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那两颗如同成年男子拳头般大小、沉甸甸地在我眼前晃荡着的巨硕卵囊,散发着一股浓烈刺鼻的、几乎凝成实质的雄性气息。
粗糙的皮肤表面布满了深深的褶皱,随着万欲邪尊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内里仿佛蓄满了足以让三千粉黛尽数受孕怀胎的浓浊精浆。
向上望去,那根盘踞着狰狞青筋、如同烧红烙铁般散发着滚烫热气的粗壮肉棒上,还沾染着之前玩弄清音师叔时留下的、混合着些许腥臭尿液的黏腻淫液,以及一些已经干涸发硬的、乳白色的精斑。
最顶端那颗硕大无比、肥厚外翻的紫红色肉冠,更是高高昂起,前端那如同深渊般的马眼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其中酝酿着的、仿佛下一刻便要汹涌喷薄而出的、足以淹没一切的粘稠欲望。
而那片环绕在巨屌根部、如同黑色原始森林般茂密卷曲的粗硬阴毛丛中,更是沾满了已经干涸发硬的块状精斑与不知名的污垢。
热量!
一股股惊人的热量,如同无形的火焰,正对着我的脸颊猛烈地烘烤!
那股灼热的气息之中,夹杂着浓烈至极的、几乎要将我的理智融化的雄性气味——那是粗犷的汗臭、浓腥的精臭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原始森林深处最凶猛野兽才会散发出的原始麝香的混合体!
这股味道,如同最霸道、最不讲道理的魔咒,蛮横地、粗暴地钻入我的鼻腔,瞬间侵占了我的每一次呼吸,麻痹了我的所有神经!
我之前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算计、所有的伪装,都在这股如同黑色海啸般迎面碾压而来的、纯粹到极致的雄性气息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但这气息非但没有让我感到厌恶和抗拒,反而像最猛烈的春药一般,刺激着我体内最深处、最原始的雌伏欲望。
“热…好热…这股味道…这股味道好陌生…我…我受不了了…”
我的意志在迅速瓦解。
鼻子不受控制地剧烈翕动起来,贪婪地、甚至带着一丝卑贱的恐惧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股足以让任何雌性生物都腿软发情的浓烈味道。
万欲邪尊察觉到了我此刻这副卑贱雌伏的痴傻模样。
他那布满了虬结青筋的大手,只是轻轻一抖,便通过我那被他紧紧攥在掌心的头发,再次将我的头颅向上提了提。
“哧——”
一声轻微的、带着黏腻感的摩擦声,在殿内突兀地响起。
那根带着灼人热度和浓烈腥膻气息的、如同黑铁浇铸般的筋肉巨屌,终于,毫无任何阻隔地、带着一种明确的粗暴与绝对的占有,狠狠地压在了我那柔嫩的脸颊之上!
那滚烫的温度,如同刚刚从锻造炉中取出的烧红烙铁一般,狠狠地烫着我的皮肤,仿佛要在我的脸上烙下一个永不磨灭的、专属于他万欲邪尊的鸡巴印记!
极致的炙热与难以言喻的粗糙黏腻触感同时传来。
“噗滋~噗滋~”
伴随着一阵令人面红耳赤、黏腻湿滑的摩擦声,万欲邪尊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戏耍猎物般的强烈恶意,前后挺动他那如同山岳般魁梧壮硕的腰部。
那根粗如小儿臂膀的爆裂巨根,便如同拥有了自身意志的凶猛活物一般,在我那张因恐惧和羞耻而显得苍白的脸上,肆意地滑动、摩擦、碾压!
那布满了虬结青筋的坚硬柱身,时而蛮横地碾过我光洁的额头,将我额前的碎发都尽数压扁;时而又恶意地蹭过我高挺的鼻尖,几乎要将我整个鼻子都压塌;时而又用那微微湿润、沾染着我口水的紫红色肉冠,在我那因激动而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反复地挑逗、按压!
每一次的接触,都像是在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向我宣示着他的绝对主宰与我的卑微渺小!
从那巨大的、如同蘑菇般狰狞外翻的紫红屌头冠状沟壑之中,不断分泌溢出的黏腻淫液,混杂着他包皮内侧那些未能及时清理干净的、带着淡淡酸腐气息的乳白色尿垢,在我的鼻梁和颧骨上被他粗暴地肆意涂抹开来,留下了一道道纵横交错、闪烁着屈辱淫靡水光的肮脏痕迹。
“哧溜❤…哧溜❤…”
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万欲邪尊这充满侵略性的玩弄之下,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我身体的本能似乎已经彻底接管了一切,一种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对强大雄性的绝对臣服与病态渴求,让我不受控制地伸出了舌头,开始笨拙而又贪婪地舔舐着这根散发着浓烈雄臭、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恐怖大鸡巴!
那股混杂了精液的浓腥、尿液的微臊、汗液的咸涩以及包皮内污垢的淡淡酸腐的复杂味道,直接在我的舌尖轰然炸裂!
这种味道,在常人闻来足以当场呕吐的味道,非但没能让我从这极致屈辱的境地中挣脱清醒过来,反而像让我体内的雌性欲望,如同干柴遇上烈火般,被彻底点燃!
它驱使着我更加疯狂地、更加卖力地伸出舌头,去舔舐、去吮吸这根代表着绝对力量的雄性象征。
浓稠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嘴角溢出,顺着我的下巴滑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很快便积成了一小滩闪烁着淫靡水光的小水洼。
最终,万欲邪尊似乎对我这幅卑贱如母狗般的献媚姿态,感到了一丝厌倦。
又或许是他觉得这种程度的“开胃小菜”已经足够。
他猛地抬起一只大手,抵住了我的后脑勺,然后猛地向下一按!
我的脸便如同被生生按入泥泞的沼泽一般,整个埋进了他那片散发着比巨屌本身更加浓烈、更加原始的汗臭和异味、如同杂草般粗硬茂密的胯下阴毛丛林之中!
那两颗如同顽石般坚硬沉重、散发着滚烫热度的巨硕卵蛋,此刻正不偏不倚地压迫着我的鼻孔和嘴巴,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那独特的、布满褶皱的椭圆形形状,那富有惊人弹性的粗糙皮肤质感,以及其中蕴藏着的、仿佛随时都会如同火山般喷薄而出的、足以毁灭一切的恐怖能量!
“啊…这味道…好浓…我…我好像要融化在里面了…”
“嘶哈❤…嘶哈❤…”
我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双眼因为过度的兴奋与缺氧而微微翻白,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然而,我的身体却像是着了魔一般,依旧固执地追逐着那股令人沉沦的气息。
就在我浑然忘我,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融入这片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气息海洋之时,一股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猛地将我从那片迷醉的深渊中惊醒!
万欲邪尊那根原本紧紧压迫在我脸颊之上、让我感到无比充实和前所未有“安全感”的伟岸大鸡巴,竟然毫无任何预兆地从我的脸上抽离了!
“啊…”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浓浓失落与惊讶的轻呼。
那熟悉的温热与黏腻触感如同潮水般褪去,留下的是一片冰冷的空虚与难以言喻的焦躁。
我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本能地向着那根大鸡巴消失的方向倾了倾,鼻尖依旧充满眷恋地追逐着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微弱的雄性余韵。
然而,一股凌厉无匹的劲风猛地袭来!
“嘭!”
一声沉闷如同擂鼓般的巨响,伴随着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我的胸口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千斤重的巨锤狠狠击中,整个人如同在狂风中飘摇的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痛苦压抑的闷哼。
“咳…咳咳…”剧烈的疼痛让我蜷缩起了身体,喉咙里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我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却发现四肢百骸都像是散了架一般,酸软无力,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
“哼,就你这副贱狗模样,”万欲邪尊那充满了嘲讽的声音从我的头顶缓缓传来,“你刚才那副恨不得将本尊的鸡巴都吞下去的淫贱表情,和本尊屁股底下那头只会吞屎咽尿、连人话都不会说的下贱雌畜,又有什么区别?”
