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剑行在陌生的环境中醒来。//
我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并非是左腿那早已麻木的剧痛,而是一股久违的暖意。
有温暖的火光在眼皮之外跳动,有柔软的兽皮包裹着我冰冷的身体,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能让人心神宁静的草药香。
这与我最后的记忆——那片冰冷的、充满了死亡与血腥的雪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不会已经死了吧!?
我猛地睁开眼,挣扎着想要坐起,左腿却传来一阵足以将骨骼都彻底撕裂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剑行!”
一道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充满了疲惫与惊喜的沙哑声音,从我身旁响起。
我转过头,看到了烟儿。
她就趴在我的床边,许是刚刚才被我弄醒。
她那张本是清丽绝伦的俏脸上,此刻却写满了无法掩饰的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黑青。
她看着我,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却布满了血丝,那里面,有劫后余生的狂喜,有刻骨铭心的心疼,更有……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的羞赧。
“我们……在哪儿?”我声音沙哑地问道。
“……在一个村子里。”她为我掖了掖被角,声音里还带着一丝虚弱。
我挣扎着想要靠近她,却被她那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按住。
“别动,你的腿……”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这陌生的、温暖的屋子,心中的困惑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昏迷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又是怎么到这里的?凭你当时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把我……”
我的话还未说完,烟儿的脸颊,却突然飞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
“在你被魔气侵染之后……我……我用神识进入了你的识海……神交……”她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我们二人的真气与那天狼星的魔气对冲,最终……将魔气炼化了。”
“只是那股被净化后的力量,我们都已无力吸收,便被排斥了出来……在外面……凝聚成了……一样东西。”
她说着,从怀中,无比扭捏地掏出了那根通体洁白如玉的……器物。
我看着那熟悉的、让我面红耳赤的形状,心中充满了荒诞与不解。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我能把你背到这里,还能为你疗伤,全靠了它里面蕴含的那股……生生不息的力量,但却不知它是否还有其余功效。”
她用微如蚊蚋的声音解释道:“……炼化法器的形状,与炼制者的‘意’紧密相连。想必……想必是那时我们二人心中最深刻的意念,便是……便是……”
她再也说不下去,猛地将头埋了下去,耳根都红透了。
我没有再追问那法器的事,也没有再取笑她。
我只是伸出手,将她那不住颤抖的、冰凉的、却又无比坚韧的身体,以及那个法器,紧紧地拥入了怀中,将脸埋入她那散发着淡淡兰花幽香的、乌黑柔顺的秀发之间,感受着她在我怀中渐渐平稳下来的心跳。
她靠在我的胸膛上,用一种劫后余生的、带着一丝沙哑的疲惫声音,继续向我讲述着她是如何将我,一步一步地从那片死亡之地背出来的。
她讲了她是如何利用那法器中蕴含的、我们二人的力量,来为自己续命,抵御风雪;她讲了她是如何在茫茫雪原之中辨别方向,又是如何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几队魔教的巡逻兵;她讲了她背着我,数次在及膝深的大雪中滑倒,又数次在绝望中重新爬起的经过。
我静静地听着,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她的青丝,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心疼与……爱意。
“……总之,我们暂时安全了。这里的村民……很热情,那个叫阿山的猎户,人也很好。”她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秀眉微蹙,“只是……有些奇怪,我在这里照顾了你一天一夜,却始终没见过村里有任何女人和孩子。”
她的话,如同一根细微冰冷的针,轻轻刺入了,我那刚刚才放松下来的心中。
我心中那股刚刚才升起的暖意,瞬间便被一股冰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所取代。
是啊……在这早已被魔教势力布下天罗地网的天山,居然存在一个还有活人的村落,还是一个只有精壮男人的村落……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协调。
然而,为了生存,我们别无选择。
我的左腿,此刻稍一挪动,便传来钻心的剧痛,短时间内绝无正常行走的可能。
而烟儿,在经历了那场惨烈的死战与耗尽心神的神交之后,也早已是强弩之末,憔悴不堪。
此刻离开,在那风雪之中,与找死无异。
但留在此地……这个看似和谐的村落,却像一张无形的、充满了未知的巨网,让我们不寒而栗。
我们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决断。
无论如何,先在此地,休养一夜。待明日天一亮,不管这村子究竟藏着何种秘密,我们都必须立刻离开,是生是死,交由天命吧。
疲惫袭来。我将她那娇小的、仍带着一丝寒意的身体更紧地拥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彼此。
我们没有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相拥着,将所有的不安与恐惧都暂时抛开,在那深入骨髓的疲惫侵袭之下,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在夜色最浓、万籁俱寂之时,一阵凄厉婉转、充满了无助与恐惧的女子呼救声,竟突然从我们隔壁的房间,穿透那并不隔音的木墙,清晰地传了过来!
