吮吸和抚摸,身体内部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她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她低下头,看着一个正笨拙地吮吸着她乳头的男孩,那纯真的眼神与她体内翻腾的淫欲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反而激起了她更深的虐待与占有欲。
她空出一只手,悄然滑下,精准地握住了另一个男孩那细小如豆芽般的鸡巴。
她动作轻柔却带着熟练的挑逗,手指如丝般缠绕,引得孩子身体一颤,发出一声懵懂的低吟。
另一边,她将胸前的丰腴挤压成一道深邃的沟壑,将另一个男孩的细小之物夹在其中,缓缓摩擦,乳肉的柔软与温热如海浪般包裹,逼得那孩子很快便泄出稀薄的清液,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宛如晨露般晶莹。
苏婉清看着那群小男孩一个个在她的挑逗下泄出稀薄的清液,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他们的身体太过稚嫩,释放出的液体稀稀拉拉,远不能满足她体内那如烈焰般熊熊燃烧的欲望。
她的豪乳依旧沉甸甸地垂着,乳汁滴答流淌,乳头因持续的吮吸而愈发敏感,身体的空虚感却愈发强烈,阴部传来的瘙痒几乎让她无法忍受。
她咬着下唇,眼神迷离地扫过院内,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不远处站立的陆泽身上。
陆泽早已察觉到苏婉清的情欲未尽,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缓步走近:“怎么,婉清,我的爱妻,被这些小崽子弄得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吧?”
“夫君……我……我实在忍不住了……”苏婉清的声音柔弱而颤抖,带着一丝哭腔,她的身体本能地向陆泽靠拢,那对绝世豪乳轻轻蹭着他的胸膛,乳汁渗出,浸湿了他的衣襟,散发出浓郁的奶香。
她高高隆起的孕肚微微起伏,双腿间早已泥泞不堪,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空气中弥漫着她情动的气息。
陆泽眼中闪过一丝嗜虐的兴奋,他猛地一把将苏婉清拉入怀中,粗暴地撕开她身上仅剩的薄纱,露出那具熟媚至极、散发着母性与淫靡交织气息的胴体。
他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她那对沉甸甸的乳球,指尖用力掐弄着红肿的乳头,引得乳汁如喷泉般激射而出,溅了他满手都是。
“骚货,这么多奶水,浪费了多可惜。”他低头,张口含住一只乳头,狠狠吮吸了一口,甘甜的液体灌满口腔,他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刺激着苏婉清的羞耻心。
“啊……夫君……轻点……好胀……”苏婉清发出一声娇吟,身体因这粗暴的对待而微微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满足的快感。
她的双手本能地抱住陆泽的头,将自己的乳房更加送入他的口中,渴求着他更深的掠夺。
陆泽却不满足于此,他另一只手滑下,精准地探入她双腿间那片湿滑的幽谷,手指粗鲁地拨弄着她肥厚的阴唇,碾磨着敏感的阴蒂,引得她身体一阵阵痉挛,淫水如洪水般涌出。
“真是个欠肏的母狗,湿成这样,还不快求我用大肉棒干烂你的骚穴!”陆泽的声音低沉而下流,带着一丝侮辱的意味,他的手指猛地插入她紧致的穴道,快速抽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苏婉清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刺激得尖叫出声,孕肚剧烈晃动,脸颊潮红,眼神迷乱,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浪语:“夫君……求你……快用大肉棒肏我……我受不了了……骚穴好痒……要被夫君肏烂才舒服……”
陆泽露出那根早已怒张、尺寸惊人的狰狞肉棒,顶端因兴奋而泌出晶莹的液体,青筋盘虬,散发着雄性的霸道气息。
他将苏婉清推倒在院中的软榻上,毫不怜惜地分开她修长却略显松弛的双腿,对准那早已湿滑不堪的穴口,猛地一挺腰,狠狠贯穿到底!
“啊啊啊——!”苏婉清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那根巨大的肉棒如利剑般刺入她的身体,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顶得她子宫口一阵酸麻,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陆泽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腰肢如同永动机般狂暴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碾磨着她敏感的内壁,带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响亮的“啪啪啪”肉体撞击声,混杂着她婉转承欢的浪叫,构成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夫君……好棒……肏得婉清好舒服……要……要去了……”苏婉清的呻吟愈发急促,身体在陆泽的猛烈冲击下剧烈颤抖,孕肚随着动作晃动,乳汁和淫水混合着流淌,她的神智几乎被快感吞噬。
陆泽低头,猛地吻住她的嘴唇,舌头粗暴地探入她的口腔,与她的丁香小舌激烈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吻得她几乎窒息。
他的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牙齿轻咬她的唇瓣,引得她发出一声痛呼,却又更加兴奋。
“一起去吧,骚母狗!”陆泽低吼一声,腰肢猛地加速,最后一次狠狠顶入她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冲击着她敏感的子宫壁,带来最终极的快感。
苏婉清尖叫着达到高潮,身体剧烈痉挛,阴道猛地收缩,淫水和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榻上染得一片狼藉。
她的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满足的涎水,瘫软在陆泽怀中,感受着他依旧坚硬的肉棒在她体内跳动的余韵。
两人大口喘息着,彼此相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
陆泽轻抚着苏婉清高耸的孕肚,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婉清,我的爱妻,这下总该满足了吧?”
苏婉清羞涩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对他的依恋与爱意,身体依旧微微颤抖,沉浸在这场激情性爱的余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