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缝斜斜洒进房间,淡金色的光晕攀上床边。
晓涵醒来的时候,脑子还像浸在温水里一样迷迷糊糊。
她眨了眨眼,意识慢慢从梦境中浮起来,像从柔软的棉被里挣脱而出。
身体一动,她怔住了。
有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从大腿内侧隐隐泛起。
不强烈,却明显到无法忽略——仿佛那里还残留着什么温热的余韵,又像是被什么柔软又湿润的东西擦过后留下的肿胀与麻痒。
她下意识地夹了夹腿,然后整张脸唰地红了起来。
……她昨天,是不是做了什么梦?
脑海里浮现一两个模糊的画面:耳边的气息、轻触的感觉、还有像是被谁压住手腕的那种失控感。
她不确定那是不是梦里的错觉,只记得自己好像有发出一点……很难启齿的声音。
她紧紧抓住棉被,额角渗出一点汗。
不会吧?有被听到吗?
就在她埋头自我怀疑的时候,房间另一头传来一阵布料摩擦声。
艾蜜莉正靠在窗边,身上已经换好衣服,正一边绑头发一边打量她,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的脸红得很可爱喔,小涵涵。
她语气轻快得像在说早安,眼神却坏得像盯着鱼缸里金鱼的猫。
晓涵猛地拉高棉被,几乎要把整张脸埋进去。
才、才没有!
唔~也是啦,可能只是做了个梦吧。看你睡得那么香,还偶尔小声哼了几下,听起来挺开心的。
艾蜜莉若无其事地伸了个懒腰,上衣下摆微微掀起,露出腰线。
我、我……
晓涵又是一阵语无伦次,抱紧棉被,简直想把脸埋到枕头里不再出来。
她拼命说服自己只是做了场梦,一定只是梦。艾蜜莉应该什么都没看到……吧?
不管怎样,总不能让人家发现自己居然还会做这种梦,实在太难为情了。
艾蜜莉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出门前轻轻哼了一声,像是对晓涵的反应感到满意。
门阖上,房内重归安静,只剩晓涵一个人缩在床上,脸烫得发红。
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坐起身,低头看着自己凌乱的衣摆,小心地试探性挪动了一下双腿。
……真的只是梦吗?
她忍不住咬住下唇,耳根的温度没退,心跳却越发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