他说完,便不再理会我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身影,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傲慢,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径直走向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和欲望的血玉龙椅。
我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冰冷刺骨的血玉地面上,胸腔每一次微弱的起伏都牵扯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那无情的一脚震得移了位。
视野也因身体的无力而变得模糊而狭窄,我只能勉强看到不远处那狰狞龙椅的底部,以及固定在座位下方,属于清音师叔面部的那团肉块。
此刻,那条被改造得异常肥厚、长得出奇的肉红色舌头,正如同拥有了独立生命一般,在空气中焦躁地、贪婪地上下翻卷、左右探寻。
万欲邪尊的身躯,一步一步地向着他的御座从容踱去。
随着他的每一步靠近,龙椅下方那颗被固定住的头颅便会发出一阵阵愈发粗重急促的喘息。
我知道,那是师叔因为过度的期待与兴奋,鼻孔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扩张,贪婪地吸入着空气中每一丝可能沾染到的、属于她主人的雄浑气息。
那从她鼻腔中喷出的灼热吐息,带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混合了麝香与某种成熟蜜桃般甜腻的雌性荷尔蒙媚香,在冰冷的大殿中悄然弥漫。
那是她作为“雌兽”,在迎接她生命中唯一的“雄性”时,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
万欲邪尊沉重的脚步声每在殿内响起一次,清音师叔那条不安分的淫熟肥舌便会颤抖得更加厉害一分。
它像一条被饿了数日的疯狗,拼命地向上伸展、向外探出,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在空气中胡乱画着一个又一个充满了淫猥与卑贱意味的圆圈。
她那被改造过的喉咙深处,还不断发出“嗬嗬…嗬嗬…”的、被极致快感与强烈窒息感反复冲击后才能发出的、雌猪般的浑浊嘶鸣。
终于,万欲邪尊那覆盖着古铜色健美肌肤、虬结着钢铁般肌肉的宽厚臀部,如同山岳般重重地、深深地压在了那张特制的龙椅之上!
就在他那散发着浓烈汗臭与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屁股,与那张早已被无数次排泄物浸泡得油光锃亮、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骚臭与主人专属“体香”的雌兽面孔——亲密接触的一刹那!
两股充满了极致的、近乎癫狂的满足与兴奋的呻吟浊响,仿佛是事先演练了千百遍一般,几乎在同一瞬间,从两个截然不同的声源处同时迸发,轰然炸响!
“唔嗯——!”
这一声,沉闷而又充满了权威,如同狂怒的雄狮在宣泄着征服一切的快意。
自然是来自那高高在上的、正享受着这极致污秽侍奉的万欲邪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身下这“活体便器”的绝对掌控,以及一种因欲望得到瞬间释放而产生的、难以言喻的舒畅与满足。
“咕姆姆姆姆——嗯嗯嗯嗯嗯嗯喔!!!❤❤”
而另一声,则与前者的霸道威严形成了鲜明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
这声音,尖锐、高亢、充满了母猪发情时的那种令人脸红耳赤的、毫不掩饰的淫荡与饥渴,又带着一种因被“临幸”而产生的、卑贱到极致的狂喜与荣幸。
这声嘶哑而又充满穿透力的闷绝雌吼,毫无疑问,是从那龙椅下方,从那颗早已被无数次踩踏、被各种污秽之物覆盖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可悲的母猪头颅中艰难挤出的!
紧接着,先前那些断断续续的、令人不安的声响,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瞬间汇聚成了汹涌的、令人作呕的淫声浊浪!
各种我以前连在噩梦中最恐怖的角落都未曾想象过的、卑贱至极的吸吮声、舔舐声、吞咽声,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那龙椅下方,疯狂地、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一声紧接着一声,一浪高过一浪,那声音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真实,又是如此的令人头皮发麻,心胆俱裂!
仿佛要将这整个金碧辉煌、却又充满了极致污秽与邪恶的天欲大殿,都彻底地、永久地淹没在这无边无际的淫声浪语之中!
“哧溜!哧溜!哧溜❤!”
最先清晰地钻入我耳膜的,是一阵阵如同狂风暴雨般急促而响亮的疯狂舔舐声!
不用看我也能想象到,是清音师叔那条早已被各种污秽之物“滋养”得异常肥厚硕长、且灵活无比的淫贱母猪肉舌,此刻正迫不及待地贴上了万欲邪尊那刚刚落座,尚且带着主人体温与汗湿微腻的滚烫屁眼,用一种近乎撕咬的力度,不留一丝死角地反复吸吮、卷舔着他屁眼周围每一寸被粗硬肛毛覆盖的、沾染着些许汗渍与污垢的性感褶皱!
紧随其后的,便是一阵阵令人从脚底麻到头顶,仿佛要将人的三魂七魄都彻底吸走的“滋滋…❤!咕啾…❤!咕啾…❤!”的、带有强烈负压感的真空吮吸声。
毫无疑问,那张早已认不清本来面目、只剩下丑陋不堪的母猪骚嘴,此刻必定是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口腔那变态的吸附力之上!
上下两片被改造得异常肥厚的、如同两条吸盘般富有弹性的母畜湿滑淫唇,一定正死死地将主人的整个屁眼连同周围的肛毛都完全包裹、吸附在内!
她正用一种近乎自虐般的虔诚与狂热,试图将主人屁屁眼深处潜藏的每一丝气息、每一滴可能的残液、甚至是那些尚未成型的、带着温热与腥臭的粪便雏形,都彻彻底底地榨取出来,吞入自己那早已习惯了污秽的腹中。
“噗!噗!噗…❤!”
几声听起来沉闷压抑、却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滑稽可笑,如同贪吃的母猪在槽内拱食时发出的那种粗重浊响,断断续续地从龙椅下方传来。
想必,这就是我那曾经精通音律、歌声如天籁般的清音师叔,在用她那不知何时已变得如此熟练精湛、甚至可以说是登峰造极的“口技”,为主人的尊贵屁眼做着最深层次、的口舌“服务”时,因为太过投入和卖力,导致胸腔内的浊气不受控制地从鼻腔或喉咙深处猛然喷涌而出,所发出的、充满了极致淫靡与下流意味的古怪排气之声吧!
“吸溜——❤!吸溜——❤!”
更加尖锐、更加悠长、也更加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满足的、黏糊糊的吮吸声再次急促地响起!
这一次,那声音中已经不再有任何的试探或压抑,只有纯粹的、对污秽之物的极度渴求与病态享受。
不用想也知道,这头早已将“活体便壶”的身份彻底刻入灵魂深处的雌畜,此刻已然开始尽情尽兴地享受起从万欲邪尊那充满了力量与阳刚气息的肠道深处,缓缓渗出、甚至可能是被她用舌头主动勾出来的、带着一丝丝令人作呕的腥臭与诱人体温的、浓稠金黄色的粘稠汁液了!
我甚至可以毫不费力地想象出,她那条灵活的猩红长舌,此刻一定正如同最精密的探针一般,一寸一寸地搜刮、挑逗着那些隐藏在主人紧致屁眼内壁层层叠叠的褶皱之中,尚未被她彻底“清理”干净的、细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黄褐色屎渣!
“咕叽❤…咕叽❤…咕叽❤…”
紧接着,一阵如同将一把烂泥投入盛满粘稠米粥的瓦罐中,然后用木棍反复用力搅拌时发出的、令人牙酸耳麻、黏稠湿滑到极致的液体搅动声,开始在这空旷死寂、只剩下欲望在嘶吼的大殿之中突兀地回荡起来。
这声音源源不绝,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清晰,一声比一声令人作呕。
我几乎可以清晰地在脑海中勾勒出此时此刻的画面:清音师叔那张原本应该盛放着琼浆玉液、吐纳着仙音妙曲的樱桃小口,此刻一定早已被她自己因极度兴奋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的、混合着万欲邪尊屁眼深处刮擦下来的黏腻污垢与腥臭肠道黏液的、令人作呕的肮脏口水所彻底灌满!
而她那条早已被“调教”得无比肥厚粗壮的母猪淫舌,在她那张早已如同公共厕所的粪坑般污秽不堪的臭嘴里,来回搅拌着这锅“琼浆玉液”!
每一次的搅拌,都会发出这种令人从生理到心理都感到极度不适的黏腻声响,而这些声响,又与从清音师叔喉咙深处不断溢出的、满足到近乎呻吟的、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完美地交织融合在一起,仿佛她正在品尝着人世间最顶级、最难得的珍馐美味一般!
就在这时——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污秽交响曲即将达到某个顶点的时候——
“啵❤~~~!”
一声异常清脆、异常响亮、甚至带着一丝丝淫靡回音的“啵❤”声,如同平地惊雷般猛地炸响!
在空旷死寂的内殿之中激起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回响!
这声响之清脆、之响亮,甚至在那么一瞬间,盖过了她之前所有卑贱不堪的舔吸吮吸之声!
