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暖阳下的家
我叫苏晚,今年二十二岁,大学刚毕业,正在一家设计工作室做助理。
我有个弟弟,苏晨,比我小四岁,今年夏天刚升入市重点高中——一中,成为一名高一新生。
我们家,就像冬日午后晒得蓬松温暖的棉被,每一个角落都浸透着一种名为“幸福”的妥帖。
爸妈是大学同学,从青涩校园到柴米油盐,几十年过去,感情依旧好得像陈年的酒,醇厚绵长。
我爸苏建国,是市设计院的骨干工程师,性格沉稳如山,话不多,却总能用行动让你感到安心。
我妈叶婉,是市一中的语文老师,温柔知性,说话轻声细语,像潺潺的溪流,总能抚平躁动。
他们之间没有轰轰烈烈,只有细水长流的默契。
饭桌上,爸爸会不动声色地把妈妈爱吃的清蒸鱼挪到她面前;妈妈削好苹果,总会先递给爸爸最大最红的那一瓣;周末,他们雷打不动地一起看场老电影,或者开车去近郊爬山,背影交织,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对我和苏晨,他们的爱更是毫无保留,也毫无偏颇。
没有“重男轻女”的陈旧,也没有“大的必须让着小的”的蛮横。
他们信奉平等、尊重和沟通。
我学画画,苏晨学围棋,只要我们有兴趣,他们就全力支持。
我高考失利躲在房间掉眼泪,妈妈会端来温热的蜂蜜水,坐在床边轻声开导,告诉我人生是长跑;苏晨踢球摔破了膝盖,爸爸会蹲下身,用碘伏小心翼翼地消毒,动作笨拙却充满疼惜,嘴里还念叨着“男子汉,这点伤算什么”。
弟弟苏晨,从小就是我的小尾巴。
我比他大四岁,在他眼里,姐姐大概就是无所不能的超级英雄。
我玩洋娃娃过家家,他就抱着他的变形金刚在旁边“咔咔”变形,时不时“拯救”一下我的娃娃;我趴在书桌前写作业,他就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装模作样地拿着蜡笔画“抽象派”大作,还非要我点评;我学骑自行车摔了跤,他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小脸皱成一团,用肉乎乎的小手给我擦眼泪,奶声奶气地说:“姐姐不哭,晨晨呼呼,痛痛飞走!”
这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像一颗饱满的种子,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悄然生根发芽。
保护他、照顾他、看他无忧无虑地笑,成了我一种近乎本能的反应,一种融入骨血的“姐姐”责任。
爸妈的爱是普照大地的阳光,温暖而博大;而我对苏晨的这份“宠”,则像悄然滋生的藤蔓,在阳光雨露下,缠绕得越来越紧,越来越密。
(二) 夏日的蝉鸣与懵懂的触碰 (初中阶段)
苏晨上初中的那个夏天,格外漫长而燥热,窗外的蝉鸣声嘶力竭,仿佛要把整个夏天都喊进喉咙里。
苏晨的身体像吸足了水分的竹子,猛地拔高了一大截,原本清亮的童音开始变得低沉沙哑,喉结也微微凸起,像一颗青涩的小果子。
他开始有了自己的小空间,房间门不再总是大敞着,偶尔会锁上,在里面捣鼓些什么。
暑假,爸妈被单位组织去南方参加一个为期一周的行业交流活动。家里只剩下我和苏晨。
白天还好,我看看书,追追剧,苏晨则多半窝在他房间里打游戏,或者和同学联机。
空气里弥漫着少年人特有的汗味和空调的凉气。
但到了晚上,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一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气氛,开始在空旷的房子里弥漫。
那天晚上,热浪依旧没有退去的意思。
我穿着一条浅蓝色的棉质吊带睡裙,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一部轻松搞笑的综艺,空调的冷风也吹不散心头的燥意。
苏晨房间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电脑屏幕幽蓝的光。
起初,里面只有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和他偶尔爆出的几句游戏术语。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夹杂着椅子轻微挪动的吱呀声,隐隐约约地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那声音……很奇怪。
不像运动后的喘息,也不像生病难受的呻吟,带着一种……粘稠的、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又控制不住泄露出来的感觉。
我的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心驱使着我。
我像只猫一样,踮着脚尖,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挪到他的房门口,小心翼翼地透过那道窄窄的门缝往里窥视。
昏黄的台灯光线下,苏晨背对着门坐在电脑椅上。
他穿着宽松的篮球背心和运动短裤。
让我血液瞬间凝固的是——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一只手正握着他两腿之间那个……已经初具规模、颜色深红、像一根倔强的小笋般直挺挺竖立起来的器官,正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快速而有力的节奏,上下撸动着!
