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绝对掌控

此后,果真如方墨澜所说,他们开始了二人世界,完完全全的二人世界。

方芷柔的一切用具全都搬去了方墨澜那里,与他同睡同吃同沐浴。

白日里,方墨澜走到哪儿,便带她到哪儿,任何议事,大事小事,他都会让方芷柔参与,让她提出想法或建议,最后他再拿主意。

他已经昭告全门弟子,见她如见他。

仿佛,他管理统领整个方士,而她,只负责统领他。

看似如此,其中滋味,只有方芷柔才知道。

方墨澜是比以前温柔多了,比以前热情多了,但似乎,也比以前更难以抗拒了。

如果说,以前他是一人抗事,留方芷柔一个自在逍遥,而如今,他是把方芷柔完全划进他真正的统治范围了。

比如,有时前一晚做得太久太狠了,方芷柔全身疲乏,困倦不已,不想起床,不想去议事,但方墨澜会温柔地强迫她,一定让她起来,换好衣服,端端正正,与他一起站在议事厅。

这一点雷打不动。

有一次,方芷柔跟那个白净弟子打了个照面,她仅仅是对他微笑了,但却被方墨澜瞧见了。

方墨澜便私下借故调走了那个白净弟子,把他外派出去做其他任务,据说被敌人抓住,差点折磨死,后来又逃回来,方墨澜审讯了他一番,确认他没有叛变,便下放他做最低级的普通弟子了。

方芷柔知道了这白净弟子的遭遇,只是在心中惋惜,并不敢多说,以免他再遭刁难。

…他们两个也经常一起面见长老,三位长老似乎确实默许了他们的关系和状态,玄袍长老甚至说要为二人举办婚礼方芷柔当场为难,推辞下去,方墨澜假装附和她,只说还不是时候,等将来找到叛徒方琅,杀了方琅,为方士解决心头大患后,他们二人再成婚。

不过,晚上,在床上,方墨澜却没放过她。

他绑起方芷柔的双手,蒙住了她的眼,还用了技巧,一遍遍捻摩着方芷柔的敏感嫩肉,直到她崩溃,彻底求饶。

但他还是没给,只是问道:“芷柔,为什么不愿同我成亲?现在长老也同意,不会有人多说闲话。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

方芷柔声音沙哑又破碎,胸膛起伏不定,一对玉乳涨红,发颤,“…师兄,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成亲?”

方墨澜轻轻吻着她的玉乳,呵护至极,柔声道,“成亲是一种宣告,对外宣告,从此,你是我的。”

方芷柔震颤不已,身体哆嗦着,“…嗯…师兄,可我早就是你的了……”

方墨澜微微笑着,“话虽如此,但还是不同。罢了,既然你确实不愿意,那我只能惩罚你了…….”

方芷柔大惊,扭动着身体挣扎,“…师兄,你要打我?”

她想跑,但方墨澜钳制住她,依然笑着,伏在她柔嫩的耳畔,呵出一口气,“我怎舍得打你?”

“那你…要怎么惩罚我…….”

方墨澜不语,在方芷柔看不见的地方拿出一根玉势,沾了沾她玉门处的粘液,对着后庭,慢慢推进去。

“啊!师兄….别这样,好难受….”

方墨澜并没有停下动作,直到玉势彻底插满方芷柔的后庭。

她已经大汗淋漓,蒙眼的布条湿透了,“…师兄,我以为,你本不喜欢双插….”

方墨澜轻轻一笑,语气魅惑,“如果只有我一个人,那我肯定喜欢,毕竟,我会把你插满……”

方芷柔羞得无法自拔,只能呻吟道:“…师兄!你怎么也会说骚话了!你怎么也淫荡又下流了!”

