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拍卖盛宴

一道白光划破三星岛上空的暮色,如流星般精准地坠向一处人迹罕至的乱石山崖。

光芒敛去,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落在了一块布满青苔的巨石上。

他看起来约莫四十岁上下,面容普通,但一双眼睛却异常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和算计。

他身上那件朴素的灰色道袍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他常年修炼而成的精悍身形,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肌肉线条虽然被衣物遮掩,但从他站立时沉稳如山的姿态,便能看出那身躯下蕴含着爆发性的力量。

他并没有立刻走向那看似平平无奇的崖壁,而是警惕地放出神识,如同一张无形的蛛网,将方圆百丈内的一切风吹草动都纳入感知。

确认没有任何人或妖兽窥伺后,他才走到崖壁前。

他的双手,指节分明,手掌上布满了常年接触丹炉和刻画阵纹留下的薄茧,此刻却灵活得如同穿花蝴蝶,飞快地掐出十数个繁复的法诀。

随着他最后一指点在崖壁某处不起眼的藤蔓根部,并灌入一丝精纯的灵力,眼前的石壁顿时如水波般荡漾起来,一层虚幻的景象褪去,露出了一个幽深黑暗的洞口。

这才是他真正的洞府入口。

没有丝毫犹豫,一步跨入其中。

洞内一片漆黑,唯有左右两排各四尊人形傀儡的眼眶中,闪烁着冰冷的猩红光芒。

这些傀儡约有丈高,通体由黑铁铸就,关节处闪着金属的寒光,手中各持着一柄巨大的战斧,斧刃上还残留着早已干涸的暗色血迹。

在他踏入的瞬间,八尊傀儡的头颅“咔咔”作响,齐齐转向他,冰冷的杀意瞬间锁定了他的身形,仿佛只要他有任何异动,下一刻就会被剁成肉酱。

可他却视若无睹,只是从腰间的储物袋上轻轻一抚,挂在袋口的一枚不起眼的铁牌微微一亮,那八尊傀儡眼中的红光便随之黯淡下去,重新恢复了雕像般的死寂。

他径直向洞府深处走去,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中回响。

在通道的尽头,他反手一挥,洞府入口的阵法再次启动,崖壁恢复了原样。

做完这一切,他才来到一堵看似是尽头的石墙面前,再次以一种更为复杂的手法,在墙上刻画了一道临时的阵纹。

光芒一闪,石墙中央浮现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漩涡状光门。

迈入光门,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这里是一处被掏空的山腹空间,比外面的洞府大了数倍,空气中弥漫着古旧书卷和干燥灵材混合的独特气息。

一排排高达数丈的黑木书架整齐排列,上面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各种玉简、竹简、兽皮卷轴,甚至还有一些凡俗世界的纸质书籍。

这些都是他数十年来搜刮、交换、甚至抢夺而来的全部身家。

他走到角落里一张由整块青石打磨而成的桌椅前坐下,石椅冰冷的触感让他纷乱的思绪稍稍平复。

他伸手探入腰间的储物袋,摸索了片刻,取出了一个拳头大小、通体漆黑如墨的方印。

这方印不知是何种金属打造,入手冰冷沉重,印面上则是几个扭曲如活物的上古篆字——“翻奴印”。

此刻,这枚他得自古修士遗迹,专门用来感应和控制被种下奴印之人的法器,正微微发烫,并且印面上的篆字正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微光。

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眉头终于紧紧地锁了起来。

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方印上冰冷的纹路,又从旁边一个专门存放杂记的书架上,精准地抽出一卷陈旧的竹简,摊开在桌上。

竹简上用朱砂小字记录着他对此印的研究心得。

“翻奴印,感应百里之内所有被同源奴印标记之生灵。若无受印之奴,则此印无任何反应。若奴印宿主出现、或神魂激荡、或试图强行破除奴印,此印便会发热发光,以为警示……”

他低声念出竹简上的文字,眼神愈发凝重。“为什么翻奴印会突然有反应呢?我从未在任何人身上种下过此印……”

这枚翻奴印是他一年前,与几位道友共同探索一座古修士遗迹时,在一处隐蔽之处发现的。至于那几位道友的下落嘛……

当时从那遗迹中出来时,并非只获此物,只因这枚翻奴印用法苛刻且作用单一,一直被他闲置,没想到今日会无端示警。

他缓缓起身,双手负在身后,在那排排书架间踱步。

今日是三星岛三十年一度的拍卖会第二天,由星岛在本地的最高掌权牧马亲自主持。

本来以他区区筑基中期的散修身份,在这种元婴大佬都可能出没的场合,本该是连入场资格都没有的。

但他靠着从那古修士遗迹中得到的几样用不上的法宝和稀有材料,想来碰碰运气,看能否换取一些对他修炼有用的灵材,或是能提升傀儡战力的稀有矿石。

“难道说?上天赐我马良此印,是有什么机缘相与?”他回想着今天在拍卖会场内外所见到的每一个人,每一张脸,试图找出那个可能与“奴印”有关的源头。

是某个身怀秘密的修士?

还是某个被当成货物拍卖的鼎炉或奴隶?

他的脑子飞速运转,锐利的目光在昏暗的密室中,闪烁着贪婪而危险的光芒。

马良在密室中踱步了许久,脑海中不断复盘着今日在拍卖会场内外的所见所闻。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如同在暗中观察猎物的孤狼。

三星岛的拍卖会为期五天,一天比一天盛大。

前四天是对外开放的,只要缴纳足够的灵石,任何人都可以进去开开眼界。

而真正的好戏,则是在第五天的内部拍卖会。

届时,所有参与者都会根据提交的拍卖品或想要购买的物品的珍贵程度、以及修为境界,被划分到不同的分会场。

为了保护隐私,也为了方便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星岛会统一发放可以隔绝神识探查的法器面纱,这才是马良真正期待的时刻。

他思索片刻,最终将那枚微微发烫的“翻奴印”重新收回了储物袋。

这东西虽然诡异,但眼下并非首要之事。

他来此的目的非常明确,那就是尽快将手中那批从古修士遗迹中得来的“烫手山芋”脱手。

这些东西虽然珍贵,但来源毕竟不那么干净,一同探宝的道友们背后或多或少都有点背景,万一哪天被人顺藤摸瓜找上门来,对他这种无根无萍的散修而言,就是灭顶之灾。

更让他头疼的,是其中一卷以不知名兽皮制成的密卷。

兽皮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玉白色,触手温润,上面记录着一门名为《玉鞘炼法》的结丹期本命法宝炼制秘诀。

