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胡建国的圈套

钱大力去广东出差两周,今天是第三天。临走前指示胡建国和李海莉暂停调教萍夫人,他不想让自己的美味被他俩独自享受。

萍夫人躺在床上,体内强烈的欲火煎熬着全身,不知怎么的,尽管这几天钱大力因为出差,没有和胡建国,李海丽来调教蹂躏她,身心相对还是平静的,而今天自己的反应却超常的强烈难以自制。

她用冷水冲身,作腹式深呼吸,一点没有用。

全身象布满了肆虐吃咬的小虫,下体火烧般的奇痒难忍。

在床上辗转返侧,却越来越难以自持了:“天哪,我要死了,我必须被刺激,必须满足,我要疯了,谁来都可以,杀了我都行!……”

用于自慰的那些电动淫具都被钱大力他们没收了,她用手摩擦捏揉下体,只能增加不可抑制的欲望,越发难以忍耐。

“呜呜呜……”她发出哀鸣,无助的流出泪水。

“天哪,我怎么了?我要疯了!让胡建国来搞我吧,反正他已经占有了我,还有什么羞耻可言……”

终于她无可忍耐了,抓起床头的电话,拨通胡建国。

“胡师傅,我,我难受,不行了……”

“什么?夫人,您怎么了,哪儿难受?”

“我,我……我不行了……”

“上医院吧,我去准备车。”

“不,你来,你来……”

“什么?是让我上床吗?”

“来,你来,快来……”

“知道了,夫人,别急,我就来……还带着绳子。”

最后一句话象电击一般刺激着她:“啊,啊,……”

“我来了!”胡建国推开卧室门,打开灯,卧室顿时通透明亮。他径直走到床边,把一捆粗粗的麻绳扔在她身上。

萍夫人触电般的坐起,低垂着头,粗粗的喘气。

“来吧,脱掉睡衣!”

萍夫人颤抖的脱下半透明的睡裙,一丝不挂,胡建国第一次看见萍夫人在她自己床上的裸体,尽管已经看过多次她的赤裸,这景象仍然令他刺激。

“下来!”

萍夫人从床上爬下,背对着胡建国,顺从的将象牙般细腻奢华的双臂背在身后。胡建国嗅到高度发情肉体的迷人香气。

麻绳套在她纤细的脖颈,然后粗暴的勒住乳房,再紧紧的绑住双臂,一圈又一圈,胡建国下了狠劲,勒得她不停的呻吟。

萍夫人渴望这粗暴的捆绑,麻绳深深勒进肉体,多少可以释放一些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胡建国的捆绑令她陶醉。

“啊,你要勒死我……”她的声音凄美。

“才几天没拾掇你,就火急火撩的耐不住了!”胡建国呵斥道:“你这个贵妇人可真成了荡妇了……哈哈。”

“……”萍夫人没有作声,她已丧失了羞耻感,全身心唯一的欲望就是赶快得到性的刺激和满足。

“说!让我K你!”胡建国在她反吊起的双臂狠狠的打上绳结后,两手抓住她的乳房。

“……”

“快说!”他一下揪住下面的阴蒂。

“呕呀!”萍夫人痉挛的喊叫:“你,你来吧……”

“说什么?我来什么?”他把阴蒂向外拔。

“K……K……K我吧……”她完全瘫软在胡建国怀里。

“哈哈,好哇,我来K你吧,你这不知羞耻的萍夫人,哭着喊着求你家的司机K你,多好玩儿,多有趣呀!好啦,趴在床上。”

萍夫人被他猛地推倒在床,胡建国的羞辱言语如同催化剂更燃起新的欲望。她献媚的将屁股高高撅起,把一切奉献给他。

“啪啪,啪啪!”胡建国左右开弓扇打她那高高隆起的肥臀:“扇你的大屁股,痛快吗?”

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很刺激,她需要,而且期望更猛烈些,便肆无忌惮的扭着屁股:“啊哈,啊哈……”

“好哇,你这个贱人。”胡建国解下腰带,照着萍夫人的屁股没头没脑的一通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尖锐的皮鞭绳响彻卧室。

萍夫人的两瓣屁股顿时红肿起来。

钻心的疼痛反倒使她觉得痛快,更加剧烈的扭屁股。“啊哈,啊哈,打,打死我吧!……”

“哇K,这……”胡建国摸着她的屁股,有些害怕:“疼不疼?”