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一定是我那可悲又可怜的清音师叔,在用尽了她全身的最后一丝力气,将她那张贪婪到极致的母猪骚嘴,如同吸盘般死死地吸附在万欲邪尊那硕大无朋的屁眼之上,进行了长达数息、甚至让她自己都感到些许窒息的、深度到极致的真空吸吮之后,才带着无限的满足与一丝丝意犹未尽,猛地将嘴松开时,主人那被吸吮得微微外翻红肿的屁眼与她那沾满了粘稠唾液和污垢的淫荡贱唇,在分离的瞬间,所共同制造出来的、巨大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声响!
然而,这声充满了仪式感与满足感的清脆爆响,似乎并不是这场污秽盛宴的终结信号。
因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没有任何的停顿,没有任何的喘息,新一轮更加激烈、更加疯狂、更加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淫靡与难以满足的饥渴的舔舐声、吸吮声和吞咽声,便如同刚刚经历过短暂蓄力后再次爆发出惊人力量的火山熔岩一般,再次势不可挡地席卷而来,带着足以将一切理智与尊严都彻底烧毁的炙热温度,将我这个瘫软在地的旁观者,连同我的灵魂,都无情地吞噬!
曾经那个在我心中如同广寒宫中的嫦娥仙子般圣洁高贵、不食人间烟火、纤尘不染的清音师叔!
那个声音空灵清越、如同百灵鸟般婉转动听,笑容温暖慈祥、如同春日阳光般和煦明媚的清音师叔!
那个总是在我因为修行不顺而偷偷哭泣,或者因为调皮捣蛋而被师尊责罚,感到委屈无助的时候,会第一个发现我的失落,然后温柔地、耐心地摸着我的头,用她那带着淡淡兰草清香的柔软手帕拭去我的泪水,轻声细语地安慰我、开导我的清音师叔…
竟然,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在这样一个充满了血腥与淫秽气息的魔窟之中,对着一个如此狰狞恐怖的魔头,发出如此下贱无耻,如此淫荡不堪,如此…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
“齁咿❤~”
一声不受控制的、带着一丝丝电流穿过脊背般酥麻的、甜腻到发指的轻微嘤咛,如同不受管教的本能而急切般,悄无声息地从我干涩的喉咙间偷偷逸出,将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一种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难以用任何语言来准确形容的、混杂了极致的羞耻、对过往信仰的彻底崩塌、对自身渺小与无能的深刻绝望,以及一丝丝连我自己都羞于承认、却又如同附骨之疽般挥之不去的病态扭曲的兴奋与快感,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黑色暗流般,在我的心底疯狂地滋生、不可逆转地吞噬着我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与尊严。
“我…我为什么会…为什么会觉得…有点…兴奋?不!不可以!我是踏月仙宗的弟子!我是师尊最疼爱的徒儿!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这种…这种肮脏下流的事情…”
我甚至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地、病态地去想象,如果此刻,不是清音师叔,而是我,像一条卑贱的母狗一样,被万欲邪尊那如同山岳般沉重、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尊臀狠狠地压在胯下,用我自己的嘴巴,用我自己的舌头,去不顾一切地舔舐他那沾满了各种污秽、却又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屁眼…那又将会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令人沉沦的光景?
我的胸口,会不会也像她此刻一般,因为那极致的兴奋与被“填满”的满足感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起伏?
我的喉咙里,会不会也像她那样,因为吞咽了邪尊的“恩赐”而发出那种连我自己都会感到恶心、却又带着一丝病态享受的、母猪般的淫荡叫声?
我的身体因为这些在脑海中不受控制地疯狂滋生的、充满了亵渎与禁忌的想象,而再一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更加清晰的、带着哭腔和浓重鼻音的甜腻呻吟:“嗯哈❤…”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龙椅上的万欲邪尊惬意地伸展了一下他那如同黑铁塔般坚实的身躯,坚实的胸肌与块垒分明的腹肌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充满力量感的健康光泽。
他似乎对身下“活体便器”那卖力的“按摩”极为受用,喉咙深处逸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吟,充满了慵懒与满足:“嗯~这贱货的舌头,倒是越发会舔了…呼~…就保持这个力度,不错…”
言语间,万欲邪尊那覆盖着古铜色厚重肌肉的雄壮屁股,在血玉龙椅上微微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似乎是为了让自己的某个“出口”能够更精准地对准下方那饥渴的“入口”。
紧接着,便是两声如同在山谷中炸响的惊雷般、沉闷而又充满了原始力量的放屁声——“噗!——噗!——”——毫无征兆地从龙椅下方,也是从那颗卑贱的头颅与尊贵龙椅紧密贴合的缝隙中,狂野地爆发开来!
那声音中,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粗俗与放纵,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原始的霸道气息,如同实质的冲击波一般,狠狠地撞击着天欲大殿内每一寸冰冷的空气,也无情地地钻入了我的耳膜。
“嘶嘶嘶——!!!!”几乎就在那两声代表着万欲邪尊体内浊气被彻底排空的屁声刚刚落下的瞬间,一阵急促到了极点、几乎要将人的灵魂都从这具卑微的肉壳中强行吸扯出来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与极度兴奋的吸气声,从龙椅下方疯狂地响起!
听那声音,既像是有人在溺水前拼命地想要吸入最后一丝救命的空气,又像是瘾君子在饿了数日之后终于尝到了那令他魂牵梦绕的禁忌之物,那种交织着本能的痛苦与精神上极致癫狂的复杂意味,即使是隔着一段距离,也让我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啊——”紧接着,万欲邪尊再次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满足感的喟叹,仿佛刚刚那两声惊天动地的屁,已经将他体内所有的污浊与不快都一扫而空,只剩下纯粹的、帝王般的舒爽与惬意,“真他妈爽!这母猪倒是越来越会伺候老子了!”
随着他这声充满了成就感的粗俗赞叹落下,整个天欲大殿之内,瞬间陷入了如同坟墓般的死寂之中!
那些先前如同附骨之疽般,从龙椅下方传来的、充满了淫靡与卑贱的舔舐声、吸吮声、吞咽声,甚至连清音师叔那如同母猪发情般的、细微的满足哼唧,都在这一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喉咙一般,戛然而止,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回事…难道…难道清音师叔真的”
我心中猛地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的心脏。
顾不得胸口的剧痛,我强撑着从地上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紧张与恐惧的眼神,死死地盯向龙椅的方向。
难道…难道清音师叔她,真的因为承受不住万欲邪尊那两声如同天雷般炸响的浓烈臭屁,而被活活地熏死了?
那种浓度的屁,别说是她一个曾经养尊处优、不染凡尘的仙子,恐怕就算是那些常年在污泥浊水中打滚、皮糙肉厚的真正猪妖闻了,也得当场口吐白沫,翻身晕厥过去吧!
她…她该不会真的就这么…
“哈哈哈哈…慌什么?莫不是以为本尊座下这头只会吃屎喝尿的雌畜,会被本尊区区几股浊气给熏死了不成?”万欲邪尊那低沉而又充满了磁性的雄浑嗓音,打断了我心中那不切实际的担忧。
他的眼神如同两把锋利无比的尖刀,轻易地便洞穿了我内心的所有想法,“你这小废物,倒是挺会替本尊的玩物瞎操心。”
他好整以暇地向后靠了靠,健壮的手臂随意地搭在龙椅那冰冷光滑的扶手之上,用一种看待卑微蝼蚁般的眼神,轻蔑地瞥了我一眼,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不屑与傲慢:“本尊不妨告诉你,这头雌畜,早就习惯了老子拉出来的屎、撒出来的尿、甚至是从屁眼里喷出来的每一股热臭的屁了!对于她而言,这些都是无上的美味,是天降的甘露!刚才那两声,只不过是她在细细品尝老子赏赐给她的‘仙气’,是她无上的荣幸罢了!怎么,你这小废物,莫非也想尝尝不成?”
他说着,那张英武霸道、充满了原始雄性魅力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充满恶趣味的诡异笑容。
他那如同山岳般雄伟的屁股再次调整了一下坐姿。
只听见“噗嗤❤”一声微不可查的、带着些许水汽的轻响,仿佛是某个原本湿润紧致的肉穴,在短暂的空虚之后,又重新被塞满了!
片刻的沉寂之后——
“滋溜❤~滋溜❤~咕啾❤~咕啾❤~噗嗤❤~噗嗤❤~”
那令人作呕却又带着一种奇异魔力的、充满了卑贱与淫靡的吮吸声,如同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加持一般,再次在空旷死寂的内殿中疯狂地、肆无忌惮地响了起来!