“救命啊——!救命啊——!”
我和烟儿瞬间被惊醒。
一个女人?
我们脑海之中同时想到:一个女人在全是男人的村落里,会遭遇什么事情。
转念一想:不行,可能有诈!
因此我们没有立刻行动,我强忍着断腿的剧痛,用“临渊”支撑着地面,将身体的重心完全交给它,勉强做出了一个戒备的姿态。
而烟儿,则无声无息地如同狸猫般,将耳朵轻轻贴在了那冰冷的、由薄木板拼接而成的墙壁之上,仔细地聆听着隔壁的动静。
那女子的呼救声只持续了片刻,便被一个男人的、充满了戏谑与残忍的淫笑声所取代。
“叫吧,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今夜,你就是老子的人了!”
紧接着,便是衣物被撕碎的“嘶啦”声,和那女子更加绝望的、充满了哭腔的哀求。
然而,这哀求也仅仅只持续了一瞬,便戛然而止,化作了一声令人心悸的、被捂住嘴巴的呜咽,以及……利刃出鞘的“呛啷”轻响。
那一瞬间,我们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别无选择的决绝。我们知道,若是再犹豫片刻,隔壁那条鲜活的生命,便将彻底断绝!
“侠”的心态,不容许我们坐视这种事情发生。
烟儿不再迟疑。
她没有用蛮力撞门,而是将一股精纯的真气凝聚于掌心,对着那简陋的门锁轻轻一拍!
只听“咔哒”一声微响,门栓应声而断。
紧接着,她一脚将那扇薄薄的木门踹开,我们一前一后,闪身而入!
屋内的景象,却与我们想象中的“强抢民女”截然不同。
没有挣扎,没有捆绑,更没有所谓的恶徒。
只有一个女人。
她斜倚在屋子正中央那张由整块白狐皮铺就的华贵软塌之上,手中正端着一杯尚在冒着袅袅热气的香茗,看到我们闯入,丝毫没有惊讶,那张妖艳的脸上,甚至还浮现出了一抹“我等你们很久了”的、充满了玩味的慵懒笑意。
她穿着一袭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紧身的黛紫色长裙。
那裙子的料子,是某种轻薄如烟的纱绸,紧紧地贴合在她那玲珑浮凸、如同魔鬼般火爆的曲线上。
胸前领口开得极低,几乎要将她那对,比烟儿还要更加饱满、更加宏伟的雪白山峰,彻底地暴露出来。
那深不见底的、惊心动魄的沟壑,足以让任何道貌岸然的君子,都在瞬间,化身为只知交媾的野兽。
她的长相,更是美得充满了侵略性。一双狭长的、微微上挑的紫瞳丹凤眼,眼波流转之间,媚态天成,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彻底勾走。
朱唇饱满,色泽艳丽,如同沾染了晨露的、最娇艳的玫瑰。
她并没有像寻常女子那般将长发盘起,而是任由那一头如同黑色瀑布般的、带着微卷的波浪长发,随意地披散在香肩与后背之上,几缕不听话的发丝,甚至还调皮地垂落在她胸前那片惊心动魄的雪白之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慵懒与野性。
她朱唇轻启,声音娇媚入骨,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
“二位,便是杀了天狼星的那对小情人吧?”
“奴家,在此恭候多时了。”
她请君,我们入瓮。
话音刚落,一股比此前合欢教“情花之毒”更甜腻数倍、更霸道、也更难以防备的无形媚毒,便从房间的四角轰然爆发!
那毒香不像毒药,更像是一股甜腻的暖风,不由分说地便钻入我们的每一个毛孔,顺着我们的经脉,直冲丹田与脑海!
这女人居然已达二重天筑楼的最强境界—六品归真境大圆满!
“不好!有毒!快走!”
离恨烟低喝一声,没有丝毫犹豫,拉起我便向后急退!那女人并未追赶,只是含笑看着我们狼狈地退出房间。
幸而,我曾服用过“清心露”,对这类媚毒早已有了抗性,尚能勉强支撑。
但是,我能抗住,烟儿却不能!
