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白继续道:“我们找个时间,你可以服用任何壮阳药,毕竟,你用了也比不过我,呵呵呵呵呵….”
方墨澜全身颤抖,还停留在刚刚的不可置信中,他散着发,表情震撼,身躯颤抖,就像得了失心疯,被逼出来的失心疯。
方月白又道:“那时,不管谁先谁后都可以。为了保证芷柔配合,可以这样,我们当中任意一人先与她交合,另一人在暗处计时,记着泄的时间,待她缓过来,另一个人再去,泄完的那人就假装离开,但还是藏在暗处记录时间。如此,各自心里都有数,怎样,是不是很公平?”
方墨澜转过身,一个拳头捶过去,方月白灵巧躲开。
“还公平?你这畜生想出这种主意,简直就是侮辱我,也侮辱了她!”
“交合一事本就私密,本就是相爱之人的亲近之举,你这畜生如此….”
方墨澜嘴唇哆嗦着,都想不出词汇来骂方月白了。
对方月白来说,这没什么,反正他都接受与方墨澜共享方芷柔了,若说他心中那根独占的底线被打破了,那他就只能顺着打破的线,继续破坏下去了。
但这对传统保守的方墨澜来说,是万万想不到,也不能接受的!
“够了。以后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脏了眼睛,让芷柔留下过夜我也不要了。荒唐事就到底为止吧。”
方墨澜一甩衣袍,准备离开。
方月白却被他这种行为给侮辱到了,刺激到了,他感到了方墨澜对他的鄙视。
那种自诩高风亮节的君子对不择手段下流龌龊的小人的鄙视。
其实,单从这个,方月白一点都不介意,他是兽,又不是人,兽又不讲人的那套。
但是方月白最看不惯方墨澜的气度,哪怕他侮辱方墨澜身为男人的尊严,方墨澜也并没有怎么计较,他好像总是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有自己的底线。
如果他不想争,别人逼他,他也永远不会争。
但方月白却不同,对待方芷柔,他是连一根头发丝都要计较着。
第一次,他意识到了自己天性中的狭隘和善妒,也意识到了方墨澜的高傲和矜持。
没有犹豫,方月白亮出狐爪,拦住方墨澜。
他变出了兽人姿态,比方墨澜更高更壮,在气势上就碾压过方墨澜了。
不仅如此,他还亮出了自己的大兽人阳具!
方墨澜只瞧了一眼,立刻撇开眼睛,不忍直视。
方月白走近他,冷冷道:“哼。看清楚了吗,方墨澜,愿意让你同我比都是我对你的仁慈了,你到底哪来的骄傲?你是怎么做到又短小又自信呢?你以为不比就能逃避吗?事实就摆在眼前,我生来就比你大,我不变成兽人也比你大,更何况,我都不需要用壮阳药,哈哈哈…真是有够可怜,堂堂一门之主,竟还得靠那些东西….如果芷柔知道,会怎么看待你呢?哈哈哈哈哈哈……”
方墨澜再一次被气吐了血,只见他咳了一声,嘴角喷出一口黑血,踉跄后退几步。
方月白下意识动了动脚,身子前倾,本意是想关心一下,开口却讽刺道:“怎么?说不过我,故意示弱?怕不是吃壮阳药把身子吃坏了,当心,吃太多,你裤裆里的二两肉会爆炸的。”
“够了!我同你比!”
方墨澜稳住身体,擦干嘴角,大吼一声。他是真的无法再忍了……
他是真的没料到方月白不仅行事淫荡下流不择手段,开口讲话也是污秽肮脏又扎心…
这个狐狸,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东西。
他也在暗自庆幸,幸亏这狐狸喜欢芷柔,芷柔也喜欢他,若芷柔不喜欢他,他保不齐会再用什么腌臜强迫手段留他在岛上,实属无奈。
当初救下他,就是造孽,天大的孽缘。
一时间,方墨澜心中后悔连连,面上却保持从容,淡淡道:“我同你比,我不会用药。”
方月白这才给了方墨澜一个赞赏的目光,“既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我会设立一个结界,你在里面等着,芷柔不会看到你,我先同她做,这次,为了公平,我不变兽人。你记着时间,我完事了自会找借口出去,而后,你进来同她做,我也会藏在暗处计时。如何?可以接受吗?”
方墨澜阖上双眼,深吸了一大口气,复又睁开。
“好。”
……..
