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那个残局打得不错吧。不是,你们夸我几句会死吗?”
“什么?队友卖得好?房管!把那人关小黑屋!”
“夸我我会开心啊。兄弟们,以后你们谈了恋爱要多夸对象。对,就是拿我练练手。”
“想泡我?照照镜子死肥宅们,现实生活中看见我这样的美女一句话都说不利索吧。”
“谢谢淮恩亲爹的航空母舰,谢谢老板,谢谢亲爹,亲爹大气亲爹身体健康。”
“谢谢谢谢,送礼物的都是我亲爹,没必要取这样的名字。亲爹。”
直播间里,娃娃脸笑起来很可爱的一个女主播“淮恩Wyanne”,一会微笑一会臭脸,一会夸一会骂地在屏幕里表演自言自语——她在和观众弹幕互动对喷。
“姐姐。”
镜头外有人喊她。男声,嗓音干净清润,不带任何情绪。
淮恩转头去看,原本笑嘻嘻的脸变了一下,收敛了一点。
“时间到了。”镜头外的男声又说。
熟悉“淮恩Wyanne”直播间的人都知道,她正在筹备一个CS全国比赛,旁边说话的人是她的队友——她口中的弟弟。
只不过只闻其声,从未露面。
“什么时间?不是说了运动时间吗!我身体不好不能直播太久,得多规律运动!”
淮恩的嘴角明显耷拉下来,眼睛在屏幕上最后扫几行弹幕,忽然眉毛一拧,“房管,把那个ID视奸淮恩和欧豆豆什么什么的永久拉小黑屋!开黄腔都去死吧!我把你们都杀了!”
于是托了她的福,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个ID和那句话:
【视奸淮恩和欧豆豆爱爱全程:好耶!淮恩是要去和欧豆豆做爱了吗?】
“都说了是弟弟弟弟弟弟,听不懂中国话吗?你们这样搞得我弟会很尴尬。打比赛需要保持良好体力,你们是对家派来的间谍吧,见不得我好还想乱我队伍的道心。我恨你们。”
“被说中了恼羞成怒?房管,这个也拉黑!”
“那个也拉黑——诶——”
话音未落,镜头外伸来一只明显是男人的青筋脉络的长手,握着淮恩的手臂,轻轻把她带出了镜头外。
镜头里只剩下一个空空如也的电竞椅,独自转动。
而弹幕依旧疯滚:
【被抓走了23333】
【越来越怪了吧、这俩姐弟】
【床上运动也是运动】
【别真的是去做爱了】
【淮恩好色】
【一言不合就开干了吗】
【淮恩看着就很好操、软软的prprprpr喜欢】
【欧豆豆好幸福,要对我们淮恩温柔点】
“啪”一声,摄像头摇晃了一下,直播结束了。
N市市中心,某小区,某单元,浴室里。
女人的身体被推到玻璃门上,从后面被一下一下地撞着。胸被压成两片圆印在上面,随着节奏忽大忽小。
她回头,“……轻点。”
后面的人:“腰下去一点。”
“不要。”
“那腿抬起来。”
“呃、唔嗯……”
玻璃上那胸印变得更扁更圆——或许因为姿势的变化,后面的人更好用力了。
淋浴间小世界里是瓢泼大雨,女人齐肩的头发被打湿,贴在眼前遮挡了脸。
一只手抽空伸过来,替她把头发悉数向后捋,那张脸露了出来。
清秀五官,短下颌,脸上肉软,是一张很显稚气的娃娃脸。
只不过在做的事和“稚气”二字大相径庭。
她正在被人后入。
“陆嘉图!弹幕叫你对我温柔点!”