我们才刚刚退到门外那冰冷的雪地之上,还未走远,我便感到身旁的烟儿身体猛地一软。
“剑行……”
她那充满了痛苦与一丝无法抑制的情动呻吟的“声音”,如同最微弱的游丝,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此毒……与我的身体,产生了共鸣……我……我要撑不住了!”
她那身被“销魂蛊”彻底改造过的、本就异常敏感的身体,在这更加猛烈的媚毒催化下,如同干柴遇上了烈火,瞬间便被彻底点燃!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飞速地染上了一层妖艳的、不正常的潮红,而她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眼眸,也在瞬间便蒙上了一层动人的、充满了欲望的水汽。
她身形一歪,那具温软的、散发着幽香的身体,竟就这么软绵绵地,栽倒在了冰冷的雪地之中,彻底失去了战斗能力。
也正是在这一刻,村落里那本是漆黑一片的数十间木屋,竟如同事先排演好的一般,屋门“吱呀”一声,同时开启。
一道道如同铁塔般魁梧的身影,从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中,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们每一个人手中,都举着一支燃烧着、散发着松油焦臭的火把。
那数十道跳跃的、昏黄的火光,将他们那一张张本该是淳朴憨厚的脸庞,映照得阴森诡秘,充满了不似活人的、麻木的贪婪。
他们的影子被火光拉扯得扭曲、漫长,在雪地之上疯狂地舞动,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百鬼夜行。
他们的脚步很慢,动作也极其僵硬,每一步都像是提线木偶般,透着一股诡异的、不协调的美感,却无声无息地,将我与昏迷的烟儿,围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充满了绝望气息的囚笼。
那妖艳的女人,这才缓缓地从石屋中跟了出来。她看着我们这副狼狈的模样,那张妩媚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玩味的笑容。
“奴家,魔教魅护法--魅姬,请二位,在此多住一些时日……陪奴家,好好乐一乐,可否呀……”
她说着,目光缓缓地落在了我的身上,那双眼睛瞬间变得更加妖艳,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她朱唇轻启,声音酥媚入骨,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这位俊俏的公子……奴家对你,可是垂涎已久呢。”
“妖女!休得胡言!”我将烟儿死死地护在身后,冷冷道,“今日我二人便是战死于此,也绝不会让你这等邪魔外道得逞!”
“咯咯咯……”魅姬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那笑声在这死寂的雪夜里,显得那样的刺耳,“骨头倒是挺硬。只可惜……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不是吗?”
她话音刚落,那些如同木偶般的精壮男人们,便同时动了!
他们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压抑的嘶吼,如同被唤醒的尸群,向着我疯狂地扑了上来!
“杂碎!滚开!”
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我将所有的真气都凝聚于右臂之上,手中的“临渊”化作一片银色的光幕。
剑光闪过,冲在最前面的两名壮汉甚至没能发出惨叫,便已身首异处!
然而,更多的“木偶”悍不畏死地涌了上来。
我忍着断腿处传来的、足以将灵魂都撕裂的剧痛,以身为盾,以剑为墙,在这尸山血海之中,奋力搏杀。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当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第五名壮汉的头颅斩下的瞬间,我再也支撑不住。
那早已超出负荷的断腿,发出“咔吧”一声脆响,彻底失去了知觉。
我眼前一黑,整个人都重重地再次跪倒在地。
也就是在这一刻,那一直好整以暇地在旁观战的魅姬,动了。
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瞬间便穿透了我那早已是破绽百出的防线。
我甚至没能看清她的动作,只觉得眼前紫影一闪,当我再次抬起头时,她已出现在了烟儿的身旁。
她那只戴着紫色丝质手套的、纤长的玉手,正轻轻地抚摸着烟儿那因为媚毒而微微泛红的、滚烫的脸颊。
而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如同最锋利刀刃般的修长指甲,则不轻不重地,抵在了烟儿那脆弱的、不堪一击的雪白脖颈之上。
“小郎君,瞧你这紧张的模样,可真是惹人怜爱呢~”她看着我,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中,充满了如同毒蛇般的冰冷与戏谑,“……还要再反抗吗?想让她活下去吗?”
“只要你好好取悦奴家,奴家就给这仙女,一个活下去的可能……”
“别……别听她的!”就在我心神激荡之际,烟儿那充满了决绝与一丝哀求的“声音”,再次在我脑海中响起,“……别管我,剑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日后……日后,定要为我报仇!”
她竟想让我抛下她独自逃生。
即使我真的那样做了,我也跑不了。
而且,即使能脱身,我也绝对不会那样做。
只剩下一种选择。
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又猛地睁开。那里面,所有的挣扎与愤怒都已消失,只剩下了一片冰冷的、如同死水般的平静。
我看着魅姬,看着她那张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妖艳的脸庞。
然后,我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
“铿锵!”