酉时,方芷柔从长老处回来,先去找了方墨澜,他不在房内,于是就先回自己房间了。
这次,方月白不是狐狸的样子,而是以人的模样,懒懒地躺在床上,身上只是披着外袍,胸前大敞,散落着雪白的发丝,而他胯部的阳具外露着,树立着,似在等待。
方芷柔脸一红,下意识就坐过去,“月白你?这就要?还没天黑呢…”
方月白魅惑一笑,放倒她,伏在她身子上方,“何必非得天黑,反正今晚你归我…”
方芷柔虽然不懂他为何有点反常,但是凭着他的动作,就任他摆弄了。
一切步骤都与往日一样,方月白用了四种姿势,最后一种是坐莲式,他们二人最喜欢的。
每次用这个姿势,方芷柔都会格外松懈,会尽情释放自己。
现在,她正搂着方月白的脖颈,双眼眯着,头往后仰,在他的托举下尽情扭腰乱颤,坐坐起起,快活享受至极。
“嗯…嗯…….”
方月白喘着气,笑问道:“爽吗?”
方芷柔呻吟道:“爽….”
方月白又加快了动作,问道:“你跟方墨澜,也能这样爽?”
方芷柔眉毛一皱,颇为不耐烦,“怎么又提师兄?”
方月白笑道:“为何不能提?你为什么总是逃避?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跟我,你都不能说真心话?”
方芷柔的动作慢了下来,方月白便加了把劲,用力拖着她。
“嗯……..”
方月白瞧她不回答,用狐爪刺入她的臀肉,命令道:“你别顾着爽,先回答我的问题!”
方芷柔痛得直抽气,委屈道:“你怎么又没完没了….”
方月白柔声道:“最后一次,我保证。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最后一次,乖。”
方芷柔撇撇嘴,在方月白看不到的背面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没好气道:“你问吧,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多问题….”
方月白呵呵一笑,表情邪恶,“你说,我跟方墨澜,到底谁的大?”
方芷柔当即斥道:“这个你都问了多少遍了?烦不烦?早说了,你的大!你没有记性吗?”
方月白忍着笑,故作正经,“大多少?你具体回答。”
方芷柔抽了一口气,忍着脾气,“反正师兄就是比你的短,比你的细,你满意了吗?不过你不变成兽人,跟他也相差不大。”
方月白继续忍笑,又严肃道:“你说,到底谁更能让你爽?说实话,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也不用对我演戏,我不是方墨澜,你骗不过我。”
方芷柔实在不知道方月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若不回答,他不会善罢甘休。
心想干脆都直说了罢,免得以后他再问。
“肯定是你让我更爽啊,月白,我们交合多少次了?你怎么还在意这个?师兄本来就什么都不懂,会的姿势和技巧也不多,我跟他做,就没想着怎么爽。”
方月白没憋住,嗤笑了一声。
方芷柔疑惑道:“你怎么了?”
方月白咳了一声,假装淡定,“既然你跟他做不会爽,那为什么还要跟他做?你图什么?”
方芷柔本想回答,因为她爱他。
可她知道,若是当着方月白的面说出来,一定又会让他不满,干脆,就扯个大谎吧。
她便故意做出一副没心没肺又风骚的姿态,还打了个呵欠,对着方月白,漫不经心道:“我什么都不图,我只是觉得,有时候勾引师兄很好玩罢了。”
方月白悄悄往暗处一瞥,憋着笑,又回过眼神,玩味道:“好玩?勾引?你竟这样说自己…呵呵,芷柔,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怎么看待方墨澜?我很好奇。”
方芷柔想了想,一半真话一半假话,“跟你比起来,师兄太单纯了,我对他,只能是勾引。我就是喜欢勾引他,有时故意对他说谎,气一气他,确实很好玩,呵呵。这就是我的真心话,随你怎么想吧。”
方月白满意地拍了拍方芷柔的屁股,又问道:“话虽如此,可我还是不会轻信,毕竟你这小荡妇说谎太多,只有知道你本性的人才不会被你骗过….我再问你,你爱他吗?”
方芷柔眉头一皱,眼神闪躲。
方月白本是在笑,但是成了假笑,“回答我,你爱他吗?”
方芷柔对上他的紫色眼瞳,面无表情,“不爱。我仅仅喜欢师兄而已,为什么要爱他?我都不知道什么是爱。”
方月白诱导道:“爱就是,独占和唯一,你愿意属于这个人,愿意只属于他一个。”
方芷柔想了想,“那按这种说法,我不爱师兄,我不想只属于他,我还想属于你,月白….”
