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终于松口了,答应找机会勾引小沫,同时也愿意让自己变得更加放荡淫媚。
她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和她自己的幸福。
其实,我早就看透了,妻子骨子里藏着一股闷骚的劲儿,只要稍加引导,让她彻底放开,她绝对能给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机会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这天,妻子的店里组织团建聚餐,气氛热烈,大家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
台上,老板为了感谢员工的辛勤付出,频频举杯敬酒,一轮又一轮下来,酒量本就不佳的林雅渐渐眼神迷离,脸颊泛起一抹诱人的红晕。
显然,她喝多了。
趁着还残存一丝清醒,林雅摸出手机,拨通了男友小沫的电话,声音软糯地拜托他来接她回家。
简单说了几句,她便挂了电话,随即酒劲彻底涌上来,头一歪,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聚餐宴会散场,小沫才匆匆赶到。
他见到妻子,连忙点头哈腰地感谢她的照顾,随后和妻子一起,费力地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林雅,将她抬进了车里。
妻子瞅准这个机会,语气关切地对小沫说:“小沫,今晚我跟你一起回去吧,反正我也没事,正好能帮把手。”小沫自然感激不尽,连声道谢。
于是,妻子顺势坐上了副驾驶,而林雅则被安置在后排,依旧沉睡不醒,呼吸均匀。
小沫住的地方有些偏远,夜路不太好走,车子开得小心翼翼,速度慢得像蜗牛爬行。
车内气氛微妙,昏黄的路灯光影不时掠过两人的脸庞。
小沫打破沉默,诚恳地说道:“婷婷姐,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明天我一定请你吃饭!”妻子摆摆手,笑得温婉:“小事一桩,别放在心上。”说着,她拧开一瓶矿泉水,优雅地喝了一口。
就在这时,马路上突然窜出一只野猫,小沫眼疾手快,猛地一脚踩下刹车。
惯性作用下,妻子手中的矿泉水猝不及防地洒了出来,冰凉的水流顺着衣领滑进衣服,湿透了大片布料,隐隐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形。
小沫本能地转头,眼神一滞,随即手忙脚乱地从旁边抽出一迭纸巾,结结巴巴地说:“婷婷姐,对不起,我帮你擦擦!”他一边道歉,一边伸手帮妻子擦拭水渍,手掌却不小心触碰到她饱满的胸部。
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象是电流一般,瞬间从指尖窜到大脑,让他心跳加速,脱口而出:“婷婷姐,你身上……好软啊!”
妻子“噗嗤”一声轻笑,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戏谑地反问:“姐姐哪里软呀?”那一声轻柔的“姐姐”,象是带着钩子,瞬间勾住了小沫的心神。
他喉结滚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妻子,低声喃喃:“婷婷姐的胸……好软。”妻子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低头,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胸口。
那一幕,象是慢动作回放,成熟女性的风情万种直击小沫的感官,简直不是他那青涩的女友能比拟的。
妻子抬起眼,眸中闪着狡黠的光,坏笑着打趣:“没大没小的,姐姐的豆腐你也敢吃?不怕小雅醒了打你?”说完,她用手掩住嘴,笑得花枝乱颤。
小沫咽了口唾沫,左手故作镇定地正了正衣领,语气却带着几分挑逗:“不怕,婷婷姐的胸就是软得让人着迷。”妻子挑眉,声音低而媚:“喜欢吗?”小沫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眼底燃起一簇火苗。
妻子再进一步,嗓音轻柔如丝:“喜欢什么?”小沫毫不犹豫,声音沙哑:“喜欢姐姐的胸。”
“那弟弟要不要摸摸呢?”妻子的话赤裸裸地撩拨,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小沫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低声说:“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话音未落,他的右手已经探了过去,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复上妻子的胸部,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心神荡漾,下体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妻子瞥了一眼后座,林雅依旧睡得昏沉,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担忧地问:“小雅还在后面呢,你不怕她醒过来?”小沫轻笑,语气笃定:“放心吧,她喝多了,睡到明天都醒不过来,雷都打不动。”妻子闻言,捂嘴轻笑,嗔怪道:“弟弟你好坏哦,让你摸你还真摸!”小沫挑眉,声音低沉而暧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不是呀,婷婷姐?”