“啊……你打死我吧……”萍夫人呜咽的呼道。

“再打就他妈的烂了。”胡建国扔下皮带,脱光衣服,抬起她的两条腿并分开,萍夫人的密部完全张开:“K你吧!”说罢下体一挺,“呲溜”一声把肉棒一下全部捅进。

“啊啊啊啊啊啊!……”萍夫人忘我的大叫,她所希冀的感觉来了,被奸,被蹂躏,痛快,刻骨铭心的痛快!

胡建国大力抽送了百十余下,:“翻过身,换个姿势,脸对着我!”他拔出肉棒。

为使下体的空虚尽快填补,萍夫人用力转过身,分开双腿,正要迎接胡建国的插入,突然,一个令她魂飞魄散的声音响起。

“胡建国,你在干什么!”

她惊愕的扭头,天哪,穿着睡衣的小珊站在门口,怒气冲冲对着胡建国大声申斥:“你这是犯罪,住手!你这坏蛋!”

“滚开!”小珊一把推开胡建国,抱住萍夫人。

尴尬,惊讶,无奈和失落一起涌上脑海,萍夫人羞耻已极,无地自容。

“夫人,夫人,你……”小珊边说摸索她胸前的绳索,试图解开。

“这个无耻的流氓,我们不会饶了他!”

突然,小珊如散了架一般,无声无息的瘫倒在床上。

胡建国给了她颈部的神经丛一掌。

“妈的,这死丫头!”

“你……”萍夫人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望着他。

“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此事,夫人,干脆作掉她,我赶紧去挖个坑,把她埋了算了。”

“不不,不,绝对不行,千万千万别……”

“可这丫头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不能让她活着。”

“胡师傅,求你了,千万别杀她,人命关天哪,千万千万……”

“那你说怎么办?”

“我,我……”萍夫人语塞。

“要不……把她拉进来,成为一伙,好堵住她的嘴。”

“这……”想到将同自己的用人一起成为乱交群交伙伴,她不寒而栗。

“夫人,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先把她捆了,把她干了,你再好言相劝行不行?”

“我?……我不知道……胡师傅,先给我解开……”

“不,不能解,你要在她面前充分表现出是我的性奴,给她作个示范,榜样。”

“不,我不能……”

“那就算了,我把她埋了得了。”

“啊不,胡师父,我听你的……”说罢她无力地倒在床上。

“呲啦,呲啦。”胡建国三把两把将小珊地睡衣和乳罩内裤扯的粉碎,将光溜溜的娇小裸体扔在萍夫人身边。

萍夫人第一次见到小珊的裸体。南方娇小身材的女子,苗条白嫩,阴部只有稀稀的一缕纤毛。

胡建国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另一束麻绳,利利索索的把昏迷不醒的小珊象对萍夫人那样捆了个结结实实。

又用他的裤衩塞进小珊嘴里。

然后抄起她的双腿分开,缓缓的将沾满萍夫人蜜液的肉棒插入。

萍夫人瞪大眼睛,惊愕的看着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强奸。

她没有选择,一旦小珊将此事透漏出去,那将是奇耻大辱,她将无法面对今后的一切,胡建国的做法可能是唯一的:“唉,命该如此,认了吧,就像先后被钱大力,胡建国,李海丽凌辱占有一样,只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了,只不过又多了一个。”她这样安慰麻醉自己小珊皱起眉头,一会儿慢慢睁开眼。

“呜呜呜呜呜呜……”看到自己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被奸污,便死命挣扎,可是侵入体内的异物限制了她的动作,她只能愤怒的开着胡建国表明自己的反抗。

“小珊,没办法,你看到了不应看到的事情,我和萍夫人只能将你拉进来一起搞了,你没有别的选择。”

小珊哀伤的看着萍夫人,呜呜的在求救。

“萍夫人是我的情人,我把她捆起来,抽她,和她性交,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希望你想开些,和我,和萍夫人成为好朋友。”

小珊轻蔑地摇头。

“小珊。”萍夫人犹豫片刻,轻声说:“胡师父说得对,我是情愿的,你,你别误会……小珊,我们成为朋友吧,我会对你很好的,今后在各方面我都不会亏待你。”

胡建国拔出小珊嘴里的裤衩:“听见了吧,和我们在一起,你会很快乐的,现在你会很舒服的。”

“骗子,流氓,强盗!我不信!夫人,我知道您是被胁迫的,对这种坏蛋不能屈服,绝对不能屈服。”

“呵,你还不信?跟你说,萍夫人的一切都是自愿的,不信我们作给你看。”胡建国将肉棒缓缓退出:“萍夫人,我们给小珊看看,来个口交。”

说罢将下身挺到她的脸前。

萍夫人稍加犹豫,旋即将胡建国的龟头一口吞入,接着津津有味的吮嘬起来。“吧哒,吧哒……”

“想喝精液吗?”

