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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伊斯特玩了个痛快。
祭坛一片狼藉。汗味、小穴味、阴茎味、精液味、尿骚味等各种淫靡气味四处弥漫，人体流出的液体玷污着祭坛构成亵渎。
如果我是神，在这里举行与自己相关的仪式本身就会令人不快。
‘渎神很成功嘛。’伊斯特重新穿上了脱掉的祭司服。乳头依然勃起着，身体像触电般不时颤抖，但表面看来总算像个祭司了。
“我来主持仪式吧。有真大人。请把天界祭典书给我。”
她用带着情欲的声音说道。粉色的嘴唇格外油亮。那正是刚才殷勤舔弄我肛门的嘴唇。
从物品栏取出天界祭典书递给伊斯特。
伊斯特睁眼看着天界祭典书。
“以书本形态存在的圣物啊……真有趣。我可以稍微阅读下内容吗？”
“反正你有神圣性和那双眼睛，随便看吧。”
伊斯特翻开书页。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上面写着什么内容？”
“是关于外界神明的记载。为了方便我们阅读已经翻译好了。”
“……这难道不是很危险吗？那些信息可能会被滥用。”
“没关系的。虽然是祭祀书但并没有记载举行仪式的具体方法。关于外界神明的信息最多也就是记录了名字和长相……没什么有用的情报。没写外界神明拥有什么力量。唯一详细记载了天使神的仪式方法等等。”
“毕竟是那家伙的圣物嘛。对了，上面有写关于九目之神的事吗？”
“有的。简短地写着‘宇宙的观察者’。没有更多信息了。”
天界祭祀书。从知识层面来看似乎没什么用处。
在开始仪式前伊斯特说道。
“有真大人。与神明接触是非常危险的事。尤其是面对外界神明时……普通人会精神崩溃的。”
“可你并没有阻止我啊。”
“因为您见过那位大人后依然保持清醒。仅仅是面对神明的话有真大人不可能发疯。我担心的是……当天使攻击您的时候。”
“杀了那家伙的信徒还在祭坛上亵渎，当然会发飙啦。不过那家伙应该没法直接干预吧？对吧？”
就算是外界神也并非全知全能。这点通过我杀死他的信徒韩成九得到了证明。如果天使神是全知全能的，死的就该是我了。
‘况且这类创作里通常强大的神都有制约无法现世干预。’原作里外界神也从未直接介入过。
说到底除了九目之神外原作压根没提过其他神。
说明影响力也就那样吧。
“是的。外界神无法直接干预内侧世界。因为外界神也要遵守我们不知道的规则与法则。能超脱那法则的只有那位大人。”
“九目之神就啥都不干是吧。”
“那位大人正注视着我们。光是存在本身就已是对我们的恩赐。因为‘注视’这件事蕴含着超乎想象的力量。”
拥有始源之眼的伊斯特这么说就很有说服力。
“要怎么见到天使？”
“通过仪式将有真大人的精神提升几个阶段后，就能与天使接触了。原本仅靠仪式是不可能的……但通过以圣物为媒介定位天使神的位置，再反向召唤就能实现会面。”
“肉体留在这里，仅用精神与天使神会面是吧。”
“是的。所以我很担忧。因为有真大人的精神可能会被污染。说真心话……我希望有真大人不要接触天使。”
“别担心。我有十足把握。能和那家伙对话的时间是？总不可能无限期会面吧。”
“我也无法确定。仪式会持续5分钟……但那个世界不存在常规时间概念。很可能发生时间扭曲。可能是3分钟，也可能是3小时。”
“不试不知道是吧。开始吧。”
她跪在祭坛前低声念叨着什么。毫无征兆的风吹得烛火摇曳。火苗倾斜的方向也各不相同。
地面漫起黑暗。烛光无法照亮那片黑暗。
祭坛上的圣物《天象祭祀书》泛着微光浮向虚空。
“有真大人。请注视天象祭祀书。因为天象祭祀书将成为通往天使的通道。”
“……”
我集中精神凝视着天象祭祀书。时间过去许久却什么都没发生。
伊斯特慌张地说道。
“有真大人的精神强度太高导致仪式无法正常进行。有真大人。请您务必配合仪式。”
看来是因为绝对精神导致仪式受阻。我刻意放松精神屏障继续注视着天象祭祀书。
看见了光。
在那光芒的彼端，天使神正召唤着我。我回应了那个召唤。
精神被吸入天象祭祀书。准确说是与天象祭祀书相连的某处。
仿佛在漫长的隧道中疾驰。即使想看清隧道外部也无法感知。
当恢复意识时，我已置身黑暗之中。
从高处有光芒向我靠近。过于刺眼的光线让我皱起眉头。
能辨认出那团光芒的真身。
羽翼。