她撒着娇,紧紧抱着方月白的脖颈,贪婪地嗅着他的发香。
此刻的方月白可谓是得意自信至极点,他一时忘形,又问道:“既然这样,你愿意属于我,不也就说明,我跟方墨澜没什么不同,你也愿意爱我?”
方芷柔却没顾忌,直言道:“爱不是人才有的东西?你只是一只狐狸,是兽,能懂人的情爱?”
方月白的笑皲裂了,他本是可以持久,也就在这时,他突然泄了。
“嗯……”方芷柔身体痉挛着,伏在方月白胸前喘息。
方月白轻轻推开她,擦干净身体后,换好衣服起身下床。
“呼,月白,你去哪儿了?”方芷柔懒懒躺床上。
方月白回过头,冷眼瞧着她,又像说给别人听,“这才看清你的真面目,小荡妇,真是一层一层被你蒙骗,哼,可得看清呐,对这种无情又淫荡的女人,可千万不要留情。”
方芷柔的脑子一头雾水,坐起身子,不解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方月白头也不回,冷冷道:“今晚我去外面睡,你一个人呆着吧。”
方芷柔也没下床去追,她也不知方月白又耍什么脾气了,但一想,反正习惯了,他就这样,随他吧。
这样想着,方芷柔拿起床上的手帕,为自己洁净玉门,她今日不打算沐浴了,擦干净就准备入睡了。
她就坐在床上,岔开双腿,轻轻擦拭玉门,联想着方月白的异样,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随意一抬头,骤然瞧得方墨澜正站在床边,站在她面前,冷眼盯着她!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方芷柔急忙扯过衣服,为自己披上,往后缩了缩身子,都不敢抬头看他,心中疑点太多,只是轻声道:“师兄….你怎么来了?”
方墨澜周身气场低沉,冰冷,明显心情差到了极点,他慢慢靠过来,冷冷道:“我不能来吗?”
方芷柔下意识抬头瞧了瞧他,又低下了头,因为她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少见的动真格。
每当这时,他总会变得极具压迫感,而整个人也会化身万年寒冰,无情又犀利。
“啊?师兄,你当然可以,只是,今晚,我….”
方墨澜出手,重重捏起她的下巴,拂开她的衣衫,使她赤裸。
“今晚,你陪我。”
方芷柔还来不及怎么害羞怎么抗拒,方墨澜就已经压过来,他把她的衣服扯烂,扯成了布条,一根捆住了她的手,另一根蒙住了她的眼,还有一根,竟然封住了她的嘴!
方墨澜的动作迅速干脆又果断,行动之间虎虎生风,方芷柔根本反应不过来。
她还以为他想用些什么新花样,便没怎么抗拒。
只是,又绑手,又蒙眼,还要捂嘴?“唔…湿…兄…”她尝试说话,但只能发出这些不清楚的词汇。
方墨澜给她翻了个身,使她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而他竟然对着她的嫩臀重重扇下一巴掌!
“安静些!”
“唔!湿…兄…你…打我…”方芷柔拧着腰,呜咽着,挣扎着。
方墨澜又落下一巴掌,斥道:“不是让你安静些!怎么不听话!”
这两巴掌打得方芷柔又疼又懵,只得乖乖闭了嘴。
方墨澜依然黑着脸,完全没有半点处在情欲当中的模样,他就脱了裤子,露出阳具,对着方芷柔的玉门狠狠插入,不是做爱,而是泄愤。
“唔……”
他本想狠狠打方芷柔的屁股,但为了节省力气保持持久,他就没打,专心掐着她的腰,无情抽插。
在远处看来,这就像一个没有灵魂只知碰撞的机器,像完成任务那样抽动着。
“嗯…唔….”
方芷柔挣扎无能,想张口抗议也没办法,只能呜呜叫着,表示不满。
方墨澜还是没忍住,她的叫声确实让人心烦,恍然间,他掌心起火,重重落下一掌!
“安静些!最后一次!”
“唔…呜呜呜呜….”方芷柔委屈地哭出来了。
方墨澜咬咬牙,狠狠心,又扇了一掌,“憋回去,别哭!”
“唔……”她这才稍微安静了些。
方墨澜皱着眉,下身抽动着,既要保持持久,还得让她爽,他就琢磨着,力道该如何, 姿势又该如何,一心一意,约莫三百抽,方芷柔嘤咛一声,泄了出来。
她那捆在背后的双手动了动,“湿…兄…解开……”
方墨澜心一软,给她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