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纯白的调教室里,即使是生理需求的排泄都必须经过同意。
当膀胱的肿胀感,或是肠道的压力,累积到一个临界点时,妮雅会以一种虔诚的、近乎祈祷的姿态,跪在房间的正中央,静静地等待。
她无法自主决定何时可以排泄,这份最基本的、属于生物的权力,早已被剥夺。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门被推开,等待主人的许可。
今天,推开门的,是调教师萝萝。
她那145公分的娇小身影,穿着胸前完全敞开的黑色皮衣,走进了这个纯白的世界。
她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用她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的眼睛,看了妮雅一眼,然后朝房间的某个角落,微微扬了一下下巴。
一个最简单的动作,却是妮雅等待了数个小时的、至高无上的神谕。
“谢谢主人。”妮雅用充满感激的声音回应,随即像一只被解放的宠物,兴奋地、以四肢着地的方式,爬向那个被指定的角落。
那个角落,是她的“厕所”。
这里没有马桶,只有一个铺满了洁白猫砂的、长方形的巨大浅盘。
而角落的整面墙壁,则是一面巨大的、漆黑的单向玻璃。
在调教室内强光的照射下,妮雅只能从中看到自己模糊的倒影,以及身后那片无尽的纯白。
她永远不会知道,在走廊的另一端,是否有无数双眼睛,正透过这片玻璃,清晰地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而在玻璃墙的上方,一个摄影机镜头正以最完美的角度,对准着这片区域。
妮雅熟练地爬到猫砂盆前,以一种被精心教导过的姿态,缓缓地趴了下去。
她将整个上半身,包含那对G罩杯巨乳,深深地压进了那堆干燥而粗糙的猫砂之中。
纯白的砂粒,立刻沾满了她赤裸的胸膛与平坦的小腹,她对此毫不在意。
与此同时,她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身体的正面,朝向那面能映照出自己倒影的单向玻璃;而她那光洁的的私处,则对准了上方摄影机的方向。
在这个极度屈辱的、将自己的一切都展示给未知窥视者的姿势下,她终于放松了身体的控制。
一股温热的、金黄色的尿液,从高处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喷洒进洁白的猫砂盆中,发出“沙沙”的、令人满足的声响。
尿液的热气,混合著猫砂的粉尘,在空气中蒸腾起一股奇异的气味。
排尿结束后,她的身体因为那份被压抑许久的、释放的快感,而微微颤抖了一下。
接着,她像一只优雅的猫,缓缓地站起身,用手掌,轻轻拍掉身上沾染的大部分猫砂。
最后,她还会伸出舌头,将胸前或腹部残留的几粒顽固的砂粒,仔细地、温柔地舔舐干净。
这,是小便的仪式。
而大便的仪式,则更为复杂、也更为神圣。
在另一个时间,当妮雅感受到肠道的压力时,她同样跪地等待。
这一次,萝萝进入房间后,并没有直接示意她去角落,而是沉默地,站在她的面前。
这是需要全程监督的、更高等级的仪式。
在得到萝萝点头许可后,妮雅才敢开始动作。
她先是跪趴在地,伸手到自己身后,解开那枚常驻在她体内的巨大肛塞的锁扣,然后缓缓地、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将其从自己体内抽出。
接着,在萝萝冰冷的注视下,妮雅将那枚还沾染着自己体内温热痕迹的肛塞,直接放进了嘴里。
她像一个正在品尝糖果的孩童,闭上眼睛,用舌头,仔细地将肛塞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条纹路,都舔舐得干干净净,直到它恢复原本的光洁。
完成这道“开胃菜”之后,她才被允许爬向那个角落。
这一次,她以双手撑地的蹲姿,蹲在猫砂盆上,背对着摄影机,面向单向玻璃,一边看着自己裸体淫荡的模样,一边将体内的粪便,排泄在猫砂之上。
排泄完毕后,在萝萝无声的命令下,妮雅转过身,重新面对着那面漆黑的玻璃墙与摄影机。
然后,她用自己的手指,将那刚刚使用过的、还在微微收缩的肛门,用力地、最大限度地向两侧掰开。
她将自己身体的“后门”完全敞开,将内部的一切,都巨细靡遗地、静态地,展示给镜头与镜头另一端的、未知的窥视者们。
这个被称为“开肛检查”的动作,必须持续整整五分钟。
对妮雅而言,这五分钟,是她向主人们展示自己身体内部“纯洁”与“健康”的神圣时刻。
五分钟后,在萝萝再次点头示意时,妮雅才被允许松开手指。
接着,她会将那枚早已被她用口腔清洁干净、此刻正被她含在嘴里保温的肛塞,吐在自己手上,然后,重新、准确地塞回自己的体内,锁上卡扣。
至此,一场完整的、充满了仪式感的排泄,才宣告结束。
萝萝转身离去,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个字。
而妮雅则带着完成任务后的满足感,开始用嘴清洁猫砂盆,像一个以展示自己的一切为荣的宠物。
……
一天的终结,对妮雅而言,是以污秽的程度来定义的。
她的身上,像一张记录了当日所有活动的地图。
背上,可能还残留着女王鞭笞后,经由医疗团队处理过的、淡淡的粉红色伤痕;腿上,或许黏着几片在深山泥潭中打滚后,未能完全洗净的枯叶与泥土;而身体的深处与皮肤的褶皱间,有机会散发着属于他人体液的咸腥气味。
房门滑开,一名高大的保镳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他手中拿着一根皮制的狗炼,熟练地“喀”一声,扣上了妮雅脖子上的项圈。