一百零八片羽翼呈环形展开。那仅有羽翼的存在，其羽毛完全由光芒构成。
我知晓了那东西名叫阿兹特特梅乌。当看见它时，相关知识便自然浮现在脑海中。
‘那东西哪点像天使。根本就是怪物。’体型也极其庞大。大到难以准确估量其尺寸。感觉上能与数十公里的城市匹敌。
“持天平者啊。无论你如何亵渎我，我的神性都不会消失，我的存在也不会受损。”
那家伙的声音在四周回荡。听到这声音头就开始疼。
阿兹特特梅乌蠕动着108片翅膀。光芒向四周延伸照亮黑暗。但这空间里空无一物。因为这里是宇宙之外。宇宙中的事物在此并不存在。
我对那家伙说。
“我想要神性。”
“我已知晓。你想借我的神性杀死恶魔，我便赐你神性。条件只有一个。你要向我献上一切。”
“好啊……如果能得到神性干掉那些恶魔混蛋完成复仇……我愿意献上所有……我的一切？”
我突然瞪大眼睛。感觉不对劲。凭什么要把所有东西献给这种混蛋？我疯了吗要把自己的东西给这混蛋？“为时已晚。”
它化作光芒渗入我体内。
混乱尚未消散之际我未能作出反应。
渗入体内的它转瞬间就支配了我。
存在了数千万年的它如此轻易就掌控了名为我的存在。
“虽有无尽宇宙存在，你我相遇既是偶然，亦是必然诺拉。宇宙的天秤？确是令人垂涎之力，然如今已无需诺拉。因你体内蕴藏着超越万物的伟力。”
它操纵着我的手。不知何时我手中已握着智能手机。身为精神体却拿着智能手机。这合理吗？既然神已附于我身，倒也算不得不可能。
它操作着智能手机。凝视着它我突然醒悟。浑浊的精神愈发清明。
‘啊，原来如此。目标竟是娱乐生活APP。’这蠢货怎会知晓娱乐生活APP。
答案显而易见。
天界图书馆。
被吸入其中的瞬间，它窥见了我的一切。
而我也窥见它的部分。
相较它的精神，我的太过渺小，所见不过九牛一毛。
它移动我的手指点击娱乐生活APP图标。
然而毫无反应。
无论点击多少次APP都未启动。但它仍未放弃持续点击着。
真是个蠢货。
明明已经知晓一切却还是放不下执念那家伙能看到游戏生活应用的图标也是因为和我共享视野的缘故。
仅此而已没有更多或更少的理由神智变得清晰。
说起来我暂时忘记了绝对精神。
那家伙似乎耍了花招。
但让人暂时遗忘可以，永远遗忘绝对精神却不可能。
因为绝对精神不会消失“呵呵真可怜”
“……闭嘴。你已向我献上一切。因此游戏生活应用也是我的”
“你该明白自己做的事毫无意义。游戏生活应用是我的。遗憾的是即便想转让也无法转让的力量”
[神的亚特兰蒂斯]世界中堪称绝对者的犹格索托斯看遍了我的记忆。
然后选择了自灭。
为何那全知全能的存在会乖乖自灭？
为何要向我祈求宽恕？
原因很简单。
因为那样的存在也无法从我手中夺走游戏生活应用连犹格索托斯一根触手都比不上的这家伙什么都不是神性？
不需要。
这种货色的神性留着只会丢人“没什么好看的。现在从我面前消失”
发动绝对精神。
那家伙从我身上弹开了。
它抖动着翅膀向我伸出光芒。
没用的。
我现在是精神体，绝对精神完全发动的状态。
现在的我是无敌的。
任何力量都无法伤害到我。
“不行……不可以……”
“渐渐觉得腻了呢。赐你慈悲吧。自我毁灭吧。”
“……”
“长话短说。若不在此自取灭亡……你会见识到我能做到什么地步。”
“……是吗。此刻就是我的终局了。”
那道曾拼命试图吞噬我的光芒突然转向朝它袭去。第108片翅膀在光中逐渐熔化成黏稠液体，最终消失无踪。
“感激您的慈悲。”
它很明智。
有什么在召唤我的精神体。是伊斯特。天使已死仪式自然也结束了。在响应召唤前，我确认了正注视着这边的那个存在。
九目之神。
连天使都不知道那东西的真名。在天使出现之前，或许早在无数宇宙维度诞生之前它就存在了。
那东西是观察者。
那是万物的记录也是历史。
那是宇宙的投射器。正因为有它，多重宇宙的概念才得以实现。
我早知那东西绝不会介入。
伊斯特获得了它的青睐？
不。
根本谈不上什么青睐不青睐。
它只是静静观察着。
伊斯特通过观察它自行领悟了神性。
它只是旁观而已。
过去如此，将来也永远如此。
其他外界神明也一样。
它们本质上对宇宙毫无兴趣。
就算对宇宙产生兴趣，也没有哪个会关注我所在的宇宙。
曾经关注过我所在宇宙的家伙，早已湮灭消失了。
我彻底斩断对外界神的兴趣，回到了本该存在的地方。
‘检测到特殊存在。精灵眼等级提升至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