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将司马令以端正的姿势安放在我原先躺卧的位置。为防止气道阻塞,在她颈部垫上布巾后,我将手搭在她肩上。输送微弱内力探查她的状况。
‘内伤极其严重。奇经八脉受损,上丹田、中丹田、下丹田全部丧失功能。但气息仍在微弱流动。这应该是司马令修习的心法达到神功水平才能实现的吧。’这正是正派系心法的最大优势。
安全性。
即便身受内伤也几乎不必担心走火入魔。
‘看来不需要我插手了。’虽然微弱但气息仍在运转。
证明伤势正在逐渐好转。
似乎不需要我主动做什么。
实际上我能做的也很有限。
毕竟这方面知识匮乏。
‘为司马令护法直到她苏醒就是最佳方案。’为防万一,我也没有随意触碰司马令的身体。
我坐在她身旁,直勾勾盯着洞穴入口。第六天即将破晓。
需要警惕的不只是怪物。昨天来访的那家伙很可能再度现身。
‘不问曲直。格杀勿论。’我下定了决心。洞穴入口处有风吹来。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全裸的状态。
‘总之先穿上衣服吧。’昏迷的司马令临近正午时醒了过来。她深深吸了口气后皱起眉头。
“您醒了吗?怪物已经被我解决了。”
“……大侠。您恢复了呢。连左臂都完好如初。”
“啊,这个……”
该找什么借口呢。突然痊愈这种说辞根本站不住脚。要说是有特殊秘术吗。还是该用别的话题转移注意力。
“是天罡星的力量吗?”
“咦?啊,是的。我天生就继承了天罡星的气息。原来您早就知道了。”
“通过观星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因事关重大才没有明说。即便是星辰之力,那种程度的力量不可能没有代价。看来我又欠大侠人情了。”
司马令自行接受了这个解释。她过于轻易就相信了,反而让我更加手足无措。
‘观星术啊。唯幽好像也多少懂些占星的样子。’要窥探天机有几个必须满足的条件。
其中之一是上丹田的开放。
顺便一提,术法师们梦寐以求的就有上丹田的开放。
据说只要上丹田开放,术法的威力、效率和速度都会大幅提升。
唯幽说过,达到造化境界上丹田就会自然开启。对现在的我来说还遥不可及。
“司马家主。能动吗?”
“……不行。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经脉多处断裂使不上力。脑袋也很难转动。”
“结界已破。移动……恐怕很困难。”
“嗯。多亏还留有恢复阵,至少能这样对话。对我来说离开这个洞穴反而更糟。”
恢复阵。她曾为我画下的阵,如今成了为她而设的阵。
“请安心专注恢复。无论来什么我都会誓死守护。”
“……大侠既然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相信大侠。”
她信任地闭上眼睛。女人这样做并不容易。当然,眼下也没有其他选择。
‘忍住,成有真。’我压抑着想侵犯司马令的冲动。
现在司马令很虚弱。比普通人还弱所以承受不了我。内伤太重阴茎插入小穴的瞬间内伤爆发,死亡概率超过90%。
‘我不是会把阴茎插进尸体的恋尸……变态啊。’望着闭眼的她压下欲望。
‘皮肤白皙睫毛修长。鼻子也很挺……嘴唇特别红。是刚才吐血的关系吧。总之美女连呼吸都很美。’她出汗了。
和我刚才一样能感觉到她体内散发的热气。
想擦汗却不敢。
万一碰错地方可能导致内伤发作。
我静静欣赏她。闭眼的样子很清纯。完全不像恶女。
‘再次感受到眼睛对形象贡献很大呢。’司马令那张脸要是眼尾上挑会怎样。大概会像妖女吧。
突然她睁眼了。因为正盯着看自然对上了视线。司马令瞳孔慌乱晃动但很快恢复镇定。
“大侠。”
“是。司马家主。”
“水气不足。我的空间匣里有装魂如灵水的瓶子。请把魂如灵水倒进我嘴里。”
“魂如灵水?是灵药吗?”
“虽说是用灵药制成的液体,但并非对身体有益的灵药。对我修炼的司马家心法《混元一心经》大有助益。因炼制过程极为繁琐,本想着尽量节省……但眼下这情形也顾不得了。”
从她的空间匣里取出华贵瓶子。将魂如灵水缓缓喂入她口中后,她脸色明显舒缓了许多。
时间流逝。正盘算着早餐怎么解决时,她又睁眼唤我。
“……大侠。”
与方才不同,她双颊泛着红晕。莫非出了岔子?“向大侠提这种请求实在羞愧……那个,奴家实在憋不住了。”
我拼命用意志力压住快要扬起的嘴角说道。
“啊。这算什么,司马家主不也伺候过我嘛。这种事不必羞臊,尽管吩咐。我既受过司马家主恩惠,自当竭力相助。”
“好。多谢大侠。”
“首先得把衣服脱掉呢……真的没关系吗?不会伤到内脏吧?”