接着,便像牵引一只宠物一般,将她带离了那间纯白的房间,走向一个被称为“清洁区”的、截然不同的所在。
“清洁区”里没有一丝温暖的气息。
这里不像一间浴室,更像一个充满了金属、纯白瓷砖与排水沟的工业清洗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类似消毒水的化学药剂味。
进入房间后,保镳帮妮雅穿上一件由黑色防水材质制成的、网状的“捆缚衣”。
这件衣服的设计,旨在最大限度地暴露肌肤,同时在身体的关节与躯干处,设有多个坚固的金属吊扣。
当穿戴完毕后,天花板上的悬吊装置缓缓降下数条挂钩,保镳扣上了她身上的吊扣。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马达声,妮雅的身体被缓缓吊离地面,四肢被拉开,形成一个无助的“大”字形,被悬吊在半空中。
悬吊装置沿着天花板上的轨道,将她平稳地移动到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如同小型泳池般的不锈钢容器上方。
容器中,装满了浅蓝色的、正微微冒着细密气泡的特殊清洁液。
“准备闭气。”工作人员用不带感情的声音下达了指令。
话音刚落,妮雅便被整个沉入了那片浅蓝色的液体之中。
冰冷的、带着化学气味的液体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
她紧闭着双眼,屏住呼吸,能感觉到身上那些细小的伤口,正被这清洁液轻微地刺痛着。
浸泡的时间被精准地控制在一分钟。
时间一到,她便会被重新吊起,得到几秒钟宝贵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时间,然后再次被沉入水中。
这个“浸泡—吊起—换气”的过程,如同工业零件的清洗流程,被机械式地重复了十五次。
当她最后一次被吊起时,身上绝大多数的固体脏污,都已经被这具有强力溶解与伤口初步修复功能的清洁液,洗得一干二净。
接着,悬吊装置载着她,移动到下一个工作站。
她被放了下来,解开身上的束缚一,然后以狗爬式的姿态,被带领到另一个带有排水孔的瓷砖平台上。
一名医疗团队的护士,早已在此等候。
今天当班的是那名留着俏丽红色双马尾的护士。
她穿着那套标志性的、胸前大开、裙长极短的白色高叉护士装,脸上带着甜美而戏谑的微笑。
“哎呀,我们的小宝贝今天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她一边说,一边将大量的、带有馥郁花香的白色泡沫,挤在妮雅的背上,“是不是特别喜欢在泥巴里打滚呀?真是不乖。”
她戴着乳胶手套的双手,开始在妮雅身上游走。
她的手法,与其说是在清洗,不如说是一场充满了色情意味的、专业的按摩。
泡沫滑腻而温热,护士的手指,轻柔地滑过她背上的每一道伤痕,舒缓着那里的疼痛;但同时,又会恶作剧般地,在她敏感的后颈、耳后、腰窝与大腿内侧,不断地打转、挑逗。
“是……是的……”妮雅的身体,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舒适的刺激,而不住地轻颤,“妮雅……最喜欢了……”
“这里很痒吗?”护士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在妮雅耳边响起,“你看,才碰一下,就抖成这样了。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她的手指,沿着妮雅的脊椎一路下滑,最终,轻轻地、若有似无地,划过了她最核心的、最敏感的部位。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过妮雅的全身。
她的身体猛然弓起,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濒临高潮的呻吟。
但就在她即将抵达顶点的刹那,护士的手指却又灵巧地移开了。
这种被悬在半空中的、求而不得的感觉,比任何鞭打都更让妮雅感到煎熬。
当她外部的泡沫被温水冲洗干净后,护士拿来了一个巨大的、医疗级的灌肠装置,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
“外面洗干净了,该洗里面啰。”
冰冷的软管,被毫不留情地插入。
温热的、同样带着香气的清洁液,被高压灌入了她的肛门与阴道。
她必须忍耐着体内强烈的异物感与翻腾感,持续数分钟后,才能被允许排出。
这个“灌入—忍耐—排出”的深层洗涤,被无情地重复了三次。
最后,再用纯净的清水,进行了最后一次的灌洗,确保她身体的“内部”,也达到了无菌般的、绝对的洁净。
所有清洗程序,终于结束了。妮雅浑身湿透,因为方才那悬在崖边的快感,而不断地、细微地颤抖着,无力地维持着狗爬式的姿态。
护士看着她这副模样,只是轻笑一声。
她拿起一条干净但质地粗糙的大毛巾,用一种谈不上温柔、甚至有些随意的的方式,将她身上的水珠,胡乱地擦去。
捆缚衣被解开,妮雅再次恢复了完全的赤裸。
她像一件被清洗、消毒、保养完毕的精密仪器,被重新出现的保镳,扣上狗炼,牵引回了那间纯白的调教室。
房门在她的身后,应声关闭。
她被独自留在这片洁净而空旷的空间里,身体前所未有地干净,闻起来甚至带着一丝花香。
一件完美的、被重置归零的商品,已准备就绪,等待着第二天的、新一轮的“使用”与“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