他的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游走,试探着解开妻子上衣的一颗扣子,手掌直接探了进去,肆意揉捏着那团柔软。
起初只是轻抚,但随着欲望的攀升,他的手劲逐渐加重,妻子被捏得轻哼出声,眉头微蹙,娇嗔道:“小冤家,轻一点,你弄疼姐姐了!”可小沫仿佛没听见,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节奏中,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下体也硬得快要撑破裤子。
妻子低头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指着那鼓起的部分,媚笑道:“小东西长大了呢。”说着,她伸出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起来,指尖划过的触感让小沫倒吸一口凉气,欲望彻底被点燃。
妻子见状,眼波流转,缓缓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只听“砰”的一声,一根粗壮得惊人的巨物弹了出来,青筋毕露,气势汹汹。
妻子也不由得愣了一下,惊叹道:“没想到这么大,这么长!”
她抬头看向小沫,语气中带着几分挑逗:“这么大的反应呀,姐姐帮你舔一舔好不好?”小沫双眼发红,猛地点头,喉咙里挤出一个低哑的“嗯”。
妻子会意,缓缓低下头,凑近他的两腿间。
因为尺寸实在过于惊人,她的小嘴只能勉强含住前端,舌尖灵活地打着转,发出暧昧的“唔~呲溜~呲溜”的声音。
另一只手则握住剩余的部分,上下套弄着,节奏时快时慢,撩得小沫几乎要失控。
小沫爽得头皮发麻,双手不自觉地按住妻子的头,腰身微微挺动,试图让她吞得更深一些。
车子缓缓驶进小区,他甚至顾不上会不会被摄像头拍到,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
妻子依旧卖力地服侍着,舌尖绕着敏感的顶端打转,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熟练。
小沫咬紧牙关,低喘着,感受到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直冲脑门,龟头处传来强烈的射意。
“婷婷姐,我要射了!”他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抱住妻子的头,用力顶胯,迎接那一波波浓烈的释放。
射了好多,妻子微微皱眉,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将精液吐在上面,随后细心地帮小沫擦拭干净。
小沫喘着粗气,眼神仍旧带着几分意犹未尽。
虽然刚刚释放了一次,但他的欲望并未完全熄灭,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妻子却轻笑一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命令:“好啦,快把小雅扶上去吧。”
小沫和妻子一起扶着林雅上了楼,林雅醉得像一滩烂泥,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胡话,头歪在小沫肩上,完全没察觉到周围的气氛已悄然变得暧昧而危险。
她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气,沉重而紊乱,偶尔还夹杂着几声无意识的呻吟。
到了家门口,小沫一手扶着林雅,一手掏出钥匙,手指有些颤抖地插进锁孔,推开门的那一刻,狭小的玄关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感。
妻子帮忙把林雅架到沙发上,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刻意,弯腰时腰肢柔软地扭动,裙摆微微上扬,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灯光下肌肤仿佛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轻轻拍了拍林雅的脸,手指顺势滑过她的脸颊,假装关心地问:“小雅,醒醒,喝点水好不好?”声音甜腻而温柔,象是在哄孩子,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试探。
林雅只是皱了皱眉,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蜷缩在沙发上,沉沉睡去,毫无反应。
妻子缓缓直起身,假装不经意地用纤细的手指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肌肤在暖黄的灯光下仿佛能掐出水来,细腻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转头看向小沫,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如丝,象是能勾住人的魂:“小沫,姐姐刚才在车里可没少帮你,你就不打算谢谢姐姐?”她的声音低柔,尾音微微上扬,象是撒娇,又象是挑逗,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气,那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杂着车内激烈过后的暧昧气息。
小沫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坏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妻子那被湿衣服隐约勾勒出的身材曲线,喉结上下滚动,象是咽下了一口欲望:“婷婷姐,刚才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没这么爽快。你说,要我怎么谢你?要不……我再摸摸?”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刻意的挑逗,眼睛里满是赤裸裸的渴望,象是恨不得立刻将她拆吃入腹。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游走在她身上,从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到她被紧身裙包裹的翘臀,每一寸都象是在点燃他心底的火苗。
