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眼神虔诚得如同信徒般的乌斯盖德,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不能……我不能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奴隶。这不对。在我的世界里,这是最深重的罪恶。她救了我的命,我却……用这种方式……支配了她。不行,我必须做点什么,找回一点人性,哪怕只是自欺欺人。)
“乌斯盖德,”他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你……你先起来。”
“是,主人。”乌斯盖德温顺地应道,缓缓站起身。
她身上那件羞耻的女仆装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雪白几乎要从布料中跳脱出来。
(看她这个样子……温顺、服从,仿佛我就是她的神。只要我一句话,她就能为我去死。这种权力……太可怕了,也太……诱人了。不!林凡,你清醒一点!你是个现代人,不是什么奴隶主!)
“那个……我们定几条规矩吧。”林凡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严肃一些,而不是像个被美色冲昏了头的毛头小子。
“首先,你不要叫我主人。在外面,我们是平等的冒险者同伴,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林凡。我也会叫你乌斯盖德。我们……我们是伙伴,明白吗?”
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
他害怕看到乌斯盖德露出痛苦或者困惑的表情,但更多的是,他在等待一种解脱——他希望她能点头,能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样就能证明,他做的是对的,他是在“解放”她。
然而,乌斯盖德的反应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他的心上。
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先是闪过了一丝清晰可见的、几乎可以说是委屈的失落。
那感觉,就像是一条满心欢喜等着被主人套上项圈的猎犬,却被告知以后要自己走路一样。
(伙伴?……平等?……不……)
乌斯盖德的内心世界瞬间卷起了风暴。
(为什么?主人为什么要这么说?是我侍奉得不好吗?是我这张嘴不够卖力,不能让他满足?还是我的骚屄不够紧,不能把他夹爽?我献上了我的一切——我的身体,我的意志,我作为“不屈者”的全部骄傲,而他……他却要把它还给我?不……我不要!那份骄傲是囚禁我的牢笼,是他用那根神罚般的巨根亲手为我砸碎的!我不要再回去了!我只想做他的贱奴,只想匍匐在他脚下,用我的一切去取悦他。他为什么要推开我?难道……难道他嫌弃我这个样子吗?)
她内心的痴女之魂在哀鸣,那刚刚品尝到屈服与侍奉之甘美的灵魂,无法理解为什么主人要推开她这份最虔诚的献祭。
巨大的恐慌和被抛弃的恐惧,让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看着她那泫然欲泣的表情,林凡的心猛地一软。
(错了……我全搞错了。我以为我在做好事,是在尊重她,可她为什么是这个表情?她看起来……就像是被我伤害了。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难道她真的……真的渴望被奴役吗?我这种基于现代人道德观的“善意”,对她而言,或许是一种最残忍的否定。)
他意识到,他不能用自己的价值观去衡量她。她的快乐,她的满足,来源于他无法理解的地方。
“咳……当然,”他赶紧补充道,脸上有些发烫,一半是尴尬,一半是被她那委屈的眼神激起的施虐欲,“我的意思是……在有外人的时候,我们维持这种平等的身份,为了方便行事。但是……在没有外人的地方,比如……比如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你可以……把我当成主人,也可以……称呼自己为……贱奴。”
话音刚落,乌斯盖德眼中的失落、委屈和恐慌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被点亮的星辰般璀璨的光芒。
她的脸颊泛起兴奋的红晕,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露出一个纯粹而喜悦的笑容。
(是了!是这样!我就知道!主人不是要抛弃我!)
乌斯盖德的内心被狂喜的浪潮所淹没。
(主人是如此深思熟虑!他不是嫌弃我,他是在保护我,保护我们之间这最私密、最神圣的关系!在外面,我是他锋利的剑,是可靠的伙伴,为他扫清障碍,赢得荣誉。可是一回到家里,关上门,我就可以褪下那层伪装,变回我最真实的模样——一条只属于他的、下贱的、随时随地都张开双腿等待他宠幸的母狗!啊……这样……这样简直是双倍的快乐!太棒了!我的主人……是世界上最体贴、最伟大的主人!)
