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为逃离罪恶感而旅行,却与忠犬女奴开启淫乱狂欢,在肮脏营地里狂暴中出

林凡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出了风宅。

那扇厚重的木门在他身后关上,发出的“砰”的一声闷响,却像一柄无形的巨槌,狠狠砸在他的心脏上。

他踉踉跄跄地冲下台阶,甚至没敢回头再看一眼。

莱迪亚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和他胯下那根刚刚才在她体内肆虐过的、沾满了她处子之血的巨物,这两个本该永远不会产生交集的意象,此刻却像一道无法挣脱的魔咒,在他脑海中疯狂地交织、回放。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理智与欲望的残骸在其中翻滚。

他想不通,那个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刻板得如同机器人一样的女侍卫,为什么只是看到了自己的勃起,就会瞬间崩溃,变成一个比乌斯盖德还要渴求交合的痴女?

(如果……如果我当时反应快一点,在她伸手过来的时候就推开她……如果我的裤子没有那么不结实……是不是……是不是一切就不会发生?她是不是就还能做回那个正直、忠诚的“雪漫城之刃”?)

强烈的懊悔与负罪感,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内心。

他毁了她。

这一次,他甚至连用“抹除记忆”来麻痹自己的借口都没有了。

他把一个高洁的女战士,变成了一个灵魂被烙上奴印、身体被自己彻底改造的性奴,而她甚至还要回到另一个男人身边,日日夜夜地承受着这份屈辱的记忆。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了乌斯盖德的小屋。

推开门,乌斯盖德正坐在壁炉边的椅子上,用一块柔软的亚麻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巴尔古夫领主赏赐给她的那柄双手大剑。

她已经换下了那身色情的银色盔甲,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皮质马甲和紧身长裤,勾勒出那充满力量感的健美曲线。

她采购回来的食物和箭矢整齐地码放在墙角。

她听到开门声,抬起头,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在看到林凡的瞬间,闪过了一丝了然。

“主人,您回来了。”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但林凡能从那平静之下,感受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乌斯盖德……我……”林凡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颓然地靠在门框上,脸上写满了痛苦与迷茫。

“我感觉到了,主人。”乌斯盖德放下了手中的剑,站起身,缓缓向他走来,“就在刚才,我感觉到,您与我之间的那道锁链,变得更强韧了。您的力量,又增长了。而且……在那道锁链旁边,我感觉到了一道新的、微弱的、刚刚建立起来的链接。”

林凡的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是那个叫莱迪亚的女人,对吗?”乌斯盖德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那写满了自责的脸颊,她的眼中没有丝毫嫉妒,反而闪烁着一种近乎于狂热的、与有荣焉的骄傲光芒,“不愧是我的主人。您的‘龙根’,果然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连那样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都能被它轻易地征服、融化。”

“我没有想那么做!我……”林凡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崩溃,他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把抱住眼前这个唯一能让他倾诉的女人,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想去找达格伦……可是开门的是她……她看见了……我的裤子又破了……然后……然后她就疯了……我……我控制不住……我把她……我把她变成了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不,主人,您错了。”乌斯盖-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用一种安抚野兽般的、温柔而坚定的语气说道,“我是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您。而她,是被您那无可抵挡的神威所强行击溃。您没有做错任何事,主人。弱者,本就该被强者支配。这是世间最天经地义的法则。您只是……让她认清了自己的本质而已。”

(嘻嘻……主人这副样子,真可爱。居然为了这种事哭鼻子。不过,那个叫莱迪亚的女人,倒是走了狗屎运。能被主人的神罚巨根开苞,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能感觉到,主人在她身体里留下的力量,比在我这里还要浓郁……真好,以后就有姐妹,可以一起探讨该用什么姿势来更好地伺候主人了。)

林凡在她的安抚下,情绪渐渐平复。但那股混杂着莱迪亚体香与他自己精液味道的气息,依旧萦绕在他的鼻尖,提醒着他刚刚犯下的罪行。

乌斯盖德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适,她松开怀抱,后退一步,随即毫不犹豫地,双膝一软,跪在了他的面前。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伸出那双灵巧有力的手,解开了他那本就破烂不堪的裤子。

那根刚刚才在另一个女人体内掀起过滔天巨浪的巨物,疲惫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狼藉,散发着一股属于莱迪亚的、陌生的处子幽香。