方墨澜佯装威严,斥道:“你好大胆子!竟敢骂我….看来,你确实需要被惩罚,一是罚你不愿同我成婚,二是罚你出言不讳。”

说完,方墨澜开始动作,依旧是捻摩着方芷柔的嫩肉,每次都是在她快要到达顶峰后又撤出去。

如此抽插,反复不停。

方月白也用过同样的招数,可是效果竟然没有方墨澜的要强。

方墨澜似乎格外懂得分寸和火候,一种属于人类的火候。

终于,方芷柔发出一声极其无力的悲鸣与哀嚎,那种被欲望拱到顶峰却难以宣泄的痛苦让她缴械投降,“…师兄,放过我….求你….求你…….”

方墨澜真情实意地爱抚着她,怜惜不已,“芷柔,你可愿同我成亲?”

就连说这句话时,他都没有停下动作。

方芷柔无奈,呻吟着,“…呃….师兄,能不能容我好好想想….”

方墨澜还是没停下动作,“何需想?答应或不答应,简单至极。”

他逼得实在是太紧了。

让方芷柔喘不过气。

“…呃….师兄,求你,放过我….让我想一下,好吗…”

方墨澜却完全没有一点心软,他冷了语气,依旧没停下动作,“你既然爱我,就会永远留在我身边,成亲不过是个形式,可有可无,我要的,是你的态度。”

方芷柔被刺激得甚至流出了眼泪,汩汩不停的眼泪。

她确实招架不住方墨澜。

她与方月白相处,还能稍微反过来打他,惩罚他,因为方月白始终都会给她留余地,给她反抗的余地,二人之间互相撕打,互相辱骂,都是一种宣泄。

可对上方墨澜,她似乎很少能痛快地宣泄出来,更不能真正拒绝。

她确实有些怕了。

或许,恐惧比爱更有力量。

“…师兄,我..我…答应你…”

方墨澜一顿,转而一个猛撞!

“啊啊啊!!呃…….”

方芷柔泄了,他也泄了。

他狠狠搂着方芷柔,似乎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似乎要把她与自己合二为一。

他这才明白,原来爱到极致就是不分彼此,恨不得成为一体。

真是让人着魔的爱…

而她也才明白, 她是如何一步步落入他的全盘掌控之中,再也,逃不掉了…

尽管,她从未想过逃,只是有些难以喘息。

这样的他,她实在无法应付,只能跟着他走,他想要什么,她就得给什么。

万幸,她爱他。

只是……

有时,方墨澜被长老单独叫去,她一人留在方墨澜的房间里,出了门,会有人跟着,她知道是方墨澜派来保护她的,可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她会漫步到自己的房间,那个房间已经空了,她会躺回自己的床,上边已经没有雪白的毛发了腿间隐隐阵痛,那是第一次双修时,方月白咬下的痕迹。

难道,他没走?难道,他在蓬莱岛附近?但方芷柔知道,她出不了蓬莱岛,绝对不可能。

既然选择了方墨澜,那就要接受他的一切,习惯他的一切。

他确实不会像方月白那样虐待她的身体,可他确实会绝对掌控她的心灵,连半分喘息都不给“哎….月白…….”

方芷柔回想起以前,她与狐狸样子的方月白一同捉迷藏,一同捉蝴蝶,自在轻松的悠闲日子,快乐又单纯,尽管他诱骗了她,可她从来都没真正讨厌过,甚至很喜欢…

被他骗,被他玩弄,臣服于他,做他明面的主人 暗处的奴隶,性奴,妓女一时心痒,下身软绵,玉门燥热,方芷柔夹了夹腿,竟是忽然口干舌燥。

她微微张唇,伸着舌头,极力喘息着,吮吸着,喉咙也很空虚,想要被填满,想要被抽插,想要吞咽…想念….他的味道……

越想就越无法自持,无法自拔……

难受……

无法忍受的难受……..

主人原来,方月白才是主人她真正的主人为何始终不能习惯方墨澜的掌控,因为他从来都不是她的主人…得到心灵,就能得到一切?

或许,身体的本能总是先于精神。

她渴极了,饿极了,无比想念方月白的味道……

想念他锋利的狐爪,想念他的暴力对待想被他打屁股……..