妻子“噗嗤”一笑,假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声音却软得像能滴出水,甜得让人心痒:“你这臭小子,嘴上没个正经,姐姐的便宜你也敢占?不怕我告诉你女朋友?”她一边说,一边故意往前走了两步,身体几乎贴上小沫的胸膛,抬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嘴唇微微张开,呼吸间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象是无声的邀请。
她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的发梢,动作自然却充满诱惑,象是早就知道自己这一眼能让男人心神荡漾。
小沫哪还忍得住,咽了口唾沫,伸手直接揽住妻子的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廓,带来一阵酥麻:“婷婷姐,刚才在车里你帮我弄得那么舒服,我可没忘。你说,姐姐想要弟弟怎么报答你?是再摸摸这里……”他的手顺着妻子的腰滑下去,轻轻拍了拍她的翘臀,发出清脆的“啪”声,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响亮,“还是……再来点更刺激的?”他的语气里满是挑衅,手掌在她臀上停留,力道不轻不重,却足够让人心跳加速。
妻子被他这一拍,身体微微一颤,象是触电般轻抖了一下,脸上却装出羞涩的样子,低头咬了咬嘴唇,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你这坏小子,胆子真大……小雅还在沙发上呢,你就不怕她醒了看见?”她的手却没闲着,轻轻推了推小沫的胸膛,却又象是欲拒还迎,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胸肌,带起一阵令人心痒的触感。
她的指尖冰凉,轻轻划过他紧绷的肌肉,象是故意在试探他的底线。
小沫嘿嘿一笑,低头看着妻子那张娇媚的脸,眼神越发火热,象是燃起了一团烈焰:“怕啥,她醉成这样,雷劈下来都醒不了。婷婷姐,你就别装了,刚才在车里你那骚样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嘴上说不要,身体可老实得很。”他一边说,一边直接把妻子推到墙边,双手撑在她两侧,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他的身体高大,压迫感十足,近距离的接触让她的心跳不自觉加快,空气中似乎都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
妻子心里一紧,但面上还是强装镇定,抬头看着小沫那张年轻帅气的脸,眼神里却透着几分勾人的媚意:“你这臭小子,嘴上真不饶人……姐姐是帮你,你倒好,还反过来欺负姐姐了?”她的声音软糯,象是撒娇又象是挑逗,身体却没退后半步,反而微微挺起胸膛,象是故意让他看得更清楚。
她的胸脯在紧身衣服下起伏明显,呼吸间微微颤动,象是盛开的花朵,诱人采摘。
小沫的目光顺着她的动作往下,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声音沙哑而低沉:“婷婷姐,你这身段,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我女朋友跟你是没得比,你这奶子……啧啧,又大又软,刚才摸得我都快疯了。”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隔着衣服在妻子胸前狠狠抓了一把,力道之大让妻子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他的手指粗糙而有力,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她的柔软,象是恨不得将她揉碎在掌心。
“啊……轻点,小冤家,你想弄疼姐姐是不是?”妻子皱起眉头,声音里带着几分痛意,可那双眼睛却象是含了水,娇滴滴地看着小沫,象是责怪又象是鼓励。
她的手下意识抓住小沫的手腕,却没真的推开,反而象是引导着他的手往更敏感的地方摸去。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象是既紧张又期待,指尖无意识地扣紧他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小沫哪还需要更多暗示,喉咙里发出低吼,另一只手直接扯开妻子的上衣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包裹着饱满的双峰,沟壑深得几乎能把人吸进去。
他眼睛都红了,低头埋进那片柔软,嘴唇狠狠吻了上去,舌头在皮肤上打转,发出“啧啧”的声音,象是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他的牙齿轻咬着她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红印,湿热的舌尖在她锁骨上滑动,带来一阵阵战栗。
“唔……小沫,你慢点……姐姐受不了……”妻子低喘着,声音断断续续,双手却抱住了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象是怕他停下来。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胸膛起伏得厉害,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诱人的颤音,象是故意在刺激小沫的神经。
她的指尖抓紧他的发丝,力道不轻,象是既在抗拒又在索取更多,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甜腻的香气。
小沫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邪笑,眼神里满是征服欲:“婷婷姐,你这骚货,嘴上说受不了,身体倒是挺会享受。怎么,刚才在车里还没喂饱你?要不要弟弟再喂你点别的?”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那根刚才才发泄过却依然坚硬如铁的巨物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指向妻子,气势汹汹。