他微微仰着头,后颈的线条绷紧,眼睛紧闭着,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的眉头微蹙,脸颊和耳朵都泛着不正常的、滚烫的潮红。
嘴唇微微张开,发出那种我刚刚听到的、压抑的、带着痛苦又似乎极度愉悦的闷哼声。
汗水顺着他光洁的额角滑落,滴在椅背上。
我的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像被丢进了滚烫的油锅,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我下意识地想立刻退开,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可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一种巨大的震惊、羞耻,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好奇和……心疼的感觉,像藤蔓一样紧紧缠住了我。
就在这时,苏晨的动作猛地变得急促而狂野,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弦绷到了极致,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像是濒临崩溃又像是解脱般的低吼:“呃——!”
随即,他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瞬间瘫软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我看到一股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从他手里那东西的顶端猛地喷射出来!
大部分溅射在他自己平坦的小腹和运动短裤上,还有一些沾在了他握着那东西的手指上。
他茫然地睁开眼,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是一种极度满足后的空白和……一种不知所措的茫然。
他低头,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那表情,像一只不小心弄脏了自己、茫然无措又带着点委屈的小兽。
那一刻,我心里那点属于“姐姐”的保护欲和心疼,瞬间压倒了所有的震惊和羞耻。鬼使神差地,我轻轻推开了门。
“吱呀——”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苏晨像受惊的兔子,猛地回头!
当看清门口站着的我时,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惨白和极度的惊恐!
他手忙脚乱地想提裤子遮掩,动作慌乱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姐…姐!你…你怎么…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快出去!”
看着他窘迫得快要哭出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我反而奇异地镇定了一些。
我强压下心头的狂跳和脸上的热意,尽量用最平常、最镇定的语气,甚至带着点姐姐特有的“嫌弃”口吻说:“慌什么?男孩子到这个年纪都这样,正常生理现象。” 我走过去,目光刻意避开他下身那片狼藉,从书桌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喏,擦擦。脏死了。”
苏晨低着头,脖子根都红透了,根本不敢看我,颤抖着手接过纸巾,胡乱地擦拭着小腹和裤子上的白色黏液。
但他显然毫无经验,动作笨拙又慌乱,反而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抹得到处都是,手上、纸巾上、甚至大腿上,一片狼藉,越擦越脏。
“哎呀,笨死了!” 我看着他这副狼狈又可怜的样子,心里那点“帮他”的念头再次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我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无奈,也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近乎本能的纵容,“我来吧。”
我蹲下身,拿过他手里沾满黏液的纸巾。
当我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湿透的纸巾,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那还半软着、湿漉漉、带着惊人热度的器官时,我们俩的身体都同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苏晨更是像被电流击中,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别动!” 我低声呵斥,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的脸,目光聚焦在他小腹那片还没擦干净的白浊上。
指尖传来的触感无比清晰——那东西虽然半软,但依旧温热、柔软中带着一种奇特的韧性和……生命力?
上面残留的黏液滑腻腻的,带着一种陌生的、淡淡的腥膻气味,在闷热的夏夜里格外清晰。
我的脸烫得能煎鸡蛋,心跳快得几乎要窒息。
但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尽量轻柔地、仔细地,用干净的纸巾一点点擦拭掉他小腹、大腿根、以及那器官上残留的污迹。
每一次擦拭,指尖都能感受到那东西在我触碰下细微的颤动和它本身散发出的惊人热度。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混合着汗味、少年体味和那种特殊腥膻味的暧昧气息。
擦干净后,我迅速站起身,把脏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墙角的垃圾桶,动作快得像在丢掉什么烫手山芋。
我不敢看他,声音故作轻松却带着明显的紧绷:“好了,脏死了,快去洗个澡!下次……注意点卫生,弄完自己收拾干净!” 说完,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他的房间,反手带上了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才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刚才做了什么?
