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故事的衍生剧。
“你不是孤的孩子。”
狂风推开窗,殿内烛火瞬间熄灭大半。
殷羡魁梧的身躯剧烈颤抖,王袍下肌肉贲张。
他那双能挽弓射虎、执掌生杀大权的大手,此刻却猛地攫住床榻上小小的身影。
“呃! 父王? ”
小女孩细弱的惊呼被扼在喉咙里。
她像一只被风暴掀翻的雏鸟,此刻毫无反抗之力。
父亲的大手粗暴的拽住她纤细的小腿,毫不费劲就将她从床榻深处拖了出来。
她小小的身体被拖到父亲的身下。
他如山的身躯倾轧下来,几乎将她整个覆盖。
窗外闪电交替。
女孩越是挣扎,裙裾就越是被推高到小腹。
她的上衣也被扯碎了。
尚未发育胸脯连同细瘦的肩膀,完全袒露出来。
就在殷羡被疯狂支配,即将强行挤入稚嫩禁地时——
“轰咔——!”
一道撕裂苍穹的惨白电光,猛然劈开浓墨黑夜。
寝殿内的一切被映照得如同森罗鬼域。
紧随,一声暴雷直接在头顶炸开。
声浪冲撞进来,震得殿宇梁柱都在嗡鸣。
是天怒。
殷羡一激灵,人瞬间清醒了大半。
借着电光,他看清楚身下的一切:
女儿长发凌乱。
一边脸颊高高肿起,印着青紫指痕;
破裂的嘴角流下一道殷红的血迹,沾染了雪白的脖子;
她幼小、苍白。
她恐惧、不解。
幼鹿般的眼睛,此刻正直勾勾的望着他。
映照出他如同恶鬼般的狰狞面容。
一瞬间,暴怒被惊恐取代了。
“啊!”
殷羡发出一声自我厌弃的短促尖叫。
他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了灵魂。
他猛的松开了钳制女孩小腿的手,如同丢弃世间最污秽之物。
紧接着,他翻身下床,情急之下还撞翻了身后的灯架。
但他顾不上看那滚落一地的器物,更顾不上看一眼床上蜷缩起来的女儿。
……和角落里捂脸哀泣的王后。
他转身,用尽全身力气一头撞开殿门,冲进了外面倾盆暴雨之中。
“大王!大王!”
守在外殿的侍卫被这骇人景象惊得魂飞魄散,慌忙追入雨中。
只见他们的君王,至高无上的商王,在大雨瓢泼的庭院里踉踉跄跄的奔跑。
侍卫们试图上前阻拦,却被他嘶吼甩开:
“滚开!都给孤滚开!”
这声音被雨幕淹没了。
直到君王的身影消失雨帘深处,殿外僵立如木偶的众多侍女和年长嬷嬷们才如梦初醒,纷纷涌进王后寝宫。
眼前的景象让她们倒抽一口凉气,几乎窒息:
寝殿内一片狼藉。
翻倒的灯架、滚落的器皿、扯落的帷幔、被践踏的锦垫。
王后蜷缩在内殿角落的阴影里,双手捂住自己脸颊,身体随着哭泣剧烈的抽搐着。
雕花床榻上,小小的身影依旧保持着被拖拽后的姿势,默默躺在凌乱的锦被之中。
她没有像王后那样嚎啕大哭,只是无声的躺在那里,承受着狂风暴雨。
翌日,朝堂。
昨夜狂风骤雨已停歇,但殿内却弥漫着雨后的湿气。
商王殷羡端坐在玄鸟王座之上,冕旒低垂,遮住了他大半面容。
从下往上看,也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唇,以及下颚绷紧如石的线条。
殷羡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孤要嫁女。”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嫁女?公主?
大王的子嗣单薄,膝下公主只有一位。
可那是个才多大点的孩子啊。
短暂的死寂后。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出列,深深一揖:“大王,公主年幼,此时议婚,不合古礼,请大王三思!”
群臣果然纷纷附和。
“不合古礼?”
殷羡一掌重重拍在王座的扶手上,“孤的女儿,孤说能嫁,便是能嫁!”