万欲邪尊似乎是彻底享受够了那极致的口舌服务,又或许是对我此刻的蠢样失去了继续戏耍的兴趣。
他慢条斯理地从龙椅上挺直了腰板,那双如同无底深渊般的眼眸,此刻正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玩味与洞悉一切的冷酷笑意,牢牢地锁定在我那张因过度的恐惧和极致的羞耻而微微扭曲的脸上。
他似乎完全看穿了我内心深处那剧烈的挣扎与疯狂的动摇。
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带丝毫犹豫的、如同神明般坚定的威严,再次冷冰冰地、一字一顿地重复了那个令我几乎要当场崩溃的问题:“怎么,本尊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这小废物,还没想好么?让你踏月仙宗那些高高在上的所谓仙子,都变成在本尊这根鸡巴之下辗转承欢、摇尾乞怜的下贱雌畜,你到底愿不愿意?她们的处女骚穴,她们那未经人事的粉嫩屁眼,她们那圣洁的身体,最终承载的,到底是不是本尊这根…能让她们欲仙欲死的绝世凶器啊?”
“师尊…大师姐…二师姐…还有归雪、断秋…她们…”
“嗯…”
万欲邪尊那如同魔咒般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与不耐,将我从那片混乱而又痛苦的回忆漩涡中强行拉扯了出来!
那位风华绝代、气质清冷高贵得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尘的师尊月影圣母,她那一身不染纤尘的素白道袍,她那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的、令人不敢逼视的圣洁威仪,她那施展“踏月无痕”绝世轻功时衣袂飘飘、宛如月中嫦娥般令人心驰神往的绝美仙姿…还有,在我因为修行功法迟迟无法突破、心灰意冷到几乎要放弃一切的时候,她温柔地、如同最慈爱的母亲般,将我瘦弱的身体轻轻拥入她那散发着淡淡冷冽幽香、却又无比温暖安全的怀抱之中,在我耳畔用那如同天籁般清冷动听的嗓音,细细叮嘱我戒骄戒躁、勤修不辍的谆谆教诲…那份深沉如海、厚重如山的关怀与期望,至今仍能像一缕和煦的春风般,吹散我内心深处那些因自卑与绝望而凝结的刺骨寒冰…
还有那位总是穿着一身朴素丹师袍、周身都仿佛笼罩在一层淡淡药香之中的大师姐妙丹真人。
无论何时何地,她都仿佛与这个喧嚣浮华的尘世隔绝开来一般,永远都那么沉静、那么专注地沉浸在她那充满了奇异药草与玄奥丹炉的、只属于她自己的丹道世界之中。
她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不苟言笑的严肃、略显丰腴的俏丽脸庞上,唯有在专心致志地于丹炉边细致地研磨着各种珍稀药材、或者小心翼翼地调配着那些足以令整个修真界都为之疯狂的珍贵丹方之时,才会展现出一种令人心折的、近乎于虔诚的清冷与专注。
而每当我历尽千辛万苦,付出巨大代价,才从某些凶险的秘境之中,侥幸寻来一些对她炼丹大有裨益的、世所罕见的灵草仙药,满怀期待地献给她的时候,她那张总是板着的、仿佛万年寒冰般的俏脸上,总会如同冰雪初融一般,绽放出一抹虽然浅淡、却足以令百花为之失色的温柔笑靥。
那双总是古井无波、深邃如同星空般的漂亮眼眸之中,也会难得地闪烁起欣慰与赞许的光芒,然后,她会毫不吝啬地从自己那珍贵的丹药储备中,慷通地取出一两颗药力精纯、对我的修为大有裨益的珍贵补气丹,作为对我的慷慨回馈…
还有,那位眉目如画、容颜温婉娴静得如同江南烟雨中的仕女一般的二师姐玉壶圣女。
她那张仿佛永远都带着菩萨般慈悲与怜悯的圣洁脸庞,让人一见之下,便会不由自主地心生亲近之意,仿佛她身上有一种能够抚平世间一切疾苦与哀伤的奇异力量。
她悬壶济世,以救死扶伤为己任,无论对方是正道修士还是魔道妖人,无论其身份是高高在上的王公贵族还是卑贱如泥的凡夫俗子,只要是身受苦痛、辗转哀鸣之人,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施以援手。
她那双纤细修长、白皙如玉的柔荑,在轻柔而又精准地捻动着那些闪烁着森然寒光的细长银针之时,那种全神贯注、悲天悯人的温柔神态,足以抚平任何肉体上的创伤与灵魂上的痛苦。
我至今仍旧清晰无比地记得,那一次,我不自量力地与一名凶残无比的魔道妖人缠斗,不幸身受重伤,神魂濒临溃散,整个人都如同风中残烛般命悬一线之际,是她,衣不解带地、日夜不休地守护在我的床前整整七天七夜,每日都亲手为我熬制那些苦涩无比却又蕴含着无尽生机的珍贵药汤,用她那柔软而又温暖的小手,一勺一勺地、耐心地喂我服下,更是不断地将她自身那精纯无比的本源之力,源源不断地渡入我那早已残破不堪的丹田气海之中,才终于将我从那冰冷而又绝望的鬼门关前,硬生生地给拉了回来。
那份细致入微到极致的关怀,那份深切到令人动容的担忧,那份为了救我不惜耗损自身本源的无私奉献,至今想来,依旧让我感动不已,也让我…让我对自己即将要做出的事情,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万蚁噬心般的痛苦与自责…
还有,还有那对如同冰与火般相映成趣、却又同样光彩照人的孪生姐妹——气质清冷、剑意凛冽如寒冬飞雪的四师妹归雪,以及性格活泼、明艳动人如夏日骄阳的五师妹断秋。
平日里,她们两人总是形影不离,如同连体婴一般。
她们会一同在宗门的练剑坪上挥洒汗水,切磋剑技,也会在修炼之余,一同嬉笑打闹,为沉闷的宗门生活增添一抹难得的亮色。
我至今还记得,她们两人在费心费力地向我传授那些深奥无比的踏月剑法精要之时,虽然总是会故意板着一张与她们年龄不符的、故作成熟的小脸,言语之间也总是带着几分不耐烦的、恨铁不成钢的严厉与苛责,但我却总能从她们那双同样清澈明亮、却又各自闪烁着不同光彩的漂亮眼眸深处,看到一丝丝无论如何也隐藏不住的、如同潺潺溪流般温暖人心的关怀与期盼。
她们总是会变着法子,用她们各自独特的方式来激励我,告诫我不要因为一时的挫折便妄自菲薄、自暴自弃,要更加努力地修炼,将来好与她们一同仗剑江湖,行侠仗义,将那些为祸苍生的妖魔鬼怪统统斩于剑下…
“师尊那如同九天玄女般飘然出尘的绝世仙姿…大师姐在丹炉旁专心致志炼丹时的那份恬淡宁静…二师姐在悬壶济世、救死扶伤时的那种慈悲圣洁…四师妹和五师妹并肩作战、剑气纵横时的那份英姿飒爽…她们…她们曾经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纯粹,那么的那么的让我仰望,让我…让我不惜一切代价也想要永远守护的存在啊!”
“还有…还有清音师叔…清音师叔那如同黄莺出谷般轻柔悦耳、又带着一丝成熟女性特有的磁性魅力的美妙嗓音…她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仿佛能看穿我所有心事的智慧眼眸…她…”
等等!清音师叔?!
“哼,”就在我因为猛然间将记忆中那个温柔博学、待我如亲侄儿般的清音师叔,与眼前这个在龙椅下方、那卑贱到极致的肮脏雌畜联系在一起,从而脸色骤变的瞬间,端坐在血玉龙椅之上的万欲邪尊,再次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极致轻蔑与无情嘲讽的冷笑,“看起来,本尊还需要给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废物,再加一点小小的‘提醒’,让你彻底明白,你那些所谓的‘美好回忆’,在本尊的绝对力量面前,是多么的廉价,多么的不堪一击啊…”
只见他话音未落,他那覆盖着古铜色健美肌肤的宽大屁股,故意地、带着一种充满了残忍意味的弧度,在血玉龙椅之上微微抬起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缝隙!
“滋溜❤~咕啾❤~噗嗤❤~!!!”
就是这么一个细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动作,却仿佛打开了某个潘多拉魔盒的禁忌开关!
刹那间,龙椅下方那片原本因为他的坐姿调整而暂时沉寂下去的、令人作呕却又带着奇异魔力的舔吸声,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更加狂暴的活力一般,变得愈发地响亮,愈发地淫荡,愈发清晰地钻入我的耳膜!
那声音中,甚至还夹杂着几声压抑不住的、母猪发情般的满足哼唧!