“真的吗,主人?!太好了!贱奴明白了!在外面,贱奴会扮演好‘伙伴’的角色,绝不给主人丢脸!回到家里,贱奴就是主人一个人的母狗、肉便器!”
(母狗……肉便器……)
林凡听着这些下流的词汇从她嘴里如此自然、如此欣喜地说出来,感觉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又开始崩溃了。
他看着她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心中那点可怜的负罪感,也渐渐被一种病态的、无可救药的满足感所取代。
(疯了……她是个疯子……而我……好像也快被她逼疯了。可是……看着她这么开心的样子……我竟然也……觉得很高兴……)
“对了,主人,”乌斯盖德似乎想起了什么,情绪高昂地说道,“算算时间,这个月领主发布悬赏任务的日子也快到了。贱奴已经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您对这个有兴趣吗?”
“悬赏任务?”林凡心中一动。惩恶扬善终究是好事,更重要的是,这是了解这个真实世界、并且赚取第一桶金的好机会。
“好,我们去看看。”他立刻同意了。
“太好了!”乌斯盖德显得比他还兴奋,她原地转了一圈,女仆装的短裙随之飞扬,“那贱奴这就去换一身适合战斗的衣服!”
林凡松了口气,他实在不想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和一个穿着情趣女仆装的女战士一起走进龙临堡。
乌斯盖德转身走向墙角的衣柜。
(好了,该换上战斗的行头了。不过……穿哪一套呢?)
林凡以为她会拿出那套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钢制板甲。
那套盔甲是她过去的象征——坚固、可靠、不屈,但也像一个沉重的铁壳,将她所有的女性特质和内心深处的欲望都死死地锁在里面。
(不……不能再穿那一套了。)乌斯盖德在心中断然否定。
(那是属于“不屈者乌斯盖德”的囚服,不是属于“主人林凡的贱奴”的礼服。我的身体,我这副被主人征服、被他的巨根开垦过的身体,不应该再被那样丑陋的铁皮隐藏起来。它应该被展示,被炫耀,应该时刻提醒着主人,这是属于他的战利品……对,就穿那套!)
然而,乌斯盖德却从衣柜最深处,取出了那套她只在最私密的幻想中穿过的、充满了禁忌意味的“盔甲”。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林凡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那他妈的也能叫盔甲?那根本就是几片铁皮和几根带子!是哪个三流铁匠喝多了伏特加之后打出来的玩意儿?她……她不会是要穿这个出门吧?!)
那是一套用料省到了极致的、闪烁着银光的金属胸甲。
与其说是胸甲,不如说是两片经过精心打造的、刚好能盖住乳房的金属碗,用几根皮带固定在身上。
胸甲的下缘向上托起,将她那两座本就雄伟的山峰挤压得更加挺拔,形成了一道深邃得令人窒-息的乳沟。
下身则是一条同样材质的金属战裙,短得令人发指,仅仅能遮住她浑圆臀瓣的上半部分。
随着她穿戴的动作,裙甲下的风景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除此之外,便是护臂和一双包裹到膝盖的金属胫甲,胫甲的脚部甚至被打造成了高跟的样式,将她小腿的肌肉线条拉伸得更加性感。
(哦……我的老天……)
林凡的大脑当机了三秒钟。
他的震惊迅速被一股无法抗拒的、蛮横的欲望所取代。
他看着她将那冰冷的金属贴上自己温热的肌肤,看着她那健美的、充满力量的胴体被这色情到极点的“盔甲”一件件勾勒出来,他的喉咙瞬间干得像是撒哈拉沙漠。
(我应该阻止她……对,我应该命令她换上那套真正的盔甲。穿着这个去战斗?那是去送死!可是……可是我的嘴为什么张不开?我的眼睛……完全移不开……她穿上这个……真的……真的太他妈的色了……)
“乌……乌斯盖德……你管这个叫……适合战斗的衣服?”他结结巴巴地问道,目光死死地黏在那两片几乎要被撑爆的金属胸甲上。
(他看着我……他的眼神好烫,像要把我身上的金属都融化掉一样。他喜欢!他一定喜欢!)
乌斯盖德内心一阵狂喜,她能感受到林凡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满足。
(这才是对的!我就是主人的骚母狗,我的身体就是为了取悦他而存在的!)
