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芷柔推开信义区“微光咖啡”的玻璃门,早上十点,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木桌上,咖啡香与烤吐司的气味弥漫,轻爵士乐在空气中流淌。
她穿著白色露肩上衣与浅蓝牛仔裤,微卷栗色长发披散,29岁的自由插画家,甜美脸蛋与火辣身材兼具,昨晚汽车旅馆与阿伟的狂野让她嘴角殒带笑意。
她厌倦传统恋爱,热衷短暂情色冒险,享受肉体快感与生活的刺激。
桌上放着她的平板,萤幕显示未完成的性感女郎插画,旁边是一杯冰拿铁与一小碟芒果干,包里塞着一包薄荷糖与散落的色铅笔。
小雯已坐在靠窗的位子,28岁,公关公司职员,穿着黑色紧身上衣与白色短裙,马尾甩得精神抖擞。
她咬着贝果,见芷柔进来,立马八卦:“色女,昨晚鸡排小哥如何?汽车旅馆的日记写了几页?”芷柔咯咯笑,啜一口冰拿铁,舔去唇边奶泡,挑眉:“他的阳具比鸡排辣,水床晃得我叫到喉咙沙哑。”小雯笑喷,贝果屑掉桌上:“你这女色魔,夜市到旅馆,体力跟得上?”芷柔耸肩,咬一口芒果干:“体力好着呢,今早还能再战一场。”
两人聊着昨晚的细节,芷柔的手机弹出客户讯息,催促插画进度。
她随手回复,目光却被柜台的男子吸引。
他约32岁,穿着灰色毛衣与黑色长裤,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结实小臂,戴着细框眼镜,温文气质中透着坏男孩的笑。
他是李承翰,咖啡厅的客座调酒师,两年前芷柔曾在东区酒吧与他共度一夜,当时他的灵巧手指与粗大阳具让她淫叫连连,高潮时的叫声回荡在记忆中。
她心想:“这家伙的手还是那么会撩,今晚得再听他让我叫到失控。”
芷柔起身走向柜台,假装加点甜点,靠在木台上,露肩上衣滑落,露出锁骨与一抹乳沟。
“承翰,好久不见,还是只会调甜咖啡?”她笑,语气暧昧,眼睛锁定他的手指在咖啡机上滑动。
承翰推了推眼镜,认出她,嘴角扬起坏笑:“芷柔,两年不见,你的叫声我还记得。咖啡甜,我的‘特调’你想再试试?”他递给她一杯试饮的特调拿铁,奶泡画了颗心,芷柔啜一口,焦糖味甜得让她眯眼。
“这味道不错,但我想听自己叫得比上次更大声。”她舔了舔唇,目光挑逗,指尖轻碰他的手背。
承翰眼神暗下,凑近低语:“我五点下班,附近有家酒吧,我的鸡尾酒比上次更烈,保证让你叫翻天。”芷柔心跳加速,私处隐隐湿润,写下手机号码塞给他:“别让我等太久,老朋友。”她回到座位,小雯已笑得前仰后合:“旧炮友?你这撩人速度比我的咖啡机还快!”
下午,芷柔回到公寓,客厅落地窗映出台北101的轮廓,桌上散落画册、色铅笔与一碗吃了一半的泡面,蓝牙音响播放着慵懒爵士。
她继续画插画,手机响起,承翰传来讯息:“晚上八点,『醉月酒吧』,准备好被我电到叫不停。”芷柔回复:“希望你的阳具比鸡尾酒更会让我叫到失声。”她挑了件黑色低胸连身裙,半透蕾丝紧贴胸部与臀部,搭配红色高跟鞋,喷上香奈儿香水,对镜子抛个媚眼,心想:“今晚,要让这老朋友听我叫到沙哑。”
晚上八点,芷柔抵达东区巷弄的“醉月酒吧”,昏黄灯光与皮革沙发营造暧昧氛围,爵士乐低回,酒杯碰撞声轻响。
承翰站在吧台后,换上黑色衬衫,袖子卷起,露出结实手臂,细框眼镜下的眼神带着熟悉的坏笑。
他调制一杯蓝色鸡尾酒,递给芷柔:“这杯叫‘午夜诱惑’,试试?”芷柔啜一口,酒精与果香窜上喉头,她靠在吧台,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蕾丝吊袜带。
“不错,但你的‘诱惑’能不能让我叫得更爽?”她笑,伸手抚过他的手臂,感受肌肉的紧实。
承翰眼神燃烧,绕出吧台,凑近她:“这话危险,我的公寓就在楼上,敢不敢让我再听你叫?”芷柔私处湿润得几乎滴水,站起身,裙摆扬起:“带路,别浪费我的叫声。”
承翰的公寓在酒吧楼上,木质地板散发温暖,落地窗外是东区的霓虹灯光,沙发上散落音乐杂志、一瓶威士忌与几个空啤酒罐,桌上还有半包开封的洋芋片。
门一关,承翰将芷柔压在墙上,热吻她的唇,舌头侵入,带着鸡尾酒的果香与炽热气息,牙齿轻咬她的下唇,引来一声淫靡的呻吟。
芷柔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落,滚到地板,露出结实胸膛与腹肌,汗水在灯光下闪耀。
她探入他的长裤,握住胀硬的阳具,缓慢抚弄,指尖感受它的脉动,淫水从她私处流出,沾湿大腿内侧,滴到地板。
“承翰,你这家伙,还是硬得让我心动。”她喘息,语气俏皮,嘴唇贴近他的颈间,舔舐汗水的咸味,发出低低的淫叫:“嗯……快给我!”