不等群臣回应,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你们以为孤无人可选?”
他霍然站起,开始厉声点名:
“东伯侯之子如何?”
“南伯侯之子如何?”
“北伯侯之子如何?”
“还有……”
“你等家中,难道就没有适龄的子侄?”
殿下,大臣脸色煞白,冷汗涔涔。
这哪里是择婿,这分明是大王失心疯了。
似要将什么“不祥”之物远远抛离王畿。
群臣寂静无声,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撞枪口。
殷羡的目光缓缓扫过群臣。
他的嘴角勾起,又说了一个名字:
“还有西伯侯姬昌。”
西伯侯姬昌,这位年轻的西岐国主,贤名远播,在诸侯中声望日隆。
他本人此刻虽未在朝歌,但其分量,足以击败任何候选人。
短暂的死寂后,掌管宗法礼仪的宗正,几乎扑倒在地,以头抢地:
“大王,万万不可啊!西伯侯已蒙恩典,与大王亲妹订婚,大王若再嫁女给他,唯恐天下耻笑啊!”
三月后,河伯神庙。
一队送亲队伍吹吹打打,抬着朱漆描金轿子,带着丰厚嫁妆。
礼乐喧天,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唯一诡吊的是,这场婚礼没有新郎。
更没有仪仗前来迎接。
领头官员面无表情的指挥着侍从将新娘稳稳放在“神床”之上。
嫁妆则被小心翼翼的堆放在神像周围,如同供奉的祭品。
黄昏后,礼乐声戛然而止。
所有送亲之人,无论是官员、仆役还是乐手,都动作整齐划一的对着空荡荡的神座方向深深一揖,然后转身离去。
只留下满室奢华和孤零零的新娘。
夜深,黄河汹涌。
一股水流无声卷入神庙。
光影晃动,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神座之上。
祂身着飘逸的雪色长袍,面容俊美放浪。
祂正是此间主人,黄河之神。
祂刚从某处水府情人那里尽兴而归,眉梢眼角还带着几分餍足。
“嗯?”
河伯的鼻子动了动,祂敏锐的捕捉到神庙里不同寻常的气息。
是生人的气味,还有浓重的脂粉与熏香。
他的目光先环视周围堆积如山的“礼物”,再落在神床之上。
接下来,祂嗤笑一声,袍袖一挥,新娘盖头无声掀起。
盖头下,端坐着一个穿着繁复华嫁衣的女童。
嫁衣宽大,几乎将她整个淹没,更衬得她身形瘦小单薄。
女童面敷白粉,口点丹朱,但一动不动,像一尊精致的瓷娃娃。
河伯脸上的慵懒瞬间化为不屑。
祂俯视着小小的“新娘”,“商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送个没长开的女娃来糊弄本座?”。
他抬起手,指甲缓缓划过女童的脸颊。
显然,对于这种“劣质”的祭品,他的处理方式也简单粗暴。
吃掉,补充点微不足道的精气罢了。
“也罢,蚊子也是肉。”
河伯的指尖闪着寒冰,向女童光洁脆弱的额头戳去。
就在冰寒刺骨的指尖即将触及她的刹那——
女童睁开了眼睛。
出乎意料的,那双眼里没有恐惧。
她的声音细弱,但字字清楚:
“我服了毒药!剧毒的药,你吃了我,或者和我睡觉,都会死!”
河伯的动作瞬间僵在了半空。
祂眯起眼,审视着眼前敢口出狂言威胁神灵的小东西。
“毒药?”河伯的声音低沉下来,如同暗流涌动的河底,“小东西,你知道本座是谁吗?”