他的动作粗鲁而急切,眼神里满是赤裸的欲望,象是早已按捺不住。
妻子低头一看,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讶,随即又变成浓浓的媚意。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那根滚烫的东西,感受着掌心的温度,声音低哑:“小沫,你这东西……真是吓死人了,姐姐刚才都差点被你撑坏了……现在还想要?不怕姐姐吃不消?”她的手却没停,上下套弄着,动作熟练得让人脸红心跳。
她的手指纤细却有力,掌心温热,轻轻摩擦着他的敏感点,象是早已熟稔如何取悦一个男人。
小沫被她弄得倒吸一口凉气,腰部不自觉地往前顶了顶,低吼道:“吃不消?婷婷姐你可别小看自己,刚才在车里你那小嘴多能吃,我可没忘。现在再来一次,我看你还能不能装!”他一把抓住妻子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得更紧,另一只手则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手指隔着内裤在她的敏感处狠狠一按。
他的动作霸道而直接,象是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手指的力道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她的私密。
“啊!”妻子忍不住叫出声,身体猛地一颤,双腿几乎软下去。
她咬紧下唇,眼神迷离地看着小沫,声音里满是勾引:“你这坏蛋……就知道欺负姐姐……要是小雅醒了,看你怎么解释……”她的话还没说完,小沫的手指已经隔着布料在她湿润的地方来回摩擦,力道越来越大,弄得她喘息连连,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颤抖,象是既羞涩又期待,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解释个屁,她醒不了!婷婷姐,你这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正经?快点,脱了裤子,让弟弟好好操你一顿!”小沫的声音粗鲁而直接,眼神里满是急不可耐。
他一把扯下妻子的内裤,露出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和那片早已湿透的私密地带,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他的动作粗暴而急切,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滑动,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眼神越发炽热。
妻子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心跳加速,脸上却还是带着笑,声音娇媚:“小沫,你急什么……姐姐还没准备好呢……你这样弄,姐姐会疼的……”她一边说,一边故意扭了扭腰,身体却主动贴近他,象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
她的腰肢柔软而有力,扭动的弧度恰到好处,象是跳着一支无声的诱惑之舞,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
“疼?待会儿操得你爽上天,看你还喊不喊疼!”小沫咬牙切齿地说着,双手托起妻子的臀部,直接把她按在墙上,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腰间。
那根硬得发烫的巨物对准她的入口,狠狠一挺腰,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直顶到最深处。
他的动作迅猛而霸道,象是宣示主权般占有她,腰部用力抽动,每一下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啊——!”妻子尖叫一声,双手紧紧抓住小沫的肩膀,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声音断断续续:“小沫……你轻点……太深了……姐姐要被你操坏了……”她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他的腰,象是怕他退出去。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胸前的柔软剧烈晃动,象是两团白嫩的果冻,诱人至极。
小沫哪管她说什么,腰部用力抽动,每一下都狠狠撞击着她的深处,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彻整个客厅。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操坏了才好,婷婷姐,你这骚货,天生就该被男人狠狠干!说,是不是早就想让我操你了?”他的牙齿在她耳垂上轻咬,带来一阵刺痛与酥麻,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每一句话都象是在逼迫她承认心底的欲望。
妻子被他顶得几乎说不出话,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汗水顺着脖颈滑下,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咬紧下唇,断断续续地喘着:“啊……小沫……你坏死了……姐姐哪有……啊……哪有想这些……是你硬要……操姐姐的……”她的声音越说越弱,到了最后几乎变成了呻吟,带着哭腔,象是在求饶又象是在索取更多。
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指尖在他后背抓出道道红痕,象是完全沉浸在这场禁忌的狂欢中。
小沫冷笑一声,动作越发粗暴,每一下都象是惩罚般撞击着她的敏感点,双手在她臀上狠狠抓着,留下红红的指印:“还嘴硬?看你这骚样,早就想要了!说,是不是背着你老公偷过男人?是不是天生就是个贱货?”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霸道,每一句话都象是在逼迫她承认什么。