后面传来低低的笑声,“温柔姐姐才不会舒服。”
“呃嗯……”随着动作几下,女人止不住地呻吟。
这个叫做淮恩,职业是电竞主播的年轻女人,正在挨操。脸颊潮红,嘴唇粉润,盖不住满脸的懊恼,“都怪你!现在直播间都乌烟瘴气的。”
“他们又没说错。”
“……”
“不如坦白吧,我们确实每晚都在做。”
“不要,你想得美。”
陆嘉图的动作更快了点,使得王淮恩的大半个身体都贴到了玻璃上,肌肤上的热气碰到玻璃像泡泡破裂一样顷刻了无踪迹,冷意袭来,她不由得嘟囔了一声,“很冰啦……”
这话他听进去了,便把玻璃上的淮恩形状物体撕下来,抽出来,让她转个身,抬起她的一只腿,垂下脖颈,靠在她的脑袋上,二人面对面相贴,他又插进去。
扣着腰,抽插动作加快,王淮恩不由得搂紧他的脖子,被抬起来的脚也紧紧勾住他的腰,像是挂在他身上,尽力配合着。
“唔嗯……嗯啊……”
他喜欢听她喘,她就也不必控制地喘。
直到他也开始喘,热热的气息全都扑在她耳侧,又含住她的耳尖。同时下身撞她的力道变重,速度加快。
“姐姐,姐姐我快射了。”
“嗯嗯……”
“姐姐说爱我。”
“唔嗯……”
……
二人赤身裸体在床上。
陆嘉图替王淮恩吹干了头发,她便钻进被窝里。他去收拾浴室残局,然后回到床上把她从被子挖出来,抱住她。
“姐姐,明早我还有事,可能今晚不能陪你过夜了。”
王淮恩从他怀里抬头看他,“你可真忙。打两份工。”
“三份。爸爸一份,姐姐这边两份。每天都好辛苦呢,姐姐不懂得心疼人。”他用下巴蹭她头发。
“嫌累,第三份可以不必。”
他笑得胸腔都在震动,“唯独第三份工作最重要。”
第三份工作就是夜夜操淮恩。
王淮恩挣扎双手去推拒他下巴,“明天有事?那后天的比赛你来得及吗?”
他奋力挤回来下巴,狠狠蹭她的脸颊,“后天我一早回来,别担心我。”
“我是担心我的比赛。好了,有事就快走吧。”她又开始推开他。
他却是低头看她,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看看左边耳垂上透明绒毛,看看右边下颌的小痣,看看额头碎发,看看嘴角上有些死皮。
须臾,他一扯嘴角,笑,“不舍得走。”
“不走你明天就早起忙一天然后累死。”说罢,王淮恩看见垃圾桶里的避孕套盒子。
这么说,刚刚是最后一个套套。
顿生坏心眼,她垂眉耷眼,在他胸口画圈,语调也婉转起来,“对呀,你舍得我一个人过夜吗?你不怕我又发生什么事吗?”
陆嘉图哪受得了这套美人计,他吃,应吃尽吃,有多少吃多少。
翻身压上来,在她肚子上蹭蹭,又变硬了,想再往里插。
王淮恩一看很有效果,得意地拦住,“没有套套了——而且你得走了。拜拜,不送。”
陆嘉图了然,可他就爱她这些坏坏的小心思,开心地笑,畅快地笑,胸膛起伏带着她也颤动,搂紧她,舔她颈窝。
“叮咚——”门铃在响。
王淮恩纳闷,只见陆嘉图轻巧翻身起床,从地上捞起裤子套上,一边系裤腰带一边走去应门。
男人身长腰瘦、紧致、有力量,胸臂也能清晰看见肌肉线条走向。他开门,说话,从门外接过一个药店袋子,关门,又走回来。
一边走一边解开裤腰带。到了床边,裤子掉到地上,性器从耻毛间弹跳昂然入眼,那一下好像弹在她脸上,她跟着闪烁一下眼睫。
王淮恩回避视线,不对,皱眉又看回来,“外卖?什么东西?”
他从袋子里套出方形盒子,扔到她身上,语气有些刻意不善,但是还在笑,“当然是补货了。姐姐帮我戴吧。”
他多的是办法治她的坏心思。
被砸的王淮恩一脸懵逼,“可……你不是要走吗?”
“姐姐需要照顾,不走了。明天我早一小时起床。反正都是累,当然要在姐姐身上累。”
“不是?你早就计划好了?诶……?”
天花板一阵旋转,脸砸到柔软的枕头上,屁股被力道提起,没拆开的避孕套盒子被压在胸下,盒子棱角划出两道浅浅白痕。
淋浴的高温还未消散,脸是热的,毛孔是热的,心脏也是热的,热出夏日台风天饱和的湿意,晶莹的水珠在她身上凝结。
闭上眼,她想象自己是个疲懒趴着的翘屁股小狗,张嘴吐舌头。
而后有指节伸了进来,下身同时被插入。
……
她的身体在过饱和湿度的空气中撞出阵阵涟漪。
像个水蜜桃,在噗哧噗哧的多汁声音中,她回想一个多月前明明二人才刚又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