那些曾经在我脑海中如同水晶般晶莹剔透、圣洁美好的回忆画面,与眼前这幅充斥着极致淫靡与无边堕落的肮脏场景,如同两股完全对立、却又都拥有着毁灭性力量的狂暴洪流般,在我那早已被折磨得脆弱不堪的脑海之中,疯狂地冲撞着、撕扯着、交织着!
最终,所有的美好、所有的圣洁、所有的过往,都如同被巨锤狠狠砸碎的琉璃一般,片片剥落,化为漫天飞舞的、闪烁着绝望光芒的尘埃!
只剩下清音师叔那张被践踏得面目全非、沾满了黄色污秽与可疑黏液、双眼翻白、嘴角流涎、充满了卑贱与淫荡的雌畜脸庞,如同来自地狱最深处的梦魇般,死死地定格在了我的脑海之中,如同永不熄灭的烙印,挥之不去!
“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深处那股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澎湃的、充满了绝望、自弃、以及对这种极致堕落的病态渴望的复杂情绪,猛地从冰冷的地面上抬起那颗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浸透的头颅,用尽了全身残存的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嘶哑到了极点、却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疯狂嘶吼!
“是的!是的!就是这根大鸡巴!!!就是这根!!!”我的双眼因为极度的激动与充血而变得通红一片,布满了令人心悸的血丝,声音因为过度的嘶吼而嘶哑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硬生生撕裂出来的一般,“我…我…我就是想要…想要让她们…让踏月仙宗所有那些曾经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仙子…我的师尊!我的师姐!我的师妹!她们所有的人…全…都…毫无尊严地、像最低贱的母狗一样,跪伏在这根…这根足以让天地为之失色、日月为之无光的绝世大鸡巴下面啊!!!”
“我…我…我渴望看到她们!渴望看到她们像清音师叔现在这个样子一样!不!甚至要比她现在这个样子还要下贱!还要淫荡!还要卑微!我想要看到她们每一个人,都为了能够争抢到一丝一毫舔舐您那沾染了无上魔威的尊贵屁眼的机会,而互相撕咬!大打出手!我要看她们为了能够幸运地喝到您从喉咙里随意吐出来的一口浓痰,而争先恐后地磕头谢恩,感恩戴德!我要她们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彻底忘掉她们曾经的身份!她们曾经的骄傲!她们曾经的一切!彻底变成…彻底变成一群只要见到您这根足以捅破苍穹、操翻大地的无敌大鸡巴,就会浑身发软、双腿发颤、小穴流水、主动张开那双曾经用来行侠仗义的修长玉腿,疯狂地、浪叫着、喷着水,乞求您用这根大鸡巴将她们操得死去活来、永世沉沦的下贱雌畜啊!!!”
“呼…哈…呼…哈…”
一连串如同杜鹃啼血般、充满了极致疯狂与病态决绝的嘶吼过后,我仿佛耗尽了自己这具卑微肉体之中蕴藏的最后一丝力量与生机,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再次无力地瘫软在了那片冰冷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
我张大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如同濒死的鱼儿一般贪婪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胸腔因为刚才那剧烈到极致的情绪波动而剧烈地起伏着,犹如一个即将散架的破旧风箱。
身体因为过度的激动与虚脱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灵魂都被彻底掏空了的虚脱感,如同最冰冷的潮水一般,将我这卑微而又渺小的存在,彻底地淹没…
万欲邪尊对我那一番几乎已经不能称之为“剖白”、而是更像是一场疯魔般的、充满了渎神意味的“献祭宣言”的极端言论,似乎并未感到丝毫的意外或动容。
他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
那眼神中,既没有赞许,也没有厌恶,只有一种如同神祇俯瞰蝼蚁般的、绝对的漠然与冰冷。
然后,他便用一种如同在陈述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琐事般的平淡语气,缓缓地说道:“既然知道了,还不赶快爬上来求本尊?”
那句平淡无奇的话语,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心中所有残存的理智与廉耻。
我感到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猛地窜起,直冲天灵盖,原本因极度虚脱而瘫软在地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操纵的木偶般,笨拙地撑起了四肢。
冰冷坚硬的血玉地砖上传来刺骨的寒意,但我此刻的心却比最炽热的丹炉还要滚烫。
我低下头,不敢去看那高高在上的存在,视野中只有自己因汗湿而微微颤抖、沾染了些许尘土的双手。
就这样,我,那个曾经也算得上是“仙风道骨”的踏月仙宗的三弟子,此刻却像一条摇尾乞怜、迫不及待想要讨好新主人的母狗般,沿着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石阶,一步,又一步,屈辱地、却又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与急切,向着那散发着无穷威压与诱惑的龙椅爬去。
“啪嗒…啪嗒…”我的膝盖和手掌,在那仿佛永无止境的冰冷石阶上,发出单调而又令人心悸的摩擦声。
每一下,都伴随着一阵细密的、钻心的疼痛,粗糙的玉石表面毫不留情地磨损着我娇嫩的肌肤,很快便渗出了点点血丝,混杂着从额角不断滴落的冷汗,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又一小片肮脏的湿痕。
每向上爬出一步,那自龙椅之上弥漫而来的、独属于万欲邪尊的、混合了烈日下雄狮般的汗臭、稀世魔香的甜腻以及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纯粹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就愈发地清晰,愈发地浓烈一分。
那股气息,如同无数条无形的、带着温度与黏性的触手般,从四面八方将我这个卑微的爬虫紧紧地包裹、缠绕、渗透。
它霸道而又原始,带着一种令人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的绝对压迫感,却又该死地、精准地、狠狠地撩拨着我灵魂深处那些最卑贱、最黑暗、最不可告人的雌伏欲望,让我口干舌燥,浑身如同被投入了丹炉般阵阵发烫。
终于,也不知爬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膝盖和手掌几乎都要磨烂了,视线的前方,那象征着一切的血玉龙椅。
我如同一个终于找到了神龛的、最虔诚的朝圣者般,重重地、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喟叹,将整个身体都匍匐在了万欲邪尊的脚边。
他那山岳般雄伟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如同最坚实的囚笼般,将我渺小的身影完全笼罩。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敬畏、恐惧、兴奋与绝对安全感的复杂情绪,席卷了我的全身,让我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直视他那双仿佛能够洞穿三界六道、看透人心鬼蜮的锐利眼眸,生怕自己那点卑微龌龊的心思,在他如神明般威严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我只能将额头紧紧地贴在冰冷坚硬的血玉地面上,用眼角的余光,如同偷窥神迹的凡人般,敬畏而又贪婪地仰望着这尊由纯粹的力量、欲望与征服意志所铸就的、完美无瑕的男性雕塑!
他那古铜色的宽阔胸膛,坚实得如同太古神山最核心的岩壁,上面鼓胀坟起的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能够撕裂苍穹、崩碎大地的恐怖威能。
而他那双随意搭在龙椅扶手上、骨节分明、青筋虬结的大手,更是如同远古魔神的利爪,仿佛只要轻轻一握,就能将世间最坚硬的法宝神兵都瞬间捏成齑粉。
然而,此刻我所有的心神,却都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一般,死死地黏在了他那象征着无上雄性权威的胯下,再也无法移开分毫!
那狰狞凶恶到极致的硕大轮廓,即使是在这略显昏暗的血色光线下,依旧清晰可见,如同最顶级的工匠用最珍贵的墨玉精心雕琢而成,又如同太古洪荒时期沉睡的巨龙般蛰伏在那里,散发着一股令人从骨髓深处感到战栗与心悸的恐怖气息。
那根盘踞着如同虬龙般狰狞青筋的漆黑肉柱,仅仅是显露出来的部分,就已经远超常人想象的极限,其表面暴起着狰狞错杂的血管脉络,顶端那颗漆黑发亮、饱满狰狞的硕大龟头,宛如择人而噬的洪荒凶兽之首,散发着一种足以在瞬间摧毁任何雌性生物所有理智与抵抗意志的骇人气势。
整根肉柱的粗长尺寸更是达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惊人程度,那简直就是为了征服一切、蹂躏一切、奴役一切雌性而专门打造出来的、完美无瑕的绝世凶器!
“啊…这…这就是真正的力量…真正的雄性…真正的主宰者吗?”
仅仅是想象着这根恐怖的凶器在完全苏醒之后,会是何等惊天动地的模样,就足以让我的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一股股混杂着腥臊尿液的、无法抑制的骚水,从我那根与这神物相比简直渺小卑微到不值一提的废物鸡巴中不受控制地渗出,可耻地打湿了我身下那片冰冷的血玉地面。
“是的!就是它!就是这根大鸡巴!这才是真正的主宰!这才是我们踏月仙宗…不!是整个元初界域所有雌性生物,命中注定的征服者!什么清冷仙子!什么贞洁圣女!在这根象征着绝对力量与雄性欲望的无上凶器面前,她们最终都只会化为一滩烂泥!一滩只会散发着浓郁骚臭、主动掰开肥美多汁的蜜穴、哭喊着哀求这根巨屌狠狠插入、狠狠灌溉的下贱媚肉!”