“是啊,主人!”乌斯盖德穿戴完毕,满意地原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
她挺起胸,那两团白花花的巨肉在金属的包裹下颤巍巍地晃动着。
“这套秘银轻甲,比之前那套铁疙瘩轻便多了,更适合发挥我的速度和力量。而且……”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俏皮又淫荡的微笑,走到林凡面前,伸出手指,轻轻勾起了自己的裙甲一角。
(来吧,主人,看着我。看看你的贱奴为你准备的……最贴心的设计。看看我是多么地、多么地渴望着能随时随地侍奉您……)
“——而且,这样不是更方便吗?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想,随时都可以掀开贱奴的裙子,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干烂贱奴的骚屄,不是吗?”
随着她的话语,那片没有任何遮掩的、经过一夜蹂躏后还微微红肿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赤裸裸地展现在了林凡的眼前。
那里的媚肉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记忆,正微微开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咕嘟……”
林凡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的鼻腔一阵温热,胯下的巨物瞬间苏醒,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撑起了帐篷。
(疯了……这个女人彻底疯了……她……她就这么掀起来给我看……她竟然真的打算穿着这身东西,真空地去冒险?!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他想让她换掉,想用“主人”的身份命令她,可看着她那双充满了喜悦和期待的冰蓝色眼眸,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眼神仿佛在说:“主人,快来夸奖我吧,我为您想得多周到啊。”
(我……我怎么说得出口?她这么做……全都是为了我,为了取悦我,为了方便我……我如果拒绝了,那该多让她失望?算了……她开心就好…)
他如此自我安慰道,彻底放弃了抵抗。
两人走出家门,踏上了前往龙临堡的石板路。乌斯盖德这身惊世骇俗的装扮,立刻吸引了整条街的目光。
(天啊,真要穿着这个出门了……所有人都会盯着我们看吧……这感觉也太羞耻了,简直像是在裸奔……不,是她\'裸奔\',我在旁边跟着,更奇怪了……)
(太棒了!终于可以穿着这身衣服和主人一起出门了!让他们看!让他们都看看!让他们看看这副身经百战的身体现在属于谁!让他们嫉妒我的主人!)
铁匠铺的女主人,阿德里安娜·阿维尼西正满头大汗地捶打着一块烧红的铁锭,看到乌斯盖德,她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她。
“乌斯盖德?以塔洛斯的名义,你这是穿的什么?要去参加哪个贵族的淫乱派对吗?”阿德里安娜是个直肠子,说话从不拐弯抹角,“还有,你旁边这个瘦得像根豆芽菜的小子是谁?”
(来了来了,第一个……她果然这么问了……豆芽菜?好吧,跟乌斯盖德比起来我确实是……)
“早上好,阿德里安娜,”乌斯盖德微笑着回答,语气自然得仿佛自己穿的是最普通的衣服,“只是换了一套轻便的装备,活动起来更方便。这位是林凡,我的新同伴。”
(哼,凡夫俗子怎么会懂。这身装备的美妙之处,只有主人才有资格品尝。淫乱派对?说得没错,我和主人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场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淫乱派对。新同伴?对,在外面就是‘同伴’,嘻嘻,这个扮演游戏真有意思。)
阿德里安娜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凡,又看了看乌斯盖德那几乎完全暴露的身体,摇了摇头,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搞不懂”,便继续回去打铁了。
穿过中心市场的广场时,那个总是穿着一身华服、鼻孔朝天的纳奇姆正站在母马横幅门口。
他看到乌斯盖德,眼睛瞬间就直了,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嗬,这不是我们不屈的乌斯盖德吗?终于想通了,知道怎么打扮才能取悦男人了?你穿成这样,难道也想去云顶区坐坐?”