想痛,狠狠痛,想哭,哭着求饶…痛到极致,能得到真正的爽方月白会给她真正的爽她真正习惯的爽……

她真正习惯的感觉………

“月白……..”

她将手指探入玉门,狠命抠挖………

“月白…………”

终是无法解渴,终是肌痒难忍,终是,寂寞难耐。

为什么人总是失去才懂得珍惜?

“月白………”

…………..

回到房内,方墨澜已经在等她了。

他脸色阴沉,但故作轻松,似乎知道她去了哪里,至于她做了何事,他应该不知道…

“芷柔,你想那狐狸了?”

阴沉冷漠的方墨澜开口直接,毫不委婉,不留任何余地。

“你过来。”

方芷柔只能慢腾腾挪着脚,没走近就被方墨澜强行拽入怀里。

“…师兄,我没有……”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说谎!”方墨澜怒斥着,抱起她,竟是抱着她出了屋子,一路坦坦荡荡,周围的弟子都视为不见。

一路走,迅疾如风,竟是来到了暗狱。

“师兄,你要做什么?!”方芷柔害怕了。

方墨澜就阴沉着脸,冷如岩石,黑如煤炭,他来到最里最隐秘的一间刑房,看守弟子为他打开门,他抱着方芷柔进去,看守弟子关好了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师兄?!”方芷柔确实怕了。

方墨澜哼了一声,动作干脆又利落,他已经熟悉无比了,只见他轻轻松松就把方芷柔吊起来,双手吊起,双脚离地,而后大手一撕开,“呲啦”一声,撕开了方芷柔的下裙…

当然,很快,方芷柔身上的衣服全被撕成了碎片。

她下意识瞥到刑房里各色的刑具,那些铁制的刑具在烛光下反射着冷漠的光她确实怕了。

方墨澜又用刑房的黑色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

“….师兄,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去了,我哪里都不去了……”

方墨澜已经绕到了她身后,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到一个庞然大物,灼热的庞然大物,危险的庞然大物,蓄势待发。

“师兄,我真的知错了,我们不该是这样….我会习惯你…师兄….”

方墨澜冷笑一声,猛然甩鞭,一辫子打在方芷柔弹嫩的臀肉上!

“啊————”

一辫子下去,白嫩的臀部当即起了一道红肿的血痕,渗出晶亮的血珠。

“不要!师兄,我不是犯人,不是敌人,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又是一鞭子抽过去!

方芷柔疼得如濒死的鱼,扭动着腰肢,但无法挣脱。

“啪!”

又是一鞭子!

方墨澜不愧是常年喜爱刑讯,他审问敌人时很少亲自上手,但每次上手,必然会打个酣畅淋漓,就比如鞭刑,他有自己独特的手法,保证每鞭都不重复,一道新痕迹接另一道新痕迹,饱满而匀称,直到整个皮肤都覆盖上,再重新开始新一轮的鞭打。

折磨敌人,他一直很喜欢。

“啪!”

“师兄!!!”

“啪!”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

“啪!”

……

约莫二十抽,方芷柔的臀部被鞭痕覆盖满,方墨澜喘着气,稍微歇了歇。

他已经撸起了袖子,从后边贴近她,扼住她的后颈,语气暧昧。

“…喜欢吗?”

方芷柔早就泣不成声,“…….师兄,你好狠的心,对我也能如此狠毒……”

方墨澜一顿,脸更黑了,心更伤了,手上力气更大了。

“….你不是喜欢被打吗?不是喜欢被虐待吗?怎么,换我打就不行?!”

方芷柔哽住,无法回答。

方墨澜连连抽气,好像刚刚打在方芷柔身上的那些鞭子,都抽在了他心上。

“….好啊,方芷柔,看来,你比我更狠心。既如此,莫怪我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挥动起鞭子——“啪!”

“师兄!放过我!”

“……你从来都没放过我。”

“啪!”

“师兄!!”

“啪!!!”

