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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明山的传说？当然没听说过。
这个世界肮脏地广阔。
而且神秘事物很多。
灵物、灵药、妖怪、武功、术法等等。
字面意义上这个世界就是幻想。
传说有几百个几千个也不奇怪。
而且被称为传说的大部分故事应该都是假的。既然邪祟之物众多迷信自然也会猖獗。
“第一次听说呢。是什么样的传说？”
“是流传于西北某地区人们之间的传说。每隔千年会出现一座发光的山，会降福于山上所有存在。据说登顶之人将获得天星祝福实现心愿。”
“相当宏大啊。如果是这么了不起的传说为什么至今无人知晓？”
“千年岁月对超人而言也不算短暂。”
说得对。千年对达到境界的超人而言也是遥不可及的时间。
因为大部分高手都撑不过千年时光。
顺带一提五气寿命250年，三顶400年，造化700年。即便服用延寿灵药或修习术法也难以支撑千年。
“更何况知道这个传说真实存在的人，会坐视情报泄露吗？”
考虑到人类的贪婪，自然会试图独占情报。
“意思是知晓传说的人控制了情报。那个传说真的存在吗？”
“确实存在。我们司马家书库藏有记载道明山传说的文献，甚至解读出山王即将现世的天机。”
解读了天机？那总该出现了吧。
我兴致索然。
得到想要的东西？
和实现愿望的说法没两样。
完全无法相信这种传说。
这类传说向来夸大其词。
就算传说属实，也未必轮到我当主角。
“您不相信传说呢。”
“相信。只是不确定内容是否完全属实。”
“除我之外还有知晓并筹备传说的人。比如四王联的山王。他打算用麾下绿林势力吸引世人目光。”
“……趁乱让山王登上道明山？”
“此外应该还有等待道明山的人。记载并非我们家族独有，除我之外也有能解读天机之人。”
“结论是什么？”
“第一个条件。请随我一同前往道明山家主。无法完全预知有何危险，需要二位的协助。据记载道明山山顶最多可同时容纳五人……我们都能在道明山得到所求之物。”
“既然有第一个条件，想必还有第二个吧。”
“第一个条件对大家都有利，还请理解。第二个条件关乎您要解救的那位的经历。”
“经历？”
“三顶的术法师为登临造化而尝试的经历。纵然失败，若能听闻这段经历，对于以造化为目标的我会是莫大助益。”
这事该和南宫雪商量而非我。但雪伊也并非不知恩义。既承救命之恩，想必会痛快告知那段经历吧。
第一个条件其实也不难接受。山王？虽难免一战但未必会输。况且并非无偿。按道明山传说，我亦能得偿所愿。虽然我自己也不清楚想要什么。
“既是如此重大的传说，皇室为何不出面？”
“皇帝陛下虽知晓道明山，但不会介入。纵是千年一现的神山，其局限亦分明。终究无法实现皇帝陛下的心愿。”
我斜眼瞥了一下。圣地坤对我们的谈话毫无兴趣，呆呆地坐着。
“圣地坤。你打算怎么办？你陪我们到这里已经完成任务了。”
“嗯？事情还没结束呢。我会帮到底的。因为我也好奇道明山是个什么地方。”
有圣地坤在很安心。我松了口气。
三顶的武者，三顶的术法师，五气十段的武者。
这种阵容足以横扫普通门派。事情应该会顺利解决。
“我会帮忙。所以也请您帮助我。”
司马令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司马世家从不违背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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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道明山出现还有时间，所以在司马世家暂住了几天。
起初觉得很新奇。世家。而且还是只有术法师聚集的世家。和武家有着不同的韵味。直到在阵法里迷路被困三个小时前，我还在东逛西逛。
多亏路过的司马世家家仆帮忙，我们从阵法脱身后就再没出过房间。
就算遇到司马世家的家仆也没什么可聊的。
司马世家是个无聊的地方。
最后我们假装闭门不出，用空间移动咒符传送到了其他城市。