(草,是纳奇姆这个傻逼……他那眼神……真恶心,像要把乌斯盖德的衣服扒光一样……虽然她穿得跟没穿也差不多……妈的,敢这么看我的人,真想揍他。)
(哦?一只苍蝇在嗡嗡叫。他那肮脏的眼神……居然敢觊觎主人的财产?他以为我是谁?随便什么男人都能评价的货色吗?我的身体,只有主人能看,只有主人的大鸡巴能干。你这种废物,连给主人舔鞋都不配。)
他的话还没说完,乌斯盖德便猛地转过头。她的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却射出了如同西风之巅寒风般锐利刺骨的杀气。
纳奇姆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脸色发白,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哼,不自量力的杂碎。再多看一眼,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乌斯盖德这才满意地转回头,眼中的杀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面对林凡时那温顺柔和的目光。
仿佛刚才那个眼神能杀人的女武神只是幻觉。
(刚刚还杀气腾腾的,一转过头来……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反差也太大了……不过,心里怎么还有点暗爽呢?)
(还是看着主人的脸最安心了。刚才那只苍蝇真是污了我的眼睛。主人一定也觉得他很烦吧?我帮主人赶走他了,主人会不会在心里夸奖我呢?)
两人终于来到了雄伟的龙临堡。
大殿之内,领主巴尔古夫正坐在他的王座之上。
看到乌斯盖德走进来,这位向来沉稳的领主也忍不住挑了挑眉毛。
“乌斯盖德,我最勇猛的战士。你今天的装扮……真是……令人眼前一亮。”巴尔古夫斟酌着词句,目光在她那暴露的胸部和双腿上扫过,“还有这位……是你的新朋友?”
“日安,尊敬的领主。”乌斯盖德抚胸行了一礼,裙甲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轻微的声响,“这位是林凡,一位来自远方的强大冒险者。我们决定结伴旅行。我听说您有新的悬赏,我们特此前来效劳。”
“哦?”巴尔古夫的目光在林凡那瘦弱的身板上停留了片刻,虽然心中怀疑,但出于对乌斯盖德的信任,他并没有多问。
“也好。我的宫廷法师,法仁加·秘火,最近正在研究龙。他需要一样东西,一块被称为‘龙石’的上古石板,据说藏在寒落山峰的古墓里。我正悬赏能人异士去取回它。”
(他果然不信……不过还好,看在乌斯盖德的面子上没追究……等等,寒落山峰?龙石?这不是……这不是游戏开始的主线任务吗?!)
(法仁加那个神神叨叨的法师……又是古墓的任务,无聊。不过,如果是和主人一起去……在阴暗的、没人打扰的古墓里……好像……也很有意思啊……嘻嘻……可以随时随地拉着主人躲进小黑屋里,让他狠狠地干我……)
寒落山峰!龙石!
听到这几个熟悉的词汇,林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这不就是游戏主线任务的开端吗!
他知道那座古墓里的每一个陷阱,每一个敌人,更重要的是,他知道那里面藏着什么——龙吼,“不卸之力”的第一个字符!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抢在乌斯盖德开口之前,大声说道:“这个任务,我们接了!”
乌斯盖德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主人为何对这个任务如此激动。但她没有提出任何疑问。
(主人的决定,一定是正确的。我只需要跟随,然后用我的剑,为他扫清一切障碍。)
她随即也向领主确认道:“是的,领主大人。我们会为您取回龙石。”
巴尔古夫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很好。去吧,愿塔洛斯指引你们。”
两人领了任务,转身离开了龙临堡。
一走出雪漫城的大门,踏上通往河木镇的土路,乌斯盖德那伪装出来的“伙伴”气场便瞬间消失了。
她落后林凡半步,用一种充满了崇拜和爱慕的眼神看着他的背影。
“主人,您刚才真是太果断了,”她柔声说道,语气里满是谄媚,“您一定是从那块石头上感受到了强大的力量,对吗?贱奴真是越来越佩服您了。”
林凡心中苦笑,他哪是感受到了什么力量,他只是个熟知“攻略”的玩家罢了。但他并没有解释,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
两人就这样,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踏上了前往寒落山峰的旅程。
一个看起来文弱无害的少年,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暴露情趣盔甲、身材火爆、却对他言听计从的强大女战士。
这奇异的组合,预示着一场充满了未知与情欲的冒险,才刚刚拉开序幕。
雪漫城高耸的城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将那份属于文明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踏上通往河木镇的土路,旷野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青草、泥土和远处雪山之巅的寒意。