我居然……帮弟弟做了那种事?
一种迟来的、巨大的羞耻感和罪恶感像潮水般汹涌而至,瞬间将我淹没。
脸颊滚烫,耳朵里嗡嗡作响。
可是……心底深处,除了这滔天的羞耻,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隐秘的悸动?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奇异的触感和热度。
看着他刚才那副无助又舒服到极致的样子,我竟然……并不觉得恶心?
甚至……有一种“只有我能帮他”的、扭曲的满足感?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脑海,吓得我猛地甩头,试图把它驱逐出去。
我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拼命冲洗着刚才触碰过他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直到皮肤发红发皱。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皮肤,却浇不灭心头那股邪火和深深的恐慌。
(三) 藤蔓的滋长与“最后一次”的警告
有了那次事情,我和苏晨之间似乎多了一层看不见的、微妙的隔膜,又或者……是一条隐秘的纽带?
苏晨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不再是纯粹的依赖和亲近,里面多了一丝闪躲、羞赧,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更深层次的信任和……渴望?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在我房间进进出出,但偶尔,在只有我们俩在家的时候,他会变得格外“黏人”。
他会磨磨蹭蹭地在我房间门口晃悠,欲言又止。
或者,在我看电视的时候,他会抱着抱枕,挨着我坐在沙发最边上,身体绷得紧紧的,眼神飘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抱枕角。
终于,在一个爸妈都加班的周五晚上,他像鼓足了毕生的勇气,蹭到我身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脸颊红得能滴血:“姐…我…我有点难受…”
我的心猛地一沉,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脸也跟着烧了起来。
我板起脸,试图用姐姐的威严压住这荒唐的局面:“苏晨!你羞不羞!自己解决去!”
苏晨瞬间像被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头垂得低低的,肩膀也垮了下来。
他没说话,只是那副委屈巴巴、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样子,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想到他一个人憋着难受的样子,想到他可能又会像上次那样弄得一片狼藉……那句“我的弟弟我不宠谁宠呢”的魔咒,再次在心底响起。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我几乎是咬着牙,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无奈和……一丝自己都不愿深究的纵容,低声警告他,“去你房间!把门关好!”
苏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落满了星星。他飞快地点头,像只得到骨头的小狗,几乎是蹦跳着跑回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推开他房门时,他正紧张地坐在床边,双手放在膝盖上,绞得指节发白。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气氛暧昧得让人窒息。
“躺好。” 我命令道,声音干涩。我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落在书桌的一角。
苏晨听话地躺下,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我走到床边,侧身坐下,尽量离他远一点。
目光不可避免地扫过他宽松运动裤的裆部——那里已经明显鼓起了一个不小的包。
我的指尖冰凉,微微颤抖着。
我伸出手,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布料,轻轻覆盖在那隆起的部位。
入手的感觉是惊人的滚烫和坚硬!
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轮廓、尺寸和……蓬勃的生命力。
它在我掌心下,似乎还微微跳动了一下。
苏晨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舒服的叹息,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剧烈颤抖。
我咬咬牙,手指探进他的裤腰,摸索着,将他的内裤连同外裤一起,往下褪了褪。
那根已经完全勃起、颜色深红、青筋微显的年轻器官,再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
它比上次看到时似乎更粗壮了一些,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顶端分泌着晶莹的黏液,散发着浓烈的、属于青春期男孩的雄性气息。
我的呼吸一窒,脸上热浪翻滚。我移开目光,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握住了它。
入手的感觉是惊人的!