我们照例戴上了人皮面具。
“准备好了吗，坤？”
“啊啊，当然。”
我们大摇大摆走向目标。村里最大的宅子。统治这个村子的村长家。说是村长，按官职算可是从六品的官员。
顺带一提选定目标的不是我而是圣地坤。
“房子挺大嘛。什么来头？”
“想往中央爬的蠢货？最近好像不知天高地厚地活动呢。”
按圣地坤的说法是政敌。准确说是政敌的走狗。虽没强到能咬死圣地坤，但也有绊住脚的实力。
“趁现在除掉比较好。听说他女儿是个美人。”
“有钱人家孩子多半都漂亮。”
“女儿归你。我要他娘。”
“……呃，行。”
我慢了一拍才回答。偶尔也会有听完圣地坤的话却无法立刻理解的瞬间。现在就是这样。不过，说真的吃人什么的绝对不可能。
我们像往常一样翻过围墙。无声地杀死护卫武士后向内部渗透。活捉目标并享乐。故意不杀那个蠢货，当着他的面侵犯了他女儿和母亲。
啪嗒，啪嗒。
我和圣地坤面前分别趴着女儿和母亲。我把阴茎捅进充满弹性的臀缝里，圣地坤则插进那早已失去弹性的褪色屁股。
女人们无力地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地漏出呻吟。
“呜、呜呜呜！”咬着口枷的蠢货瞪着眼睛想说些什么。我们当然置之不理。反正临走前会解决他。
“你盯上了家主的事。吧？”
圣地坤说道。
家主。
指的是司马令。隔墙有耳所以不能直呼其名。
“当然。那么标致的女人可不多见。不只是普通美女还是个有本事的。”
“连一处纹身都没有这点也很合你胃口吧？”
“呵呵。你太懂我了。”
“但那可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女人。”
没错。司马令是对恋爱毫无兴趣的女人。而且还有能力。
圣地坤接着说道。
“用武力也放不倒她。而且你也看到了。她实际年龄比看起来年轻得多。”
这个世界的高手对外表并不执着。境界高也不代表能随意返老还童。
老化会随着境界提升而减缓。换句话说，越早达到高境界，老化就越慢，青春就越持久。也就是说，保持年轻模样的高手多半都是天才。
当然也有不是天才却保持青春的人。他们要么服用特殊丹药，要么通过秘术或魔功之类的方法维持年轻。
至于年迈的高手，大多不贪恋青春。有那功夫不如修炼提升境界。而且外表衰老也不代表身体机能衰退。对外表不在意的人也相当多。
总之司马令肉体年轻就说明她是个天才。贸然出手可能会被她反杀。
“所以我也在苦恼。该用什么方法呢。”
“春药怎么样？我这儿囤了各种货色。”
圣地坤说道。但我摇了摇头。
“没用的。那种实力的女人怎么可能被媚药这种东西放倒。”
要是会被媚药放倒反而会让人失望吧。
“那该怎么办？”
“别的先不说，至少得避开强奸。”
这次道明山事件结束后还得靠司马令帮忙救美玲，所以得适当维持关系。
“慢慢培养感情的方式？看家主那冷冰冰的样子估计也行不通吧。”
司马令确实是那种扎一针都未必见血的女人。
“还有白马王子作战方案呢。”
就是在她遇险时出手相救。这招相当管用。不过司马令太强了，很难遇到危险。
‘反正道明山会有机会的。没有机会……创造机会就行。’圣地坤是站在我这边的会帮忙。
我和圣地坤运动腰肢凌辱那些女人直到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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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离开司马世家了。司马令将我们唤到宅邸后的别院。盯着别院的地面和墙壁，上面画满了术式。我眯起眼睛检视法阵，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传送台。这是准备了转移术法的空间。”
“是。看来您曾使用过传送台。我们将用传送术移动到离道明山稍远之处。之后会尽可能小心地接近并攀登该山。请勿忘记我们的目标是要比任何人都更快登上道明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