那柄早已与我心意相通的“临渊”古剑,带着一声不甘的悲鸣,重重地落在了冰冷的雪地之上,溅起一片冰冷的雪花。
“我投降了。”
我本以为,既然她看上的是我,既然她想要的是与我“快活”,那接下来,这魔头或许会只折磨我一人,会将所有的屈辱都施加在我的身上。
只要烟儿能活下去,那我受再多的苦,又有何妨?
但我错得离谱。
我低估了这世间最深沉的“恶”,也低估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其内心的变态与歹毒。
接下来发生的,那是我们这辈子都不愿回想的地狱。
魅姬那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玩味的笑容,在我扔下“临渊”的那一刻,彻底化作了最冰冷、最不加掩饰的残忍。
她继续把玩着烟儿那因情动而红润非常的娇嫩面庞。
“啧啧,真是个绝色的清冷尤物啊……”她声音娇媚地感叹着,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欣赏,只有如同毒蛇般的嫉妒与快意,“……只可惜,这么完美的炉鼎,马上就要被一群肮脏的、只知交媾的野兽,给彻底玩坏了呢。”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她缓缓地转过头,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冰冷地扫过周围那些早已蠢蠢欲动、眼中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精壮男人们,“……就在这里,就在这片洁白的雪地之上,把她给我办了!”
“记住,别让她死了。”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要让这仙子,在无尽的极乐之中,彻底沉沦,成为你们,最忠诚、也最淫荡的母狗!”
她又舔了舔嘴唇,对着我娇笑道:“小郎君,喜欢奴家这些用阳气和精元喂养出来的‘宠物’吗?他们可比普通的男人,要懂得如何‘伺候’人哦~你的小宝贝,在他们的胯下,会活得很快活的!”
“你敢——!”
我想冲过去,可却做不到。
我只能放弃所有尊严,像一条最卑微的蛆虫般,用仅存的右腿和双手,拼命地在那冰冷的雪地之上,向着烟儿的方向爬去!
这当然毫无意义。
魅姬伸出她那穿着丝绸的玉足,一脚将我再次踢翻在地,然后,重重地踩在了我的头上,将我的脸,死死地碾入那冰冷肮脏的雪泥之中。
“小郎君,你可是已经答应了,要好好伺候奴家呢~”
她紧接着轻易地将我翻身,然后,如同女王般,缓缓地骑跨在了我的身上。
她那具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火爆的身体,将我死死地压制住,让我动弹不得分毫。
我与烟儿,相隔不过十步,但却身处两个不同的,彼此能看见的深渊。
我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早已被欲望彻底支配的精壮男人,狞笑着,走向那早已失去反抗能力的烟儿。
我看到了他们那肮脏的、粗糙的大手,是如何撕扯着烟儿身上那件,我们初遇时所穿的、早已被我视为圣物的黛绿色长裙。
那珍贵的云锦,如同最脆弱的纸片般,发出“嘶啦”的哀鸣,被轻易地撕成碎片,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不着寸缕的肌肤。
她那因为媚毒而微微泛红的、滚烫的身体,在这纯白的、冰冷的雪地映衬下,显得那样的无助,那样的……惹人侵犯。
紧接着,便是烟儿那充满了极致痛苦与屈辱的、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碎了。
烟儿的身体火热如炭,在那霸道的媚毒与被强行侵犯的双重刺激下,她那属于少女的、本能的抗拒,很快便被那股足以将理智彻底焚烧的、汹涌的欲望狂潮所吞噬。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对那些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的男人,展开了最原始、最淫荡的索求。
“啪!啪!啪!”
那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最纯粹的肉体撞击声,在这死寂的雪夜里,一声声地,如同最恶毒的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脏上。
“嗯……啊……!好……好舒服……再……再深一点……!快……快操我……!”
就在我因为眼前的地狱景象,几乎要将自己的牙关都彻底咬碎的瞬间,骑在我身上的魅姬,似乎不满我那痴痴地望着烟儿的、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眼神。
“啪!”