这一刻,我的脑海中无比清晰地确认,眼前这根令人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与渴望的、代表着雄性征服的至高图腾,就是我们整个师门、乃至所有自命不凡的女子,最终极的归宿!
除了它,再没有任何存在能够做到这一点;也唯有它,才配得上拥有这一切!
强压下心中那股几乎要将我整个吞噬的、混杂着恐惧与无边兴奋的黑色浪潮,我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因为过度的激动和缺氧而变得嘶哑不堪、却又带着一丝谄媚与虔诚的颤抖声音,卑微地开口道:“主…主人…贱…贱奴…叩…叩见主人…”
然而,那些早已在我心中演练了千百遍的、充满了卑微与奉承的措辞,此刻却因为万欲邪尊身上那股浓郁到了极致的雄性气息的冲击,以及我自己内心那汹涌澎湃的病态欲望的搅扰,而变得支离破碎,不成章句。
我自然不敢有丝毫的僭越,去触碰那根如同神明般高高在上、散发着令人敬畏光芒的“圣物”。
我只能像一条真正卑微下贱、摇尾乞怜的雌犬般,将自己瘦弱的身体蜷缩起来,让整个胸腹都紧紧地贴伏在那冰冷而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然后,慢慢地、小心翼翼地伸出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舌头,带着一种近乎于宗教朝圣般的无上虔诚与敬畏,试探性地含住了万欲邪尊那正随意搭在地上的、沾染着些许尘土的右脚脚趾。
这是一双怎样充满了力量与征服气息的脚掌啊!
它承载着万欲邪尊那如同魔神般伟岸的身躯,踏遍了不知多少疆域,也曾践踏过不知多少高傲的头颅!
那黝黑而坚实的健康皮肤上,因为长久地端坐在龙椅之上而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带着些许黏腻感的油亮雄性汗液,与他自身那股独特而浓烈的、如同最原始的野兽般充满侵略性的雄臭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足以让任何雌性生物都在瞬间失去理智、双腿发软、主动张开双腿献上自己最私密部位的致命气息!
我的舌尖,刚刚触碰到那因为常年行走而磨砺得有些粗糙、却又带着健康光泽的脚趾甲边缘,一股难以用任何语言来准确形容的、混杂了汗液的咸涩、某种不知名香料的微苦、以及一丝丝来自于皮肤本身的、淡淡的腥甜的复杂味道,便如同最猛烈的炸药一般,在我的口腔中轰然引爆!
“唔嗯…主人…❤”我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充满了极致的卑贱与无限谄媚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整个瘦弱的身体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到难以想象的感官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融化在这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之中!
“滋啾啾啾❤…咕啾咕啾❤…”
我如同一个终于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乳娘的饥饿婴儿一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条因为兴奋而变得异常灵活的舌头伸得老长老长,拼命地试图钻进那些因为他随意踩踏地面而微微张开的、沾染着些许灰尘与汗渍的趾缝深处。
那里的味道,比脚趾表面更加的浓郁,更加的醇厚,更加的令人沉醉!
“求…求主人…❤把贱奴的师门…齁嗯❤…咕噜❤…所有…所有人都收为最下贱的雌畜母狗…❤”我一边如同小狗般不知疲倦地、贪婪地舔舐着主人那散发着无穷魅力的脚趾,一边含糊不清地、语无伦次地将那些早已在我心中酝酿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代表着我灵魂最深处最黑暗、最龌龊的禁忌幻想,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毫无保留地倾诉出来。
“啾滋❤…师尊她老人家…平时总是端着一副清冷高傲的架子…若是…若是被主人您…灌下那特制的淫药…把她那身引以为傲的曼妙仙姿…调教成一具只会散发着黏腻肥骚的焖熟油汗、摇晃着夸张的肥肉爆尻求操的油腻肥熟母猪…她那名震天下的‘踏月无痕’轻功…肯定会退化成只知道在主人胯下扭着雌熟肥重厚腻白色肥尻、主动掰开焖熟淫湿肥厚雌汁雌骚淫穴的骚样子…想想就…咕啾❤…太美妙了…”
“还…还有大师姐妙丹真人…噗滋❤…她那具万中无一的‘炼丹圣体’…哦齁❤若是被主人您…直接当成真正的丹炉,用您那根无坚不摧的巨屌为杵,以她那温软潮湿的待肏焖熟肥穴为臼…嗯啊❤…日夜不停地在她体内冲撞、捣弄、炼化…滋溜❤…让她全身上下每一寸媚肉都浸透淫毒,被操成一具只会散发着浓郁雌性媚香和淫湿体液的暧昧腻汁,连呼吸都带着浓浊腥白的精浆气味的骚肉肥屄厚腻肥穴母猪,最终将她自己都炼制成一颗专门盛装您精液、供您随时榨取和品尝的下贱淫丹…❤”
“二师姐玉壶圣女…咕噜❤…她那颗慈悲为怀的圣心…还有那罕见的体质…嗯❤…若是被主人您用最残忍的手段彻底玷污…❤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纯洁的饱满肉感的腰窝被您的粗糙厚大沉重的手掌蹂躏,娇嫩多汁的少女秘境被您那根狰狞的滚烫巨屌撑开、撕裂…滋❤…再将她那神圣的治愈之力,扭曲成一种只能用来取悦您的下贱能力…让她在承受您各种变态玩弄的同时,还要用那生命之力来修复自己的残破肉体,以便承受您更多、更猛烈的侵犯…嗯❤…让她那颗纯洁的心,彻底堕落成一颗只知道讨好您、渴望被您用精壮结实的熟女痴肥肉套狠狠填满的淫贱母畜心…齁齁❤…”
我的舌头已经因为持续不断地、用尽了全身力气的疯狂舔舐而变得有些发麻,口腔中也早已充满了万欲邪尊脚趾上那独特的、咸涩中带着一丝腥甜的雄性气味。
但我心中的那股病态的兴奋与炽热的渴望,却如同被浇上了滚油的燎原野火一般,越烧越旺,越烧越烈!
那些关于我曾经无比敬爱、也暗中深深迷恋的师门姐妹们,如何在主人这无上魔威的征伐之下,一步步褪去所有伪装,彻底解放天性,最终被调教成只知道承欢献媚、摇尾乞怜的下贱雌畜的淫靡幻想,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源源不绝地从我那张早已沾满了主人脚汗与自身口水的贱嘴里,争先恐后地倾吐出来,仿佛不将这些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最黑暗、最龌龊的念头全部宣泄出来,我就会当场因为过度兴奋而爆体而亡一般。
“还…还有归雪和断秋那对…那对平日里总是形影不离、自诩剑心通明、正义凛然的姐妹花…啾滋❤…如果能让她们在主人您的无上命令之下…亲手…亲手去屠戮那些不自量力、妄图前来救援她们的所谓正派修士…看着她们那两张平日里总是挂着清冷或活泼笑容的美丽脸蛋,因为亲手斩杀同道的快感而变得狰狞扭曲…噗噜❤…听着她们用往日如同黄鹂般清脆悦耳的嗓音,发出残忍到令人发指的狞笑与尖叫…她们手中那两柄曾经斩妖除魔、凝聚了踏月仙宗百年剑道传承的仙剑…必定会因为沾染了无数同门的鲜血与冤魂而彻底堕入魔道…成为主人您胯下两柄只会吞噬精血、渴求淫虐、甚至能在被您用那根无敌巨屌狠狠抽插操干的同时,还能够主动配合着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剑鸣与呻吟的下贱雌剑…滋❤…那种充满了背叛、杀戮、淫乱与毁灭的场景…一定一定非常壮观…贱奴…贱奴光是想一想,就要…就要忍不住…”
“滋啾❤…噗呲❤…噗呲❤…”我如同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偶般,不知疲倦地、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种病态的虔诚与狂热,用我那条早已麻木不堪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万欲邪尊的脚趾。
我的舌头灵活地、贪婪地钻进每一个因为他随意踩踏而微微张开的趾缝深处,试图将那些积攒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充满了浓烈雄臭与力量象征的污垢,都一一舔舐干净,吞入腹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我对他无上的崇敬与绝对的忠诚。
但,万欲邪尊自始至终的沉默,对我而言,就如同一把悬在头顶的、闪烁着寒光的无形利刃,又像是一条烧得通红的、沾满了辣椒水的灼热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我的灵魂之上,鞭策着我更加卖力、更加卑微、也更加不知羞耻地服侍着他,生怕自己这卑贱到尘埃里的努力,无法通过主人这看似随意、实则充满了考验的、最初的、也是最根本的“入门测试”。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是漫长得如同一个炼狱般的世纪,在我因为过度的紧张、兴奋与缺氧,口中的津液几乎要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的时候,这位极乐天宫的绝对掌控者,这位即将成为我未来生命中唯一神祇的万欲邪尊,终于,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带着一丝慵懒与戏谑的轻哼。
“哼…倒还有些意思。”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可以说有些轻描淡写,但其中蕴含的威严与力量,却如同九天之上降下的神谕,重重地砸在我的心头,让我那颗早已因为病态的兴奋而狂跳不已的心脏,瞬间漏跳了好几拍!
