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客厅的空气凉了下来，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像一层薄纱，洒在沙发上。
我醒来时，头有点沉，身子软得像散了架。
小雅还在我怀里，头埋在我胸前，腿搭在我腿上，赤裸的身体贴着我，像个熟睡的孩子。
我低头看她，她的脸红扑扑的，睫毛轻轻颤着，嘴角微微翘着，像在做一个甜美的梦。
我试着动了一下，手臂酸麻，她哼了一声，头往我胸上蹭了蹭，像只小猫在找温暖。
我盯着她，心跳慢慢加快，脑子里全是昨夜的画面——那异常的阴蒂，五厘米出头，硬得像个微型阴茎，粉嫩的顶端在我舌尖跳动，她颤抖的低吟。
那满足感像潮水，淹没了我，可那扭曲的余味却像影子，缠在我心头。
我咽了口唾沫，手指无意识地滑到她肩上，碰着她温热的皮肤，细腻得像丝绸。
我试着让自己冷静，可那欲望的余韵还在，像火苗，烧得我心口发烫。
她动了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抬头看我，眼里闪着点困惑，又有点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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