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梅雨时节雨声响,大珠小珠落玉盘

窗外,雨还在下着,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屋内,驴停止了拉磨,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我妈并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爆操,眼神慌慌的,眼角还泛着些许泪光。

这也难怪,她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自认为走过了半生,却还被和儿子一样大的男孩给逼成了这个样子,怎能不又羞又怕呢?

所以,她看向赵小驴的眼神是慌乱中又带着点恐惧的感觉,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而赵小驴,那个混蛋却只是趴在我妈膏厚脂肥的玉山女体上,先不急不缓地把气喘匀,然后才笑着在我妈粉雕玉琢的媚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怎么样?大声喊出来了,是不是就更爽了!?”

“去你的,你个小色鬼,小坏蛋,顶得老娘尿都快喷出来了,还叫人家喊那种羞人的话!” 我妈没好气地在他的胸口上捶了一粉拳,嫌不解气,又张大嘴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诶,疼!” 赵小驴疼得直咧嘴,我妈这才松开玉口,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道道娇小的牙印。

我多么希望,她也能像这样在我的肩膀上咬上一口,多痛我都乐意。

“不过,你说的没错,确实爽,刚刚我喊得好大声,下面来了好多水。”

“对吧!尤其是我一提起你儿子,你的下面就立刻缩紧,像只手一样,都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

“你!” 再次提起我,我妈的眼神又凝重了起来。不过,稍加思索过后,她便坦诚地笑了出来:“确实是。”

这笑容还带着点兴奋的感觉,像是干坏事前的窃笑。

“那之后的时间里,我们也把你儿子当成调味剂吧!” 赵小驴也笑了,是目标得逞的笑。

“讨厌死了,死鬼!” 我妈的笑容更加放荡了,已经变成彻底的坏笑。

这对奸夫淫妇,对我的侮辱毫不掩饰。

笑过后,我妈又对赵小驴问道:“你怎么那么硬?还不射吗?”

“硬是因为我的大鸡巴塞在你的大肥屄里,软不下来,射肯定是没那么快射的,中场休息而已。” 赵小驴一边说,一边往我妈艳若桃李的媚脸凑近,直把自己肥黑的臭嘴都凑到了她的朱唇旁。

两张脸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呼吸吹动彼此的发丝,似乎下一秒就要发生些什么。

“果然,年轻人就是体力好……”

话音未落,两张嘴便贴在了一起。

我看不清是我妈先主动的,还是赵小驴先主动的,只知道自己很心痛。

因为,在我看来,接吻是比性器交合更加亲密的事情,这意味着赵小驴在我妈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有了一定的爱意。

而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我看着他们湿乎乎的接吻,内心的欲火居然逐渐升起。

只见我妈的凤唇与赵小驴的臭嘴完全靠在了一起。

甚至可以说,是赵小驴的大嘴唇子把我妈丰厚性感的红唇完全包了起来。

彼此之间负距离的接触也让他们的脸完全贴近,一张雍容贵气且白皙的成熟艳容,一张猥琐丑陋且黝黑的稚嫩丑脸就这么赤裸裸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让人不禁感叹,这么成熟美艳的大体格子熟妇,怎么就会被这么一个獐头鼠目的丑陋巨屌男给操了!

窗外的雨仍在下,且越来越大,淅沥沥的雨声里,逐渐夹杂了两人黏糊糊的亲吻声。

那是双方嘴唇吮吸的声响,是双方舌头搅拌的声响;是心声的纠缠,是大胆的示爱。

亲罢了,赵小驴的肥黑臭嘴把唾液拉成丝儿离开了我妈的朱唇。

可没等完全离开,我妈却又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丑脸,将他的头部牢牢固定住,朱唇又亲了回去。

这一次,她贪婪地将檀口张开,强势地将粉舌伸进赵小驴的嘴里,化作一条灵活的长蛇,与赵小驴的肥舌头亲密地纠缠在了一起,顺逆时针搅拌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发出了黏糊糊的拉丝声。

她该不会爱上赵小驴了吧?!