万欲邪尊微微低头,用一种看待一只刚刚学会了几个可笑把戏的卑贱宠物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与高高在上的施舍,缓缓地说道:“你这份‘孝心’,本尊倒是颇为受用。也罢,看在你如此‘诚心’献上这份‘厚礼’的份上,本尊便…勉为其难地,将你的踏月仙宗,纳入我这极乐天宫的版图之内吧。”
万欲邪尊那如同金石相击般低沉的断言,与其说是一句话,不如说是一道蕴含着无上魔威的敕令,瞬间击穿了我所有混乱的思绪。
“是主人!是主人在对我说话!”
我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那原本还在卖力舔舐万欲邪尊脚趾的淫熟粉润的娇嫩肉舌,瞬间僵硬在了半空中,连带着从嘴角滑落的、混合着主人脚汗与我自身唾液的黏腻液体都仿佛凝固了。
我不敢有丝毫的违逆,甚至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许多,生怕自己那粗重的喘息会亵渎了这神圣的时刻。
我努力地控制着因为极度兴奋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才勉强将那颗盛满了卑微与淫荡念头的头颅,从主人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脚掌边,缓缓地抬起了一丝。
就在我刚刚将头抬起,试图用一种更加虔诚的姿态去仰望我的新主人时,一股根本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其强大与霸道的恐怖巨力,猛地掐住了我的下巴,然后毫不留情地、粗暴无比地向上狠狠一抬!
“喀拉——”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脆弱的颈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道而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轻响。
剧烈的疼痛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我的感知,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更加强烈的、近乎于痉挛的病态兴奋!
我被迫高高地扬起了那张沾满了口水与汗渍的卑微脸庞。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毫无任何遮掩地,用我这双早已被淫欲与恐惧彻底浸透的、充满了血丝的眼睛,去审视着我伟大而仁慈的新主人——万欲邪尊!
“啊…主人…这就是这就是主人的真容吗…”
那是一张怎样融合了极致的阳刚威猛与森然邪异的英俊面容啊!
他那刀削斧凿般深刻硬朗的轮廓,仿佛是由太古神匠用最坚硬的黑曜石精心雕琢而成,每一根线条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与原始的野性,却又在眉宇眼角间,不经意地流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如同深渊般难以捉摸的魔性。
他那古铜色的健康肌肤,在天欲殿内昏暗而暧昧的血色光芒映照下,闪烁着如同最上等绸缎般细腻温润的光泽,那绝非凡人所能拥有的色泽,而是经过了无数岁月风霜的洗礼,吸纳了无尽的天地阳罡之气与无数顶级女修的精纯元阴之后,才能沉淀下来的、独属于真正强者的、令人心折的独特光晕。
然而,最让我感到震撼,也最让我感到灵魂都在为之颤抖的,还是他那双仿佛能够吞噬世间一切光芒、洞彻人心所有隐秘的幽深魔瞳!
那根本不是属于人类的眼眸!
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最深处,似乎永远翻涌着无穷无尽、永不满足、如同来自太初混沌的黑色欲望漩涡。
那是怎样一双阅尽了世间所有绝色、蹂躏了无数高贵仙子、品尝了世间所有禁忌滋味的至高掠食者才能拥有的眼神啊!
仅仅是被这双充满了无尽侵略性与绝对占有欲的目光轻轻一扫,就足以让任何自诩贞洁的仙子、任何标榜高贵的圣女,在瞬间道心崩溃,彻底失去所有反抗的勇气,心甘情愿地将自己最珍贵的贞操、最核心的元阴、乃至整个卑微的灵魂,都如同最虔诚的祭品一般,双手奉上,只为求得他哪怕一丝一毫的垂青!
随着他那沉稳而有力的鼻息,一股比先前我从他脚趾上所嗅到的还要浓烈百倍、也纯粹百倍的至阳至刚的雄性气息,如同来自九天之上的神罚罡风,铺天盖地地向我这卑微的脸庞席卷而来!
那是一种经过了千锤百炼、万般提纯,凝聚了不知道多少悠久岁月中采补吸纳的无尽女修的本源元阴精华,才最终能够形成的、纯粹到了极致的阳罡之力!
这股气息,霸道绝伦,灼热如火,充满了不带丝毫犹豫的侵略性与征服一切的意志,却又在该死的、令人防不胜防的细微之处,带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如同最顶级的龙涎异香与最醇厚的美酒佳酿混合发酵后才能产生的、令人闻之便会从灵魂深处感到沉醉与上瘾的奇异甜香!
“哈…哈啊…不行…要去了…”
仅仅是嗅到这股气息,我那原本就已经因为兴奋而变得瘫软无力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软,一股难以用任何语言来准确形容的、如同烈火般灼热的渴望,从我灵魂的最深处猛地喷涌而出,仿佛我身体内的每一滴血液都在为了这股气息而剧烈地沸腾!
我身体表面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地完全张开,如同饥渴了亿万年的沙漠旅人终于见到了清澈的甘泉一般,贪婪地、拼命地汲取着这股充满了力量与诱惑的、属于真正主宰者的气息,渴望被它彻底地占有、彻底地融化!
彻底地成为它的一部分!
“这…这难道就是真正主宰着世间一切雌性的至高无上的雄性吗…”
我带着一种近乎于受虐般的快感,在他的那双如同宇宙般深邃的、充满了无尽欲望的黑色魔瞳之中,清晰无比地看到了此刻卑微至极的自己。
那是一张何等卑贱而又充满了淫荡气息的脸啊!
我那原本还算清秀俊朗的五官,此刻因为极度压抑的羞耻与病态扭曲的兴奋,已经无可救药地扭曲变形。
原本白皙的脸颊,此刻泛着一种不正常的、如同发情母畜在被公畜粗暴骑跨时才会露出的潮红。
那双曾经还算清澈的眼眸,如今早已被迷离的水汽所彻底覆盖,瞳孔却又因为身体本能的极致兴奋而呈现出一种微微放大的状态。
而我的嘴角,更是因为刚才那一番不知羞耻的舔舐,还挂着未能及时吞咽下去的、混合了主人脚汗的咸涩与我自身因为过度兴奋而分泌的、带着一丝腥甜骚味的粘稠涎液,那些肮脏的液体,正顺着我的下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我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破旧衣襟之上,晕开了一片片可疑的、散发着淡淡腥臊气味的湿痕。
那是一种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被最原始的淫欲所支配、对强大的、掌握着绝对力量的雄性充满了无限崇拜与雌伏渴望的、最下贱、最卑微的雌畜表情!
“啊…原来…原来在主人眼中…我…我竟然是这副…这副连最低贱的母狗都不如的贱模样吗…”
一丝明悟如同电流般击穿了我的脑海。
是的这…这就是我真正的模样啊!
不,或者说,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真正的模样!
这是我们整个踏月仙宗,所有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装模作样的所谓仙子圣女,在真正掌握着绝对力量的雄性面前,最最真实的、也是唯一应有的卑贱姿态啊!
那些所谓的清高与自持!
那些所谓的圣洁与端庄!
那些所谓的慈悲与仁爱!
那些所谓的骄傲与尊严!
哼,在绝对的力量和原始的欲望面前,不过是些可笑至极、不堪一击、一捅就破的虚妄表象罢了!
不过是些用来欺骗自己、也欺骗世人的、肮脏而又虚伪的遮羞布而已!
这,才是真正的我!
这,才是师尊月影圣母、才是大师姐妙丹真人、才是二师姐玉壶圣女,才是归雪师妹和断秋师妹她们,内心深处最最渴望,却又因为那可笑的道德和虚伪的矜持而死死压抑着、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最最真实的卑贱模样啊!