“主人,您辛苦了。”乌斯盖德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沙哑,“这个女人的味道,不该由您来承受。请允许贱奴……用这张只为您服务的嘴,为您清理干净。”

说完,她俯下身,张开红唇,温热的、柔软的舌头,像一条灵巧的火蛇,从肉棒的根部开始,仔仔细细地、一寸不漏地,将上面残留的、属于莱迪亚的味道,尽数舔舐干净,吞入腹中。

(嗯……这就是那个冰块脸的味道吗……带着一股奶味,还挺甜的。不过,比起贱奴这骚穴里的味道,还是差远了。我要把她的味道全都吃掉,让主人的这根大家伙上,从里到外,都只留下我一个人的骚味!)

林凡浑身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那极致的、带着崇拜意味的侍奉,混合着强烈的背德感,让他那本已疲惫的身体,竟又一次不合时宜地、缓缓地苏醒、抬头。

不知过了多久,乌斯盖德才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脸上露出了无比满足的表情。

她看着那根被自己清洗得干干净净、此刻又重新变得精神抖擞的巨物,轻声问道:“主人,我们……还继续之前的计划,去找那个达格伦,和他一起冒险吗?”

达格伦。

这个名字,让林凡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莱迪亚的身影。

他仿佛又看到了她跪在自己面前,用那双冰冷的眸子,发出破碎的呻吟;看到了她被自己按在达格伦的床上,疯狂地扭动腰肢,承受着贯穿……

(不……不行……)

他无法想象,自己该如何与达格伦同行,每天看着莱迪亚那张若无其事的脸,却知道她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怎样的记忆煎熬。

他也无法想象,当达格伦不在时,莱迪亚会不会因为那无法抗拒的奴隶本能,再次跪在自己面前,祈求自己的“宠幸”。

那样的场景,太过残忍,也太过……刺激。他怕自己会再一次控制不住。

“不去了。”林凡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绝,“我不想再和他扯上任何关系。我们……离开雪漫城一段时间吧。”

他看着乌斯盖德,眼中带着一丝疲惫,“我想……去做一些简单的任务,就像以前的游戏一样。送送信,杀杀强盗……帮助一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至少……让我感觉自己不那么像个怪物。”

“一切都听主人的。”乌斯盖德没有丝毫异议,她站起身,重新为他整理好衣物,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离开雪漫城?太好了!在野外……那可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到时候,山洞里,草丛中,小溪边……到处都可以是承载主人恩泽的温床!我要让主人知道,只有我,才是最适合陪在他身边的、独一无二的骚母狗!)

两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再次前往了龙临堡。这一次,他们没有去打扰领主,而是直接找到了宫廷总管普罗万图斯·阿维尼西。

“啊,是你们。”普罗万图斯认出了这对在屠龙之战中表现英勇的同伴,“有什么可以为你们效劳的吗?”

“总管大人,我们想看看,城里有没有什么需要人手的工作。”林凡开门见山地说道。

普罗万图斯沉吟了片刻,他看了一眼林凡身后那如同雕像般沉默,却浑身散发着强大气息的乌斯盖德,随即从一堆羊皮纸中抽出了一张。

“正好有一件。领主大人为裂谷城的领主打造了一柄精美的双手剑,需要一位可靠的勇士将它护送到裂谷城。路途不算近,但对你们这样的战士来说,应该不成问题。报酬是三百个金币。”

(去裂谷城?也好。离雪漫城越远越好。而且只是个护送任务,应该不会再节外生枝了。)

“我们接了。”林凡想都没想,立刻答应了下来。

“很好。”普罗万图斯将一个用厚布包裹的长条状物体和一袋预付的金币交给了林凡,“一路顺风,愿塔洛斯指引你们。”

两人的旅程,从离开雪漫城的那一刻起,就彻底变成了一场淫靡的、永不停歇的狂欢。

没有了城市的束缚,没有了旁人的目光,乌斯盖德彻底释放了自己那无可救药的痴女性格。

她仿佛要把林凡的肉棒当成自己的随身武器,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将它插在自己的身体里,用她那不知满足的骚穴,来检验它的锋锐与持久。