“当然知道。”
女孩的声音依旧细弱,她抬起被厚重脂粉覆盖的小脸,直视神明冰冷的眼眸,一字一句清晰说:“我是来做你新娘子的。”
说罢,她张开纤细的手臂,“如果你怕,就退婚吧。”
……
“那就试试你有多毒吧,小毒妇。”
河伯叹道。
祂剥开女童的婚服,雪白的绸缎与金红的刺绣委顿在地。
女孩的胸脯尚未发育,腰肢细得似夏日柳条。
她躺在冰冷的神像下,以一种近乎亵渎的姿势被摆布了。
细弱的双腿大大分开,搭在了神灵宽阔的肩头。
没有多余的交流。
神灵俯身下去,唇舌直接复上了女孩双腿间紧闭的私密之处。
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瞬间绷紧,脚趾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河伯专心致志。
舌尖传来的触感与气息,让祂心中刚刚升起的怒火消散了。
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没有成年女性情动时那种温热湿泞的、带着浓郁体味的腥臊气息眼下这具幼嫩的身体,散发着干净清甜的花蕊味。
纯净似山涧初融的雪水。
处子的幽微芬芳比得上最上等的琼浆玉液,也更能撩拨神明的欲望。
河伯喉间逸出一声近乎满足的喟叹。
祂满意这个新娘。
祂不再迟疑,舌尖变得灵活而充满侵略性。
祂开始专心致志探索那紧闭的玉门。
温热而湿润的舌头反复碾压过娇嫩敏感的花蒂和紧闭的缝隙,带起女童一阵阵无法自控的抽气声。
河伯觉得还不够。
接下来,祂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又覆在女孩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上。
拇指与食指微一用力,分开了那两片因为紧张而微微充血、颜色如同初绽花瓣般粉嫩的小阴唇。
女子最贵重之物,毫无保留的落入河神幽邃的眼底。
那是一片无比娇嫩、如同最上等粉色水晶凝成的秘境。
如同贝肉般翕张的阴道深处,一张薄得近乎透明的、带着浅浅粉晕的处女膜,清晰的呈现着,那层薄膜随着女孩急促的呼吸和颤抖,在湿润的幽谷深处若隐若现,邀请来访者更深的探入与占有。
河伯的眸色变得更深不见底了。
祂伸出修长的中指,缓缓抵住了紧致到不可思议的穴口。
先是试探性的,缓慢的,用指尖在紧致甬道内推进……祂还未真正触及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
“阿!”
身下的女孩却弓起了背脊,像一只被利箭射穿的小兽,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那紧致的内壁也骤然绞紧,如同蚌肉,死死箍住了入侵者的手指。
神灵极有耐心,极有技巧。
祂的手指在紧窄湿滑的甬道内缓慢地抽送。
指腹刮擦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感受内壁无助的吸吮与推拒。
每一次深入,祂都精准的停留在象征着贞洁的薄膜前,带着戏谑,点到即止。
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从女孩口中溢出。
大股大股的淫液汹涌而出,将入侵的手指浸得湿滑的同时,还沿着她的腿根滑落。
内壁痉挛,她本能的想夹紧那根带来灭顶快感的手指。
是抗拒?是迎送?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无力阻止对方的进犯,只能张着小穴,徒劳吞吐。
就在她几乎要适应那根手指带来的饱胀快感时,触感再次变了。
祂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并拢,带着更强的侵略性,撑开早已被淫水浸透却依旧紧致无比的屄穴。
粗糙的骨节刮过被反复蹂躏得而红肿敏感的嫩肉,每一次的抠弄都带出更多粘腻的淫水。
那层脆弱的膜被挤压着,仿佛随时会破裂,却又被祂精准的控制在极限之前。
这种悬而未决的折磨,比直接破身更令人疯狂。
也催生出欲仙欲死的快感。
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在神明的掌中徒劳地弹动、窒息,然后被汹涌的情潮淹没。
当小穴深处的某个点被重重碾过,强烈的白光在她脑海中突然炸开。
甬道猛然痉挛收缩,渴望将那作恶的手指吞下去……
对方却毫无预兆的将两根手指完全抽离了。
巨大的空虚感骤然而至。
明明即将攀上顶点的,对方却让她掉下万丈深渊。
女孩不满的呻吟着。
她的身体绷紧,穴口不断张合。
所有感官都悬停在临界点,不上不下,让她几乎发疯。
她茫然的看向河伯那张俊美脸,眼神里全是泪水和无助。
河伯的唇角勾起一抹愉悦。
祂欣赏她此刻茫然无措的姿态,如同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
商人好久没给他送这样的极品来了。
等到女孩因高潮中断而剧烈颤抖、小穴痉挛得无法自持之际。
祂的拇指和食指,精准的捏住了她那颗早已在反复刺激下充血肿胀、暴露在外的娇嫩阴蒂商。
然后毫不留情,用力一拧!
