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气带着凉意,小黎推开房门,发现外头的阳光正洒在民宿的小院里。阿文拿着相机在院中拍照,笑着招呼她过来合影。
阿豪则抱着咖啡杯,和黑哥在门口抽烟闲聊。黑哥的眼神依旧像在观察什么,偶尔瞥向小黎的方向,却没有多说话。
阿莲一如既往地安静坐在一旁,手里搅着咖啡,不时偷偷瞄阿文的背影,神情难以捉摸。
小黎一边跟阿文有说有笑,一边总觉得黑哥的视线像细线般缠在自己身上,无论她怎么移动,都甩不掉。
那种感觉不像是守护,更像是捕猎前的耐心等待。
中午一行人去了市区的广场餐厅用餐。餐桌摆得很大,大家围成一圈。
点餐时,阿豪忽然故意把菜单递到小黎面前,手背轻轻碰过她的手指,动作不明显,但足以让她微微一怔。
“你平常喜欢吃辣吗?”阿豪笑着问,语气很随意,但眼神中却藏着某种探测意味。
小黎下意识看向阿文,发现他正低头看手机,似乎没注意到这细微的互动。
她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情绪,一点被冒犯的感觉,混合著一丝陌生的兴奋。
用餐过程中,黑哥不时插话,谈笑间刻意引导话题到前一天的活动,还暗暗观察小黎的反应。
阿莲偶尔插入几句,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但眼神却始终停留在阿文身上。
晚餐后,大家一起驱车去郊外看夜景。山顶的风有些凉,远处的灯海像星河般铺开。
小黎正沉浸在美景中,忽然感到一股微弱的力道——黑哥的手在夜色中悄悄握住了她的手。
她下意识想抽回,但黑哥的握力不重,却带着一种令她无法立即拒绝的锁定感。
黑哥微微俯身,唇几乎贴近她耳廓,低声道:“晚上十二点,来门口一趟。”
那声音低沉又平稳,像是在陈述一个不容拒绝的事实,而不是请求。
小黎心头一跳,抬眼看向阿文——他正与阿豪笑着谈论夜景的拍摄角度,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短暂却锐利的交会。
小黎的指尖有些冰凉,但心脏却开始加速跳动。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好奇,还是……期待。
夜色像厚重的绒布笼罩着整座小镇,欧洲初春的夜风微凉,空气中混着淡淡的葡萄酒香。
小黎穿着睡衣披着外套,走出房间时心跳得异常急促,虽然只是听黑哥的话到隔壁门口一趟,但她清楚,这不是单纯的邀约。
黑哥早已等在门口,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示意她跟着走。
两人沿着狭窄的阶梯上到民宿的露台,夜景在眼前铺开,远方的街灯闪烁如星。
露台上黑哥高大的身影将小黎完全笼罩。
“你….想干什么?”小黎的声音轻颤,却没有推开他贴近的身体。
黑哥低笑一声,拇指抚过她锁骨凹陷处,感受她瞬间绷紧的肌肤。他的另一只手撑在她耳边的墙上,彻底封死退路。
“你明明知道。”他的呼吸喷在她耳际,带着烟草的气息,“从昨晚你在房里磨蹭双腿时….我就知道了。”
小黎倒抽一口气,膝盖突然发软。黑哥顺势用大腿顶进她双腿之间,粗糙的牛仔裤布料摩擦着她丝质睡裙。
“阿文就在楼下….”她的抗议虚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黑哥突然掐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让她清晰感受他早已硬热的欲望。
“所以你更兴奋了,对吧?”他咬住她耳垂,手掌从裙摆探入,“你湿透的小内裤….就是最好的答案。”
小黎浑身剧颤,却在黑哥熟练的指法下咬住嘴唇吞下一声呜咽。月光照亮她潮红的脸颊和迷乱的眼神——这场背德游戏,才刚刚开始。
夜风突然送来楼下房间暧昧的声响——床垫弹簧的吱呀声、阿莲压抑的呻吟混着阿豪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听到了吗?”黑哥的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危险,“他们正在干你昨晚幻想的事….”
小黎的指甲不自觉掐进他结实的手臂,双腿发软。黑哥趁势将她抵得更紧,胯部恶意地磨蹭她发烫的掌心。
“阿豪正在把阿莲….顶得哭叫….”他模仿着楼下传来的节奏,用膝盖分开她的腿,“你猜阿文知道后….会不会也这样对你?”