而同时,赵小驴也用自己的方式作出了回应。那塞在我妈阴道里的大黑屌已渐渐加快速度耸动了起来。

窗外,雨下得更大了。屋外冰寒如冬,屋内热火如阳。

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赤裸肉虫,我的思绪渐渐回到过去,忆起了自己的过往来。

我今年二十岁,读大二,还是个处男。

没错,虽然在高中时交过两任女朋友,但出于纯真纯情,我都没有将她们哄骗到床上,所以我仍是个处男。

也就是说,我并没有和女人性器交合过,对于性知识的了解,也全部来自于色情电影。

甚至可以说的难听点,抛开那天的偷窥不谈,这很有可能是我第一次目睹男人和女人交配的现场。

而这现场交配教学的演员,偏偏是我妈和我的同学。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读小学的时候,我们班一个小胖子同学跟我们这些小伙伴述说自己偷看老爸和老妈做爱的事情。

只记得当时他眉飞色舞、唾液横飞地述说着,渐渐地在我的脑海里织出了一幕中年秃顶肥胖男人光着屁股压在卷毛肥婆身上的画面。

没错,他爸和他妈都是大胖子,像似两条脑满肠肥、流着黏糊体液的恶心白色肉虫缠在了一起。

初次认知性爱,便对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我想,这也是后来我排斥和前女友做爱的原因吧。

小时候,我没有偷看过我爸和我妈做爱的现场。长大后,却看到了我妈和我同学做爱的现场。

就好像,赵小驴这个和我一般大的人顶替了我父亲的地位似的。

更离奇的是,我的内心居然还不像小时候一样有恶心的感觉,只觉得我妈和我同学的交合狂野缠绵,散发着扑面而来的原始生殖美感,性器崇拜和阴阳交融的和谐,叫我越看越入迷。

床榻上,两人的盘肠大战还在继续。床脚摩擦木地板的咯吱声也逐渐升级为了床板不堪重负的晃动声。

我把目光凝聚在了我妈和赵小驴的性器结合处,看着那根手臂一般粗长的黑色大水管是如何从我妈的阴道里抽出,带着圈圈吸附在棒身上的粉红嫩肉脱离;又看着它是如何塞入我妈的阴道里,将两瓣厚实的阴唇分开,将狭长的粉缝骤然扩大到三指宽;再看着它撞到我妈肥厚阴埠上的一瞬间,将水花乍起,将两者的粗黑阴毛纠缠在一起。

那粗黑的大水管愈动愈快,逐渐晃成了一道黑色的残像,将后边的肥卵蛋连带着上下甩打;那透明的爱液越磨越浓,渐渐磨成了缕缕浓稠的白浆,将黑色的棒身与阴毛染白。

那玉一般肥白的熟妇放荡地呻吟着,那碳一般枯黑的丑男狂野地嘶吼着。

战鼓擂擂,炮声隆隆。直把玉山倾倒,肉海倒流。

两人身上缓缓泛起了油润的肉光,渐渐汗出如浆,终是我妈先来了高潮。

她面色潮红,檀口大张地浪叫着:“我又来了,大鸡巴顶子宫口实在太舒服了,快点用力操我,操死我!”

赵小驴猛地一通抽插,连续干了百余下后,急忙将大黑屌整根抽出。紧跟着,便又有一道泛白的淫泉喷了出来。

这一次,直往前方喷,越过床尾,把墙面给洗刷了个一干二净。

高潮过后,我妈擦拭去了螓首的汗珠,大张着一双健壮肥白的肌肉玉腿,下边的嘴巴洞开未拢,上边的嘴巴颂赞连连:“我爱死你了,爱死你的大鸡巴了,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样的高潮,我真是白活了,原来被大鸡巴操是这么的爽,被大龟头顶子宫是这么的刺激,要是早点认识你小子,我就主动张开大腿来求你操我的逼。”

她已经彻底放开了。

赵小驴这个坏男孩,果真还是将我端庄保守的母亲引上了性解放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