“啊!!!”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剧痛和灭顶快感的电流,从阴蒂处瞬间炸开。
如同最猛烈的海啸,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神经。
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羞耻,盘算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暴彻底摧毁。
积蓄在她体内,无处宣泄的汹涌淫水决堤了。
失控的从她痉挛抽搐的小穴深处喷涌而出!
大股温热透明的液体,带着浓郁的气味,溅湿了地面,甚至还有几滴喷到了河伯的俊脸上。
河伯垂眸,把玩着自己指尖沾染的温热,又伸舌舔了舔嘴边的淫液,眼神转为阴骛。
当审视和玩味彻底消失,祂伸手抓起了瘫软新娘的头发。
转瞬间,她已被粗暴的拖拽到神座旁边。
神座下的冰冷石阶硌着她的肋骨。
河伯松开了她的头发,祂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废话。
雪色的长袍下摆被祂随意、傲慢撩起,露出了其下……昂然挺立的、属于男性神祇的阳具。
在神庙幽暗的光线下,它显得格外狰狞。
“好了,小毒妇,该本座找点乐子了。”
女孩注视着河伯那尺寸惊人的巨根,表情显然有些欢喜。
她的处女清白明明还在,从未见识过,也未体验过。
河伯居高临下,用滚烫坚硬的肉柱,重重拍着她娇嫩的小脸,命道。
“张嘴。”
她微微张开鲜红的小嘴。
巨大的龟头立刻抵住了她的唇瓣,强硬的往里顶入。
这尺寸对于女孩小巧的口腔来说过于勉强。
她只能勉强含住前端一点,湿滑的口腔包裹着灼热的冠沟。
阳具的气味让她本能的不适。
她别过脸反呕。
河伯不悦。
祂的大手猛地捏住她精巧的下巴,把她的脸扳正,迫使她直视着自己的欲望。
祂同时用拇指摩挲她的下唇,警告,“没舔好的话,待会受罪可的是你自己。”
接下来,河伯嘴角噙着残酷的愉悦,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再次张开了嘴。
这一次,他毫无怜惜,甚至带着惩罚的意味将尺寸惊人的阳具猛的塞了进去。
女孩猝不及防,喉咙被粗暴撑开,嘴角也因为那过于粗壮的侵入而瞬间撕裂,渗出血丝。
河伯垂着眼珠,满意的看着她因突然窒息而扭曲的脸庞,感受对方口腔内壁紧致湿热的包裹。
他尤其享受这种时刻——看着身份尊贵或纯洁无瑕的“祭品”,被迫跪在他胯下,用最屈辱的姿势侍奉他,尊严被碾碎,只余下生理性的痛苦和无法抗拒的臣服。
他期待从她眼中看到更多的羞耻和绝望。
然而,这一次,他看到的景象却让他微微一怔。
女孩虽被迫含着他粗大的凶器,喉咙被堵得发出呜咽,眼角泪水不断滑落。
但她的双手,却不知何时滑入了自己腿间。
就在他眼皮底下,那纤细的手指正疯狂地抠弄着自己水盈盈的,仍在微微抽搐的花穴。
她的指尖甚至在模仿他之前抽插的节奏,狠狠刺入自己湿滑的肉穴深处,另一只手的拇指则用力碾磨着那颗红肿敏感的阴蒂。
而她的眼神,不是纯粹的屈辱和恐惧,而是燃烧着自毁的火焰。
就算是神灵也会感到毛骨悚然的。
河伯正在兴头上,他忽略了危险将近,竟喟叹道:“真是天生的淫妇啊。”
他没想到,眼前这看似娇弱的祭品,骨子里竟藏着如此放荡的种子。
这让他征服欲和施虐欲同时高涨。
他腰腹发力,打算将剩余的半截也狠狠捅入那紧窄的喉腔深处,彻底贯穿她,让她尝尝更深更彻底的窒息和臣服。
就在他即将全根送入的瞬间——
那女孩口腔内的嫩肉却突然收紧。
她不是简单的吮吸,而是如同深海中章鱼女妖的触手般,从四面八方、毫无死角地全面挤压、绞缠上来。
河伯浑身剧震,一股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绞出来的力量从下体传来!