滚烫、坚硬、光滑中带着微微凸起的血管纹路,充满了力量和一种原始的、蓬勃的生机。
它在我掌心微微搏动,像一颗年轻的心脏。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好奇和……一种掌控感的奇异情绪,在我心底滋生。
我生涩地开始动作,模仿着记忆中他上次自己的动作,上下撸动。
指尖的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光滑表皮下的坚硬柱体,以及顶端龟头那更加敏感、滑腻的触感。
“嗯……” 苏晨的喘息声瞬间变得粗重起来,身体也不再僵硬,而是随着我的动作微微起伏。
他闭着眼,眉头舒展,脸上是一种混合着痛苦和极致愉悦的表情,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呻吟。
“姐…好舒服…再…再快点…”
他的反应和呻吟,像羽毛一样搔刮着我的耳膜和神经。
我的脸颊烫得厉害,心跳如雷,但手上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加快、加重。
我能感觉到它在我手里变得更加坚硬、滚烫,尺寸似乎也胀大了一圈,顶端渗出的黏液更多了,润滑着我的掌心,让动作更加顺畅,也带来一种滑腻的、令人心慌的触感。
房间里只剩下他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放开的喘息和呻吟声,以及我手掌与那器官摩擦发出的细微“噗叽”声。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和那种特殊的腥膻味。
一种陌生的燥热感,竟然也从我的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不知过了多久,苏晨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脚趾都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姐…我…我要…啊——!”
一股滚烫的、量多得惊人的白色液体,猛地喷射出来!
大部分射在了他自己的小腹和胸口,还有一些溅射到了我的手腕和睡裙的下摆上!
那黏腻、温热、带着浓烈腥味的触感,让我瞬间僵住了!
苏晨脱力般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是极致满足后的空白和一种虚脱般的放松。
而我,看着自己手腕和裙摆上那几点刺目的白浊,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和刺鼻的气味,一种巨大的、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一种身体深处被撩拨起的、陌生的悸动,同时席卷了我。
这感觉……太真实了!
太……成人化了!
和第一次懵懂的“帮忙”完全不同!
苏晨缓过劲来,看到我手上的狼藉,脸更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嗫嚅:“对…对不起,姐…我…我没控制住…” 他手忙脚乱地想找纸巾。
我推开他递过来的纸巾,几乎是冲出了他的房间,再次把自己关进洗手间,用冷水拼命冲洗着手腕。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皮肤,却冲不散心头那股邪火和深深的恐慌,以及……指尖残留的、那年轻器官滚烫坚硬的触感记忆。
(四) 习惯的陷阱与升学的“断舍离” (初中结束)
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似乎就变得顺理成章。
那个暑假剩下的日子,以及后来偶尔爸妈不在家的周末,这种隐秘的“帮忙”,成了我和苏晨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苏晨似乎食髓知味,也对我产生了一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依赖。
他不再总是需要我“发现”他的“难受”,而是会主动地、带着点羞涩和期待,在只有我们俩的时候,蹭到我身边,小声说:“姐…我…我想……” 或者更直接一点,“姐…帮帮我…”
最初几次,我还会板着脸训斥他:“苏晨!你够了!自己弄去!” 但看着他瞬间黯淡下去、充满委屈和恳求的眼神,那句“我的弟弟我不宠谁宠呢”的魔咒就会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我无法呼吸。
想到他一个人憋着难受的样子,想到他可能控制不好弄得一团糟……我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
“最后一次!听见没有!” 我总是这样警告他,然后半推半就地,在他瞬间亮起来的、充满感激和渴望的目光中,走向他的房间,或者让他来我房间(前提是锁好门)。
帮他弄的时候,我逐渐摸索出了一些“技巧”。
我知道用什么样的速度和力道他会更舒服,知道轻轻揉捏顶端那个圆润的头部会让他浑身战栗,知道在他快要到达顶点时稍微放慢速度再突然加快,会让他崩溃得更加彻底。
我甚至……会刻意避开他的目光,但耳朵却无法屏蔽他越来越放得开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喘息。
“嗯…姐…好棒…就是那里…啊…用力…”
“姐…我要来了…啊…别停…”
“啊——!姐——!”