…又是一轮鞭打,方芷柔俨然昏死过去,方墨澜也累了,扔掉鞭子,从后面拥着她,表情悲痛,语气哀伤又无奈,“莫怪我如此,是你喜欢痛….我何尝舍得这样对你?如果你以后会怪我,怨我,那就证明,你不喜欢我给你的痛,你还是不喜欢我,你并不是真的爱我,你还是喜欢那狐狸,你爱他,你早就爱上他了………”

方墨澜的表情慢慢凝固,变得阴狠又阴险,“该死的狐狸精,我不会放过他……”

他沉了沉气,走到前边,端起一盆冷水,一下子泼到方芷柔身上!

一下子,她就醒过来了。

方墨澜又回到了她身后,撑开她的两股,插入她的玉门…

“嘶!!!”

仅仅是后入,这没什么,但是方芷柔破烂的臀部会碰到方墨澜,会被摩擦,会让伤口糜烂得更严重。

“…师兄,你好狠的心….你好狠的心…….”

方墨澜冷笑着,“那日后你就习惯罢!是你自找苦吃,芷柔,你知我脾性,眼里绝对容不得沙子,你以为你是我的女人,我就会放纵你,让你缅怀那狐狸,脚踏两只船?你也未免太大胆,太忘形!以前我不在意,那是因为那时我们还未真正在一起,而如今,你不仅是我的女人,还要嫁给我,我怎能容你再想他人?呵,如果小时候没有罚过你,是我对你的纵容,那今后,尤其是嫁给我以后,我不会再纵容你了。”

方墨澜一口气说了很多,很多。

方芷柔静静听着,沉默不语,甚至都不愿再出言争辩或反驳。

终是心软,还是不忍心,方墨澜停了动作,在方芷柔耳畔斥道:“你以后要在我面前做哑巴?”

方芷柔无奈又委屈,闷声道,“如果我做哑巴,你是不是真的要打死我?”

方墨澜冷笑着,“你敢?!你敢跟我置气?!是你三心二意,被我抓住,竟还能同我置气?!”

方芷柔无奈至极,又委屈至极,“师兄,你真的太小心眼….我只是去了以前的房间,我只是想念了一下过去,又没真的做什么,你何故慌张至此?”

她越说越委屈,啜泣着,“呜呜呜……你自己慌张便罢,为什么非要打我?自作主张…你自己打痛快了,可我呢?”

“我知道你喜欢虐待敌人,虐待犯人,可你怎能拿来对我?师兄,我是怕了你,越来越怕了,我怕…我不知道你还会怎样待我……呜呜呜呜….”

方墨澜终是再也无法伪装了,他赶忙放下方芷柔,松开铁链,解开自己的外衫,给她披上,把她抱在怀里,像风一样离开。

回到卧房,方墨澜把方芷柔放在床上,使她趴下,亲自为她洁净臀部的伤处,又用药膏为她上药。

而这个过程中,方芷柔始终不发一言,任他动作。

终是做完这一切,方墨澜把方芷柔的身体掰过来,使她侧躺着,面对他。

他惊恐发现,她早就哭花了脸!

“芷柔………”

大把大把的眼泪如珍珠断线,擦都来不及擦。

方芷柔咬着嘴唇,委屈至极,连白眼都懒得翻。

“芷柔,对不起…….”

方芷柔选择了沉默。

“芷柔,对不起,我冲动了….你说句话,好吗? ”

方墨澜语气卑微至极,表情也卑微至极,仿佛刚刚那个暴力宣泄的人不是他。

方芷柔还是不能完全沉默,她试探道,“…你以后还会打我吗?”

方墨澜瞧她开了口,欣慰一笑,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不会了。今日是我太过冲动了。”

方芷柔撅着嘴,更委屈了,“…师兄,你本来就不是轻易冲动的人。可你今日怎么能冲动到这种程度?我是犯人吗?把我往死里打,你怎么能冲动至此,呜呜呜呜….”