林凡深吸一口气,心中那点因为即将到来的冒险而产生的紧张,很快就被身边那个亦步亦趋的、活色生香的女战士所带来的燥热感彻底压了下去。
(老天……真的要穿着这身东西去古墓……)
他的视线根本无法从乌斯盖德的身上移开。
那套与其说是盔甲不如说是情趣道具的银色金属,在她行走间随着身体的韵律而轻轻晃动,发出细碎悦耳的“叮当”声。
阳光照耀下,她那被汗水浸润过的古铜色肌肤反射着健康的光泽,与冰冷的金属形成了强烈又色情的对比。
尤其是她那两条修长结实、线条流畅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每一步都带动着大腿和臀部的肌肉群,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与野性的美感。
(我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不,是造了什么孽……才能看到这种风景……)
林凡的心中,那点可怜的道德感在哀嚎,但他的身体却无比诚实。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流速都在加快,胯下的巨物也一直维持在半苏醒的状态,随时准备着应声而起。
两人没走多远,林凡便看到前方路边的一片空地上,扎着几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帐篷。
几只高大、直立行走的猫科动物,正懒洋洋地打理着自己的货摊。
“是虎人的商队。”乌斯盖德在他身后轻声解释道。
(虎人……商队?对了,游戏里确实有……会卖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林凡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放慢脚步,目光扫过那些摊位上琳琅满目的商品——闪亮的珠宝、奇特的药剂、还有来自遥远异域的弯刀。
然而,他的目光,很快就被其中一个摊位上挂着的一件东西,给死死地吸住了。
那是一双袜子。一双用某种不知名的黑色丝线织成的、在阳光下泛着诱人光泽的、半透明的……长筒丝袜。
(丝……丝袜?!)
林凡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呼吸瞬间停滞了。
(在这个世界……竟然有这种东西?!)
这件物品,对于天际省的其他人来说,或许只是一件新奇的织物。
但对于林凡,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在无数个深夜里靠着“腿玩年”系列学习资料度过寂寞青春的小处男来说,这简直就是最精准、最致命的打击!
在他的现实世界里,他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腿控和丝袜控。
那层薄薄的、带着束缚感和神秘感的织物,包裹着女性柔美腿部曲线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对他有着近乎变态的吸引力。
一瞬间,无数淫秽的幻想,如同脱缰的野狗,在他脑中疯狂上演。
他仿佛已经看到,乌斯盖德那双充满了力量感、肌肉线条分明、带着几道浅浅伤疤的健美长腿,被这双黑色的、带着禁欲与放荡气息的丝袜紧紧包裹住的模样……那会是何等惊心动魄的色情画面!
那结实的肌肉,会不会将那轻薄的丝袜撑出一道道充满肉欲的褶皱?
那古铜色的皮肤,在黑色丝线的笼罩下,又会呈现出怎样一种令人发狂的色泽?
“咕嘟……”
他不受控制地咽了一口唾沫,眼神变得痴迷而贪婪,那副痴汉般的表情,毫不掩饰地暴露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龌龊欲望。
(他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
乌斯盖德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那双黑色的袜子。
她歪了歪头,有些不解。
那东西看起来很轻薄,既不保暖,也没有任何防御力,在她看来毫无用处。
(主人为什么会盯着那个东西看?那眼神……好奇怪……充满了……渴望?难道……)
她冰雪聪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她看着林凡那副快要流出口水的痴迷模样,又看了看自己裸露的双腿。
(原来……主人是喜欢这个吗?)
一股强烈的喜悦和兴奋涌上她的心头。
(太好了!又发现了一个能取悦主人的方法!我的主人……原来喜欢看女人的腿被这种东西包裹起来的样子吗?嘻嘻,我的腿……是属于主人的。只要主人想看,无论多羞耻的模样,我都可以为他展现。)
她悄悄地、像一只狡黠的猫咪一样,凑到林凡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能听到的、充满了魅惑的、湿漉漉的气音,轻声问道:“主人……您是不是……想看贱奴穿上那个?”
“!!”
林凡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一颤,猛地回过神来。他看到乌斯盖德那双含笑的、仿佛能洞穿一切的冰蓝色眼眸,脸“轰”的一声就红透了。
“没……没有!我只是……只是觉得那个料子很……很奇特!对,奇特!”
