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跪在在主人书房的桌子前,一只手拿起天鹅绒毛笔,抚摸着柔软的天鹅绒,眼前一阵恍惚,看着前面高级的信,忽然有一种自己仍在魔法学院里读书的错位感,但是这种幻想不到一秒就消散了,因为主人此刻已经在我身边坐下,他戏谑般开口道“不知道尊贵的精灵贤者艾尔莎小姐,可还满意我为你准备的文具呀?”
我在听到“精灵贤者”几个字的时候已经吓得跪趴在主人面前,浑身颤抖着回到“主…主人,贱奴不配用这些东西,贱奴只配用下面的洞去赎罪。”主人说到“那你是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东西了?”我吓得赶紧回道“贱奴喜欢…贱奴喜欢主人准备的东西。”
“那就抓紧写吧。”主人的声音里有了一丝不耐烦,我立马直起身子,用着被镣铐锁起来的手,别扭地开始写起来。
“我叫艾尔莎,于新月历1420年出生在银月森林的莫顿镇,我的家族已经在那里定居了约800年,我的父亲是一名高等精灵贤者,母亲是一位吟游诗人,出生后,我被他们呵护成长,等到了成人礼(1474年)的那天,我因为卓越的魔法天赋被古树魔法学院破格录取为三百年里最年轻的魔法师学徒,我在那里学习了四年,直到结业考试,只要我完成了这次任务,我就可以得到贤者的称号。我的任务是从一个哥布林洞窟中拿走一枚火元素精华。任务开始十分顺利,我用隐身术轻松就进入到了洞窟深处,当我用漂浮术将那枚火元素精华拿走的时候,忽然听见洞窟深处传来的声音。我跟随声音走去,见到了我现在司空见惯,但是当时从未见过的场景,一大群奄奄一息的少女被拘束着,一大群哥布林辛勤地耕耘着她们。怒气之下我做出了当时沾沾自喜现在无比后悔的决定。我以那枚火元素精华为引,引爆了整个洞窟里的所有火元素能量,将整个洞窟付之一炬…”
“啪!”一阵急促的鞭声响过,我在回忆写作的思绪被打断,然后立马就感受到了身上传来的无比熟悉的剧痛,主人此刻已经站在我的身后,挥出了第二下血鞭,我被这一下抽翻在地,用全力忍着不喊出声来,因为经验告诉我如果我喊出声来,那下场会多么痛苦。
辫子如雨点般打在我的身上,过了不知道多久,主人停下了动作,我全身剧痛,脚心、大腿、屁股、后背,像是火燎一样的感觉,身体出的汗但是已经冷透了,我大口喘着气,但是完全不敢向后看去。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主人终于开口“今天就先写到这,等等你去娱乐室让波谷他们好好安慰安慰你。”
我拖着疼痛虚脱的身体一点一点向娱乐室挪去,脚上的锁链在身后画出了一条条半圆弧线,泪水盈满了我的眼眶,但是我不敢伸手去擦。
走了很久,我到达了目的地,门大开着,自从被带到这里来后,我的大多数时间都在这个地下小小的房间里度过的,这个房间的名字本身就代表着一种痛苦的印象,甚至我只是站在门前身体每一寸就都开始隐隐做痛。
我鼓足了勇气,推门进去,在里面的几个强壮又熟悉的身影前跪下,头抵着地面,声音不但但是很清晰地喊道“遵主人的命令,跪求各位大爷今天好好关照一下小母狗。”
房间内沉默了一会儿“你还真是命大,被塞进去那么久还没死呢,呵呵,正好这几天也有些无聊,杰玛,你去把东西拿来,让小婊子再好好回忆回忆。”一位声音中带着些许威严的中年高等哥布林说道,他的名字是克鲁,从我被抓来后大多数针对我身体的摧残方法都是他想出来的,在某些时候,我怕他更甚于主人,但是今天我却没有那么害怕了,就像是已经知道自己最终成绩的学生一样,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了,命运已经如此定下了,剩下的就只有接受命运。
“好的,鲁克叔叔,正好今天我买了一大批新的道具,正好让这小母狗用一用,开开光。”回话的年轻高等哥布林杰玛,是他当时亲手把我抓到这里来的,那时的他即使以低等哥布林的年纪来看也尚未成年。
他的第一次是在我身上做的,但是他对我这个初次云雨的女精灵并没有任何的宽待,对我下手折磨最狠的也是他。
与抓捕我的那天不同,现在的他已经英气十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在得到在场高等哥布林的默许后,我站起身,机械地挪动起身体,找到了那个给我量身定制的刑床。
我先是坐在床的边缘,屁股上的鞭痕并没有好,它也在提醒着我主人的怒火以及我自己的罪过,同时也是在告诉在场的哥布林今晚对我的惩罚力度。
我别扭地用带着镣铐的双手抬起脚上的链子,等把腿抬到刑床上后,再慢慢伸直,把镣环对准固定的地方,同时躺下把手伸直,同样对准拘束的地方。
这些事情我已经做得非常熟练了,毕竟在无数个日夜的调教中,我但凡漏出一点点的不情愿,鞭子与各种刑具就立马会招呼在我的身上。
在鞭子的催促下,学东西总是很快的,不是吗?