他花费了数月时间,耗费了大量心神去钻研,却始终不得其法。

这秘诀上记载的炼器手法极为阴毒诡异,所需的材料更是闻所未闻,似乎并非正道修士所用之物,倒像是一些专供采补的邪修,或是某些特殊体质的女修用来炼制本命法宝的法门。

这东西留在他手上,不仅毫无用处,反而像一颗定时炸弹,让他寝食难安。

所以,他才想趁着这次拍卖会人多眼杂,将其匿名出手,换取实实在在的修炼资源。

打定主意后,马良不再纠结于翻奴印的异动,他转身走向密室的另一侧,那里摆放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和丹炉。

他熟练地打开其中一个贴满了符箓的玉盒,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

盒子里整齐地摆放着数十个小瓷瓶,里面装着他亲手炼制的各种丹药——有瞬间恢复灵力的“回气丹”,有疗伤圣药“生肌丸”,甚至还有几颗能在关键时刻保命的“替死血丹”。

他从中挑选了几瓶放入储物袋,又从另一个箱子里取出几沓厚厚的符箓。

这些符箓上绘制着复杂的符文,灵光闪烁,显然品阶不低。

有攻击性的“剑气符”,有防御性的“灵盾符”,还有几张能让他短时间内速度激增的“神行符”。

最后,他检查了一下藏在袖中的法器“墨影笔”,以及那几具作为杀手锏的二阶傀儡,确认一切都万无一失。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回到那张冰冷的石椅上,盘膝而坐。

三星岛上最负盛名的仙衣阁内,三楼一处僻静的阁楼里,气氛剑拔弩张。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丝绸的清香和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一个身穿星岛制式服饰的男修士,正狼狈地靠在一根雕花木柱上,左臂的衣袖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染红了他那身代表着权力和地位的银边蓝袍。

他一张还算清俊的脸此刻因愤怒和欲望而扭曲,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女人,眼神中充满了不甘、淫邪和即将复仇的快意。

与他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他对面的陈凡月。

她身上笼着一件宽大的黑袍,兜帽拉得很低,试图将自己完全隐藏在阴影中。

然而,这件黑袍非但没能遮住她,反而因为布料的垂坠感,更加凸显出她那副惊世骇俗、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肉体。

山峦般高耸的巨乳将胸前的衣料撑出一个夸张的弧度,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而微微起伏,仿佛随时会撕裂布料弹跳而出。

而她身后,那饱满得不成比例的肥臀更是将黑袍的后摆顶成一个浑圆挺翘的形状,腰臀之间勾勒出的曲线,淫荡到了极点,仅仅是一个背影的轮廓,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想象着那两瓣丰腴的肉丘被狠狠揉捏、贯穿的景象。

就在刚才,这个自称姓赵的牧马,一路尾随着她进了这仙衣阁。

他显然是觊觎她这副藏不住的火爆身材,见仙衣阁内有禁制无法动用神识探查,便色胆包天,趁她在这无人的阁楼挑选衣物时,竟想动手动脚,言语更是污秽不堪。

陈凡月本想隐忍,但对方那只试图抓向她奶子的咸猪手,彻底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怒火。

她含怒出手,利用结丹初期的修为优势,瞬间凝聚出几片桃花刃,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骇人的伤口。

“臭婊子!你他妈还敢还手?”赵牧马喘着粗气,一边用右手死死按住流血的伤口,一边用淫秽的目光在她那被黑袍包裹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扫视,“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是星岛的牧马!在这三星岛,老子想操哪个女人就操哪个女人!你这种货色,怕不是从哪个洞府内溜出来的母畜吧?今天落到老子手里,算你倒霉!”

在无边海,女人的地位本就低下。

除了星岛那位高高在上的元婴女长老及其弟子,其余的女修士,要么是苦苦挣扎的奴修,要么就是被强者豢养起来,专门用来泄欲、双修、或是当作修炼鼎炉的母畜。

赵牧马在星岛当差多年,仗着这身皮作威作福,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从未失手过,更没想过会被一个女人所伤,这让他感到奇耻大辱。

但他心里一点也不慌,反而愈发兴奋起来。

在动手之前,他就已经暗中给自己的同僚——钱牧马和李牧马发去了讯息。

算算时间,他们马上就要到了。

他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你很能打是吧?等下我钱道友和李兄弟来了,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横!到时候,我们三个把你扒光了就按在这阁楼里轮流肏,把你这骚穴和屁眼都干烂,让你知道得罪我们星岛的下场!”

陈凡月冰冷地看着他,兜帽下的俏脸没有一丝血色。

赵牧马那污秽不堪的言语,让她感到一阵阵作呕,但同时,身体深处却传来一阵可耻的悸动。

手臂上被对方灵力反震的疼痛,正通过《春水功》的功法特性,转化为一丝丝酥麻的快感,顺着经脉流遍全身。

她能感觉到,黑袍下那对硕大的奶子又开始发胀,乳尖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带来一阵阵磨人的痒意。

更让她羞愤的是,对方那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言语,以及即将到来的、以一敌三的绝望处境,竟让她想起了被囚禁为母畜时,被数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凌辱的场景。

那段屈辱的记忆,此刻却化作了催情的毒药,让她身下那片幽秘的丛林,不受控制地泛滥起湿滑的淫水,若不是此刻她后庭中插着那件“锁玉”塞,恐怕她溢出的体香就已经能吸引来全岛的男修了。

她心里清楚,对付一个受伤的筑基期修士尚有余力,但若是再来两个同阶修士,以她现在灵力的状态,就算打胜了,也会引来无数的麻烦。

逃,必须马上逃走!

可这仙衣阁的出口只有一个,此刻恐怕早已被堵死。

“你最好现在跪下来,把你那对大奶子露出来给老子舔舔,再用你那张小嘴把老子的鸡巴伺候舒服了,”赵牧马见她沉默不语,以为她怕了,笑得更加猖狂,可那只完好的手臂却没停歇,背至身后,单手掐出了一个法决,“说不定老子心情一好,等下干你的时候能温柔点,只把你操晕过去,不把你这骚货玩死!”