他慌乱地摆着手,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他怎么能承认自己刚才在对着一双丝袜意淫自己的救命恩人(兼性奴)?这太羞耻了!
乌斯盖德看着他那副嘴硬心虚的可爱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她没有再追问,只是用一种“我都懂”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她转过身,迈开那双健美的长腿,径直走向了那个虎人商贩。
“你好,这个怎么卖?”她的声音恢复了战士的干脆利落。
那个毛茸茸的虎人商贩抬起头,懒洋洋地回答:“啊,这位诺德女士真是好眼光。这是来自南方沙漠之国的珍品,‘黑寡妇之丝’,十个金币一双。”
“我要了。”乌斯盖德毫不犹豫地从腰间的钱袋里摸出十枚金币,丢在了摊位上。
她拿着那双轻飘飘的丝袜走了回来,在林凡那震惊、羞耻又充满期待的复杂目光中,将它递到了他面前,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邀功似的微笑:“主人,您的东西。”
(她……她真的买了……她竟然真的为了我……去买了丝袜……)
林凡的心中五味杂陈,那点可怜的羞耻心,很快就被一股即将看到幻想成真的、无可救药的兴奋感所淹没。
两人继续前行,很快便离开了大路,拐进了一片人迹罕至的密林。
乌斯盖德四下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任何人烟后,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俏皮和淫荡的红晕。
“主人,这里应该没人了……让贱奴……现在就换上它,为您服务好吗?”
林凡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艰难地点了点头,喉咙干得说不出一个字。
得到了许可,乌斯盖德的眼中爆发出兴奋的光芒。她将那把巨大的双手剑靠在一旁的岩石上,然后开始解下自己腿上的金属胫甲。
“哐当……哐当……”
随着两件沉重的胫甲被放在地上,她那双完美无瑕的、充满了力量感的长腿,便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林凡眼前。
林凡贪婪地盯着那流畅的小腿线条,那结实的、微微隆起的大腿肌肉,还有那因为常年锻炼而显得无比紧致的膝盖。
乌斯盖-德的动作充满了仪式感。
她先是坐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拿起一只黑色的丝袜,小心翼翼地将它卷起,然后套上自己的脚尖,再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拉。
林凡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慢慢地、不可阻挡地,向上攀爬。
它先是包裹住她形状优美的脚踝,然后是那线条流畅、肌肉结实的小腿。
古铜色的肌肤,在黑纱的笼罩下,呈现出一种更加深沉、更加性感的色泽,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丝袜紧紧地绷在她的腿上,将她那健美的肌肉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甚至连皮肤下那淡淡的青色血管,都若隐若现。
当丝袜的边缘,最终没入她那短得令人发指的金属战裙之下时,林凡感觉自己脑中的最后一根弦,也“啪”的一声断了。
(天啊……我的……老天啊……)
这幅画面,比他幻想过的任何场景,都要色情一万倍!
那充满了野性与力量的健美肉体,与这充满了现代文明与禁欲气息的丝织品,两者结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毁天灭地的化学反应!
“主人……您……您喜欢吗?”
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像一个等待着主人夸奖的小动物。
“喜……喜欢……”林凡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他感觉自己的鼻腔一阵温热,几乎要流下鼻血。
看到他那副魂不守舍的痴迷模样,乌斯盖德的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她俏皮地向他靠近一步,伸出手指,轻轻勾起自己的金属裙甲一角,将那最神秘的地带展现在他眼前,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魅惑:
“主人您看,贱奴特意让那个虎人帮忙改了一下哦。这个开档的设计,是不是……更方便主人随时随地,用您的大肉棒,来惩罚贱奴这双不听话的腿,和这条流水的骚穴呢?”