我静静地等了一会,出去拿东西的杰玛就回来了,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他到底拿了什么,但是不重要了,因为比起让我看清,他们更喜欢让我用身体记住这些东西。
很快,手脚的束缚就完成了,我早已不像之前那样,还会天真的晃动一下身体,异想天开这些刑具并非那么结实。
很快,他们又在忙活起来,把整个刑床的所有拘束都给我绑满,手臂、脖颈、双乳、小腹、双腿,再确保我完全不能做出任何扭动后,他们才结束了对我的束缚,我被束缚的呼吸有些不畅,心里默默祈祷着时间快一点过去,原因也显而易见,这种情况下对我的惩罚肯定不会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看着我被束缚起来的身体,克鲁说道:“你这母狗的命还真的是硬,经过这么多年的折腾,身材都基本没走样,仿佛还是第一天抓到你的那样呢。”我茫然地听着他的评价,是吗,我真的有这么强的生命力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即使是高等精灵天生就是自然的宠儿,但是在这么多酷刑、这么多药物的作用下,我也早该成一滩烂泥了,能让我保持“人”样的秘密,当然就是主人和巫医厄古研究出来的禁咒。
当那个咒语在我身上作用的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但是现在的我早就无比痛恨自己对于魔法的天赋以及适应性上。
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已经把刑床抬起,将我的两腿分开,用专门的扩张器具撑开了我下面的两个幽径,我最羞人的秘密就这样展现在他们面前,但是我早就没有一丝羞耻的感觉了,接着就是熟悉的眼罩剥夺了我最后一点感受光明的权力。
很快一个铁桶一般的东西放在我床边的地上,桶内传来一阵嘶嘶的声音,并且能清楚地感受到里面传来的温度,仿佛一个烧好的铁炉。
“注意戴上手套,这些火岩触手不但自身的温度很高,它分泌的毒素也会有让你烫伤的感觉。”我知道杰玛并不是真的害怕其他哥布林会被这些东西伤害到,他只是例行为我解说今天的主菜而已。
“火岩触手,会有烙铁的那么疼吗?我记得魔药课上学过,它的外壳是制作某种药水的材料,嗯,记不太清是什么药水了……呃…呜呜呜!”就在我强行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的时候,杰玛已经用镊子夹着第一只触手虫塞进了我的小穴里,我的下体清楚地感受到它的温度和它向着子宫移动的轨迹。
空气中弥漫着淫水被蒸发时的酸味,怎么会有这么难闻的气味啊,我心里想着,同时强行塞入口中的嘴塞也剥夺了我唯一表达抗议的途径。
当然我此刻满脑子只有想着如何让下面快速分泌更多的液体来减少这火岩触手对我身体的伤害,此刻我得感谢亲爱的主人这么多年的教育,让我下面能快速分泌如此多的爱液,如果是刚开始的我肯定会被这些虫子活活烧烂下体和子宫的吧。
杰玛足足放了五只触手虫后才停手,然后笑着说道“艾尔莎姐姐,这些虫子可是我们重要的战略物资呀,你可得看管好了,不能让它们有什么损失,不然后果么……同时你还得想办法让它们多多繁殖一下,最少让你这条烂婊子最后再发挥一点点作用呀。一般女奴可享受不了这种待遇啊,当然艾尔莎姐姐你不一样,你可是被冠名火之魔女称号的啊,哈哈哈。”
但是我此刻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小穴和子宫上,我感觉自己的下面变成了一座炼铁厂,我的阴道变成了运物带,我的子宫变成了锻炉。
从下面磅礴热量让我全身如同处在火炉里面一样,汗水像小溪一样顺着脊背流流到股沟,“哼,唔唔、嗯!呜呜呜。”我能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发出这些不成语调的声音,我感觉我的肚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高等哥布林克鲁这个时候拿出了一个棕色的魔药瓶,放在我那如同火山口一般的阴道口处,开始收集混合着我体与触手虫分泌物的混合物质。