萍夫人急不可待的点点头。

“小珊,你瞧,萍夫人多乖,实话告诉你,她最爱喝精液,每次喝完还用嘴把我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每次做爱,都让我捆住她,让我打屁股,劲儿小了还不行。”

萍夫人顾不得胡建国说什么了,羞耻早已不存在,现在就是一心一意的口交。在胡建国的羞耻肆虐中,口交的快感剧增。

“算了,待会儿再喝,我先喂喂小珊。”说罢又分开小珊的双腿。

小珊起初抵抗了一下,马上就放弃了。

胡建国很会玩儿,在小珊体内缓行,小珊的阴道渐渐湿润,人也开始气喘。

胡建国开始“九短一长”的进出,没一会儿,小珊九哼哼起来。

胡建国加剧了抽送,小珊的叫声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完全被胡建国掌握了。

“啊啊啊啊阿……”小珊锐利的尖叫,达到高潮。

“好了,现在看萍夫人的了。”

他把肉棒对准萍夫人的张开的嘴,“呲刺……”白色的浓浆喷射进萍夫人的口腔,萍夫人赶紧含住龟头,嘬吮不断冒出的爱液。

小珊看着萍夫人用嘴和舌头舔吮打扫胡建国的肉棒,将精液和上面小珊的淫水吃的干干净净。

“夫人……您……我……”被奸过并达到高潮的的小珊满面通红,尚处在兴奋的余韵中。

“小珊,我的朋友,来……”萍夫人弯下身,吻住小珊的樱唇,两人的舌头立即交混在一起……

按照胡建国的安排,萍夫人和小珊用“69”式口交,她们相互嘬吮对方的阴部,在几乎同时达到高潮后瘫软在床上……

这一晚,胡建国又干了小珊和萍夫人各一次,然后让小珊趴在自己腿间含着肉棒,萍夫人则趴着,让自己的屁股作了胡建国的枕头。

两个女人被解开身上的绳子,胡建国用皮手铐只将萍夫人反扣住,而她似乎也乐于此道。

当萍夫人呼呼入睡后,小珊抬起头,对着胡建国会心的一笑,一下扑进他怀里,狂热的相吻……

梦乡中的萍夫人不知道,这是胡师父和小珊的圈套。

在金钱和性的诱惑下,小珊以成为胡建国的同党,往萍夫人饭菜里加添性药已经有一周了。

……

这一宿萍夫人睡得深沉香甜,醒来时天已大亮,卧室只有她一个人,还被反铐着,小珊胡建国不知哪里去了,想起夜里离奇疯狂的行为,身上又涌起热流。

昨夜还是相当刺激的,尽管那情景处境有些尴尬。

她站起身,光溜溜的向外走。

胡建国,小珊,她们在哪儿?

走到门口,胡建国来了,他只穿了一条短裤。

“请你……解开我。”

“别急,夫人,小珊在游泳池等你。”

“请解开我,我要洗澡化妆……”

“待会儿不迟,先去看看小珊吧,呶,穿上鞋。”

胡建国拿了一双萍夫人最高的黑色高跟鞋,是钱大力指定她买的,为了使她在裸体被缚时将胸部和屁股最大限度的挺起。

“这……胡师傅,让我歇歇吧。”她还是顺从了。加了四寸的高跟,使得萍夫人比胡建国还高些,可谓挺胸撅臀,婷婷玉立了。

“夫人,走吧!”他轻轻拍打那结实的屁股,让她觉到自己的屁股是如此后翘,身姿猥亵淫荡。

“去哪儿……”

“游泳池。”

“就这样?……”

“裸体在太阳下走走,不是很好的休闲吗?走吧!”他一把将赤裸的萍夫人推到门外。

萍夫人迷住眼,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太阳高高升起。

让她强烈感到自己的裸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下如此高根的鞋子,加之双臂反绑,走起来很费力,必须仰头挺胸,这样就将屁股撅到可能的最大程度。

