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虚脱般地瘫坐在地上,后背靠着树干,大口喘息。他眼神迷离地看着魏亦可。
魏亦可此刻的模样,完全打破了她平日里的禁欲伪装:潮红的脸颊上渗着细密的汗珠,高马尾散乱地垂下,几缕发丝贴在她湿润的颈侧。
粘稠的精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滴在了潮湿的泥土上。
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带着强烈的征服与羞耻感。
那画面,瞬间让炮友刚刚平息的欲望再次被点燃,肉棒在他大腿根部不安分地抬起了头。
魏亦可将炮友的眼神和生理反应尽收眼底。她那被压抑的征服欲此刻彻底爆发。她不再满足于被动接受。
她毫不犹豫地将炮友推倒在铺着风衣的地上,俯身跨坐上去。
湿漉漉的穴口在她强烈的操控欲下,准确无误地套住了炮友那根重新昂扬的肉柱。
“啊——”
肉棒再次贯入体内,那熟悉的、被填满的充实感让魏亦可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她将双手撑在炮友胸口,控制着自己的腰肢,开始上下驰骋。
这个主导的姿势让她感到了无与伦比的自由和力量感。她的身体在墨色的树林中像一匹肆意奔跑的母马,狂野而失控。
“小骚货,夹紧我!” 炮友躺在地上,仰头看着她在月色下晃动的身体,双手紧紧掐住她浑圆的臀部,被动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
“哥哥的肉棒太大了,我的小逼快要被撑破了……” 魏亦可一边娇喘,一边进行着露骨的对话。
每一次上下深入,都会将残留在体内的前一轮精液与新鲜的淫水一同挤出,在两人结合的部位形成一片泥泞。
魏亦可刻意将速度放慢,深浅交替,时而将穴肉彻底含住整根肉棒,时而只用穴口轻轻摩擦前端的敏感。
她要彻底主宰这场性爱,将炮友玩弄于股掌之间。
“操,你坐死我了!好爽啊” 炮友高昂的呻吟在小树林中回荡。
魏亦可感受着那猛烈的快感在体内一层层累积,她主动低头,将湿热的嘴唇贴在炮友的脖颈,轻轻啃咬。
在极度的快感和危险环境的刺激下,魏亦可再也无法压抑。
随着她最后一次用力地向下猛坐,伴随着一声高亢到近乎颤抖的尖叫,她彻底到达了顶峰。
在她全身痉挛、达到高潮的那一刻,炮友也猛地挺腰,毫不保留地将第二股灼热的精液,悉数射进了她那正在痉挛收缩的小穴深处。
魏亦可全身无力地瘫倒在他的胸膛上,粗重的喘息声盖过了夜间的虫鸣。
那份极致放纵后的疲惫,伴随着双倍的精液,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刚刚洗漱完的魏亦可,慵懒地躺在宿舍的床上,面无表情地刷着手机。小号上,炮友的消息突然蹦了出来,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沉重:
“我下周要走了。”
“哦,暑假快乐。”魏亦可轻快而公式化地回复道。她的手指移动得毫不迟疑,仿佛只是在回复一个不重要的群发消息。
“我要毕业了,下周就要离开永城了。”炮友补充道。
那头,他紧紧盯着手机屏幕,看着魏亦可的聊天框一直显示着“对方消息输入中……”。
等待了漫长的几分钟,却始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他感到一种巨大的、深入骨髓的挫败感。
和他保持身体关系长达一年的女生,竟然连他要毕业了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些什么。
他清楚地记得,他一开始确实是想和魏亦可正经约会、恋爱的。
但是魏亦可却拒绝和他谈任何私人的事情,她的冰冷和疏离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壁垒。
她只会在身体需要他、欲望无法压抑时,才会给他发消息。
他本应该感到轻松和开心的——一个反差感如此强烈的女神,不仅允许他内射,不需要他负责,也从不向他索取情绪价值和礼物。
这简直是最完美的性伴侣。
然而,此刻他却感到深深的绝望。
他觉得自己对魏亦可来说,就是一个会互动的、能释放的自动按摩棒罢了。
这份认知像毒药一样,让他痛苦却又无法割舍。
他太迷恋她在高领衬衫下的那份狂野,迷恋那份只对他开放的禁忌之门。
他只能听之任之,让自己沉浸在这段有毒的关系里。
终于,他等到了魏亦可的回复:
“知道了,毕业快乐。这一年和你相处得很愉快,祝你前途似锦。”
躺在床上的魏亦可,心里确实也很复杂。
她承认,自己在感情和承诺上有严重的问题。
她无法对任何人产生长久的情感依赖,也厌恶被情感的责任所束缚。
她觉得自己不一定能,也不想给伴侣提供什么情绪价值。
为了片刻的欢愉而去承担情感的重量,对她来说,是一笔极度不划算的买卖。
她只需要最纯粹、最无负担的身体快感。
说实话,她和这个炮友相处得非常不错。
他对她言听计从,总是能在她有需求的时候随叫随到,满足她最荒唐的欲望。
更难得的是,他有眼力见地从不过问她的个人生活和学习生活。
两人偶尔在校园或食堂遇到,也会装成陌生人,给足了她绝对的私人空间。
现在他要毕业了,她又得重新找一个合拍的炮友。她不禁有些烦躁,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这么合适、配合度这么高的。
但无论如何,在现任炮友走的时候,她还是要做足表面功夫。好聚好散,不留烂摊子,这是她情感游戏中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她知道这份公式化的祝福带着疏离,但这也是她能给出的最真诚、最不带欺骗的回应了。
她不想给任何希望,因为她永远不会做出情感上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