这也是我对于主人微不足道的价值之一,活体魔药炼成器,涉及生命的领域总是令人捉摸不透的,这也是主人告诉我的一句话,而这个世界上或许没有人能比我更加切身体会到这句话了。
看着我痛苦的样子,鲁克他们似乎十分满意,“差点忘了,光关照了你前面的洞洞,后面的冷落了可不行呀。”恍惚中,我似乎听到他们说了一句话,然后屁股立马就被塞进了一条巨物,虽然此刻我的大脑已经没有任何思考能力了,但是很快,本来麻木的屁股开始传来一阵阵信号,我逐渐恢复了对屁股的感知,但是随之而来的是那个令我无比熟悉的感觉。
“这是小婊子你最喜欢的寒冰独角兽角做成的‘搅屎棍’,还记得它第一次进入你身体时你叫的那个惨吗?比起现在,我还是更喜欢你那个活力四射的样子。”鲁克如是说。
是啊,我或许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的身体彻底失去魔法回路的那天吧,为了破坏我引以为傲的火系魔法,主人给我专门设计了这件礼物,随着魔法阵的发动以及这件凶物一寸寸进入我的体内,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活跃的火系能量的崩毁。
我崩溃地大喊大叫,在主人专门给我准备的舞台上,台下的观众都观赏到了这个过程中的每一处细节,为了感谢大家能来欣赏我的表演,我一个烂婊子能怎么谢也很好想象吧,当然那天带底有多少人进入了我的身体,我也记不清了,只是感觉从那天起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之前的魔法师生活是一场虚空的梦境,我真实的记忆应该是主人的奴隶烂婊子母狗,从过去直到未来。
主人“轻轻”地提醒我写的有些跑题了,但是我也没办法啊,那根棍子插进我的身体后我很快就失去意识了,今天我才知道那个不仅仅是为了折磨我,更重要的是它可以让我子宫里的火岩触手们快速进入交配产卵的状态,是吧,涉及生命领域总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打死我也想不到火岩触手虫可以这样繁殖。
等我再恢复了意识,我眼罩已经被摘了下来,眼前是巨大的腹部,透明的肚皮下数十支触手虫发出的能量发出明显的光芒,屁股后面的棍子不知什么时候就被取下来了。
“艾尔莎姐姐,你要准备一下当妈妈了呀,怎么不开心呢?”杰玛看见我的状态似乎很开心。
“那我帮帮姐姐吧,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呀。”杰玛拿来了一小瓶魔药,粗暴的扒开我的小穴将药水灌了进去,很快我就感到体内的虫子开始暴躁起来,似乎是在寻找着出口,那出口在哪里呢?
我接下来的记忆就是非常模糊了,隐约间只记得我的肚子像是被几十颗炮弹打中一样,一切都结束了吧,我心里想着然后就昏死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是主人那张无比熟悉的面孔,我立马用尽全身力气挪动着身体试图从厄古医生的床上翻下来,但是主人温柔地阻止了我,“好好休息吧,然后把上次的稿子写完。”我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片刻的温暖。
“好了先写到这里吧。”主人的声音响起,我立马停下被镣铐锁住的双手,低着头等着主人的命令。
“艾尔莎小姐,你写的很好,但是有几个错误需要纠正,第一点,哥布林并没有什么高等和低等之分,那是人们对我同胞的侮辱,他们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哥布林战胜而虚空建立的分类。第二点,火岩触手虫的外壳是制作中级爆炸药水的主要原料,你作为一个火系精灵贤者不可能这种事情都记不得,还是说你在逃避什么呢?最后,现在的故事就写到这里吧,下面需要你好好回忆一下“那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