就在赵牧马准备法决拖延时间时,陈凡月那隐藏在兜帽阴影下的神情却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原本的冰冷和戒备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魂飞魄散的极致魅惑。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形成一个慵懒而又勾人的弧度,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水波流转,媚眼如丝,仿佛能滴出水来。

“哎呀,原来是星岛的大人……”她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清脆的冷冽,而是变得又软又糯,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喘息,每一个字都像是羽毛般轻轻搔刮在赵牧马的心尖上,“恕贱妾眼拙,竟一时冲撞了大人,真是该死。贱妾这就……给大人赔罪。”

话音未落,她迈开莲步,缓缓地向赵牧马走去。

随着她的动作,那件宽大的黑袍像是失去了支撑,从她的香肩滑落。

她并没有阻止,反而顺势将黑袍的系带轻轻一拉,整件袍子便如流云般散开,飘落在地。

一具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赤裸胴体,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完整地暴露在了赵牧马的眼前。

赵牧马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他的瞳孔在刹那间放大到极致,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愤怒、疼痛和算计都被眼前这震撼的一幕冲击得粉碎。

那是一副怎样的身体啊!

肌肤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美玉,在阁楼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

最夺人心魄的,是她胸前那对远超常人想象的巨乳。

那两团硕大无朋的奶子,饱满、浑圆,如同两颗熟透的蜜桃,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尖是两点暗红色蓓蕾,正骄傲地挺立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人来采撷品尝。

它们是如此巨大,以至于随着她的走动而剧烈地晃动、摇摆,带起一阵阵惊心动魄的肉浪。

视线下移,是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与那巨乳肥臀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再往下,一道粉嫩的缝隙若隐若现,似乎还挂着晶莹的露珠。

而她身后,那两瓣丰腴挺翘的肥臀,更是圆润得如同满月,随着她款款而来的步伐,左右扭动,摩擦出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深邃沟壑。

赵牧马彻底看呆了,他甚至忘记了右手的法决,喉结上下滚动,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他从未见过如此极品的女人,这副身子,简直就是为了承载男人的欲望而生的!

陈凡月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她那高耸的巨乳几乎要贴到他的身上。

浓郁的、混杂着汗水和女人体香的气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直冲他的脑门。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握住赵牧马那只没有受伤的右手,然后引导着,将他那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自己左边那只温软、滑腻、弹性惊人的奶子上。

“大人……您摸摸看,贱妾的身子……能不能给您赔偿?”她吐气如兰,声音媚到了骨子里。

赵牧马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被巨大的幸福感和征服感所淹没。

他高兴得快要疯了!

他能感觉到手掌下那惊人的柔软和温热,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乳房细腻的肌肤纹理和那微微颤抖的触感。

他下意识地用力一握,那团巨大的软肉便从他的指缝间满溢出来,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忘了疼痛,忘了警惕,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干她!

现在就干她!

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肏穿她!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无边春色中的一刹那,异变陡生!

陈凡月那双媚眼如丝的眸子中,骤然闪过一道冰冷的杀机!

她引导着赵牧马手掌的那只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突然爆发出与她外表完全不符的恐怖力量!

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她竟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硬生生将赵牧马那只完好的右臂手腕给拧断了!

“啊——!!!”

撕心裂肺的剧痛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赵牧马,将他从欲望的云端狠狠地拽回了地狱。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那只以诡异角度弯折的手臂,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几乎当场昏厥过去。

他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软地瘫倒在地,脸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滚而下,嘴里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哀嚎。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阁楼的门被粗暴地撞开。

两名同样身穿星岛牧马服饰的男修士冲了进来。

他们正是收到赵牧马求救讯息赶来的钱牧马和李牧马。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惊得目瞪口呆,愣在了原地。

他们看到,自己的同伴赵牧马正像一条死狗般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哀嚎。

而在他的身边,一个全身赤裸、身材火爆到极点的女人正居高临下地站着,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还在微微晃动,显得妖异而又淫靡。

阁楼内短暂的死寂被一声怒喝打破。

“你这妖女!”率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个身材较为高大的钱牧马,他看到同伴的惨状,顿时勃然大怒,指着赤身裸体的陈凡月厉声喝道,“竟敢袭击星岛牧马!你可知这是死罪!”

旁边的李牧马也立刻回过神来,脸上露出又惊又怒的神色,随声附和道:“没错!好大的胆子!今天不把你这贱人抽筋扒皮,难消我等心头之恨!”

两人嘴上叫得凶,手上动作却不慢。

钱牧马手腕一翻,一柄青光闪闪的飞剑便悬浮在他身前,剑尖吞吐着凌厉的剑芒,遥遥锁定陈凡月。

而李牧马则从储物袋中摸出一把鬼头大刀,刀身上黑气缭绕,显然也是一件品阶不低的法器。

两人一左一右,隐隐形成夹击之势,将陈凡月的所有退路都封死。

在他们看来,对方不过是一个有些蛮力的女流之辈,或许是体修,但修为绝不会高到哪里去,他们两人联手,拿下她不过是时间问题。

然而,陈凡月的反应却再次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面对两名筑基后期修士的法器威逼,她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瞬间收起了刚才的冰冷杀意。

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眨了眨,竟浮现出一层水雾,显得楚楚可怜。

她一只手捂住自己樱桃般的小嘴,仿佛被吓坏了似的,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奶子,却因为乳房实在太过巨大,五根青葱玉指只能遮住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反而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淫靡风情。

她微微低下头,像一个做错了事、不知所措的小姑娘,用一种娇滴滴、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二位……二位大人……贱妾……贱妾不知是怎么回事……是这位大人……他……他先对贱妾动手动脚……贱妾只是……只是略微反抗了一下,谁知这位大人竟自己倒在了地上……贱妾……贱妾冤枉啊!”

她一边说,一边还配合着抽泣起来,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啜泣而上下颤动,晃得钱、李二人眼花缭乱,下腹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邪火。

钱牧马听到她这番狡辩,更是怒火中烧,他强行将目光从那对晃眼的奶子上移开,厉喝道:“胡说八道!那你如何解释赵兄这双断臂?少在这里装神弄鬼,快从实招来!”

他这话还没说完,异变再生!

只见原本还是一副柔弱可欺模样的陈凡月,身影猛地一晃,原地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其本人竟如同鬼魅一般,瞬间跨越了数丈的距离,突兀地出现在了钱牧马的面前!