不是收紧,而是绞杀!
他引以为傲的、属于神祇的强韧意志,在这直击要害前竟也出现了一丝裂缝。
一股失控的酸麻感从尾椎骨炸开,沿着脊柱直冲大脑。
他差点直接射了。
就凭她?
这么个小东西?
凡人是蝼蚁,怎敢凌驾神灵?
回复神志,调整气息,控制住射精的冲动,河伯眼神转而阴鸷。
他猛的抽出了那根已沾满她湿滑体液的狰狞器具,粘稠的液体竟然拉出淫靡的丝线。
淫妇!
接下来,祂毫无预兆的扬起手掌,狠狠掴在她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神庙里回荡。
女孩眼前发黑,整个人被扇得扑倒在地,双手下意识地撑住冰冷的地面,臀部却好巧不巧的高高翘起,鲜红湿润、尚在微微翕张的私处完全暴露河伯的视线中。
她的姿势像一条小小的母狗。
是野兽。
但此时此刻的河伯也保持不住神人的傲慢,祂心中只剩下暴虐。
祂也如同发情的公犬,猛的骑压上去,沉重的身躯完全覆盖了她纤细的腰背。
祂巨大、滚烫、紫黑色的阳具,在她股缝间滑动、顶撞,反复摩擦着敏感娇嫩的臀瓣和湿漉漉的穴口。
那可怕的凶器每一次滑动都在为嵌入那道鲜嫩的缝隙做准备。
几下粗暴的蹭弄后,顶端终于找准了目标,往里送进去小半,便死死抵住了那层无比脆弱的薄膜。
河伯腰身一沉,没有任何缓冲,而是用尽蛮力,狠狠的挺身贯穿!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撕裂了神庙的死寂。
那层薄如蝉翼的屏障在绝对的力量和尺寸面前瞬间被捅穿,带来极致的痛。
女孩感觉自己身体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填满了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甬道,再直捣深处,每一寸被强行撑开的嫩肉都在喊疼。
痛楚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识。
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绷紧,手指死死抠进地面的石缝。
河伯同时感受着那极致紧窄的包裹,感受着破开处子之身时那瞬间的强烈阻隔和随之而来的、被滚烫血液和淫液浸染的湿滑。
他的喉间发出一声满足低喘。
祂的“乐子”,才刚刚开始。
祂的手掌如铁钳般箍住她的腰肢,将她粗暴地按趴在冰冷坚硬的石阶上。
粗糙的石面摩擦着女孩柔软的腹部和胸前,带来强烈的刺激,但这痛楚又被身后凶猛的侵入淹没了。
细碎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挤出。
粗硕灼热的阳具反复挤开紧窄的入口,长驱直入。
痛感让她眼前发黑,身体本能的想要逃离桩刑。
但河伯的手如同最坚固的枷锁,牢牢固定着她的腰臀,让她避无可避。
祂的腰胯沉重有力地撞击着她,每一次都像要将她钉穿在石阶上。
她被顶得不断向前爬动,又被那铁钳般的手毫不留情地拖拽回来,让那根巨物更深、更狠地楔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抽送暴烈而直接,毫无手指玩弄时的技巧与折磨,只剩下最原始的征服与占有。
就在这粗暴冲撞中,变化悄然发生。
被反复开拓、浸透淫液的甬道,在最初的剧痛过后,竟开始笨拙的适应这可怕的尺寸。
深入时被撑开到极限的撕裂感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被强行填满、甚至要溢出的饱胀。
当那狰狞的顶端碾过内壁某个被忽略的凸起时,一种强烈的、陌生的酸麻感猛地窜上她的脊椎。
“嗯~”
破碎的呻吟再次溢出。
穴肉在剧痛与酸麻的夹击中痉挛着,却又在每一次抽离时,不由自主地挽留、吮吸粗糙的柱身。
她的身体在神明强横的掌控下,分泌出更多的滑腻汁液,让凶猛的进出变得顺畅了一些,更深了一些。
神殿外,高悬的冷月似乎也羞于窥视神座之上的淫靡,悄然隐入了浓厚的云层之后。
神庙内光线更加幽暗,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响,以及女孩越来越难以压抑的、带着愉悦的呻吟。