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看我!别看她!”她那冰冷而又充满了命令意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的‘战场’,可是在这里呢~”
她俯下身,那对宏伟的、散发着浓郁体香的雪白山峰,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胸口。
“咯咯咯……小郎君,别挣扎了。”她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恶毒的蛊惑,“你看,你那圣洁的宝贝仙子,在最原始的欲望面前,叫得多欢畅?那才是她最真实的模样。你所守护的‘清冷’,不过是虚伪的伪装;你所信奉的‘爱情’,在绝对的快感面前,更是不堪一击。”
“放弃吧,承认吧,你和我,我们和他们,本质上都是一样的,都只是欲望的奴隶罢了。来,在我这里,释放你最真实的自己……”
她开始用她那冰凉的、如同灵蛇般的手,在我身上,肆意地抚摸、游走。
她的指尖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划过,都精准地落在我气血运行的关键节点,用一股阴柔的魔气,强行挑起我体内的阳火;
紧接着,她缓缓地俯下身,将那沾染了我体液的、妖艳的脸庞,凑到了我的耳边。
她伸出那根丁香小舌,在我那因为愤怒与屈辱而剧烈颤抖的耳廓上,充满了挑逗意味地,轻轻舔舐。
然后,她便用一种只有我能听到的、如同魔鬼般的、充满了极致淫靡与恶意的沙哑声音,开始为我“直播”那场正在我眼前上演的、活色生香的地狱春宫。
“……咯咯咯……我的好郎君,你听……你听你那冰清玉洁的小仙女,现在叫得多大声啊……”她温热的气息,如同最致命的毒蛇,钻入我的耳中,“……你听那‘啪啪’的肉响,那是她那两条白得晃眼的大腿,正被阿山那粗糙的、长满了黑毛的壮腿,狠狠地撞击着呢……啧啧,你看她那不堪一握的小腰,扭得多起劲?那可不是因为痛苦,那是在求欢呢……”
“……哦?又换了一个……”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残忍,“……你看,是阿虎进去了。阿虎的孽根最是粗长,每次都能把那些不听话的小贱人,干得哭爹喊娘,穴口外翻……你看你家烟儿妹妹那张清丽的小脸,是不是已经被那极致的快感,给彻底地撑满了?她那张只会吟诗作对的樱桃小口,如今,却只能含着别人的肮脏东西,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她那对丰腴饱满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雪白山峰,在我那早已因为极致的愤怒与屈辱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之上,缓缓地研磨。
她用一种充满了“你看,我比她更懂如何伺候男人”的、不加掩饰的炫耀姿态,将我所有的感官,都拖入了这无边无际的、充满了背叛与绝望的欲望地狱。
“……我的好郎君,你闻闻……闻到了吗?”她的声音,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却又带着最致命的毒药,“……这空气里,除了奴家身上的体香,还混杂着你家小仙女那独特的兰花骚味,和那十几个臭男人身上,最原始、也最肮脏的汗臭与精骚味……”
“……它们,都进去了。都进入了你那圣洁的、不容侵犯的、只为你一人绽放的宝贝儿的身体里。她的嘴里,她的穴里,她的……屁眼里……现在,都装满了别的男人的东西。她已经脏了。”她顿了顿,用那涂着鲜红蔻丹的、冰冷的指甲,轻轻地划过我那早已因为她的挑逗而再次狰狞挺立的欲望,嘴角,勾起了一抹最残忍的、也最不加掩饰的讥讽。
“……你说,等他们都玩够了,把你这早已被别的男人彻底玩坏了的、破烂的、二手的小美人,再还给你的时候……”
“……你,还会要她吗?”
妈的!
这妖女的手段,当真歹毒!
我的肉体,在这极致的挑逗之下,的确起了最无耻的反应。
若是寻常男人,恐怕早已在这足以让灵魂都为之融化的攻势下,彻底沦陷!
但……这感觉不对。
她的每一次抚摸,每一次吐息,都像是一具被操纵得无比精妙的、冰冷的人偶,其中,只有技巧,没有灵魂。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烟儿的模样。
我想起她在我身下,那每一次因为爱意而颤抖的、无比真实的迎合;想起我们每一次交合时,那并非单纯泄欲,而是灵魂与灵魂的交融……
那一刻,我对《玉女忘情录》真意的领悟,又上了一个台阶!
“返璞归真,色则非空!”
“色”,即肉体的欢愉,其本身并无意义。只有当它与最纯粹的“爱”结合之时,它才“不空”,才有了足以让我们勘破生死的重量!
我看着眼前这个妖女,也看着不远处雪地里,那些正在对烟儿施暴的肮脏野兽。
我心中那份撕心裂肺的痛苦,竟在这一瞬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悲悯”所取代。
何其可悲。
用最暴虐的方式去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便能摧毁她吗?用最精妙的媚术来挑逗一个男人的欲望,便能征服他吗?