方墨澜无奈,只能再次为她擦了擦眼泪,而后也躺下了,把她圈怀里,轻轻抚弄着后背,安抚着,柔声道:“以后不会冲动了,再也不会了。”

方芷柔“哼”了一声,哭泣过后,发泄过后,委屈才少了点,“……那我原谅你了。”

方墨澜微微笑着,捏住她的下巴,犀利的眼睛牢牢锁住她,“那我也原谅你了。”

方芷柔顿时抽了一口气,差点被噎住,“你!”

方墨澜还是微微笑着,“芷柔,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我不会同你计较了。但是日后,不要再有第二次,我不能保证以后还会怎样冲动。”

方芷柔顿时感觉到了被骗!

她望着方墨澜促狭带笑的眼睛,顿时觉得陌生又可怕“怎么又不说话了?”

“…无话可说。”

“呵呵,随便说些什么,也比不说要好。”

“呵呵,师兄,我这才是真的了解你啊…小时候一直以为你冷漠又高贵,强大又干脆,人人都说你精明聪慧,我也这样认为,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榜样,是强者,我渴望得到你的认可,也渴望得到你………”

“…….说下去。”

“可真正与你亲近了,我才发现,那些是不假,可你真的太阴险了,对待敌人就算了,怎么对我也这样?我不会讨厌你,但我也不敢喜欢你了….”

方墨澜嘴角抽搐,尤其是听到方芷柔说他阴险,他更是绷不住面上的从容和淡定,快要失去那镇定的伪装。

毕竟,从来都是细作和敌人骂他阴险,他也权当是夸奖。

可如今……

没有犹豫,翻身下床,动作干脆利落又果断。

他是阴险不假,但他也同样高傲。

现下,他的高傲不允许自己再待下去了。

“….师兄!”

方芷柔想要起身,但是一动,屁股就痛。

方墨澜背对她,脚步顿了顿,冷冷道,“入夜我会回来,你好好歇着吧。”

他离开了,只留下干脆又无奈的背影。

方芷柔叹了一口气,思索着她自己的处境,她与方墨澜的关系竟是失控到这种程度。

这个男人,她儿时的偶像,少女的寄托,其实,亲近后也就没有那些光环了。

他也是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有缺点的男人。

或许,只有亲近到极点,才能袒露一切缺点吧。

为何方月白淫荡下流龌龊,同样也会骗她,她却不认为是缺点?

或许,因为他是兽吧。

或许,她从来没在他身上寄托什么期待吧。

褪去门主,师兄这两层身份,作为男人的方墨澜,才是真实的方墨澜。

会狭隘,会卑鄙,会城府深沉,会不择手段。

既然爱,就要爱真实的他。

至于月白就连偷偷想念他,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带来的痛….依然渴望被他抽插这些,也做不到了。

方墨澜何其敏锐,怎能纵容她精神脱轨?

哎她心想,还不如回到从前,回到三人同修的日子,似乎也好过被方墨澜一人独占。

如果,被方月白独占,这,会是何样?

月白,本是温顺温驯的小狐狸,如果她一心待他,他是不是能永远温驯,永远让她做主人?

可惜,回不去了。

……..

夜深了,方芷柔还未睡着。

方墨澜回来了,轻轻地,躺回床上,搂着她,一切照旧。

“…芷柔,你还爱我吗?”

“…我…师兄,你想听实话吗?”

“…嗯,比起沉默,我更怕你对我说谎。”

“师兄,我一直爱你,但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怕我打你?”

“不,我怕,我会彻底失去自己….”

“……..既然爱一个人,就要一心一意。”

方芷柔沉默了。

方墨澜回想着最后对方月白的胜利宣言,不由得自嘲一笑,一时间,心中百般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芷柔,你想知道我过去的事吗?”

方芷柔眼睛一亮,又缩了缩身体,靠近方墨澜,好奇道,“当然!师兄,你从没跟我讲过,现在你愿意了吗?”