每一次,当他绷紧身体,发出那种濒临崩溃又极致满足的嘶吼,感受着他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冲击着我的掌心甚至溅到我的皮肤上时,我的心情都复杂到了极点。
羞耻、不安、罪恶感像冰冷的潮水,但与此同时,一种……掌控着他快乐源泉的奇异感觉,一种“看,只有我能让他这么舒服”的、扭曲的成就感,以及一种被这年轻、旺盛的生命力所撩拨起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悸动,也会像藤蔓上的毒花,悄然绽放。
每次结束后,我都会用最严厉的语气警告他:“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爸妈!还有,自己也要注意节制!不能太频繁!对身体不好!” 苏晨总是像只餍足后无比温顺的小狗,红着脸用力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绝对信任、深深的依恋和……一种更深层次的、难以言喻的占有欲。
这种隐秘的关系,像一张无形的藤网,将我们俩越缠越紧。
它寄生在温暖的家庭土壤里,汲取着姐弟情深的名义,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悄然滋长,扭曲而旺盛。
我知道这不对,非常不对。
可每一次,当苏晨用那种湿漉漉的、充满渴求的眼神看着我时,那句“我的弟弟我不宠谁宠呢”,就成了我无法挣脱的枷锁。
初中时光,就在这种表面的平静和暗流涌动的隐秘中,悄然滑过。
苏晨的身体在快速发育,那东西在我手中的触感一次比一次更坚硬、更粗壮、更充满力量感。
而我,也在这种反复的“帮忙”中,身体深处那点陌生的悸动,似乎也……越来越清晰?
终于,中考结束。
苏晨发挥出色,如愿考进了市里最好的高中——一中。
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全家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
爸妈笑得合不拢嘴,张罗着要好好庆祝。
看着苏晨兴奋得发亮的眼睛,看着他挺拔的身姿和褪去不少稚气的脸庞,我心里也充满了骄傲。
我的弟弟,真棒。
然而,喜悦之余,一个念头也在我心中无比清晰:高中了!他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小男孩了!这种荒唐的、危险的“帮忙”,必须彻底结束!
在一个只有我们俩在家的下午,我把他叫到客厅,表情严肃。
“苏晨,” 我看着他,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郑重,“你考上高中了,是大孩子了。以前……那些事,到此为止。以后,绝对不能再有了,听到没有?”
苏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和……失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语气更加严厉:“这是最后一次警告!高中是新的开始,你要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那种事……你自己能解决就自己解决,解决不了也得忍着!总之,不许再找我!更不许再提!要是让我知道你还存着这种心思……” 我顿了顿,想找个有威慑力的后果,却发现很难,“……我就告诉爸妈!”
苏晨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边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应了一声:“……知道了,姐。”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情愿和委屈。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心里其实也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
终于……可以结束这扭曲的关系了。
高中住校,见面的机会也少了,时间会冲淡一切。
我这样告诉自己。
(五) 高中的压力与“奖励”的萌芽 (高一开学后)
高中生活的序幕拉开,带来的不仅是荣耀,更是沉甸甸的压力。
一中高手云集,竞争激烈程度远超初中。
苏晨开始了住校生活,只有周末才能回家。
每次回来,都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疲惫,眼下的乌青清晰可见,但眼神里也闪烁着不服输的倔强和对知识的渴望。
饭桌上,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更多的是沉默地扒饭,或者偶尔抱怨几句难搞的物理题、堆积如山的作业。
爸妈心疼他,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炖汤补营养,嘘寒问暖,叮嘱他别太拼,身体最重要。
我也一样,帮他整理带回的脏衣服,收拾房间,在他熬夜复习时默默端上一杯热牛奶。
一个普通的周五晚上,苏晨回来了。吃过晚饭,爸妈在客厅看一档纪录片。苏晨则抱着几本厚厚的练习册,钻进了我的房间。
“姐,这几道数学题卡住了,帮我看看?” 他指着练习册上画了红圈的题目,眉头微蹙。
我大学学设计,但高中理科底子还在,辅导他高一数学还是没问题的。
我拉过椅子坐在他旁边,拿起笔,开始给他讲解思路。
他听得很认真,不时点头,偶尔提出疑问。
题目讲完,他合上练习册,却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车流声。
他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面,眼神飘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欲言又止。
昏黄的台灯光线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下巴的线条已经初显硬朗。
“怎么了?还有事?” 我放下笔,看着他。心里隐隐有种预感。
苏晨抬起头,眼神闪烁,脸颊微微泛红,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小声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混合着羞涩和试探的紧张:“姐…我…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我故作轻松地问,心却提了起来。
“就是…关于…学习压力…” 他声音更低了,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我,耳根红得滴血,“一中…真的太卷了。我…我有点喘不过气。排名掉下去一点,就感觉天要塌了似的。”
“嗯,我知道,竞争是挺激烈的。”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尽力就好,别给自己太大压力。爸妈不也常说,身体最重要。”
“可是…姐…” 苏晨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带着一种急切和渴望,“我…我需要点动力!很大的动力!不然…我怕我坚持不住,会掉队…”
“动力?” 我疑惑地看着他,“什么动力?爸妈的鼓励?老师的表扬?还是…你自己想考个好大学的决心?”