突然一声高亢的尖叫刺破夜空,阿莲显然到了极限。小黎浑身颤栗,发现自己的睡裙早已湿透黏在大腿内侧。
黑哥背靠着斑驳的水泥墙,牛仔裤褪到脚踝,结实的大腿肌肉在阴影中紧绷。
小黎跪在粗糙的地砖上,指尖犹豫地碰触他半硬的阴茎,像在试探某种危险的野兽。
“黑哥….”她声音发颤,掌心贴上他发烫的柱身,“这样….对吗?”
她的套弄毫无章法,时而过重掐到根部,时而轻得像羽毛拂过。
楼下突然传来床板剧烈撞击的声响,夹杂着阿莲高亢的呻吟:“阿豪….再深一点….”小黎的手猛地僵住,指甲不小心刮过他渗出前液的龟头。
“操!”黑哥掐住她手腕,“专心点。”她咬唇重新握紧,这次学着楼下的节奏上下滑动。
当掌心沾满黏腻的体液时,她终终低头,舌尖怯生生地舔过马眼。
楼下阿莲突然尖叫:“要去了….!”与此同时小黎的牙齿磕到黑哥的冠状沟,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用嘴唇包住牙齿….”黑哥喘着粗气指导,手指插进她发丝,“对….慢慢吸….”她生涩地吞吐着前端,唾液顺着嘴角滴到他绷紧的腹肌上。
楼下的叫床声愈发激烈,小黎却在深喉时呛出泪花。
豪哥突然按住她后脑往胯间压,喉咙被撑开的呜咽与楼下阿莲的浪叫诡异地同步回荡在夜色里。
露台弥漫着浓厚的雄性气味,黑哥的阴茎在小黎嘴里剧烈跳动,青筋暴起的柱身塞满她整个口腔。
楼下阿莲的浪叫声突然拔高到极限,床板撞击声像暴风雨般密集。
黑哥的腹肌猛地收紧,大腿肌肉绷出狰狞的线条。
“操….要射了….”他喉咙深处滚出野兽般的低吼,手指死死掐住小黎的后脑勺,“接好….一滴都不准漏….”
第一股浓精直接冲进喉咙深处,小黎惊慌地吞咽却被呛到。
第二波白浊从马眼喷发时,她鼻腔里瞬间充满腥膻味,黏稠的精液从她紧缩的鼻孔缓缓溢出。
她痛苦地仰起头,泪水和精液在月光下混成银丝,悬挂在下巴摇摇欲坠。
“咳….咳咳….!”她挣扎着想后退,但黑哥仍按着她抽搐的头部,将最后几滴挤进她发红的嘴角。
楼下传来阿莲尖锐的绝顶哭叫,与小黎狼狼狈的干呕声重叠着。
当黑哥终终松手,小黎瘫坐在地剧烈咳嗽,黏腻的白浆从她鼻孔缓缓流到嘴唇。她颤抖的手指抹过脸颊,看着月光下反光的精液发愣。
“下次….”他俯身用拇指擦过她糊满精液的鼻尖,将残液抹回她微张的唇瓣,“记得用鼻子呼吸。”
浴室里的水龙头哗啦啦地冲着,小黎弯腰在洗手台前,手指搓洗着脸上的精液痕迹。
镜子里映出她泛红的眼眶,鼻尖还残留着微妙的腥味。
她张开嘴,喉咙深处仍卡着黏稠的异物感,漱了好几次水都冲不掉那种滑腻的触感。
“呕……”她低声干呕了一下,但什么也没吐出来,只能咬着牙把脸擦干,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浴室。
房间里,小文侧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异样。
小黎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贴近他的背,手臂环住他的腰。
她的脸埋在他的后颈,喉咙深处仍隐隐作痛,鼻腔里仿佛还残留着那股浓烈的味道。
“对不起……”她低声呢喃,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手指紧紧揪住小文的睡衣。
小文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动了动,翻身把她搂进怀里。
小黎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喉咙里的异物感让她忍不住又轻咳了两下。
但最终,她还是蜷缩在小文怀里,在愧疚与疲惫中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