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还很长(H)

喻家老宅的餐厅里,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紧绷感。

长长的红木餐桌上摆满精致菜肴,佣人们安静地穿梭服务。

喻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姿态优雅地小口喝着汤,却能感觉到父亲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

“听锦年说,你昨天和闻家那位二公子见面了?”喻父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打破了餐桌上维持的表面平静。

喻言拿着汤匙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顿,随即恢复自然,抬眼看向父亲,语气平静:“是,谈了生技基金合作的可能性。闻家律所有意参与,闻屿会提供详细计划书。”

她刻意将对话限定在公事范围内,语气专业而疏离。

喻父沉吟片刻,目光锐利:“闻家那小子,能力是有的,手段也厉害。不过,合作归合作,私交方面,你把握好分寸。”

这话说得含蓄,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其中的暗示。

喻家与闻家虽同属上流阶层,但领域不同,且闻家关系网络复杂,喻父显然不希望女儿与闻屿有太多工作之外的牵扯。

喻锦年在一旁打圆场:“爸,言言有分寸的。再说闻屿这个人,在业内风评不错,能力强,也没听说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绯闻。”

喻言没有接话,只是低头用餐。

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清晨时分,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喘息、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胸口的画面。

那样激烈缠绵的接触,早已超越了所谓的“分寸”。

而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她发现自己并不后悔。

“总之,你心里有数就好。”喻父最后说了一句,结束了这个话题。

午餐在略显沉闷的气氛中结束。喻言起身准备离开时,喻锦年跟了上来。

“爸的话,别太放在心上。”喻锦年与她并肩走向车库,低声说道。

喻言停下脚步,看向哥哥,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在他眼里,我是不是永远都是需要被指导、被安排的那个?连和谁交往,都需要他来划定界限?”

喻锦年叹了口气:“他只是关心你。闻屿……确实不是简单的角色。”

“那我就是吗?”喻言反问,眼神清亮而锐利。

喻锦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当然不是。我们喻家二小姐,可是商场上让人头疼的存在。好吧,算我多嘴,你自己处理。”

回到市区的高级公寓,喻言甩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偌大的空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昨夜与今晨的酸软感,那种被彻底填满、占有的记忆,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感官里。

她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如同她此刻动荡的心绪。

父亲的话语在耳边回响,而闻屿那双深邃灼热的眼睛,却更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她拿出手机,指尖在闻屿的名字上悬停片刻,最终却没有拨出去。

她需要时间思考,需要厘清自己对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感觉。

是单纯的肉体吸引,还是掺杂了其他?

而那个关于“公私分明”的宣告,究竟是在提醒他,还是在警告自己?

就在她陷入沉思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电显示正是“闻屿”。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骤然松开。她深吸一口气,接听了电话,声音刻意保持平静:“喂。”

“是我。”闻屿低沉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电流般的质感,搔刮着她的耳膜。“在想你。”

直白而炽热的话语,让喻言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她没有回应他的直白,而是转移了话题:“计划书准备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笑,彷佛看穿了她刻意的回避。

“喻总这么敬业,周日晚上还在关心工作?计划书正在完善,明天准时送到你办公室。现在,我想谈的是私事。”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身体还酸吗?”

喻言的脸颊瞬间发烫,早晨那些羞耻而愉悦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她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嘴角微扬,眼神深邃而专注。

“还好。”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动摇。

“只是还好?”他似乎有些不满意,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失望,“那我还需要更努力才行。”

“闻屿!”喻言忍不住低呼他的名字,带着一丝羞恼。

“我在。”他应得从容,接着语气稍稍正经了些,“晚上真的不能见面?”