“芷柔,你的叫声还是这么勾人。”承翰低吼,撕开她的连身裙,黑色蕾丝内衣暴露,乳房挺立,乳头硬挺在薄布下。
他扯下她的内裤,手指滑入湿润的花蕊,揉捏敏感的肉芽,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滴到木地板,发出湿响。
芷柔的淫叫从喉间爆发:“啊……承翰,别停!弄我!”她的双腿颤抖,靠着墙,臀部不自觉抬起,迎合他的手指,快感让她叫得更浪,声音在公寓回荡。
承翰将她推到沙发,脱下长裤,粗大的阳具弹出,顶端渗出晶莹的前液,脉动在灯光下显得淫靡。
他跪在她面前,舌头舔过她的花蕊,吸吮肉芽,淫水在她私处与他的嘴唇间拉出细丝,芷柔的淫叫更加放肆:“哦……承翰,你的舌头……舔得我好爽!”她仰头,臀部抬起,双手插进他的头发,紧抓着,淫水从私处喷出,湿透沙发垫,声音颤抖,带着淫靡的急切。
芷柔推开他,跪在沙发上,握住他的阳具,舌尖舔过顶端,品尝前液的咸味,嘴唇包裹住它,缓慢吞吐,舌头在敏感处打转,发出湿滑的声音。
承翰低吼,抓住她的头发:“芷柔,你的嘴……比酒吧的鸡尾酒还烈!”她加快节奏,阳具在她口中胀得更硬,她故意发出淫靡的呻吟:“嗯……好硬……我要你射满我!”承翰低吼,阳具猛烈脉动,滚烫的精液在她口中喷发,浓稠的液体滑过她的舌头,芷柔吞下,舔了舔唇角的殒液,挑逗地笑:“味道比你的咖啡浓。”
意犹未尽,芷柔翻身跨坐他身上,引导他的阳具对准花蕊,缓缓坐下,粗大的阳具撑开她的私处,淫水顺着结合处流下,沾湿他的大腿与沙发。
她开始上下动作,乳房在灯光下剧烈晃动,汗水从颈间滑到乳沟,沙发吱吱作响,窗外的霓虹灯光映照他们纠缠的身影。
芷柔的淫叫响彻房间:“啊……承翰,你插得太深了!好硬……我要疯了!”她的私处紧缩,感受他的阳具在她体内跳动,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叫得更浪,声音沙哑而放荡。
“叫大声点,芷柔,让整栋楼听你浪叫!”承翰低吼,托住她的臀部,加快抽插,阳具在她湿滑的花蕊进出,撞击声与淫水的湿响交织,沙发几乎要塌。
他翻身将她压在沙发,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阳具深入更猛,顶到她最敏感的深处。
芷柔的淫叫失控:“啊啊……承翰!操我!我要……啊啊!”淫水从私处喷出,湿透沙发与他的腹部,快感如浪潮袭来,她紧抓他的背,指甲划出红痕,高潮来临,私处痉挛,尖叫声刺破夜空。
承翰低吼,阳具再次释放滚烫的精液,温热的液体在她体内喷射,顺着大腿流下,滴到地板,与她的淫水混杂,散发浓烈的性爱气息。
事后,两人瘫在沙发上,汗水、淫水与精液混杂,空气中弥漫着威士忌与性爱的气味。
芷柔裹着承翰的衬衫,啜一口威士忌,笑问:“调酒师,这‘特调’有几分?”承翰笑着捏她的脸颊:“你的浪叫和吞精,满分,但我还没玩够,下次换你来我家。”芷柔拍开他的手,咯咯笑:“再练练,我要叫到连101都听见。”她回到公寓,客厅落地窗映出台北101的灯光,桌上散落的画册与芒果干殒留日常痕迹。
她赤裸坐在沙发,点开手机日记,记录:“承翰的鸡尾酒甜,阳具与精液更烈,他的舌头让我叫到失声,东区的夜,比101还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