这速度快到极致,快到钱牧马的眼睛甚至都无法捕捉到她的动作轨迹!

“快跑!她是结丹期!”地上奄奄一息的赵牧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钱牧马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香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他便感觉到自己与悬浮在身前的飞剑失去了神识联系!

他惊骇地发现,那柄飞剑不知何时已经落入了对方那只白皙如玉的纤手之中。

陈凡月只是随意地把玩着那柄飞剑,冰冷的剑刃却已经稳稳地搭在了他的脖颈大动脉上。

钱牧马和一旁的李牧马全都惊呆了,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尤其是钱牧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脖颈上传来的刺骨寒意,只要对方稍一用力,自己的脑袋就会立刻搬家。

他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高挑、曲线夸张的赤裸女修,那对巨大的奶子几乎要怼到他的脸上,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混杂着幽香和骚味的奇异气息。

巨大的恐惧让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双腿一软,差点就要跪下去,嘴里结结巴巴地求饶:“前……前辈饶命!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前辈,还请前辈大人有大量,饶……饶我们一命!”

陈凡月看着他那副吓得屁滚尿流的丑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厌恶:“饶命?你们这些满脑子精虫的淫棍,见到女人就想着欺辱玩弄,可曾想过饶过别人?”

她那冰冷的目光扫过钱、李二人因为恐惧和欲望而微微鼓起的裤裆,冷笑一声:“我今日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你们胯下那根用来作恶的肉蛆更硬!”

话音未落,她抬起那只晶莹剔透的玉足,对着地上哀嚎的赵牧马的胯下,毫不留情地狠狠踩了下去!

“噗嗤!”一声闷响。

“啊——!!!”赵牧马发出一声比之前断臂时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叫,双眼一翻,竟是活生生地疼晕了过去。

他那身昂贵的星岛牧马服饰的裤裆处,迅速渗出一滩混杂着腥臊白色液体和鲜红血液的污渍。

看样子,他那根作恶多端的鸡巴,竟在被踩断的瞬间,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刺激,失禁般地射出了最后的精液。

钱、李二人眼睁睁看着赵牧马的裤裆炸开一团血花,那凄厉的惨叫声仿佛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他们的心上。

一股骚臭的尿味从钱牧马的裤腿间传来,他竟是当场被吓得尿了裤子。

两人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面如死灰,心中只剩下彻骨的绝望。

筑基与结丹,这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他们甚至已经能闻到死亡的气息,做好了魂飞魄散的准备。

然而,预想中的死亡并未降临。

陈凡月收回了踩在赵牧马胯下的玉足,那柄架在钱牧马脖子上的飞剑也“当”的一声被她随意丢在地上。

她好整以暇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枚古朴的青铜令牌,令牌上雕刻着数颗环绕的星辰,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

她将令牌在两人面前一晃,声音冰冷地说道:“看清楚了,我是星岛的贵客。今日之事,看在星岛的面子上,我饶你们一条狗命。现在,立刻带着这条烂了裤裆的淫虫滚出去!若再让我看到你们,或是听到半句风声,我保证,就算杀了你们,星岛的长老也不会怪罪于我!”

看到那枚令牌,钱、李二人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脸上的恐惧瞬间被狂喜和谄媚所取代。

“是是是!是前辈!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瞎了狗眼,竟冲撞了前辈!”钱牧马点头如捣蒜,也顾不上脖子上被剑刃划出的血痕,拼命地磕头作揖,“我们马上滚,马上滚!”

两人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去搀扶地上昏死过去的赵牧马。

他们一个架着胳膊,一个抬着腿,狼狈不堪地将赵牧马那瘫软如泥的身体抬了起来,甚至不敢回头再看陈凡月一眼,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阁楼,仓皇的脚步声迅速远去。

喧闹的阁楼终于恢复了宁静,只剩下赤身裸体的陈凡月,和她脚下那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男人精液的腥臊味、以及一丝恐惧留下的尿骚味,混杂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形成一种诡异而淫靡的气息。

地上,那件被她脱下的黑袍随意地扔在一边,而在不远处,一滩黏稠污浊的液体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格外刺眼——那是赵牧马被踩爆了卵蛋后,射出的最后一点浓精与鲜血的混合物。

陈凡月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污秽,这才缓缓走到一旁,开始穿戴衣物。

她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终究是没有下杀手。

她心里清楚,这里是三星岛,星岛的势力盘根错节,那些元婴期的长老们神识几乎可以覆盖全岛,时刻监视着岛上的一举一动。

在刚入岛时,她便特意从客栈的小二口中打探过消息,得知所有在星岛当差的牧马,都在一星岛内留有一盏生死灯。

一旦有人被杀,掌管生死灯的长老便能立刻知晓,并凭借秘法寻迹追查。

以她现在的处境,实在不宜招惹星岛这样的庞然大物。

她只希望,今日这般废掉一臂一根的教训,能让那三条淫虫长点记性,不敢再来骚扰自己。

她心中不禁有些懊悔,暗骂自己真是不应该。

明明已是结丹期的修士,心境本该稳如磐石,可今天一见到这琳琅满目的仙衣阁,竟还是像个情窦初开、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般,被这些华美的衣裳勾住了心神,结果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阁楼里那些用天蚕丝、鲛人泪织成的霓裳羽衣,每一件都美得让她移不开眼,挑来选去,几乎花了眼。

最终,她还是可惜那动辄数万低阶灵石的昂贵价格,只从角落里挑选了一件价格尚算公道的黄色女修服饰换上。

那是一件鹅黄色的紧身袍服,款式颇为简单,但料子是上好的流云纱,穿在身上轻盈舒适。

腰间系着一条暗金色的丝绦,将她那惊人的腰臀比完美地勾勒出来。

换上新衣后,她将那件沾染了尘埃的黑袍收入储物袋,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转身离开了这间充满了血与精的阁楼。

拍卖会的第四日,巨大的穹顶式会场内人声鼎沸,灵气与各种奇珍异宝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躁动不安的氛围。

陈凡月依然选择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她穿着那日在仙衣阁新买的鹅黄色紧身袍服,淡雅的颜色让她在一众或华丽或妖冶的修士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也成功地让她不那么引人注目。

