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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列车。
这是行驶在水面上的古代遗物列车。所谓水面自然也包括海面。
速度比普通列车快得多，十天就能环游世界。因此水上列车的车票相当昂贵。对平民来说根本不敢想象的价格。
我把这张车票递给奥尔西娅和无形之刃。她们新奇地检查着车票。
‘这么看来成员们真新奇啊。’奥尔西娅和无形之刃隐藏了真实身份。
奥尔西娅只是遮住了衣服上绣着的海泰尔徽章，但仅凭这个要隐藏身份并不难。
作为海泰尔学派的继承人，她很少在正式场合露面。
令人惊讶的是无形之刃。
她摘下面具，没穿赛博套装而是换上了新伦敦常见的维多利亚式连衣裙。
该遮的地方都遮了，但身材太好脸蛋又漂亮，还是很引人注目。
‘幸好不是忍者装扮……但总觉得有点遗憾呢。’赛博忍者服是紧身款虽然有点尴尬但很养眼。
奥尔西娅与无形之刃随后互相凝视着对方。
“问候迟了呢。我是奥尔西娅·海泰尔。空间魔法师。”
“又见到稀有的魔法师了啊。我是羽贺静香。说话方式就这样……你多包涵。因为是佣兵嘛。事先声明，别把我的情报泄露给其他地方。”
“好的。我也请您多关照。”
无形之刃即便听到海泰尔这个名字态度也未改变。新伦敦的市民不可能不知道海泰尔学派……真是个各方面都很强势的女人。
“所以这车票到底该怎么用？这儿既不是海边，连河岸都算不上啊。”
无形之刃晃动着红色车票。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我宅邸的办公室。实在不像是搭乘水上列车的地点。
在我回答之前，奥尔西娅先开口了。
“车票本身是件出色的神器呢。施加了高阶空间魔法。虽然乍看术式有些陈旧，但确实是了不起的东西。”
“果然是奥尔西娅小姐。您已经看到了。据说车票是由水上列车的特殊魔导具生成的。水上列车的主人瓦列尔家族会拿走所有收益。总之用法很简单。撕开车票后空间移动魔法会自动发动，将我们传送到最近的站点。”
“现在撕开就行吗？”
“距离水上列车到站还有1小时空闲。在那之前得确认好准备物品。”
我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看向无形之刃。她手里只有一个轻便的小包。
“哈，这可是施加了空间扩展魔法的名牌包？该带的都带了别担心。还是说你要强行检查女人的包？”
我摇摇头。虽然不太靠谱但毕竟是实力派佣兵，必要物品应该都带齐了。
奥尔西娅？她可是7级空间系魔法师。亲手操控的亚空间都不止一两个有什么好担心的。八成把各种东西都塞在某个亚空间里带着走。
我们边喝茶聊着古代遗迹的话题边撕开了车票。
从撕裂的车票中渗出术式缠绕我们的身体。我直勾勾盯着术式。有种违和感。通常的术式看一眼就能理解……这个却不太一样。
“是传统的传送魔法呢。通过中继器扭曲术式发动的空间移动魔法。个人认为效率低下，但能让普通人使用这点很厉害。”
“这术式展开太慢了吧？而且术式脆弱到碰一下就会断。稍微搅动魔力就能干扰呢。”
我也像无形之刃那样考虑过战斗用途。结果是否定的。这玩意太弱又太耗时，根本不适合战斗。
‘咏唱时间大约3分钟。实在太久了。’3分钟后，我们被空间传送到水上列车站。
闻到海水特有的咸腥味。环顾四周发现我们置身于海中央的车站。没有铁轨孤零零矗立的车站。小站外浪花翻涌，阳光刺眼。
‘结界在阻挡试图涌进车站的浪头。’多亏如此即便位于海中央列车站内部也算得上舒适。乘客只有我们三人所以可以悠闲地坐在长椅上等待。
“风恰到好处地吹来感觉不错呢。”
奥尔西娅静静坐在长椅上迎面吹来的风。即便此刻也与我保持着距离。反倒是无形之刃毫不犹豫地坐到了我旁边。
这家伙不是应该更提防我吗？毕竟曾经被我强行侵犯过。但她却像那天的事从未发生过似的轻松地和我相处。
咿呀呀呀呀呀呀液。
远处列车疾驰而来。
微微浮在海面上的水上列车激起浪花逐渐靠近。
接近车站时速度渐渐放缓最终停了下来。
车门自动开启。
车厢内穿着制服的铁罐魔像迎接了我们。
“三位客人请进。列车将在十分钟后发车。”
我们登上列车。连空气都格外清爽。空间也比外观看起来要稍宽敞些。
“我是观光列车的车长莫尔。各位到达目的地时下车即可。餐食每日提供三顿，啤酒、零食、水果等小吃也可在列车内的小卖部购买。”
“幸会啊莫尔。列车上有空包厢吗？想舒舒服服旅行来着。”