刚走出城门没多远,在一片僻静的白桦林中,几只不长眼的冰原狼发出了最后一声哀嚎,便被乌斯盖德干净利落地斩下了头颅。

温热的狼血溅在她那裸露在外的、平坦紧实的腹肌上,顺着清晰的马甲线缓缓滑落,勾勒出一条淫靡的红色轨迹。

(战斗的感觉……真好。剑刃切开皮肉的触感,总能让我的骚穴里也跟着发热……看看我的主人,还在那里喘着气呢。他以为战斗结束了吗?不……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乌斯盖德的眼中闪烁着嗜血与情欲混合的光芒。她缓缓地将巨剑归鞘,那“咔”的一声轻响,在林凡听来,却像是进攻的号角。

(妈的,又来了……看她那个眼神,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我们还在野外!随时都可能有人路过啊!可是……看她那副浑身浴血、喘息不止的样子,腹肌一起一伏……可耻啊,我这根不争气的鸡巴,光是被她这么盯着,就他妈硬得发疼了……)

林凡心中哀嚎着,身体却无比诚实地起了反应。

他还没来得及后退,乌斯盖德已经像一头矫健的雌豹般扑了过来,一把将他推倒在一棵粗壮的白桦树干上。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他的后背,带来一阵酥麻的刺痛。

“主人……战斗……让贱奴的身体好热……”她粗重地喘息着,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合着一丝血腥味,喷得他浑身一颤。

她双手熟练地扯开林凡的裤子,随即背过身去。

她没有去解开那片金属战裙的卡扣,而是直接将短小的裙摆向上掀起,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狠狠地对准那根因为战斗的刺激而再度勃起的巨物,腰肢猛地向后一坐!

冰冷的金属胸壳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与她身体的火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

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将他整根吞了进去。

“感觉到了吗……主人……这就是……胜利者的奖品……”她就这么背对着他,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以一个狂野的后入式骑乘姿态,疯狂地上下起落,将刚刚才沾染过狼血的战意,尽数化作了无穷无尽的浪潮。

“您的贱奴……就是您的战利品……用您的‘龙根’……狠狠地……奖励我……”

黄昏时分,两人在一处小溪边的空地上扎营。

林凡本想帮忙,却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简直是个生活白痴。

他捡来的木柴潮湿得点不着火,好不容易升起一点火苗,也被他笨手笨脚地弄熄了。

他想去处理那只下午猎到的兔子,却对着那毛茸茸的尸体不知从何下手。

(天啊,我真是个废物。没有乌斯盖德,我恐怕连一顿热饭都吃不上,只能在野外啃生肉了。看她处理事情的样子……好熟练……无论是砍柴还是生火……她身上的肌肉线条真好看……)

林凡只能颓然地坐在一边,看着乌斯盖德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有条不紊地处理着一切。

她用巨剑的剑背,几下就砸断了粗壮的树枝,用火石和引绒,轻松地点燃了篝火。

火焰在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跳动,给她英气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我的主人,真可爱。像一只在野外迷了路的小奶狗,什么都做不好。不过这样才好,这样他才需要我,离不开我。他只需要用他那根神罚巨根来征服世界、征服我,其他所有的事情,都由我这只下贱的母狗来为他办好。饭菜快好了……也该给主人准备一点……特别的‘餐后甜点’了。)

乌斯盖德将兔肉架在火上烤得滋滋冒油,又从行囊里取出了几枚白色的鸡蛋,丢进了一旁烧着热水的罐子里。

很快,兔肉的香气便弥漫开来。

乌斯盖德将烤得金黄的兔腿撕下来,递给早已饥肠辘辘的林凡。

然而,就在林凡准备伸手去接时,乌斯盖德却收回了手,脸上露出了一个神秘又淫靡的微笑。

“别着急,我的主人。”她的声音在噼啪作响的火焰中显得格外蛊惑,“主菜固然美味,但贱奴还为您准备了一份特殊的‘开胃菜’。为了保证它的温热,我将它存放在了一个……最温暖的地方。”

说着,她竟当着林凡的面,缓缓地解开了自己腰间那片金属战裙的卡扣。

她就那么坐在篝火对面的圆石上,微微张开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健美长腿。

那片神秘的幽谷,在跳跃的火光下若隐若现。

她伸出手,探入自己的裙下,当她的手再拿出来时,林凡看到,她的掌心里,正握着一枚刚刚才煮好的、剥了壳的、光滑滚圆的白煮蛋。

她没有将鸡蛋递过来,而是在林凡错愕的目光中,重新将手探回了自己的腿间。

她微微挺起腰,脸上露出一丝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甜腻的呻吟。

“主人……您饿了吧?”她喘息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早已被情欲的火焰所占据,“您的‘开胃菜’……已经放好了。它……正在贱奴的骚穴里……用贱奴的体温和淫水……为您加热呢。您……不想亲手把它……取出来尝尝吗?”