河伯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祂显然是享受着这种纯粹的欢愉的。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祂终于将阳具抽了出来,被祂蹂躏到极致的小穴一时无法合拢,微微张着,像被撬开的蚌壳,内里饱胀的媚肉微微向外翻出,透明的淫液混合着些许被过度摩擦渗出的血丝,沿着她微颤的腿根不断滑落,滴在冰冷的石阶上。
就在女孩以为这就是结束,河伯却猛地将她翻了过来。
天旋地转间,她已被仰面按在神座上。冰冷的石面贴着滚烫的背脊,让她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她的双腿被轻易地分开、抬高,搭在扶手两侧。
这个姿势让她被迫完全打开,毫无遮掩地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暴露在神明审视的目光下。
她再次被巨物插入了。然而,出乎意料地,这个姿势竟让她感到一丝舒适?
膝盖不再被冰冷的石阶硌得生疼,腰腹的压力也减轻了许多。
伸出那被反复摩擦点燃的悬在半空的火焰,在这个角度似乎找到了更清晰的宣泄口。
当河伯再次沉腰,用那根依旧昂扬的凶器重新刺入时,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尽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将架在神明肩上的双腿猛地收紧,紧紧缠住了河伯劲瘦的腰背。
脚踝在祂身后交扣。
这一次的呻吟带着明显的满足。
正面的进入似乎更能触及那些敏感的点,每一次顶弄都更深、更重地撞在花心上,带来一阵阵灭顶的酥麻。
双腿的缠绕让她感觉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有了一点点参与感。
她仰着头,迷蒙的泪眼望向笼罩着她的神明,身体随着祂的节奏起伏,穴肉在每一次贯穿中贪婪地绞紧、吮吸,发出更加清晰的水声。
……
浓稠的夜色被晨曦刺破,一轮红日跃出水面时,河伯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冰凉的精液深深注入身下女孩体内。
他起身,随手摄来几枚鲜果,喂入她微张的口中。
随后,他抱起这具软若无骨的身躯,步入殿后雾气氤氲的温泉。
水流滑过玲珑曲线,很快又点燃了神祇的欲火,水波激荡,新一轮的疯狂在蒸腾的热气中上演。
日升月落,昼夜交替。
整整三日,严肃的神殿成了情欲的牢笼。
河伯不知疲倦地索取、占有。
女孩柔软配合,这个祭品比任何时候都合心意。
当第三个黄昏的金光透过层层水波,在玉璧上投下摇曳的光斑时,河伯搂着怀中温软的躯体,做了决定:这个新娘值得多留些时日,细细享用她的青春与鲜活,待极致的甜美达到巅峰时,再吃她不迟。
做下决定的瞬间,一个从未想过的问题,突兀的跳入河伯的脑海。
他捏起女孩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眼,问:“对了,本座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少女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我叫受,殷受。” 、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是商王和王后的女儿。”
河伯抚弄她长发的手指猛地一顿。
河伯的声音骤然收紧,不复方才的慵懒,“你的母亲是商王后?”
女孩点了点头:“是。”
得到肯定的答复,河伯周身慵懒的气息瞬间冻结。
他那张俊美无俦、常带狎昵笑意的脸上,第一次清晰的出现破绽。
深邃如渊的眼眸急剧收缩,瞳孔深处映着少女苍白的面容,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她的模样。
下一秒,这具片刻前还被他搂抱的温存娇躯,被他如同甩开一条剧毒的蝮蛇般狠狠甩了出去!