“空包厢很多。不过使用包厢会额外收费。这样可以吗？”
“能舒服坐车还心疼啥钱。”
掏出卡片递过去。莫尔用右臂的机器利落地刷了卡。
“已支付。这是包厢钥匙。206号、207号、208号。包厢车厢在前方请确认。那么就此告辞。有需要请随时呼叫。”
莫尔离开后我们直奔包厢。我住208号，无形之刃住207号，奥尔西娅住206号。
包厢相当宽敞令人满意。附带卫生间也很称心。
列车出发了。行驶在海面上的列车比想象中更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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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生活很无聊。
虽然也有其他客人但并不多。
我们除了用餐时间大部分都在个人客房里度过。
啊，我和奥尔西娅上午会在我房间上课。
她当老师教我空间魔法的基础。
“其他学派常将时间和空间统称为时空来看待。我们海泰尔学派则将时间和空间分开看待。空间只是空间。当然同时研究时间和空间的海泰尔学派魔法师也不在少数。”
“那您如何看待时间呢？”
“这个嘛。没深入思考过所以无法详细说明，但以我的观点来看时间只是认知问题。比如亚空间魔法。亚空间内部时间基本是静止的。您知道把钟表放进亚空间会怎样吗？”
“……会停吗？”
“不。会走。钟表只是被设置成数字会变化的物件。就算时间停止机械也不会停。”
“……时间停止不就意味着空间停止吗？”
“是。通常人们会这么想。但在亚空间里时钟是走动的。不过放入食物却不会腐败。放入冷的食物会保持冰冷状态。热的食物也同样如此。因此我们定义亚空间内部的时间并未停止。判断放入其中的物品不变质是亚空间的特性。那么如果把生物或精灵这类精神体放入亚空间会怎样呢？”
原则上生物无法放入亚空间。
但魔法师这群人岂是会轻易放弃的族群？
他们扭曲部分亚空间魔法实现了生物存放。
当然这属于秘传魔法范畴，与普通亚空间魔法略有不同。
“难道亚空间内的时间流动了？”
“是的。食物温度发生变化并开始腐烂。也就是说，时间通过认知得以存在。这是实验结论……但前提是不考虑亚空间的特殊性。能完全理解时空概念的唯有神吧。这终归只是海泰尔学派的假说而已。”
“对魔法师来说没有比假说更重要的东西了。毕竟魔法就是基于假说扭曲物理法则嘛。”
“没错。您果然很出色。请不要把空间想得太复杂。您认知的范围就是您的空间。”
奥尔西娅离开了。我读着她上次给我的书消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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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9点。
因为没什么特别的事可做，我关了灯躺在床上。刚闭眼准备入睡……就感觉到有人潜入了我的房间。
有人进入了我的领域。就在我准备展开星灵的刹那，某人以惊人的速度骑上了我的腹部。
滋啦。
火花迸溅，照亮了昏暗的客房内部。骑在我身上的是无形之刃。她露出魅惑的笑容，用短刀抵住我的喉咙。
‘虽然罗丝夸下海口让我信了……没想到居然两天就背叛。’大意了。
最意外的是没想到她能暂时骗过我的感知。忍者终究是忍者啊。似乎比上次见面时强多了。”
“……要杀我吗？有点意外。居然在开始探索古代遗迹前就行动。对古代遗迹的财宝没兴趣吗？”
“杀你？胡说什么。我不是来杀你的。是来报那时的仇的。呼，呼呼呼。”
报仇？我注意到无形之刃的脸颊泛红呼吸急促。简直像彻底发情的人类不是吗。
‘这疯婆娘难道’难道真要人命。她用短剑抵住我的脖子，开始用另一只手脱自己的衣服。
晃荡。
她的大胸部充满活力地晃动着。
我放弃了抵抗。脖子上架着短剑根本无计可施。只要我稍有反抗的念头，短剑就会刺穿我的喉咙。
不到10秒就赤身裸体的无形之刃揪着我的头发提起来，强行吻了上来。
带着桃子香气的舌头在我口腔里横冲直撞。
连一滴口水都没浪费全吸走的她，满足地笑着松开了嘴。
“嗯嗯……噗哈……呼呼呼。知道我等多这天吗？不，你当然不知道。”
“等等，先冷静……”
她的屁股坐到了我脸上。
“少废话，舔老娘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