然而,无人知晓,在这副清雅素净的外表之下,正隐藏着怎样羞耻的秘密。

此刻,在她的双腿间,在那两瓣丰腴紧实的臀肉包裹的幽秘之处,一个由“锁玉”精心雕琢而成的玉塞,正深深地、严丝合缝地塞在她的屁眼中。

这锁玉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灵材,其最大的功效便是能隔绝并封锁修士自身散发出的任何气息,包括灵力波动和独一无二的体香。

此物本是在五星岛潜伏时王麻子为阻隔她那独特的体香而购得,在被金华从张府中救出时,陈凡月选择带上了它,因为对于她来说,此物的功效是她目前必须,也无法选择忽略的。

玉塞的头部圆润,冰凉而沉甸的触感从她最私密的穴口深处传来,撑满了她紧致的后穴。

每当她稍微移动身体,或是调整坐姿,那冰冷的玉石便会在温热的肠肉内壁上轻轻碾磨,带来一种持续的、略带羞耻的饱胀感。

这种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时刻绷紧臀部的肌肉,双腿也下意识地并拢,坐姿显得比平时更加端庄,生怕被人看出任何端倪。

会场中央的高台上,拍卖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此刻正在拍卖的是一本名为《焚海诀》的火属性功法,起拍价便高达十万低阶灵石。

台上负责展示和叫卖的,是一名被称为“雅妓”的女奴修。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被裁减得不成样子的血红色旗袍,胸口处被挖空了一个巨大的心形,两团白花花的硕大奶子几乎要从里面蹦出来,随着她卖力的吆喝而剧烈地晃动着。

旗袍的下摆更是直接开叉到了大腿根部,随着她的走动,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底裤一览无余。

“十万灵石!火属性功法《焚海诀》!各位前辈,各位道友!这可是能修炼到结丹后期的顶级功法啊!错过这次,再等百年!”雅妓的声音甜腻而又高亢,拼命地鼓动着气氛。

台下无数低阶修士看得眼都红了,他们垂涎的不仅仅是那本功法,更是台上那个骚浪的尤物。

可惜,十万灵石对他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只能过过眼瘾。

眼看无人出价,雅妓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香汗,她心中慌乱不已。

作为主人的奴隶,如果这次拍卖的物品流拍,等待她的将会是极为残酷的惩罚。

她只能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将自己那对饱满的胸膛挺得更高,希望用自己的色相来为这本功法增添几分价值。

陈凡月对此并不关心,她只是冷眼旁观。

连续四日的公开拍卖,出现的都是些寻常货色,对她这个结丹修士而言,并没有什么能真正引她瞩目的东西。

她真正在意的,是第五日那场内部拍卖会。

就在此时,会场另一个靠近中台的角落里,马良的眼神却如同鹰隼一般,锐利地扫视着全场。

他没有看拍卖台上的功法,也没有看那个搔首弄姿的奴修,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寻找那个能引动他储物袋中“翻奴印”产生异动的人。

起初,他将怀疑的目标锁定在了会场上方那些独立的贵宾包间里。

能坐在那里的,无一不是结丹期乃至元婴期的前辈大能。

或许是哪位大人物,曾经豢养过那个身负奴印的女人。

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那些真正的大人物,想要玩弄女人,何须多此一举种下什么奴印?

在他们私人的洞府里,用铁链锁着十几二十个女修当做肉便器都是寻常事,对于这些“母畜”,他们更在意的是姿色和身段,而非什么忠诚。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炉鼎”。

修炼界人尽皆知,想要采阴补阳,作为炉鼎的女修,其修为必须比主人更高,这样采补来的元阴才具有价值。

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能让他们动心的炉鼎,至少也得是结丹期。

可放眼这无边海,哪里有结丹期的女修会甘愿被种下奴印?

至于元婴期的女修……那更是天方夜谭,整个无边海的女元婴修士屈指可数,哪个不是一方霸主,又怎会甘心屈居人下,沦为男人的玩物和鼎炉?

随着最后一件拍品的流拍,会场内的气氛陡然一变。

白日里那股庄重而紧张的交易氛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许久后即将爆发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狂躁。

几个身穿黑衣的仆役走上高台,手脚麻利地将那些流拍的法宝、丹药撤了下去。

紧接着,他们又搬上来了几件造型奇异的木质器具。

那是一些闪烁着油亮光泽的器物,有形似马鞍、中间却凸起一根粗长木制阳具的“木马”;有布满了圆润凸起、可以绑缚手脚的“刑架”;还有各种形状、尺寸不一的木质假阳具,以及带着倒刺的鞭子和细长的藤条。

这些,便是用来惩罚和淫虐女奴修的刑具。

星岛统治下的这片内海,表面上宣扬着男女修士地位平等,一派和谐景象。

但在这光鲜的外表之下,暗流涌动,藏污纳垢。

尤其是诸岛之间,规矩各异,更是为这种黑暗提供了滋生的土壤。

例如,一星岛高高在上,决不允许任何凡人踏足,保持着修士的“纯净”。

二星岛则相对正派,严禁修士之间豢养、买卖奴隶。

而三星岛,之所以能成为整个内海最繁华、修士数量最庞大的岛屿,吸引了无数宗门势力在此扎根,正是因为它法度的极度松懈。

在这里,只要你有足够的灵石和实力,几乎可以为所欲为。

那些在其他地方被视为禁忌的爱好,如虐待、淫玩、豢养奴修,在这里却是司空见惯。

因此,无数内心阴暗、爱好此道的修士纷纷涌入此地,将三星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纸醉金迷的销金窟和欲望的天堂。

当陈凡月看到那些淫虐的刑具被搬上台时,胃里一阵翻涌,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场所谓的拍卖会,白日是正经的交易,可一旦夜幕降临,这里就会变成一个公开的、大型的淫虐场所。

那些主持拍卖流拍的奴修,将会被当众作为“余兴节目”,供台下的修士们泄欲和观赏。

连续几日,她都在拍卖会结束后匆匆离开,却依然不可避免地瞥见过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这让她感到极度的不适与反感。

她不再有丝毫停留的念头,立刻从座位上站起,转身便朝出口走去。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回到自己清静的客栈。

就在她起身离开后不久,马良的身影出现在了她先前坐过的位置旁。

他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捻起座位上残留的一丝几不可闻的香气,放在鼻尖嗅了嗅。

这股味道很淡,却让他储物袋里的“翻奴印”再次传来微弱的灼热感。

他心中疑窦丛生,几乎可以肯定,那个身负奴印的人刚才就在这里!