错了。
这所有不包含丝毫爱意的性,无论是施加在我身上的“诱惑”,还是施加在她身上的“暴行”,其本质,都是一样的——
这只有“色”,而无“爱”的行径,不过是对我与烟儿之间爱情的、最拙劣的模仿与亵渎!
想用这种空洞的东西,就让我和爱侣屈服?
不论是身,还是心,全都不可能!
我死死地咬住牙关,催动周身真气,护住丹田,力保不泄!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若是真的在她这般折磨下泄了身,那我最后的意志,也将被她的邪法瓦解。
我将和那群男人一样,神魂被她所控,永生永世,都沦为她座下,一具只知交媾的行尸走肉,一个卑微的、可悲的傀儡!
现在,我能做的,只有忍。
我和烟儿,必须一起,扛过这场噩梦!
此时,我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微弱的精神波动,试图与我的识海建立连接。
是烟儿!
她竟想在这种被无情蹂躏的时刻,强行开启“神交”,试图用我们之间最后的羁绊,来唤醒我,来与我一同抵抗!
然而,就在同时,那群野兽们更加疯狂了。
只听一声狞笑,另一个男人也扑了上来。紧接着,我看到了此生都再也无法忘怀的、最屈辱、也最残忍的一幕——
那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强行掰开她早已被哭喊与呻吟折磨得微微红肿的樱桃小口,将自己那同样狰狞的欲望,狠狠地塞了进去;而第三个男人,则从她的身后,用最变态、也最不可饶恕的方式,将他那丑陋的孽根,捅入了她那充满了禁忌的、紧致的后庭!
三洞齐开。
“唔……!!!”
烟儿那本是试图与我连接的神识,在这足以将任何灵魂都彻底撕裂的极致痛苦与屈辱之中,瞬间发出了一声无声的悲鸣,彻底中断了。
她的灵魂,在这无法承受的重创之下,终于采取了最后的、也是最可悲的“应激防护”。
我能“看”到,她那团本是纯白的、圣洁的、如同月光般的灵魂本源,竟从她那具早已沉沦的肉体之上,缓缓地“出窍”了。
她没有逃离,也没有哭泣。
她只是漂浮在半空之中,用一种充满了无尽痛苦与慈悲的、圣洁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下方那正在发生的一切,仿佛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充满了荒诞与悲哀的戏剧。
“烟儿!烟儿!看着我!不要放弃!”
我看着她那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身体,看着她那渐渐变得空洞的眼神,我的心,像被一万把最锋利的刀子来回凌迟。
我顾不上身上那妖艳魔头的榨取,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我们的精神世界里,一声声地、疯狂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我不能让她沉沦。我绝不能让她,就这么被彻底地摧毁!
那道属于烟儿的灵魂光球,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召唤,缓缓地转过了头,看向了我。
她没有哭泣,没有哀嚎。
她反而像一个最温柔的、也最坚定的守护神,将我那颗早已被愤怒与绝望彻底占据的、濒临破碎的心,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剑行……对不起……我……我的身体……不听使唤……”
烟儿那充满了痛苦、屈辱与无尽歉意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断断续续地响起。
她的身体,正在那几个男人的身下,剧烈地扭动、迎合,发出一阵阵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羞耻的淫词浪语。
“……没关系……烟儿……这不是你的错……撑住!我们一定……一定能撑过去!”
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与心疼,而剧烈地颤抖着。
她的灵魂,在这无边的地狱之中,反过来安慰我,鼓励我。
“……剑行……别看……别听……守住你的心神……不要……不要被她得逞……你……你若是也沦陷了……那我们……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想想……想想你父亲……想想我们的未来……我们……我们还要一起回离恨楼……”
她那破碎的、却又充满了坚定力量的“话语”,如同,一道最温暖的、也最微弱的光,照亮了我这片早已被黑暗与绝望彻底占据的内心。
但这却让我更加痛苦。
我宁愿她恨我,宁愿她怨我,也绝不愿,看到她在这般被无情蹂躏、彻底玷污的绝境之中,还要分出心神,来反过来安慰我这个,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我们…还要…一生…一世……”
在这和谐的村落之中,在这被诡异的火光所照亮的,洁白的雪地之上,折磨还在继续。
这一天,
离恨楼的天才少女与不知来历的觉醒剑客,都死了。
这一天,
是一对爱人,将破碎的魂魄,重铸为彼此手中的剑与伞,向吞噬天下的邪魔,发起绝望进攻的,
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