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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相信一个把尸体当运营者放在椅子上的人说的话？”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随处可得的办公用品——美工刀。
这玩意儿别说杀人了，自杀都费劲。
但只要它在我手里，情况就不同了。
美工刀刀刃上凝结出青蓝色的剑气。
“屌神大人。我会详细说明，请您冷静。其他客人会感到不安。”
“就凭这点能耐能怎样。又没发狂。你是死灵术士吗？本体在哪里？”
要杀的话早杀了。眼前这具尸体就算杀掉也没意义，所以才忍着。亮出剑气是为了警告随时能掀桌子。
“是的。我是死灵术士。无法告知本体位置。出于安全考虑，请见谅。”
我和运营者平静对话后，周围的人也恢复了镇定。现在发现半数以上都是觉醒者。
“你们知道我们身份，我们却不知道你们的？很可疑啊。”
“我尊重客人但不会轻信。信任是另一回事。只能说请多包涵了。有疑问请继续提问，能说的我都会回答。”
“SexNet。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听说黑客手段对它无效。”
即便以我的黑客技术也无法彻底攻破SexNet。
虽然能轻易做到改名、删除视频这类简单把戏，但无法定位SexNet服务器，更黑不进运营者账户。
这就是SexNet能一直安然运营至今的原因。
“互联网上关于SexNet运营者的谣言很多。甚至有把我这个存在妖魔化的都市传说。实话告诉您，其中一个传言是对的——我是觉醒者，觉醒了名为”赛博坐席“的能力，借此创建了SexNet。”
“那种能力真的存在吗？！”
“哇哦……之前就听说觉醒能力里有些很奇葩的……”
“那SexNet岂不是只要运营者不被抓就永远黑不进去！铁饭碗啊！”得知真相的围观者们兴奋起来。
运营者瞥了他们一眼，又将视线转回我身上。
“看来您接受得挺痛快呢。”
“已经见过好几次拥有怪异能力的觉醒者了。没有理由不相信。”
“屌神大人也包括在这些觉醒者里吗？”
“……”
“失礼了。我有个爱开玩笑的坏毛病。”
脑子瞬间乱成一团。
虽然不太可能，但他知道我的能力？还是单纯在试探？‘应该只是试探。要是知道我的能力不可能这么淡定。’下一个问题。
“创建SexNet的目的是什么？为了钱吗？”
“钱当然是越多越好。但钱不是主要目的。我是研习黑魔法的死灵术士。也就是死灵法师。”
“这种事一看就知道。除了死灵法师还有谁会摆弄尸体。”
其实在现实世界还是第一次见到。死灵法师。从操纵他人尸体这点就与平凡无缘只会引发不快。毕竟法律明文禁止毁损尸体。
就算在小说漫画里死灵法师也是不受待见的存在。现实世界没理由例外。
“重点在于我是黑魔法师。死灵术士没规定只能使用死灵术。知道吗？黑魔法对欲望很敏感。”
“对魔法不太了解。继续。”
“黑魔法中有将欲望转化为能量的魔法。而性欲也是欲望之一。”
“……通过SexNet收集能量？那可能吗？你又不是直接抽取欲望。”
“对其他黑魔法师来说不可能。但对我来说是可能的。网络站点这个能力使其成为可能。当然，效率比不上我直接抽取欲望。最多只有3%。”
“当那3%达到亿级单位时情况就不同了。”
不清楚SexNet用户的确切数量。
但会上网的人应该都进过SexNet。
而且每当性欲高涨时都会找视频打飞机吧。
考虑到我上传到SexNet的视频点击量已经超过100亿次……至少有数十亿人在用SexNet。
得出这个结论后感到不对劲。
SexNet在我高中时就有了。
运营相当久了。
这样积累到现在的能量应该非常庞大。
但上次处女鬼导致世界毁灭时这家伙为什么连影子都没出现？
‘……等等。美国华盛顿爆发的僵尸事件是这混蛋搞的鬼？’把僵尸和死灵法师联系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事。
但并不确定。
即使想杀掉，眼前的也不是本体。
我隐藏敌意问道。
“你现在有多强？”
“没那么强。我只是幸运地获得了不错的能力……但没有魔法天赋。就算有庞大能量，我能做的事也有限。”
他露出苦笑。
说到天赋差点产生共鸣……但转念一想并非如此。我拥有游戏生活能力。怎么可能和这种家伙一样。
“能量也不是我一个人在用。”
“不是一个人用的话，和谁一起用？”
“不能说。”
“世界猎人协会？”
“……”
他的瞳孔剧烈晃动。看来猜中了。
直觉对了。
后来想想，守护人类数千年的世界猎人协会怎么可能控制不了一个色情网站。
“不。不是那样。世界猎人协会缺什么要那么做。”
“啊，这样啊。但其他人好像不信呢。”
用下巴示意周围。
“世界猎人协会是色情网站的运营者？！”
“那色情网站不就永远安全了吗！”
“等等。世界猎人协会为什么运营SexNet啊？”
“为了钱呗。这世上没有比钱更重要的。”
“哇靠。这可是特级情报啊！”
