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宫后山的雪松林深处,一座简陋洞府隐藏在瀑布之后。雪仙子悬浮在潭水上方,白衣飘飘,如履平地。五百年了,她第一次来到他的居所。
“出来。”她轻声道,声音却穿透瀑布传入洞中。
没有回应。
雪仙子蹙眉,神识一扫便知洞中有人。她冷哼一声,玉手轻挥,瀑布顿时如帘幕般向两侧分开。洞口的禁制在她面前如同儿戏,一触即溃。
“五百年不见,连面都不肯见了吗?”她飘然入洞,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洞内陈设简单得近乎寒酸——一张石床,一个蒲团,一盏长明灯。石床上盘坐的男子缓缓睁眼,那张熟悉的脸让雪仙子的道心猛地一颤。
他还是那样,眉眼温润,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五百年对修士而言不算长,他却似乎故意让自己显得沧桑些。
“宫主亲临,有失远迎。”他微微颔首,语气恭敬又疏远。
雪仙子胸口一闷。从前他都是唤她\'雪儿\'的。
“本座…我来是有事相求。”她罕见地用了\'我\'字,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男子——玉虚宫副宗主,她的前道侣陆明渊——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恢复平静:“宫主言重了,属下万死不敢当\'求\'字。”
雪仙子咬住下唇。他明明在恭敬行礼,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距离。五百年前那个雨夜,她骂他\'只知床笫之欢的禽兽\',他是不是…当真了?
“我得到一部功法。”她直接切入主题,将《雌马功》竹简放在石床上,“需要…你的配合。”
陆明渊展开竹简,目光在那些图文上扫过。雪仙子紧盯着他的脸,却看不到一丝波动。终于,他合上竹简,抬头时眼中竟带着几分…怜悯?
“宫主,若是有人以此等淫秽之物羞辱于您,属下愿为您诛其九族。”
雪仙子脸颊发烫:“这是青冥子真迹!功法效果我已验证过,确实…”
“所以宫主是要我…”陆明渊终于露出一丝难以置信,“五百年不见,第一句话就是让我羞辱您?”
“为了宗门。”雪仙子迅速打断他,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此功若成,玉虚宫可一统修真界。”
洞内陷入死寂。长明灯的火焰微微摇曳,映照出陆明渊复杂的眼神。良久,他轻叹一声:“五百年了,雪儿,你还是这样…不肯说实话。”
雪仙子浑身一震。他叫她\'雪儿\'了…但下一刻,羞恼涌上心头:“你什么意思?”
“若为宗门,大可找其他心腹。”陆明渊直视她的眼睛,“为何偏偏是我?”
“因为…”雪仙子语塞,胸口剧烈起伏,“因为本座信不过他人!”
陆明渊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雪仙子想起五百年前,每次她无理取闹时,他都是这样无奈又宠溺地笑。
“好。”他出人意料地答应了,“但有个条件。”
“说。”
“告诉我真正的原因。”陆明渊站起身,五百年来第一次主动靠近她,“我只问一句——这五百年,你可曾想过我?雪儿?”
雪仙子下意识后退,却撞上了石壁。他离得那么近,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松木般的清香。五百年的思念与懊悔突然决堤,她猛地抓住他的前襟:
“因为只有你!只有你碰过我…只有你…”她的声音哽咽了,“只有你看过我那里…”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气音。陆明渊瞳孔骤缩,他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坦白。
雪仙子趁机挣脱,背对着他快速整理情绪。等她再转身时,又是那个冷若冰霜的玉虚宫主:“开始吧,第一层。”
陆明渊深深看她一眼,突然开始解衣带。雪仙子倒吸一口气,不自觉地别过脸去。
“宫主不是要修炼吗?”陆明渊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不脱衣服怎么骑?”
雪仙子羞愤交加,却无言以对。
她咬牙解开腰间的冰蚕丝带,白衣如雪片般滑落,露出那具让整个修真界觊觎却无人敢亵渎的玉体——胸前如果冻般颤动的雪乳,纤细到惊人的腰肢,还有那如软泥般丰润的臀瓣…
陆明渊的呼吸明显粗重了。
五百年了,他梦寐以求的身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他克制着触碰的冲动,只是平静地问:“从哪里开始?”
“第一层…”雪仙子声音发颤,“你…骑上来,我要膝行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