他的手掌在她臀上拍打,发出清脆的声音,象是刻意羞辱她,眼神里满是征服的快感。
妻子被他弄得神志不清,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回应着他的节奏,声音里满是媚意:“啊……没有……姐姐没有……啊……小沫……你慢点……姐姐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下去,只能靠他的双手支撑,脸颊绯红,汗水顺着脖颈滑下,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的眼神迷离,嘴唇微微张开,每一次喘息都象是勾引,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节奏。
“操死你才好,骚货!说,喜不喜欢被我操?喜不喜欢我这大鸡巴干你?”小沫咬牙切齿地逼问着,腰部动作越来越快,象是要把她整个人撞碎。
他低头狠狠咬住她的肩膀,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象是宣示主权。
他的动作粗暴而急切,象是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每一下都直击她的深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妻子被他咬得痛呼一声,身体却越发敏感,内壁一阵阵收缩,象是快要到达顶点。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带着哭腔:“啊……喜欢……姐姐喜欢……喜欢你的……大鸡巴……操我……小沫……快操我……姐姐要……要到了……”她的声音越来越高,身体猛地一颤,高潮的浪潮席卷而来,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膛剧烈起伏,象是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
小沫被她这一收缩弄得也到了极限,低吼一声,狠狠顶到最深处,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全部灌进她的体内。
他喘着粗气,抱着她靠在墙上,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婷婷姐,你这骚货,爽不爽?弟弟干得你舒服不舒服?”他的声音低哑而得意,手指还在她腰间游走,象是舍不得放开她温软的身体。
妻子靠在他胸膛上,喘息还未平复,脸上却带着一抹羞涩的笑,声音细弱:“小沫……你坏死了……姐姐都被你弄得……走不动路了……”她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眼神里却透着几分餍足和狡黠,象是已经开始盘算着下一次如何继续勾引这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皮肤,象是挑逗,又象是撒娇,眼神里满是未尽的欲望。
小沫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手还在她身上游走,声音低哑:“走不动路?那就别走了,今晚留下来,弟弟再陪你玩玩怎么样?”他的眼神里满是挑逗,显然还没玩够。
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滑动,力道暧昧而轻佻,象是早已将她视为自己的猎物。
妻子心里一跳,表面却假装犹豫,咬了咬嘴唇:“这……不好吧,小雅还在呢……要是她醒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可那双眼睛却在偷瞄小沫的反应,象是期待他说出更放肆的话。
她的手指轻轻绞着自己的衣角,象是羞涩,却又透着几分刻意的勾引。
小沫冷哼一声,抱着她直接往卧室走:“放心不会的,她今晚不会醒的!婷婷姐,弟弟今晚非得把你操得下不了床,看你还敢不敢装纯!”他的动作粗鲁而直接,完全不给妻子拒绝的机会。
他的步伐坚定而急切,象是早已下定决心要将这场游戏进行到底。
妻子被他抱进卧室,心跳如鼓,表面却还是娇滴滴地推着他:“小沫……你别这样……姐姐真的不行了……”可她的身体却老老实实地贴着他,眼神里满是期待,象是早就等着这一刻。
她的手掌轻按在他的胸膛上,象是抗拒,却又象是欲迎还拒,声音里满是甜腻的撒娇。
卧室的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客厅里林雅的鼾声,屋内的气氛越发炽热而暧昧。
妻子知道,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而她心底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欲望,也终于在这个年轻男人身上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象是既紧张又期待…
小沫和妻子属于一类人,都是闷骚型,平日里看似平静内敛,可一旦隐藏的情绪被点燃,爆发出来的激情便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小沫年轻气盛,体力充沛,一夜之间与妻子缠绵了三次。
妻子本来就对小沫心生好感,再加上他那又大又粗的性器,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让她如痴如醉,身体仿佛飘在云端。
或许是偷情的羞耻感作祟,这种禁忌的刺激让妻子格外兴奋,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去迎合他,低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尖泛白。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情欲的气息,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响和她压抑不住的喘息。
当小沫最后一次压在妻子身上,用尽全力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她的体内后,他终于象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喘着粗气,虚脱地抱着妻子沉沉睡去。