“……嗯。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内脏已经稳定了。只要不剧烈运动就没事……拜托了。”
即便是司马令似乎也对此感到害羞。
我脱下了被汗水和血水浸湿的司马令的外衣。
那是一具毫无赘肉的身体。
纤细的腰肢十分苗条。
侧腹和肚脐附近出现了淤血。
背部也有伤口。
笔直的双腿同样很美。
“趁这机会把内衣也换掉比较好。”
“……好。”
获得许可后先从胸罩开始脱。
果然如预想般傲然挺立。
不大不小刚好C罩杯。
不,严格来说算是偏大的。
因为正好能被我一手掌握。
揉捏那看似柔软又充满弹性的乳房的欲望涌上心头。
但我忍住了。
现在必须忍耐。
接着是她的小穴遮布。脱下了柔软高级的布料。
适中的阴毛下方有一道紧闭的小穴。小穴是粉红色的。虽然也对肛门感到好奇……但强行确认是不行的只好放弃。反正很快就会看到的。
“……”
司马令红着脸只是沉默着。
我什么话都没说。这种时候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要是忍不住尴尬开了不合时宜的玩笑,马上就会被贴上讨厌鬼的标签。
看起来不像要搬运受伤的司马令,所以我拿来了木制夜壶。正是我之前用过的那个夜壶。
“嗯。躺着做似乎有点困难。能试着蹲下来吗?”
“还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有个好主意。请稍等一下。”
我把洞口处的树木用剑削成小椅子。是腿高不到20厘米的矮椅子。把椅子搬进洞里后我坐了上去。不能让司马令坐在这么硬的椅子上。
小心翼翼地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臀部触感隔着大腿传来。嗯。最近没碰女人,光是这点微小刺激就让阴茎微微勃起了。
她靠在我身旁时我张开了怀抱。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分开她的大腿。她的小穴前放着夜壶。
“……”
即使分开大腿将夜壶摆在面前也难以顺利排尿。这是当然的毕竟存在心理障碍。
“我来帮您吧。”
“大、大侠……呃……”
用手指掰开她紧闭的小穴。粉嫩嫩的内里羞答答地显露出来。用手掌压住阴毛小穴便看得更清楚了。
“这样就不会溅得到处都是能好好尿出来了吧?”
“……比想象中还要羞人。大侠也曾有过这般感受吗?”
“初次都是这样的。”
顺带一提我从刚才就启用了性快感增幅。可以断言司马令此刻正享受着隐秘的快感。
‘故意摆这个姿势果然值得。能清晰感受到司马令怦怦直跳的心脏呢。’“请放松些。放轻松。姿势会不舒服吗?”
不动声色地按压阴蒂。小穴口蠕动着。用鹰隼般的目光扫描穴口。百分之百是处女。
“……呃,啊,不。姿势没问题。我,我好像要出来了。”
淅沥沥。
夜壶里盛满了透明的液体。
我静静看着这一幕,突然和司马令四目相对。
她的眼珠慌乱地游移着,最终垂向下方。
瞳孔猛然收缩——她看到了我勃起的阴茎。
最后她紧紧闭上了双眼。
“……”
“……”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现在接吻也没关系吧’因为觉得时机暧昧,还是忍住了。
我的视线从她脸庞移向挺立的胸脯。粉嫩的乳头早已硬挺起来。
之后用干净布片擦拭她的小穴。一颤一颤发抖的小穴显得很可爱。性欲高涨万岁。
“您流了很多汗呢。我来帮您擦干。”
“……好。”
司马令没有拒绝。毕竟她也会定期替我擦拭身上的汗水。主从立场的对调也是让她抵触感降低的原因吧。
“内衣为了方便起见还是别穿比较好吧。您觉得呢?”
“同意。反正这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只给她披了件薄外套小心翼翼地让她躺在地上。我轻轻拨开她脸上黏着的头发。四目相对。不知为何空气中飘着粉红气息。
“失礼了看您好像不太舒服。”
“谢谢确实不太舒服。”
她闭眼专注恢复状态。我因勃起的阴茎相当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