他立刻站起身,锐利的目光环顾四周。

会场内光线昏暗,人影憧憧,许多修士已经开始对着台上即将开始的“表演”发出兴奋的嚎叫。

就在这片混乱之中,马良的眼角余光朦胧间捕捉到了一个正要消失在出口处的身影。

那是一个穿着黄色紧身袍服的女人,因为走得太急,他没能看清对方的样貌,只依稀记得那人走路时,臀部扭动的幅度极大,显得异常肥硕饱满。

“啊——!不要……求求你们……”

就在马良想要追上去看个究竟时,中央高台上传来了雅妓凄厉的尖叫和哭喊。

她已经被剥光了衣服,四肢大张地绑在了那个狰狞的木马上。

一个仆役正狞笑着,将那根涂满了油脂的粗大木制阳具,对准她身下那片泥泞的私处。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和淫秽的哄笑声。

很快,雅妓的哭喊就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呻吟和高潮时的尖叫。

那一声声穿透力极强的浪叫,将马良的注意力短暂地拉了回来。

他厌恶地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对于这种低级的淫靡盛宴,他没有丝毫兴趣。

他想要的,是得到一个修为高深的炉鼎,借对方的元阴尝试突破结丹,而不是看这些早已被玩烂的奴修表演。

他最后望了一眼那道黄色身影消失的方向,将那肥硕的臀部曲线深深记在脑海里,然后也默默地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了淫声浪语的会场。

夜色早已深沉如墨,将三星岛的繁华与罪恶一同包裹。

客栈一楼的大堂里,油灯的光晕将忙碌的身影拉得斜长。

最近几日因拍卖会而涌入的修士和商贩让这家本就生意兴隆的客栈更是人满为患,几个杂役正满头大汗地收拾着杯盘狼藉的桌椅,空气中混杂着酒气、菜香和修士们身上各异的灵草味道。

一个身着鹅黄色紧身袍服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入客栈,她身姿挺拔,步履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正在擦桌子的店小二眼尖,立刻认出这是在此地已经住了一个多月的陈凡月仙子。

他连忙放下手中的抹布,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仙子,您回来啦!”他对这位仙子印象极好,不仅待人和善,从无半分结丹修士的架子,偶尔心情好了还会随手赏他几块下品灵石,这对他一个凡人来说已是天大的恩惠。

陈凡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那张清冷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摆脱那件让她坐立难安的鬼东西。

臀瓣之中,那枚冰冷的锁玉玉塞正死死地撑着她的后庭,一整天的端坐和行走,让玉塞的头部早已深入了她的肠道深处,每一次迈步,那圆润的头部都会在湿热的肠肉褶皱间碾过,带来一阵阵酸麻又羞耻的刺激。

为了不让别人看出异样,她不得不时刻绷紧臀部的肌肉,夹紧双腿,这让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又酸又胀。

正当她准备直接上楼时,却又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那小二:“这几日,可曾有人来找过我?”

店小二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后,还是摇了摇头,恭敬地回答:“回仙子的话,您这一个多月来每日都问,可确实不曾有人来访。不过您放心,小的一定会给您留意着,若有人来,第一时间便去通报您。”

“嗯。”陈凡月心中最后一丝期望也熄灭了,她不再多言,转身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木梯。

每上一级台阶,身体的重量都会让那玉塞往更深处顶一顶,那饱胀的异物感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将那股浪荡的痒意压下去。

终于走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前,这是一间位于走廊尽头的独间。

门上不仅有客栈自带的禁制,更有她这一个月来花费了数千灵石额外布置的两重防御阵法和一重隔音阵法。

她熟练地打出几道法诀,门上的灵光闪烁了几下,无声地打开了。

踏入房间,关上门,激活所有禁制的瞬间,陈凡月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这一个月,为了防备一切可能的意外,她从不敢进入睡眠或是打坐修炼,只是每日静静地坐在屋中,任由思绪翻涌。

她曾在客栈外一处隐秘的墙角下,留下了只有她和金华才懂的“反星教”的独特印记,幻想着他或许会循着踪迹来到这三星岛寻她。

可一个月过去了,印记依旧,却始终没有等来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走到床边坐下,臀肉被压迫,那玉塞的存在感愈发强烈。

她的思绪又一次飘回了分别的那一日,金华那张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她看不懂的决绝与痛苦,还有他那空荡荡的左边袖管……反星教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为什么宁愿自己承受一切,也不肯告诉我?

一个个问题如同毒蛇,日夜啃噬着她的心。

良久,陈凡月幽幽地叹了口气,眼神中的迷茫与思念渐渐被一抹坚定所取代。她站起身,不再犹豫。

“明日……明日若再找不到炼制本命法宝的典籍,就立即离开这鬼地方!”

她下定了决心,开始收拾屋里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除了一些换洗衣物,便是这一个月来搜集到的零散情报玉简。

她将这些东西连同身上剩下的所有灵石,全部都收入了储物袋中。

最后,她脱下了那件鹅黄色的紧身袍服,露出了赤裸的淫躯。

她转过身,背对着床榻,微微弯下腰,将那两瓣因为长期被玉塞撑开而显得愈发丰腴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

那幽深的股缝中,锁玉玉塞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捏住那冰凉的玉塞,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向外一拔!

