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鸢冷冷一笑,凤眸寒光闪烁:“不敢?哼,那便是想过了!苏怀谨,我知你才华横溢,不甘屈身为人鄙夷的赘婿,心里想着,总有一日要脱了这身份……叫天下人都另眼相看!”
话罢,她步伐一顿,广袖微拂,已然走到苏怀谨身前,高挑的身姿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凤眸清冷如霜,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托起他的下颌,逼得他不得不抬起头来,红唇轻启道:“若你真有此般想法,那我…… 便成全你!”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冷艳容颜,抿成一条红线的薄唇,气势凌人模样,心头微微一紧,苏怀谨面上却仍旧装出战战兢兢的模样,眼神闪烁,似乎被她一语道破心思,吓得不知所措。
“娘子明鉴,婿身自入赘以来,唯知谨守本分,从无他想!”他连声辩解,语调急切,甚至身子微微颤抖。
魏明鸢冷笑一声,缓缓收回手,转身重新落座妆台,提起细笔,缓缓蘸过胭脂,神色淡漠:“机会给过你了,可你没把握住……那便没有下次,往后,你须守本分,若有一日,我听闻你心怀不轨,或与外人暗通声气……”
话未尽,她手腕一抬,细笔在铜镜上划出一道猩红痕迹,犹如血色乍现,凤目微挑,声音冰寒:“那便休怪我这做娘子的,不再遵那妇道!”
“定然不会,谢过娘子,小可先告退!”
苏怀谨心底冷笑,面上却露出若释重负的神情,恭恭敬敬地躬身一礼,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刚跨出门槛,一道冷冷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
“今日,不许吃饭!”
苏怀谨脚步微微一滞,即垂首拱手,恭声应道:
“是!”
出了大门,苏怀谨长长吐了口气,心头才算松快些,回想方才魏明鸢那副冷艳逼人的模样,他暗暗嘀咕:原身该不会真有受虐的癖好吧?
这女人放在前世,分明就是个拿鞭子的女王!
念头一起,脑海里就浮现出一幕:魏明鸢居高临下,凤眸冷凌,玉指一指,冷声喝斥:“狗东西,把裤子脱了,把你那脏东西露出来!”
苏怀谨浑身打了个激灵,猛地甩了甩脑袋,把那羞耻画面赶了出去,心里暗骂:见鬼,我可是攻,怎的会冒出这等念头?
定是原身的习气影响了我!
好在,最难的魏明鸢总算应付过去,接下来因当时自己那位便宜丈母娘了吧?
一想起那位风韵十足的丈母娘,不禁狠狠咽了口唾沫,胯下便猛地一跳,好似在怀念上次顶着那肥美穴口的美妙滋味。
定了定心神,苏怀谨迈步转过长廊,檐下残灯犹在,晨雾正浓,他脚步才刚落下,前方便走来一人,那人腰间系着一条淡绿丝带,身姿婀娜,步履轻快,正是丈母娘身边的贴身丫鬟。
“啧,想什么来什么,这运气要搁在前世,怕是能去买彩票了。”苏怀谨心里暗暗吐槽。
丫鬟行至近前,盈盈停步,俯身一礼,红唇轻启:“姑爷,夫人有请。”
有了心理准备的苏怀谨点了点头,收敛心神,跟着那丫鬟一路来到荣园正院,穿过一条回廊,不多时便拐入暖阁,丫鬟禀报之后,便引着苏怀谨进去。
踏入暖阁,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着粥香的气息。
几案上早膳已然摆好,热气袅袅,氤氲在帷帐之间,映得室内暖意融融。
主位上端坐的,正是魏夫人李韵娘,今日的她并未如往常般庄重威严,而是着了一袭烟紫色缎衣,外罩一层轻纱,襟口松松挽着,并未系紧,胸前两团丰腴高高耸起,被衣襟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白花花的乳肉在灯影下若隐若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叫人目光忍不住滞留其间。
鬓角微垂,青丝随意挽成髻,几缕发丝散落在颈边,衬得她气韵愈发醇厚,
这一份徐娘半老的丰姿,直叫苏怀谨心头砰砰乱跳,不知是否错觉,苏怀谨觉得今日的丈母娘比上次见面时还要更显露几分,尤其是胸前,那两团白嫩饱满的乳肉,被衣襟挤得高高鼓起,随着她举手投足轻轻颤动,比上次看见时好像多露了一点,更加惹人心痒。
瞧见女婿那灼热的目光,李韵娘脸皮微微发烫,她今日原本并非着此一身衣裳,只因清晨时分,贴身丫鬟忽然来报,说自家女儿的夫君昨夜出府,在那庶女主持的诗会上以一首诗,一首词力压群雄,大出风头,丫鬟更将那两首诗词低声念与她听。
字句铿锵,情意缠绵,听得李韵娘心头一颤,许久未曾泛起波澜的心湖,竟被激起层层涟漪,她何尝不是出身于诗书世家的千金小姐?
年少时也曾憧憬过风花雪月,向往过才子佳人的琴瑟唱和,只是自从入了这荣园,困于主母身份,琐碎纷争,早已将这些情怀深埋尘埃。
当然,这些并不是促使她换上这身衣裳的真正缘由,身为荣园主母,她一向衣着端正,举止严谨,下人们在她面前更是大气都不敢出,自无一人敢放肆打量她半眼。
可偏偏上次,那个素来被人轻视的赘婿,却敢用那种灼热的眼神看她,尽管他极力掩饰,可那股男人的渴望她依旧感受得清清楚楚,那一瞬,李韵娘虽羞恼,却又生出另一番滋味,那是久违的,被当作“女人”注视的感觉。
更何况后来因误会之下,被他掌心捏过乳肉,下体甚至还被他那根东西抵住。
想到这里,她仍觉羞耻,却又隐隐涌上一丝不为人知的快意。
自己女婿看着自己竟能硬起,自己这般年级却依旧能引得男人动了念头。
这令李韵娘心底既羞且喜。
也正因如此,她才挑了这身衣裳,胸襟不似往日收得紧,反而隐隐显露几分风姿。
只是衣衫穿上之后,她第一时间便心生悔意,竟在自己女婿面前穿得如此露骨,实在荒唐,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一股说不清的快感,让她愈发心乱如麻。
若用最直白的话来说,李韵娘不过是太久没有得到男人的目光了,那日被女婿看的,甚至被他冒犯到身子,她心底压抑多年的寂寞与虚荣一下子冒了出来,再见这个男人,她便下意识地想要打扮得更艳丽些,只为再次体会那种被男人当作女人注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