林凡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

(把……把鸡蛋……塞进……塞进她的小穴里?!她……她疯了吗?!这……这也太……太下流了……可是……火光下她那张脸……那副淫荡的表情……她的小穴里正夹着一个鸡蛋……还……还在等着我……去拿出来……用手……还是……用嘴?)

那荒诞又色情到极点的画面,瞬间粉碎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丢下手中的兔肉,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踉跄地走到乌斯盖德面前,缓缓跪下。

乌斯盖德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大大地张开双腿,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林凡的眼前。

在那片湿润的黑森林入口,他能清晰地看到,一小半截白色的、圆润的物体,正被那不断收缩、翕张的粉嫩穴肉紧紧地包裹、吮吸着。

一股混杂着女子体香、淫靡骚情与鸡蛋蛋白的古怪香气,直冲他的鼻腔。

“快……主人……把它拿出来……”乌斯盖德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因为兴奋和敏感而微微颤抖,“贱奴的骚穴……把它夹得好紧……好烫……它在里面……被我的淫水……都浸透了……您……您用您的手指……伸进来……把它……抠出来……”

林凡颤抖着伸出手,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片湿热的柔软时,乌斯盖德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

他的手指顺着那滑腻的缝隙探入,感受着那紧致温热的媚肉是如何贪婪地包裹、吸吮着他的指关节。

他终于碰到了那个光滑、坚实、又带着弹性的异物。

“啊……嗯……您的手指……进来了……好舒服……就是那里……那个鸡蛋……快……把它……挖出来……”

在乌斯盖德下流的呻吟与指导中,林凡终于用两根手指,将那枚被体温加热得滚烫、表面沾满了滑腻爱液的鸡蛋,从那紧致的穴道中,缓缓地、一点点地“取”了出来。

鸡蛋离开身体的瞬间,带出了一串晶莹的、黏连的淫靡丝线。乌斯盖德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圆石上,大口地喘息着。

林凡跪在她的身前,手中握着那枚温热、滑腻的鸡蛋,大脑一片空白。

“吃……吃了它,主人……”乌斯盖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他发出了命令,“这是……贱奴用自己的身体……为您烹调的美味……上面……还带着我的味道……把它……一滴不剩地……全都吃下去……”

那极致的、背德的刺激,让林凡再也无法忍耐。

他没有去吃那枚鸡蛋,而是将其随手一扔,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将这个无可救药的骚货扑倒在地,用最原始、最狂暴的冲撞,来惩罚她这胆大包天的淫行。

“哦齁齁齁齁……啊……主人……快点……再快一点……!对……就是那里……用您的大肉棒……把贱奴的骚穴……彻底捣烂……让您的味道……把这个肮脏的地方……全都……都填满……啊啊啊!”

在一顶充斥着汗臭与劣质麦酒酸味的简陋帐篷里,淫靡至极的浪叫声几乎要将薄薄的帆布刺穿。

伴随着那不成调的呻吟,是“啪、啪、啪”的、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以及身下那张用干草和破烂兽皮铺成的床铺不堪重负的“吱呀”悲鸣。

帐篷里的空气燥热而粘稠,混合着汗水、尘土与最原始的情欲味道。而就在片刻之前,这里还充斥着另一种味道——死亡与血腥。

这天傍晚,他们来到了黑光塔楼附近。按照地图上的标记,只要清理掉塔楼边上的那个强盗营地,前面不远就有一家可以落脚的旅店。

战斗的过程甚至不能称之为战斗。

在那柄附着着寒霜魔力的双手大剑面前,几个衣衫褴褛、挥舞着生锈铁斧的强盗,就像是夏日里脆弱的冰雹。

乌斯盖德的身影如同一道银色的死亡旋风,剑刃划过之处,空气中便会绽开一朵朵冰冷而艳丽的血花。

最后一个强盗的头颅冲天而起时,他脸上惊恐的表情甚至还未完全凝固,便被一层薄薄的寒霜所覆盖。

(哼,一群废物。连让我的血液热起来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战斗的感觉,总是能让我的骚穴跟着一起发热。是时候……领取我的战利品了。)

