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场“认亲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瑶瑶变得沉默寡言。
而邝晓晴,则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提拔的正式任命文件,整个人容光焕发。
我的地狱,却刚刚开始。
周科长的别墅地下室里,灯光昏暗。
邝晓晴一丝不挂地跪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背对着我。
而周科长,正拿着一根细长的藤条,有节奏地抽打在她那已经布满红痕的臀部上。
“啪!”
“汪!”
“啪!”
“汪!汪!”
她发出熟练的、讨好的狗叫声。
而我,则坐在对面的真皮沙发上,裤子褪到脚踝,手里握着自己那不争气的、早已硬得发紫的东西,机械地上下滑动。
我的面前,架着一部手机,正在和邝晓晴进行视频通话。
这是她新的玩法,她要我看着她的脸,听她亲口讲述那些最能刺痛我的故事,她称之为“灵魂的共振”。
“老公,你撸得真卖力啊。”视频里,邝晓晴的脸因为痛苦和兴奋而扭曲着,“是不是在想瑶瑶啊?在想她被习处长‘辅导’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的动作一滞,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你这个贱乌龟,”她喘着粗气,脸上却带着残忍的笑容,“你以为瑶瑶认干爹那天,只是被习处长交流了一下作文那么简单吗?”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呼吸都停止了。
“老周把瑶瑶,献给了习处长。”她一字一句地说,声音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习处长手里攥着我的升职名额。老周说了,一个成熟的女人,加上一个新鲜的处女,这份大礼,足够让习处长满意了。”
我的眼前一阵发黑,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瑶瑶……我那个纯洁的、乖巧的女儿……
“你哭什么?”邝晓晴在视频里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你这个当爸爸的,连女儿的嫩逼长什么样都没看过吧?可人家习处长,不仅看了个遍,还第一个钻了进去,爆操了个爽!”
“你是不是特别嫉妒,特别羡慕?”她凑近镜头,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充满了恶毒的快感,“羡慕那些大领导,不仅可以随便操别人的老婆,还能顺便把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处女女儿也一起操了?”
“是……我羡慕……”我听到自己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绝望的呜咽。
我一边流着泪,一边更加疯狂地撸动起来。
愤怒、嫉妒、心碎、还有那该死的、无法抑制的兴奋,像岩浆一样在我体内冲撞。
突然,她尖叫一声,臀部的肌肉猛地收缩。
伴随着一声轻响,一枚银光闪闪的东西,从她那被抽打得红肿不堪的后穴里,混合着一股浊气,喷射了出来。
“叮当。”
那枚东西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滚了几圈,停在了我的脚边。是我们的结婚戒指。
“老公,看,你的戒指……我又给你生出来了……”邝晓晴放完那个屁,竟然还有力气回头对我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周科长也停下了动作,他扔掉藤条,看着我,又看了看地上的戒指,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我,嘴里清晰地蹦出两个字:“活——该!”
“活该……”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灵魂上。
是啊,活该。
我就是一个活该被戴绿帽,活该看着妻女被轮番玩弄,还一边流泪一边勃起的贱货。
在这极致的羞辱和自我厌恶中,我的身体达到了一个顶点。一股滚烫的洪流喷涌而出。
我虚脱地瘫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已经死了。
然而,周科长走过来,一脚踩在了那枚戒指上,将它碾进了地毯的缝隙里。
然后,他抓起邝晓晴的头发,将她拖到我的面前。
“舔干净。”他命令道。
邝晓晴顺从地跪下,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我手上的污秽。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毁了我一切的女人。
就在这时,我那不争气的、刚刚释放过的东西,竟然又一次,可耻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我看着它,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