他的身体还带着热汗,贴着妻子赤裸的肌肤,沉重的呼吸在她耳边起伏。
妻子轻轻抚摸着小沫凌乱的头发,感受着体内那尚未完全软下去的硕大性器,依然撑满她的身体,带来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她的心跳还未平复,脑海中却突然冒出一个大胆而危险的想法:如果他是我的老公该多好……这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她猛地一怔,随即摇了摇头,低声责备自己:“怎么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她咬了咬下唇,试图将那丝不该有的幻想驱逐出脑海。
妻子没有急着起身,任由小沫沉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
她伸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给老公发了一条信息:“来接我回家。”她知道老公还没睡,毕竟之前已经通过消息说今晚会在这里过夜。
但一想到林雅可能随时会醒过来,她还是觉得早点离开为好。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的脸上,墙上的钟表指针正好指向凌晨四点,夜色依旧深沉,窗外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
过了一会儿,妻子小心翼翼地推开熟睡中的小沫,缓缓坐起身。
她低头穿上内裤,任由体内的精液在下体翻涌,没有清理的冲动,反而带着一种隐秘的刺激——这是给老公的“礼物”,她知道他会喜欢这种羞耻而又亲密的分享。
她的动作很轻,尽量不惊动小沫,内裤的布料贴着皮肤时,她能感受到湿热的触感,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浅笑。
随后,她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弯腰收拾着床边的“战场”。
她将用过的纸巾一张张捡起,揉成一团塞进塑料袋,准备出门时丢掉。
她的目光扫过凌乱的床单,上面还残留着暧昧的痕迹,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刚才激情的气味。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收拾得差不多了,妻子提起背包,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小沫。
他的睡颜安静而放松,嘴唇微微张着,胸膛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她犹豫了一瞬,还是俯下身,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唇瓣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时,她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随即,她站直身体,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转动门把手,推开房门后又轻轻关上,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醒他。
走出房间,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她裹紧外套,脚步匆匆地朝小区外走去,等待老公来接她回家。
刚走出小区大门,她才突然感觉到下体传来一丝丝刺痛。
小沫的性器太大太粗,每一次的进入都象是要将她撕裂,刚才在房间里被情欲冲昏头脑还没察觉,此刻疼痛感却逐渐清晰起来。
她的阴道有些发肿,每走一步都带来轻微的不适,她皱了皱眉,咬紧下唇,强忍着不适继续往前走。
夜风吹过,带着凉意,她拉高衣领,站在路边,目光不时望向远处,期待着老公的车灯划破黑暗。
又过了十多分钟,我终于按照妻子发来的位置赶了过来。
车灯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缓缓停在路边。
妻子一看到我的车,脸上露出一个疲惫却温柔的笑,快速走到副驾驶旁,拉开车门钻了进来。
她一上车就扑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声音软糯而低沉:“臭老公,想我了没有?”她的气息还带着一丝未散的暧昧,贴着我的胸口,温暖而又撩人。
我激动的问妻子,做了没有!
妻子轻轻打了我一拳,随即红着脸说到:嗯,他好厉害,做了三次!
又指了指自己的下体,现在他的精液还在我的体内,老公你兴奋吗?
你老婆被人操了,你这个大绿帽?
我听后脑袋象是触电一般,身子都绷直了,激动的用手伸进妻子被别人射过的阴道,滑滑的,还很热。
我此刻已经感觉马上要爆发出来,忍不住就要去亲吻妻子。
妻子用手挡了我一下,对我说到,讨厌,看到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内射了竟然这么兴奋,老公快带我去买点避孕药吧,我怕射这么多在里面会怀孕的!
我听到怀孕两个字,哆嗦了一下,稳了稳心神,找了一家还在营业的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妻子在车上吃了后才放下心来。
我一路上开的飞快,眨眼间我们便回到了家。
回到家后,我让赶忙的脱下妻子那早已经湿漉漉的内裤,看着一股股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了出来。
我已经忍不住了,一把将妻子抱在床上,掏出早就已经硬的不行的大鸡巴,对准妻子的阴道插了进去,里混合着小沫的精液,耻辱感给我带来的刺激和兴奋 特别的上头。
脑海中想象小沫和妻子的交配过程,不断的抽查着妻子的阴道。
我问妻子:我和他谁操的你舒服。
妻子配合着我说到~嗯~他~操的我~舒服。
他的~比你~还大~我都被~他~操肿了~。
我上头的对妻子说:,老婆,你现在好骚啊,我喜欢,明天让他继续操你好不好?
妻子:嗯~嗯~好~明天还~让他操我~操你的~老婆~。
因为太激动,这次,我只坚持了几分钟就射了出来—。
妻子也并没有责怪我的时间太短,毕竟已经被小沫操舒服了,所以今天她很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