我想,我没有选错。
这,就是我为我自己,也是为我那而即将一同堕入这无边淫靡深渊的整个师门,所精心挑选的、真正的主人!
一个能够用他那象征着绝对力量、可以轻易撕碎一切虚伪道德枷锁的无敌巨屌,引领我们所有人,堕入那最原始、最纯粹、充满了无尽快乐与极致痛苦的欲望深渊;一个能够让我们彻彻底底地认清楚自己卑贱本质的,真正的主人!
我们唯一的、也是最终的归宿!
万欲邪尊那双如同铁钳般死死捏着我下巴的粗糙手指,依旧稳如磐石,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仿佛要将我的下颌骨彻底捏碎一般。
紧接着,一股根本无法用人力抗拒的、如同山崩海啸般狂暴汹涌的恐怖灵力,猛地从他那如同太古魔神般雄伟壮硕的体内轰然勃发!
化作了一道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无形罡风,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在瞬间便席卷了我的全身!
“嗤啦——!嗤啦——!嗤啦——!”
只听见一阵阵布帛被撕裂的刺耳声响接连不断地响起!
我身上那件原本还算整洁朴素的、象征着踏月仙宗内门弟子身份的青色道袍,在这股强大的灵力无情地撕扯之下,连一丝一毫的抵抗都做不到,便在眨眼之间被撕成了无数条细小的布条。
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柳絮一般,纷纷扬扬地从我那因为羞耻与恐惧而变得赤裸的身体之上剥落下来,飘散在周围那冰冷而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
仅仅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我便已是寸缕不着,那具因为常年沉溺于自卑与幻想而显得格外瘦弱单薄、肌肤却又因为养尊处优而异常白皙细腻的肉体,连同胯下那根因为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而再次不受控制地勃起,顶端那小小的马眼正不断地、可耻地滴落着稀薄腥臊的精水的废物鸡巴,都完完整整地,彻底暴露在了万欲邪尊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魔瞳之下。
唯一还能证明我曾经身份的,便是我怀中那块用上等太阴玄晶精心雕琢而成、代表着踏月仙宗内门弟子的白玉令牌。
在我的道袍被撕成碎片的瞬间,它也“叮铃”一声,从我破碎的衣襟中清脆地掉落在了冰冷而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发出一声孤独而又充满了无尽讽刺的清脆回响,仿佛在嘲笑着我这个不忠不孝、背叛师门的无耻孽徒。
“嗯…有趣…真是有趣…”万欲邪尊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拖长音调。
他的目光,在我这具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着的赤裸身体之上,来来回回地刮过,仿佛在审视着一件刚刚到手、充满了未知与可能的玩物,又像是在仔细评估着一头即将被彻底驯服、献上一切的卑贱牲畜。
那目光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占有欲和审视的意味,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从这具卑微的躯壳中彻底剥离出来,让我感到一阵阵源自灵魂深处的、难以抑制的战栗。
“仔细看,你这小废物长得倒还真有几分姿色,这副皮囊,也算得上是块不错的料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只依旧紧紧钳住我下巴的、粗糙厚大、布满了老茧的手指,甚至还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在我那因过度的紧张与难以言喻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带来一阵阵如同被无数细小的电流通过般的酥麻触感,让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本来嘛…但凡是主动爬到本尊脚下,哭着喊着要投靠的男性修士,下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彻底阉割干净,做成本尊座下最下贱的阉奴。不过现在嘛…”
他说到这里,声音中故意带着一丝令人抓心挠肝的停顿,如同重锤般敲打着我紧绷的神经。
“阉奴”!
这两个如同来自恶魔低语般的字眼,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般烙印在了我的心头之上!
我甚至无法想象,也根本不敢去想象,自己若是真的被剥夺了那根虽然孱弱无用、甚至常常令我感到自卑羞耻,但毕竟是作为雄性最后象征的废物鸡巴之后,将会是何等凄惨的模样!
但紧接着,他语气中那微妙的转折,又仿佛一根从天而降的救命稻草般,在我那颗早已沉入冰冷深渊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微弱而又卑微的希望之火。
我的目光迷离,双眼因充斥着过多的水汽而显得湿漉漉的,整个人几乎都要融化在他身上那股浓烈霸道到极致的雄性气息之下。
残存的那点可怜的理智,早已被一波又一波席卷而来的欲望洪流冲刷得七零八落。
此刻,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彻底的臣服,除了将自己的一切——包括这具卑贱的肉体,这颗肮脏的灵魂,以及未来所有的时间与意志——都毫无保留地献给眼前这个如同神明般伟大的存在之外,我再也想不到任何其他的事情,也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主…主人…❤”我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了一声微弱而又沙哑的、充满了极致卑贱与雌伏意味的呻吟。
紧接着,那根早已因为激动和渴望而变得异常湿滑的粉润肉舌,便带着一种近乎于动物本能般的渴望与卑微谄媚,微微地从我那张因羞耻而微微张开的唇间探了出来。
轻轻地、如同最忠诚的雌犬舔舐主人恩赐的骨头一般,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万欲邪尊那只依旧死死钳住我下巴的、粗糙而又温热有力的手指。
那手指之上,似乎还隐隐约约残留着一丝丝他自身那浓烈汗液所特有的咸腥,以及先前在粗暴地碰触我这具卑贱肉体时所沾染上的、属于我这个下贱雌畜的可耻口水印记。
“哼,看起来,你这小废物,倒还真有几分做本尊胯下雌畜的天赋嘛。”万欲邪尊似乎对我这番发自灵魂深处的、充满了谄媚与臣服的举动颇为满意,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戏谑与居高临下的赞赏,“也罢,看在你这小畜生如此‘识趣’,又一次性要给本尊奉献上这么多新鲜可口的雌畜的份上,本尊今日心情不错,就破例一次,把你这个小废物,也一并收进本尊的胯下,让你也尝尝成为本尊专属雌奴的无上滋味,如何啊?”
“收…收进胯下!?”这四个字,如同九天之上降下的最神圣、最美妙的仙乐一般,在我那早已因为极度兴奋而嗡嗡作响的耳边轰然炸响!
一股根本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准确形容的、排山倒海般的狂喜与感恩淹没了我的所有感官!
这…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意味着我,不会被做成那生不如死的阉奴了!
这意味着…我…我也能像清音师叔那样,能够成为主人的所有物!
能够与我那些即将一同堕入这无边魔狱的师门姐妹们,一同在这根象征着绝对力量与无上征服的、足以令所有雌性都为之疯狂战栗的雌杀巨屌之下,承欢呻吟,婉转承恩!
这…这简直是何等的幸运!
何等的荣光!
何等的天大的恩赐啊!!!
我甚至能清晰无比地感觉到,我胯下那根一直以来都让我感到无比自卑的废物鸡巴,此刻,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而再次不受控制地、在没有得到任何直接刺激的情况下,可耻地勃起!
顶端那小小的、湿润的马眼,更是如同失控的喷泉一般,兴奋地、急促地、一波接着一波地向外喷射出一股股虽然稀薄却又充满了浓烈腥臊气味的滚烫淫液,在冰冷而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迅速地留下了一小片微不足道的、充满了屈辱与雌伏意味的肮脏湿痕!
万欲邪尊似乎对我这番剧烈无比的生理反应和当众失禁的丑态,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在意和厌恶,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这副卑贱淫荡的模样,只是用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淡淡地继续说道:“极乐天宫之内,凡是本尊胯下的贱畜,都会有一个专属的称号,以此来彰显其独一无二的身份与价值。你的称号嘛…嗯…本尊一时之间还没想好,不若,就先叫你‘月奴’吧。”
“月奴…”他玩味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嘿,因为你,往后这元初界域,便再无踏月仙宗,也算是个不错的纪念。”
月奴…因我而倾覆的月…
“是…是,主人❤…月奴…谢主人…谢主人赐名❤…”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得不成样子,努力地挤出一丝最甜腻、最谄媚、也最卑贱的腔调,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月奴…月奴一定会让整个踏月仙宗…都彻彻底底地沦陷在主人的胯下…让她们…让她们也和月奴一样成为主人您脚下最…最下贱的雌畜母猪❤!”
话音未落,我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根不争气的废物鸡巴,仿佛是为了印证我此刻的“决心”一般,又是一阵无法抑制的猛烈抽搐,一股更加浓稠浑浊的、带着浓烈腥臊气息的精水,顺着我赤裸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淌下来,散发出淡淡的腥臊气味,在冰冷的血玉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更加清晰、也更加淫靡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