运营者的表情腐烂了。明明已经是亡灵了，看到实时腐烂的表情还是让人想笑。
“看来需要稍作整顿呢。屌神大人。之后能单独谈谈吗？”
“没事。不过情报团什么时候给我？”
“没在情报团里动手脚吧？”
“请放心。我们不会做那种卑劣的事。您也可以自行分析情报团。”
“正有此意。我朋友里有厉害的炼金术师。”
用河承熙研究室里的炼金术师们和最新设备，马上就能知道有没有做手脚。
他从椅子上起身收拾局面。通过和客人们交谈确保‘世界猎人协会’的名字不被提及。暗含威胁地灌输着恐惧。
“屌神大人。请到隔壁房间继续谈话。”
走进隔壁房间。座位早已备好。还有两具穿西装的尸体。我走近时它们拉开椅子。
“请别在意他们。”
“他们？对尸体用这种称呼不太对吧。”
“他们虽然没有生前的记忆，但自我意识是存在的。是我把他们变成这样的。当然，我现在借用的这具身体也一样。单靠我一个人无法运营SexNet，所以得到了他们的帮助。”
“说正事吧。集会根本是胡扯。你是为了见我，才用情报组当诱饵召集集会的。”
“这是不是有点过度推测了……”
“要不是济州岛的话你可能就信了吧。刚才看的时候韩国人就只有我一个。而且想住更好的酒店的话日本那边更合适吧。”
“哈哈。没错。我想见屌神大人。我知道屌神大人那张脸是假的。考虑到出国可能不方便，所以选了济州岛当见面地点。无论如何都想亲自见屌神大人一面。”
“为什么？迷上我的性爱技巧了？顺便说一句，我有种病——同性恋敢接近我就宰了他。”
“SexNet女性问卷调查‘最想体验一次的男性’排名第一的屌神大人的性爱技巧，我确实想学。但很遗憾我不是同性恋，所以放弃吧。屌神大人。要不要成为我的同伴？”
“死灵法师这么说，听起来就意味深长了啊。”
“死灵法师的悲哀啊。不是说要你变成不死族。我需要的是屌神大人的能力。就是幻术。”
“……”
这混蛋好像误会了什么。
这种时候该怎么做，我是通过误会系网络小说学到的。只要装模作样摆好架势就行。对方就会自动陷入误会的泥沼。
“屌神大人的视频能走红主要有三大原因。第一是美丽的女人们。屌神大人视频里出现的女演员们个个都美若天仙。尤其是朱书贤演员美得不似现实世界之人。”
“……”
“第二该说是都能感受到她们在性爱中的真诚吧。女演员们也好屌神大人也好，完全看不出是在演戏。视频里透着自然感。第三是没有打码以及刻意不遮挡脸部这点。”
“难道你以为我的视频是用幻术拍出来的？”
“屌神大人视频中出现的美女们。我们追踪了那些女性。美丽本身就是卓越的规格。因为足够显眼。当然会变得有名。但视频里出现的女性一个都没找到。委托专家也完全无法掌握行踪。屌神大人您也同样如此。”
“AV里出现的人本来就能全找出来吗？这样吓人还怎么活啊。”
“哈哈。怎么可能呢。本来我是没兴趣的。但其他人好像不这么想。询问屌神大人和那位女性身份、能否见面的人很多。屌神大人您不也接到过不少直接联系吗？”
大部分都是垃圾信息。
虽然也有大型AV制作公司的联络，但基本都是垃圾内容。
其中还有自称现役猎人威胁我要求安排与朱书贤见面的联络。
当然那些混蛋都被我黑掉手机摧毁了人际关系。
“全是垃圾内容所以都无视了。”
“原来如此。直说结果的话，我连屌神大人和视频里女演员们的信息一丁点儿都没能查出来。所以得出的结论是幻术。精妙到光看根本察觉不到是幻术的程度。我需要屌神大人的幻术。”
“要把幻术用在哪？”
“我想逃到世界猎人协会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照这样下去感觉会一辈子活在监视中。”
“如果我拒绝呢？”
“……那也没办法。只能另寻他法了。但如果您愿意帮我……我承诺给您数千亿韩元。此外若有其他要求我也会尽量满足。”
“我拒绝。”
斩钉截铁说着并观察他的反应。他叹着气点了点头。
“与世界猎人协会为敌即便是您也会感到压力吧。我理解。不过希望今天的事能保密。”
“我嘴本来就严。但既然知道我的邮箱……意味着也掌握着我的情报吧？关于这点你倒只字未提。”
“哈哈。您是在开玩笑吧。我知道屌神大人使用的邮箱是成有真的。最近成为A级猎人的，韩国猎人协会最关注的人才。那样的人才有什么不满足的要用SexNet呢？就算用也不会用自己名义的邮箱而是用别的吧。”
看来是因为我的名声大了才会那么想的啊。
“比想象中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奇心满足了这就走了。”
“啊，最近不上传视频的理由是什么呢？”
“腻了。”
“……这样啊。情报单在1楼前台可以领取。改变心意的话请在SexNet网站上咨询。”
走出门外视线就集中了过来。
无视着要走出去的一对男女挡住了我的去路。
是俊男美女。
特别是女人的胸和屁股很丰满所以视线被吸引了过去。
脸是普通的美人。
“干嘛。有话要说吗？”
男人清了清嗓子说道。
“那个，屌神大人。平时一直仰慕您。所以那个……有个请求。希望您能和我妻子做爱。”
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