“这些…都有点…不够具体。” 苏晨的眼神亮了起来,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像在推销一个他自认为绝妙的主意,“姐…我们…我们定个‘奖励制度’好不好?就像…就像游戏里的成就系统!完成了就有实实在在的奖励!这样我学起来才有奔头!”
“奖励制度?” 我重复着,心里那点预感越来越清晰,“你想要什么奖励?新球鞋?游戏机?还是…零花钱?” 我故意往物质方面引导。
“不是那些…” 苏晨摇摇头,脸更红了,眼神躲闪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些…爸妈也会给…不够特别…”
“那…你想要什么特别的?”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苏晨深吸一口气,像是豁出去了,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恳求:“姐…我要是能考进年级前一百名…你就…你就还像以前那样…帮帮我…行吗?” 他说“帮帮我”时,眼神意有所指地、飞快地瞟了一眼我的手指,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虾。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一股羞愤和强烈的荒谬感涌上心头。他居然……居然把这种事当成奖励提出来?!还是在被我严厉警告过之后!
“苏晨!你……” 我下意识地想呵斥他,想提醒他我之前的警告。
但话到嘴边,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混合着渴望、紧张和一丝脆弱的神情,看着他眼下明显的疲惫乌青,那句“我的弟弟我不宠谁宠呢”的藤蔓,又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
愤怒和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
我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初中时帮他的一幕幕——他无助的样子,他舒服的呻吟,他依赖的眼神……还有那句“最后一次”的警告。
是啊,以前也帮过那么多次了……现在他压力这么大,只是想用这个作为动力……而且,只是前一百名……只是像以前那样“帮帮忙”……似乎……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毕竟,这能激励他学习……只要他考得好,爸妈也开心……只要控制在“前一百”这个范围内,不涉及更过分的……是不是……可以把它当成一种……特殊的、无奈的激励手段?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个念头像藤蔓上的毒花,带着自我安慰的香气,在我心里悄然绽放,瞬间压倒了最初的愤怒和羞耻。
我沉默着,没有立刻发作,只是脸色变幻不定,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内心在进行着激烈的拉锯战:理智在尖叫着危险和荒唐,而那份根深蒂固的“宠弟”心态和对弟弟压力的心疼,却在为这个“奖励”寻找着合理的借口。
苏晨紧张地看着我,大气不敢出,眼神里充满了忐忑和期待。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我才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妥协和无奈:“……前一百名……就……就一次……像以前那样……而且,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能再提这种要求!听到没有?”
苏晨的眼睛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光芒!
他用力点头,像小鸡啄米,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听到了!姐!我保证!我一定拼命学!考进前一百!谢谢姐!你最好!” 他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之前的疲惫似乎一扫而空,充满了斗志。
看着他瞬间被点燃的样子,我心里那点不安和羞耻,似乎也被一种“为了他好”的自我安慰暂时压了下去。
只是帮他一次……为了他的学习……应该……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