“噗嗤!”一声带着水声的闷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随着一阵剧烈的、仿佛被掏空的快感,那根塞了她一整天的玉塞终于被从紧致的后穴中拔了出来。

玉塞的头部沾满了滑腻的肠液,在灯下闪着淫靡的光。

一股空虚感瞬间从被蹂躏了一天的穴口传来,那紧绷了一天的屁眼此刻无力地张合着,仿佛在回味那被填满的感觉。

陈凡月喘息了几下,用清洁术将玉塞和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然后将它也扔进了储物袋。

做完这一切,她赤裸着身体站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央,感受着久违的轻松。

心中的决意,也如同被清理干净的身体一般,变得无比清晰。

与此同时,在三星岛一处洞府内,马良正盘膝坐在一片狼藉之中。

洞府里没有奢华的装饰,只有满地散落的各种炼器材料、符文图纸和几具尚未完工的傀儡零件。

石壁上镶嵌的月光石散发着清冷的光辉,照亮了他那张略显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的脸。

他伸出布满薄茧的手,小心翼翼地为一具人形傀儡的手臂关节处刻画着最后一道能量传导符文。

灵力顺着刻刀的尖端流淌,在坚硬的铁木上留下一道道纤细而复杂的纹路。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整条手臂上的符文瞬间亮起,发出一阵微弱的嗡鸣声,然后又归于沉寂。

马良长吁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刻刀。

他看着面前这几具冰冷的傀儡,它们是他这十年来最忠实的伙伴。

有负责战斗的机关虎,有负责日常杂务的人形仆役,还有一具……他特意按照心中最完美的女性形象打造的、尚未注入核心的女性傀儡。

她有着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和丰腴的臀部,五官精致,只是那双眼睛空洞无神,如同没有灵魂的躯壳。

他的心中涌起一阵迷茫。

作为一名伪灵根修士,他深知自己的仙途有多么坎坷。

当年能够侥幸筑基,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气运和积攒了数十年的资源。

然而,筑基成功后的这近十年里,他的修为却如同陷入了泥潭,再无寸进。

无论是昂贵的丹药,还是高深的功法,都如同石沉大海,无法在他的丹田中激起一丝波澜。

他明白,筑基修士的寿元不过区区一百二十载。

除去已经度过的岁月,留给他的,可能只剩下不到五十年的光景了。

五十年,对于凡人而言或许是一生,但对于修士,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一个伪灵根,也妄图结丹?

这个想法若是说出去,恐怕会引来整个修真界的嘲笑。

伪灵根,本就是被上天抛弃的资质,能踏入仙途已是万幸,结丹……那更是痴人说梦。

可是,马良不甘心。

他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就在这短短五十余年后化为一抔黄土。

正是这份不甘,让他走上了一条在许多正道修士看来是歪门邪道的路——研究炉鼎双修之法。

数年来,为了寻找突破的契机,他翻遍了无数古籍,甚至不惜重金从黑市购买那些被列为禁术的玉简。

他渐渐发现,通过采补高阶女修的元阴,或许是他这伪劣灵根唯一能够逆天改命的机会。

他并非天生的好色之徒,那些风月场所的庸脂俗粉引不起他丝毫兴趣。

他想要的,不是一时的肉体欢愉,而是通往更高境界的阶梯。

女人,在他眼中,不过是拥有不同品阶的“灵药”罢了。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是孤身一人,每日与这些没有生机、不会言语的傀儡作伴。

别说找到合适的结丹期炉鼎了,就连一个愿意与他结为道侣的高阶女修都找不到。

想到这里,马良自嘲地笑了笑。

他拿起手边的一壶劣质灵酒,仰头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痛感,却让他混乱的思绪清醒了几分。

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拍卖会场那个穿着黄色紧身袍服、臀部异常肥硕的女人身影。还有……他储物袋中那枚躁动不安的“翻奴印”。

“或许……那个对翻奴印有反应的女人,就是我的机会?”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萌生。

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修为如何,又为何会被人种下这种东西。但他知道,这是一个线索,一个摆在他面前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天意……这或许就是冥冥之中的一丝天意!”马良的眼中重新燃起了火焰,那是一种夹杂着欲望、野心和疯狂的火焰。

第二日清晨,天光熹微。

陈凡月一夜未眠,但精神却异常紧绷。

今日是三星岛内部拍卖会的日子,也是她给自己定下的最后期限。

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这斗篷附有简单的隔绝神识探查的法阵,能将她的身形和大部分气息都笼罩在阴影之下。

她不希望任何人将她与前几日那个身穿黄服的女人联系起来。

在穿上斗篷前,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枚被清理干净的锁玉玉塞上。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银牙一咬,下定了决心。

她赤裸着下身,扶着桌沿,微微撅起自己那两瓣丰腴肥美的屁股。

昨天被那玉塞蹂躏了一整天,此刻的屁眼依然有些红肿,穴口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她没有使用任何润滑的膏油,只是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穴中分泌出的淫水,简单地涂抹在玉塞头部和自己的后庭媚肉上。

她深吸一口气,将那冰凉坚硬的玉塞头部对准了自己敏感的嫩菊,然后腰肢一沉,用力向下一坐!

“唔……!”一声痛苦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闷哼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粗大的玉塞头部强行撕开了紧致的穴口,挤进了那温热湿滑的肠道。

没有充分润滑的干涩摩擦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被异物填满、撑开的饱胀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玉塞的每一寸棱角都在碾磨着自己娇嫩的肠肉。

她扶着桌子,双腿微微颤抖,等待着那阵初入的刺痛过去,直到整个玉塞完全没入体内,只留下一个冰冷的塞口贴在她的股缝之间。

这羞耻的异物感让她时刻保持着警醒,也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臀,走路的姿态变得更加僵硬,却也更好地掩饰了她那过于丰满的臀部曲线。

做完这一切,她才将黑色的斗篷披在身上,戴上兜帽,最后又领了拍卖会场分发的那种能隔绝探查的面纱,将自己彻底隐藏了起来。

根据她结丹初期的修为,她被侍者引向了一处更为幽静雅致的独立会场。

这里的人数明显比前几日的公开拍卖会少了许多,在场的不过寥寥数十人,但每一个身上都散发着深不可测的气息,显然都是结丹期的修士。

会场内,众人各自安坐,彼此间泾渭分明,气氛远比外面正经,却也更加压抑。

高台上的主持人也换成了一名看起来仙风道骨的筑基后期老者。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对着台下众人拱了拱手,一番简短的恭维后,便直接拿出了一枚玉简,将灵力注入其中。

一道光幕在空中展开,清晰地列出了本次内部拍卖会的主要拍品:

《长春功》——木系修炼功法,据说修炼至大成可延寿百年。

《青元剑诀》——剑修法门,杀伐凌厉。

《大衍决》——神识修炼秘法。

《玉鞘炼法》——一种奇特的炼制法门。

五枚上品筑基丹——由星岛炼丹师亲手炼制,药力精纯。

……

陈凡月看着光幕上的名录,对大多数功法都感到陌生。

作为一名无门无派的散修,她的见识终究有限,不像那些宗门弟子有长辈指点。

她只能按捺住心思,准备待会儿正式竞拍时,听老者的详细介绍再做甄别。

她的目光在《玉鞘炼法》上多停留了一瞬,不知为何,这个名字让她感觉有些异样,但又说不上来。

就在她凝神思索之际,一股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目光充满了侵略性,仿佛要将她身上的黑色斗篷层层剥开,看透她的一切。

陈凡月心中一惊,猛地循着感觉望去。

在会场斜对角的一个座位上,一名同样带着面纱的男修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隔着面纱,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那股毫不掩饰的、犹如猎人锁定猎物般的视线,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怎么回事?