两腿交错步行,屁股扭幅极大,这给了在身后得胡建国绝佳的视觉享受。

这是胡建国的最爱,因为他第一次偷窥到萍夫人肉体时就是在游泳池她半裸的婷婷而去背影。

胡建国在后面押解,萍夫人清楚的指导他在欣赏自己高铤而来回扭动的屁股,不时胡建国用手拍拍自己的屁股蛋,这令她羞耻而快感。

在光天化日下,裸体反铐走在庭院的小径上,和煦的阳光温暖的吹拂肉体,别是一般滋味,妙不可言的到错快美感洋溢在身心,她甚至想如果钱大力,李海丽他们也在就更羞耻,刺激了……

沿小径转弯,一眼见到被捆得如同肉粽子似的小珊,她赤裸裸仰天躺着,上身下身紧紧的捆满麻绳。

“???……”萍夫人不知胡建国要作什么。

胡建国走到小珊身前,一脚踩在她乳房上:“说,听不听我的命令?”

“不,不……胡师父,我不能,求你……我实在是不能……”

“少费话,不听我的你可要吃大苦头了。”

“萍夫人,救我……”

“???”她不解地看着胡建国。

“萍夫人,”小珊半哭着说:“胡师父让我调教你,让我把你当牧犬牵着,用鞭打,还……我说不出口……反正我不能,您是我的主人哪……”

“胡师父,这是?”

“听我说……”胡建国一把搂住萍夫人抓住她的乳房悄悄地说:“夫人,没办法,这丫头恐怕有变,得用这个办法拴住她。”

“可……这……”萍夫人语塞。

“难道要自己成为佣人保姆的奴隶?天哪,胡建国又出什么新花样,又要变本加厉的凌虐自己,这个家伙,真是可怕,他不仅完全占有了我的肉体,征服了我的意志,还要把我一步一步打进十八层地狱……”

可是她不敢反对。

虽然也没有同意。

万一小珊靠不住将自己的丑事泄漏出可就天大的麻烦了。

唉,没办法,有句话说,不断的制造新的错误来掩盖前一个错误,自己正是这样不断在这个怪圈里循环,不知何时是个终结。

对于将来,她不敢想,只能得过且过,她知道自己陷入危险的疯狂的违背社会常理的淫荡漩涡中,目前只能随波逐流。

“啊”的一声尖叫打断了萍夫人的思绪,胡建国提着小珊的双脚将这娇小的姑娘倒提,小珊并不挣扎,倒悬的裸体笔直。

胡建国提着光溜溜的姑娘走到游泳池边:“答应不答应?!”

“不,不……”小珊的回答哀哀的。

“那好。”胡建国一下将小珊倒插入水中。

“……”小珊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

“灌饱你个光屁股猪!”胡建国恶狠狠的说。

20秒钟过去,小珊开始挣扎,不断扭着屁股和细腰。

又是20秒,小珊的挣扎减弱。

“胡师傅,别,别……”

“今天非把这个丫头制伏不可。”

“胡师傅,求你饶了她吧,快……”

“哗啦”胡建国将小珊提出水面,平放在池边。

“哇───”小珊呜咽着,大口喘着气。

“这么样,听不听话?”

“胡师傅,饶了我吧……呜呜……”

“那么说你服了?”

“胡师傅,求你,我不能……”

“那好”胡建国说罢再次倒提起小珊。

“饶命,饶命,胡师傅,饶命啊……”

胡建国丝毫不理会,将小珊上半身再次插入水中。

水中咕嘟咕嘟的冒出气泡……

这一泡大概有一分半钟,当把她提出时,小珊已经不省人事。

萍夫人吓坏了,小珊可千万别死了,胡建国这个人真是心黑手狠哪。

“胡师傅,小珊她……求你了,千万别再……”

“夫人,您有所不知,如果不把小珊彻底搞定,将来我们的麻烦才大呢。放心她死不了。”胡建国说罢走到萍夫人身边,一手揉捏她的屁股,另一手来回抓捏两只乳房:“夫人,在灿烂的阳光下,微风吹拂中,您的肉体如同盛开的鲜花,您这样的美人,这么娇媚的肉体不就是给人欣赏享用的吗。我胡建国三生有幸得到您的肉体,您这样的美人世上罕见,社会上多少富人名流,能够拥有您这样姿色的美女也是寥寥无几。可我胡建国得到了,您的身体每一部分,您的每一种姿势,屈辱的,狼狈的,淫荡的,放浪的,端庄的,我不仅赏心悦目,而且充分的享受了,这是我的福气,我得感谢您,甭管是怎么得到的,也可以说是缘分吧,哈哈。”

萍夫人紧闭双眼,任凭他双手在自己肉体上的肆虐。他的话语引起了一丝奇妙的被虐的到错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