“我说了,有约。”喻言坚持道,尽管那个与投资人的饭局其实可以推掉。

“那么,结束后呢?无论多晚。”他不依不饶。

喻言沉默了片刻。

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给彼此一些冷静的空间。

但身体里那股被他轻易唤醒的渴望,却在蠢蠢欲动。

他的声音,他话语里的暗示,都像是最有效的催情剂,点燃她体内潜伏的火种。

“……再看吧。”她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会等。”闻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无论多晚。”

挂断电话,喻言将杯中剩余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灼热的液体从喉咙滑入食道,却无法压下体内那股莫名的空虚和焦躁。

她发现,在闻屿面前,她那套引以为傲的冷静和自制力,正在迅速土崩瓦解。

晚上的饭局,喻言有些心不在焉。

她与几位投资人谈笑风生,专业地分析市场趋势,讨论项目前景,但脑海中总是不经意地闪过闻屿的脸庞,他抚摸她身体时指尖的温度,他进入她时那种饱胀到极致的感觉。

饭局结束时,已是晚上十点多。婉拒了续摊的邀请,喻言独自坐上司机的车。夜晚的城市流光溢彩,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片色块。

手机安静地躺在她手里,没有新的来电或讯息。他说了会等,却没有再催促。这种沉默的等待,反而更像一种无声的压迫,牵引着她的思绪。

“回公寓吗,小姐?”司机问道。

喻言看着窗外,迟疑了几秒,一个地址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去这个地方。”

那是闻屿公寓的地址。她甚至没有刻意去记,却不知何时已深植于脑海。

当车子停在闻屿所在的那栋豪华公寓楼下时,喻言的心跳有些失序。

她让司机先离开,自己则站在夜风中,抬头望向那高耸入云的建筑顶层。

他的公寓就在那里。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

几乎是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结束了?”闻屿的声音传来,背景十分安静。

“嗯。”喻言应了一声,补充道,“我在楼下。”

电话那头有片刻的沉默,随即,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和紧绷响起:“等我,马上下来。”

没过多久,公寓大堂的玻璃门滑开,闻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灯光下。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休闲裤和一件贴身的深灰色棉质T恤,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胸膛线条,像是匆忙间随手套上的。

头发微湿,似乎刚沐浴过。

他快步走到她面前,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脸上逡巡,带着灼人的温度。“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说了再看。”喻言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加速的心跳却泄露了她的紧张。

闻屿没有再多说,只是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完全包裹住她的。他牵着她,走向电梯。

电梯内部的镜面映出两人的身影。

他高大挺拔,她站在他身侧,显得有些纤细。

他的手指与她紧紧交缠,一种无声的亲昵在密闭空间里流淌上升。

进入公寓,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喻言还来不及看清室内的布置,就被闻屿一把抵在了门板上。

炽热而急切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瞬间夺走了她的呼吸。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纠缠着她的,汲取她口中的每一寸气息。

带着淡淡的威士忌味道和属于他本身的清冽气息,如同最烈的酒,让她头脑发晕。

“唔……”喻言本能地回应着这个吻,双手攀上他的肩膀,隔着薄薄的棉T感受到他紧实的肌肉线条和灼人的体温。

他的大手在她腰侧和背部用力揉抚,隔着丝质的衬衫布料,传递着惊人的热度。

唇舌顺着她的下颚下滑,吻上她纤细的脖颈,在那里留下湿热的痕迹和细密的轻吮。

“你也想我了,对吗?”他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引起一阵阵战栗。

他的膝盖强势地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坚硬的大腿肌肉挤入其中,摩擦着她最敏感的核心地带。

隔着两层布料,喻言依然能感受到他胯下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正紧紧抵着她的小腹,嚣张地宣示着他的欲望。

早晨那被填满、冲撞的极致快感记忆瞬间复苏,让她腿心一阵发软,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底裤。

“闻屿……”她仰着头,喘息着叫他的名字,声音已经带上了情动的媚意。身体诚实地反应着他的撩拨,空虚和渴望如同野火般蔓延。

闻屿得到她软化的回应,动作更加狂放。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没有开主灯,只有床头一盏昏暗的壁灯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将室内笼罩在一片暧昧的氛围中。

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随即覆了上来。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神深邃得像夜海,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占有欲。

“你说要公私分明,”他俯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声音沙哑得可怕,“现在是下班时间,喻言。这里只有我和你。”

他的话语如同最后的通牒,击碎了她所有残存的理智。是啊,现在是私人的时间,她为什么还要压抑自己?