殷受重重摔在冰冷的玉砖上,发出一声痛哼,蜷缩起来。
“殷羡!”
河伯的声音像打雷,在空旷的神殿中隆隆回荡,“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样做——!”
这怒火是如此炽烈,几乎要将他俊美的神躯点燃。
他猛地转身,狂暴的神力再无节制地倾泻而出。
殿内精美的玉雕应声炸裂,沉重的青铜礼器被无形巨力扭曲、抛掷,砸在墙壁和梁柱上。价值连城的明珠帘幕被撕扯成碎片,散落一地。
庄严神圣的神殿,在短短几个呼吸间,变成了狼藉一片的废墟。
“本座要灭了他的朝歌城!寸草不留!”
伴随着最后一声震碎穹顶的咆哮,河伯的身影在原地骤然膨胀、扭曲,神光刺目。
一声穿云裂石的龙吟响彻天地!
一条庞大得近乎遮天蔽日的巨龙撕裂了神殿的穹顶,冲天而起。
它通体覆盖着青铜光泽的鳞片,蜿蜒的身躯搅动着风云。
暴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狂风卷起滔天巨浪,以巨龙为核心,形成一道毁灭性的风暴,裹挟着无边的水汽与杀意,朝着朝歌的方向呼啸而去。
……
然而,这裹挟着灭世之威的洪流未能顺畅抵达目的地。
风暴的前方,空间仿佛凝固了。
一道金光灿灿的云头稳稳悬停,阻住了去路。
云头之上,当先一人,面容威严,额生竖目,开阖间隐有金光流转,正是太师闻仲。
他手持金鞭,神威凛凛。
在他身后左右,肃立着数道形态各异却皆气势冲霄的身影:有背生肉翅、手持锤钻的辛环,有手持聚风幡、搅动气流的陶荣,有挺枪傲立的张节,有持巨斧怒目的邓忠,更有诸多面目狰狞、妖气冲天或神光护体的精怪和神将。
阵列森严,杀气腾腾,将半边天空都映照得光怪陆离。
闻仲第三只神目骤然怒睁,一道凌厉的金光直射向风暴中心那搅动天地的巨龙,声如洪钟巨雷,在狂风暴雨中清晰地炸响:
“孽龙!立刻交还公主,尚可留你全尸!”
……
天象剧变,日月无光。
第三日,奔腾万古的黄河,竟在众目睽睽之下骤然断流。
天空降下的不再是雨水,而是粘稠猩红的血雨。
浓烈的腥气覆盖了千里沃野。
伴随着血雨的是一颗硕大的狰狞龙头,轰然坠落黄河河床之上。
金光一闪,闻仲魁梧的身影落于龙头旁。
他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纤细的身影,正是殷受。
她裹着一件由闻仲法力幻化出的素净外袍,脸色看上去很不错。
闻仲正要化作金光返回朝歌复命。
“太师,”怀中传来女孩清冷的声音,“稍等。”
闻仲低头看向她。
“放我下去。”
殷受的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庞大龙首上。
闻仲依言小心地将殷受放河床上。
殷受赤着脚,踏过淤泥和碎石,一步步走向那颗曾主宰一方水域、视众生如蝼蚁的头颅。
她在那巨大的龙角前停下。 龙角断裂了一根,断面狰狞。
她伸出手,轻轻扶住那根相对完好的、冰冷坚硬的龙角,微微倾身,凑近龙目,“说了让你退婚,你不退,这可不能怪我。”
而后她转过身,看向闻仲,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
“太师,把他的鳞都拔下来。 我想要件龙鳞甲。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庞大的龙尸,”其他的随你和你部下处置。 ”
(本节完)
坠龙后续:
其一:回到朝歌后,殷受和她父王殷羡的关系变得融洽了,重新做了感情很好的父女。
其二:少了河伯索要贡品,黄河沿线的百姓的轻松不少,大家都很称颂公主大义。
其三:殷受后来把河伯历来的藏品都继承了,直到成为女君前,她都比他哥哥出手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