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声从远处传来,潮湿的空气里混着咸腥与情欲的气味。
司遥趴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身前却是方闻钰滚烫的胸膛。
他从背后压着她,手指缠进她的发丝里,将她的脸扳向自己,吻得又深又狠。
“嗯……”她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指尖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湿痕。
方闻钰的唇从她嘴角滑到耳后,牙尖磨着她敏感的耳垂,低笑:“昨晚不是还很嚣张?现在怎么软了?”
司遥反手往后抓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侧过脸冷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软了?”
他眸色一暗,扣着她的腰猛地往后一拉,让她臀瓣紧贴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欲望。
20公分的性器隔着薄薄的泳裤布料抵着她,热度烫得她浑身一颤。
“那再试试?”他嗓音沙哑,手掌从她腰侧滑下去,指尖挑开比基尼下缘,直接探进她腿心。
司遥呼吸一滞,他手指已经挤了进去,两根长指曲起,在湿热的甬道里狠狠一刮。
“啊!”她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却被他捞着腰提起来。
“这么湿?”他低笑,指节恶劣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还没进去就受不了?”
司遥咬牙,猛地转身推他,方闻钰顺势倒在沙发上,她直接跨坐上去,一把扯开他的泳裤。
他勃发的性器弹出来,粗长狰狞,青筋盘绕,顶端已经渗出黏稠的液体。
她盯着他,冷笑:“十二年,你就这点能耐?”
方闻钰眸色骤沉,猛地扣住她的腰往下一按——
“呃啊!”司遥仰头尖叫,他直接整根没入,又深又重,顶得她小腹痉挛。
“我什么能耐,你不是最清楚?”他掐着她的臀肉,开始往上顶,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碾着她宫口磨。
司遥眼前发白,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下意识想逃,却被他掐着腰按回来,更凶狠地贯入。
“跑什么?”他喘着气咬她肩膀,“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
她说不出话,只能抓着他肩膀,指甲陷进肌肉里。
方闻钰的动作越来越狠,沙发随着他们的交合发出不堪负荷的声响,混着黏腻的水声与肉体撞击的闷响。
“方闻钰……你……嗯……”她声音支离破碎,腿心绞紧,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甬道剧烈收缩,绞得他头皮发麻。
他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腰猛顶十几下,最后狠狠撞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灌进去,烫得她浑身发抖。
司遥瘫在他身上,呼吸还没平复,方闻钰的手已经滑到她腿心,指尖沾着两人交合的湿润,轻轻揉弄她敏感的阴蒂。
“还来?”她喘着气瞪他。
他勾唇,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性器居然又硬了,抵着她湿漉漉的腿根:“才一次,怎么够?”
第二次,他把她抱到露台的栏杆上。
三亚的夜风吹过皮肤,司遥背靠着栏杆,双腿被他架在肩上,方闻钰站在她面前,性器一寸寸往里顶。
这个角度进得极深,她脚趾蜷缩,指尖死死抓着栏杆边缘。
“会……会被人看到……”她咬唇,眼角泛红。
方闻钰低笑,俯身咬她锁骨:“那就让他们看。”
他开始动,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撞得她浑身发颤。司遥仰头,视线里是漫天星空,而身下是他凶猛的侵犯,快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
“方闻钰……你……啊!”她尖叫出声,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腿心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随即更狠地往里顶。
“叫大声点,”他喘着气咬她耳垂,“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的。”
第三次,是在浴室。
热水冲刷着两人交缠的身体,方闻钰将她按在瓷砖墙上,从背后进入。他的手掌贴着她小腹,迫使她往后贴紧自己,性器进得比前两次更深。
司遥已经腿软得站不住,只能靠他搂着,任由他一次次贯穿自己。水声混着肉体的撞击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
“十二年,”他咬着她肩膀,嗓音沙哑,“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她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方闻钰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又重又狠,几乎要将她钉进墙里。
司遥崩溃地哭叫,高潮来得铺天盖地,而他也在她体内释放,精液滚烫,混着热水往下流。
等他们终于回到床上时,已经是凌晨。
司遥浑身酸软,连手指都不想动。方闻钰侧躺着,指尖沿着她脊椎慢慢往下滑,最后停在她腰窝上,轻轻打圈。
“明天去哪?”他问,嗓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
她闭着眼,懒洋洋地答:“哪都不去,腿软。”
他低笑,凑过来吻她后颈:“那就在床上待一天。”
司遥转身踹他:“滚。”
方闻钰捉住她的脚踝,顺势压上来,眸色深沉:“看来你还不够累。”
她瞪他,却被他吻住,所有抗议都被吞进唇齿间。
窗外,海浪声依旧,而屋内的情欲,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