林凡的目光下移,只见那两片黑色丝袜的顶端,在大腿根部被截断,中间那片最重要的区域,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暴露着。
那片经过一夜蹂躏后还微微红肿的私密花园,在周围黑色丝线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粉嫩、愈发淫靡。
(疯了……这个女人……她竟然……她竟然还专门买了开档的……她……她到底有多想被我干啊……)
林凡的大脑彻底宕机,他一边在心中疯狂地吐槽,一边却又无可救药地硬得发疼。他努力地想为眼前这荒唐的一幕找个合理的借口。
(对……对!没错!这……这也算是战斗用品!旷野里蚊虫草木这么多,穿上这个……可以有效防止刮伤和叮咬!嗯!一定是这样!这绝对是为了战斗做的准备!)
他如此自我安慰着,彻底放弃了抵抗。
就在这时,几声悠长的狼嚎从不远处的林中响起。
“嗷呜——”
还没等林凡反应过来,三头体型健硕的雪狼,已经呈品字形从灌木丛中猛扑而出,绿油油的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直奔他这个看起来最弱小的目标而来!
“啊!”林凡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向后跌倒在地。那狰狞的獠牙和扑面而来的腥臭口气,让他瞬间回想起了几天前那濒死的恐惧。
然而,这一次,他身边有了守护神。
“杂碎!敢对我的主人呲牙!”
乌斯盖德发出一声充满愤怒的娇叱。她的眼中瞬间迸发出凛冽的杀气,前一秒还温顺妩媚的性奴,在这一刻变回了那个纵横沙场的女武神!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甚至没有去拿那把巨剑。只见她身体微微下沉,那双被黑丝包裹的健美长腿猛地发力,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砰!”
她一记刚猛无俦的侧踢,狠狠地踹在了最前方那头雪狼的腰腹上!
黑色的丝袜与狼的皮毛摩擦,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声响。
那头雪狼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庞大的身躯像是被一柄攻城锤正面击中,凌空飞起,撞断了一棵小树,落地后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另外两头雪狼被她的凶悍所震慑,动作有了一瞬间的迟疑。
而这瞬间的迟疑,便是致命的!
乌斯盖德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欺近,双手化作无情的铁钳,精准地扣住了一头雪狼的上下颚。
“咔嚓!”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她竟硬生生地将那头狼的下巴给扯了下来!鲜血和涎水喷溅了她一身,将那她的钢甲和丝袜染上了几分妖异的猩红。
最后一头雪狼被这血腥的场面吓破了胆,夹着尾巴转身就想逃跑。
乌斯盖德冷哼一声,随手从地上抄起一块人头大小的岩石,手臂肌肉坟起,猛地掷了出去!
“噗嗤!”
石块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砸在了那头狼的后脑上,红白之物四散飞溅。
战斗,在短短十几秒内便已结束。
乌斯盖德站在三具狼尸中间,胸口微微起伏,脸上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泛起一层健康的、兴奋的红晕。
她转过身,看着还瘫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林凡,眼中的杀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柔情和邀功似的期待。
林凡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我看到了什么……徒手……撕裂了一头狼?用穿着丝袜的腿……踢飞了一头狼?)
那血腥、暴力、充满了原始力量美的场面,与她身上那色情、禁忌、充满了屈从意味的装扮,两者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致的、扭曲的、让他几乎要发疯的美感!
他看着她,看着她那沾着鲜血的脸颊,看着她那微微喘息的红唇,看着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的、刚刚才完成杀戮的修长双腿……
一股久违的热流,以一种前所未有、蛮横无理的姿态,从他的小腹猛地升起!
他那刚刚才平息下去没多久的巨物,在这一刻,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撑起了一个无比夸张、几乎要撕裂裤子的巨大帐篷!
乌斯盖德何等敏锐,她一眼就看到了他胯下那惊人的变化。她的脸上,也瞬间露出了一个妩媚而淫荡的笑容。
(主人……看着我战斗的样子……兴奋了呢。他喜欢……他喜欢我这个样子……喜欢我这副为他杀戮的、沾满鲜血的骚货模样……)
她体内的痴女之魂,在战斗的余韵和主人的欲望的双重催化下,轰然燃烧了起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迈开那双沾着血迹的黑丝长腿,一步步地走到林凡面前的一块半人高的巨大岩石旁。
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林凡血液都冲上大脑的动作。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撑在冰冷的岩石上,丰满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形成了一个充满了邀请意味的、完美的圆月弧度。
那短小的金属战裙因为这个姿势而向上滑落,将她那被黑色丝袜衬托得愈发雪白浑圆的臀瓣,和那早已泥泞不堪、正微微开合的私密花园,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主人……”她的声音变得沙哑而粘稠,充满了无法压抑的欲望和渴求,“贱奴……贱奴刚刚为您杀了生……身体……好热……骚屄里……好痒……主人,用您那根滚烫的大肉棒……来奖励您的贱奴吧……求您……现在就插进来……把您所有的东西……都填满贱奴这片为您而流水的骚穴……”
(她……她……她这是在……邀请我?在这里?现在?!)