她心中泛起惊涛骇浪。

自己已经做了如此周全的伪装,连修为气息都用秘法收敛到了最低,这个人是如何在数十名结丹修士中精准地锁定自己的?

一个荒唐的念头瞬间闪过她的脑海:难不成是金华?

但她立刻就自己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若是金华,以他的性格,绝不会这样隔着人群窥探,他早就直接现身了。

而且,这道目光里没有丝毫的温和与关切,只有冰冷的审视和赤裸裸的占有欲。

这股恶意的目光,仿佛引动了她体内的那枚玉塞。

她感觉身后的异物忽然变得灼热起来,在肠道里不安地跳动了一下。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羞耻与恐惧的酥麻电流猛地从她的尾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让她差点当场呻吟出声。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臀部的肌肉下意识地夹得更紧,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和愈发浓重的恐惧。

“诸位道友,安静!”

就在陈凡月心神大乱之际,台上老者的声音洪亮地响起,将她的理智拉了回来。

“本次内部拍卖会,现在正式开始!第一件拍品——《长春功》!”

随着老者话音落下,拍卖会正式拉开了帷幕。

陈凡月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回到高台之上,但那道阴魂不散的目光却像跗骨之蛆,依旧死死地钉在她的后背上,让她如坐针毡。

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可能被一个未知的、极其危险的存在盯上了。

时间在一次次竞价和落槌声中流逝。

一件件珍稀的材料、强大的法宝和罕见的丹药被人以高价拍走,会场中的气氛也愈发热烈。

然而陈凡月的心思却不在此处,那道如芒在背的视线让她坐立难安,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后那被玉塞堵住的穴口,正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地收缩、吮吸着那冰冷的玉器,带来一阵阵让她羞愤欲死却又无法抗拒的酥麻痒意。

她不敢回头,只能强迫自己挺直腰背,装作专心致志地看着高台,但紧握的双拳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就在她快要忍受到极限,准备不顾一切地提前离场时,那道令人窒息的目光,却突然消失了。

仿佛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被猛地挪开,陈凡月浑身一松,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她紧绷的臀肉也随之放松下来,那枚玉塞趁机向更深处滑进了一寸,圆润的头部在温热的肠肉褶皱间轻轻一顶,又惹得她一阵腿软。

但此刻,身体上的这点异样,已经完全被精神上的解脱所掩盖。

她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带着面纱,专注于台上的拍卖,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

“难道……真的是我太多心了?”她不禁在心中自问。或许是这一个多月来的孤寂与焦虑,让她变得有些神经过敏了吧。

就在这时,台上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接下来这件拍品,颇为特殊。”老者拿起一枚古朴的玉简,卖了个关子,“此物名为《玉鞘炼法》,乃是一部本命法宝的炼制法诀。”

听到“本命法宝”四个字,陈凡月的心猛地一跳,瞬间将所有杂念抛诸脑后,全神贯注地听着。

老者继续介绍道:“此法诀详略得当,远非市面上那些残篇断章可比。不过,此法宝的炼制之法极为特殊,只适合女修使用,并且对修炼者的体质根骨,有着颇为苛刻的要求。具体如何,玉简中有详细说明。”他顿了顿,朗声说道:“《玉鞘炼法》,起拍价,三百枚中阶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枚!”

“女修专用!”这四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陈凡月脑中炸响!

她心中的狂喜几乎要溢出胸膛。

这不就是她苦苦寻觅了一个多月的目标吗?

她立刻神识内视,清点了一下自己储物袋中的全部身家,将近五百枚中阶灵石,还有一些零散的下品灵石。

拿下它,应该不成问题!

陈凡月心中瞬间做出了判断。

三百中阶灵石虽然不是小数目,但对于一部完整的本命法宝炼制法诀来说,绝对不算贵。

更何况,这还是一部指明了“女修专用”的法诀,在场的男修占了绝大多数,谁会花费大价钱去买一部自己根本用不上的东西呢?

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当即举起了手中的号牌,清冷的声音在会场中响起:“三百枚中阶灵石。”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随着报价出口,她感觉自己屁股里的那根玉塞也跟着心跳的节奏,被紧缩的穴肉夹得一跳一跳的,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让她双腿之间都有些湿润了。

然而,出乎她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是,在她报价之后,整个会场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没有人与她竞拍,甚至没有人多看她一眼,仿佛这件拍品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一样。

“三百枚一次……三百枚两次……”老者依着流程喊价,目光在场中扫过。

“三百枚三次!成交!”

随着木槌落下,老者脸上露出微笑,对着陈凡月的方向点了点头,朗声道:“恭喜这位仙子拍得《玉鞘炼法》。所有拍品,将会在拍卖会结束后,由侍者统一送至各位道友手中。”

成功了!

一股巨大的喜悦与宽慰瞬间包裹了陈凡月。

她做到了!

她终于找到了炼制本命法宝的典籍!

这一个多月的煎熬与等待,在这一刻都有了回报。

巨大的情绪起伏让她身体一阵发软,下身的骚穴中更是涌出一股暖流,将黑袍都打湿了一片。

她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之前那被窥视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看来,真的是我太紧张了。”她心中自嘲道,彻底放下了戒备。

她没有注意到,在会场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那个戴着面纱的男人——马良,面纱下的嘴角正勾起一抹阴冷而得意的笑容。

马良收回了目光,心中一片火热。

他已经确认了,这个高傲清冷的结丹女修,就是那名对翻奴印有反应之人,而刚刚陈凡月所产生的肉欲,并非是她自己无心之过,而是马良暗地运转翻奴印的结果。

“果然,你是为了那本邪器典籍而来。”马良闭目沉思,一个精妙的设计已然在他心中产生。

猎物,已经自己走进了陷阱,甚至还为笼子付了钱,接下来,他只需要静静等待,等待她亲手为自己戴上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