她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给出了回应。她主动抬头吻上他的唇,双手急切地拉扯他身上的T恤。

她的主动无疑是点燃炸药桶的最后火星。

闻屿低吼一声,迅速剥离了两人之间的衣物障碍。

当他炽热坚硬的胸膛贴上她柔软的肌肤时,两人都满足地叹息出声。

他的吻再次落下,如同密集的雨点,从她的唇瓣、下巴、锁骨,一路向下。

他含住她胸前一枚早已挺立的蓓蕾,用舌尖肆意舔弄、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痛的强烈快感。

“啊……别……”喻言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在他唇舌的玩弄下难耐地扭动。空虚感在腿间汇聚,变得越来越强烈。

他的大手在她身体各处点火,抚过她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她双腿之间那最隐秘的花园。

指尖轻易地分开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瓣,探入那温热紧致的入口。

“这么湿了……”他粗喘着,指腹精准地按压上那颗隐藏在花瓣顶端、早已肿胀硬挺的珍珠,时而画圈揉弄,时而快速刮擦。

“嗯啊……闻屿……别弄了……”强烈的快感让喻言弓起了身体,脚趾蜷缩,呻吟声变得破碎而高亢。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只能无助地在他手下颤抖、喘息。

他的手指开始进出她紧窒的甬道,先是单指,然后增加到两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扩张着她湿滑的内壁。

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将她腿间的绒毛沾染得一片湿亮。

“想要吗?”他再次重复早晨的问题,声音紧绷,额角渗出隐忍的汗珠。

他那巨大的欲望源头,早已青筋盘绕,涨成深红的色泽,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显示出他同样濒临极限。

“要……给我……”喻言意乱情迷地哀求,双腿主动分开到最大,将自己最脆弱羞耻的部位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闻屿眼神一暗,抽出手指,将自己灼热坚硬的顶端对准她那张合不断、汁水淋漓的入口。他腰身猛地一沉,没有任何迟疑,一举贯穿到底!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那惊人的尺寸和长度,再次完美地填满了她体内每一寸空虚。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顶端,重重地撞击在她花心最深处的柔软上,带来一阵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快感。

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停顿下来,让她适应自己的巨大。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声音沙哑:“记住现在进入你的是谁,喻言。是我,闻屿。”

这句话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宣告意味,如同烙印,刻进她的身体深处。

接着,他开始了律动。

起初是缓慢而深沉的抽送,每一次进入都又重又深,直抵花心。

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下灼热的顶端卡在入口,然后再次狠狠贯入。

“嗯……哈啊……太深了……”喻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精壮的腰身,迎合着他的撞击。

他的每一下顶弄,都像是要撞碎她的灵魂,带来的快感强烈到令人恐惧。

卧室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暧昧声响、黏腻的水声和她抑制不住的娇吟。昏暗的灯光下,两具交缠的身体紧密结合,汗水浸湿了床单。

闻屿的动作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猛。

他将她的双腿折压向胸前,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那里……就是那里……闻屿……慢点……我不行了……”喻言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逼疯,身体内部开始剧烈地收缩痉挛,高潮即将来临。

闻屿感觉到她内壁急遽的绞紧,知道她快要到达顶点。

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将她濒临崩溃的呻吟吞入口中,腰胯的动作却更加凶猛粗暴,像是要将她彻底拆吃入腹。

在一次次几乎要顶穿子宫口的沉重撞击下,喻言眼前白光炸裂,达到了猛烈的高潮。

身体内部如同烟花绽放般剧烈收缩,温热的爱液汹涌而出,浇灌在对方坚挺的欲望上。

闻屿在她极致收缩的包裹下,又猛烈抽插了十几下,最终低吼着在她身体深处释放了自己滚烫的欲望……

高潮过后,两人交迭着喘息,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腥膻气息。

闻屿没有立刻退出,而是维持着结合的姿势,轻轻吻着她的额头、鼻尖、嘴唇,带着事后的温存。

“留下来。”他在她耳边低语,不是命令,而是带着一丝罕见的请求。

喻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除了未褪的情欲,还有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起手,轻轻抚过他汗湿的鬓角。

身体依旧紧密相连,传递着彼此的温度和心跳。这一刻,所谓的公私界限,似乎变得模糊不清。而她,似乎也并不想去清晰地划分。

这一夜,还很长。而他们之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