方墨澜呵呵一笑,轻轻抚弄着她的发,无奈又不得不开口,“那是我年轻时的事…”

方芷柔噘噘嘴,“师兄,你现在就很年轻,哪里老了?”

方墨澜笑道,“是吗?随你怎么说吧。”

他想了想,尽量用词谨慎又委婉,“那时我被人纠缠…我一直是独身一人,从未有过伴侣,可那人…呵呵,不止一个,他们一直纠缠我,让我痛苦至极,让我想要毁灭这个世界……”

方芷柔双眼睁大,不可置信,悄悄在心里猜测人选,甚至不敢问出口。

“呵,我独身,是因为从未想过要结伴,从未有过倚靠别人的想法。可直到你诞生,你成了我的责任,我的时间里能分给你一些,能让我脱离不愿面对的世界….你是个小女孩,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单纯的小女孩,至少以前确实单纯….”

方芷柔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好像单纯是褒义词,淫荡就是反义词。

方墨澜伸出手指,轻轻贴在她柔嫩的唇上,笑道,“芷柔,你别多想,你怎样我都喜欢…”

方芷柔轻轻“哼”了一声,气鼓鼓的,可爱娇俏至极。

方墨澜拿开手指,宠溺地笑了笑,又继续道,“有了你之后,我就有了牵挂,有了倚靠,有了港湾。在你面前,我才能放松…芷柔,其实你一直不知道,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完全放松,感到安全……”

方芷柔想了想,闷声道,“大概是因为师兄你觉得我蠢,好操控还好骗吧…….”

方墨澜一顿,连忙安慰道,“芷柔,我不是这个意思……”

方芷柔叹了一口气,“哎,好吧,可能因为是师兄你把我教导长大,我的一切你都熟悉,所以,你才会感到安全吧…毕竟,在你面前,我也感到安全…….”

方墨澜松了口气,继续道,“或许吧,在你之前,从未有过圣女,我也从未教过其他人。有时,会把你当成孩子,当成妹妹,但其实,我还是更喜欢把你当成自己的女人…”

方芷柔脸一红,有些不自在,闷声道,“你把我当成女人,是不是因为你更喜欢打女人?”

方墨澜嘴角一抽,确实想拧她的脸蛋,但忍回去,“你确实误会了。芷柔,不要再提那个了,好吗?”

方芷柔“嗯”了一声。

方墨澜继续道:“有了你,我才感觉在这个世上有了真正的依存,我们是方士,自然要以族人的安危为己任,为依存,但我想,爱情也可以是依存。强者,也需要爱情。”

方芷柔心里有些不自在,闷声道:“师兄,那我是强者吗?在你眼里,我是不是需要被保护?”

方墨澜笑道:“强者是对待敌人的说法。芷柔,在男人的世界,只有强者才能立足,只有强者才能得到承认,哪怕敌人之间,你是强者,他也会高看你几分,从而忌惮你,不敢在你面前放肆。但我并不在意这个,因为,只有成为强者,才能看谁不爽就整死谁,杀了谁。”

方芷柔也笑了,会心一笑,因为,她也赞同方墨澜的观点,“呵呵呵呵….师兄,真实的你,原来是这样,是这样简单粗暴,呵呵呵呵呵呵….”

她确实很欣慰,方墨澜说得这些话,其实都是体己话,一个男人对真正深爱的女人,才会坦然揭露自己的一切,说真正的体己话,不会端着掖着藏着,也不畏惧暴露真正真实的自己。

方墨澜笑道:“呵呵呵….所以,你是不是所谓的强者,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你是你,你是我的女人,这就足够了。”

方芷柔顿时感动,挪腾着,凑近方墨澜的唇,轻轻吻上…“墨澜,我爱你………”

方墨澜被这一声给惊到四肢麻木,甚至都来不及回应……

原来,被称呼名字,而不是师兄,是这种感觉,这种滋味………

“芷柔,我也爱你,永生永世,千年万年,我爱你,我爱你………”

他迅速回给她热切又激烈的吻。

此夜太短,他希望永远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