乌斯盖德甩掉剑刃上的血珠,缓缓归鞘。她转过身,目光精准地锁定了那个正躲在远处一块岩石后面、看得目瞪口呆的主人。

(天……天啊……她……她就像一尊女武神……杀人……杀人就像砍瓜切菜一样……那副样子……好可怕……也好……好美……)

林凡看着乌斯盖德那身被夕阳染上金边、又沾染着点点血迹的秘银甲,看着她那张因战斗而微微泛红的英气脸庞,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操……她看过来了。是那个眼神……是那种‘我刚杀了人,现在需要被狠狠肏干’的眼神……我们……我们现在可是在一个又脏又臭的强盗营地里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不听使唤了……)

他的预感完全正确。

乌斯盖德大步流星地向他走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那常年握剑的手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力量。

她甚至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冰蓝色眸子瞪了他一眼,便强行将他拖进了强盗营地里最大的一顶帐篷。

她兴奋地将林凡推倒在那张肮脏的床上,随即像一条忠诚的母犬般,转过身,四肢着地,将自己那被短小的金属战裙和黑色丝袜包裹的、圆润结实的臀瓣高高撅起。

那片金属裙摆因为这个姿势而向上翻起,让她臀腿交界处的诱人曲线和被丝袜勾勒出的神秘沟壑,都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林凡面前。

“主人,”她的声音因情欲而嘶哑,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狠狠地支配贱奴这副下贱的身体吧!用您滚烫的‘龙根’,把这些杂碎留下的血腥味……全都用您的味道……覆盖掉!”

(是的……就是这样!就在这里!就在这些杂碎的床上!狠狠地干我!让您的气息,您那充满了生命力的雄性味道,彻底净化这个污秽的地方!我要您在我身体里冲撞,我要听着这张肮脏的床因为我们的交合而呻吟!我要您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子宫里,证明我……只属于您一个人!)

林凡看着她那充满力量感和诱惑的背影,那早已被淫靡填满的脑海中,再也没有了“害羞”和“肮脏”的概念。

他被一股最原始的冲动所支配,立刻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他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裤子,扶着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从后面狠狠地、一捅到底!

“呀啊——!”

帐篷里,很快便响起了之前那淫靡不堪的肉搏声和乌斯盖德那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浪叫。

(操……好紧……好热……这个骚货……每次都像第一次一样……这张床……好他妈脏……闻起来像馊掉的麦酒和汗臭……可是……她在我身下叫得这么浪……这个姿势……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屁股是怎么被我撞出一波波的浪肉……看到我们结合的地方是多么的泥泞不堪……这种感觉……好他妈刺激……我感觉自己……真的像个征服者……)

林凡扶着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发动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每一次撞击,都让身下那简陋的草床发出“吱呀”的呻吟。

他不再有任何保留,将连日来积攒的欲望,尽数倾泻在身下这个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为他敞开身体的女人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林凡在一声长长的、野兽般的嘶吼中,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剧烈的收缩,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流,尽数灌入了她那不断痉挛、绞紧的身体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脱力,他喘息着,将那根还在微微抽动的巨物从她那温柔乡中缓缓抽出,随即瘫倒在一旁,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

乌斯盖德也瘫软在床上,浑身被汗水浸透,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口中发出小猫般幸福的呢喃,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着。

帐篷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帐篷外偶尔传来的、不知名的虫鸣。

然而,就在林凡闭上眼,准备稍作休息的瞬间,异变突生!

前一秒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身体软得像一摊烂泥的乌斯盖德,身体猛地一僵!

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瞬间睁开,其中的春情与满足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猎鹰般锐利的警惕与刺骨的杀气!

她甚至来不及整理衣物,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而起,闪电般地抓起了立在床边的双手大剑,以一个标准的防御姿态,死死地盯住了帐篷外那片被暮色笼罩的黑暗。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