林凡的大脑被眼前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冲击得一片空白。他想拒绝,他想说“这不合适”,他想说“我们还在野外”。
可是……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主人……快点嘛……”乌斯盖德见他没有动作,有些焦急地扭动了一下自己挺翘的臀部,两片丰满的臀肉互相摩擦,挤出了一道更加诱人的缝隙,“把性欲处理一下……贱奴才能更好地为您战斗……这也是……为了接下来的冒险做准备呀……”
(为了……战斗?这他妈算是什么鬼理由?!)
林凡在心中疯狂地咆哮,但这句蹩脚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借口,却成了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去他妈的理由!她就是想被干了!而我……我他妈也想干她!想得快要发疯了!看着她穿着丝袜撅起屁股的样子……我还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
他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像一头被欲望支配的野兽,猛地扑了上去!
他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盘绕的巨物释放出来。
然后,扶着乌斯盖德那紧实得惊人的腰肢,将那狰狞的龟头,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正热情地等待着他的桃源入口。
“啊……”
在龟头抵住穴口的瞬间,乌斯盖德便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来了……终于来了!主人那根神罚一样的肉棒……它好烫……就顶在我的骚穴外面……我能感觉到它的脉动……快进来……求求你,主人,快点进来,把贱奴这片为你而泛滥的骚穴彻底撕开!)
她甚至主动地、配合地向后撅起屁股,将那湿滑的穴口迎了上去。
林凡不再有任何犹豫,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那根巨棒没有丝毫怜惜,像一根烧红的铁杵,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道,狠狠地、一捅到底!
“呀啊——!”
乌斯盖德发出一声凄厉中夹杂着极致快感的尖叫。
(进来了!啊啊啊!好深!他从后面……毫不留情地……把我完全贯穿了!好胀……感觉身体都要被他捅成两半了……但是……好舒服……就是这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我就是为了承受这根巨棒而生的!)
那超越了凡人尺寸的巨物,从她身后,以一种最原始、最蛮横的姿态,贯穿了她的身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坚硬的顶端,狠狠地撞击在了她子宫口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浑身剧烈颤抖,双腿一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好……好深……主人……您的……您的大鸡巴……要把贱奴……从后面……彻底干穿了……啊……”
(天啊……好紧……比昨天还要紧……我……我进来了……我正操着一个女武神……一个穿着黑丝的女武神!我能看到……我能看到我的鸡巴是怎么样没入她白皙的身体,那黑色的丝袜边缘就在旁边……这画面……比我硬盘里所有的学习资料加起来还要刺激一万倍!)
林凡的大脑也被这后入式的、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包裹感冲击得一片空白。
他双手死死地抓着乌斯盖德那富有弹性的臀肉,看着自己的巨物在她那白皙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看着那黑色的丝袜与自己剧烈碰撞的腰胯,一种前所未有的、属于雄性的征服感与支配欲,彻底占据了他的内心。
他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啪!”、“啪!”、“啪!”
雄壮的肉体与丰满的臀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响亮的肉搏声,在这片安静的密林中回荡。
“还不够……主人……”乌斯盖德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声音因为剧烈的颠簸而断断续续,“打我……像昨天那样……狠狠地打贱奴的屁股!”
(对……光是这样还不够……我需要疼痛……我需要羞辱……我需要他用最粗暴的方式来证明我是属于他的!打我,主人!用你抽打奴隶的力气,来抽我这只欠操的骚母狗!)
林凡的眼睛已经泛红,他高高地扬起手臂,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她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被黑丝包裹的翘臀上。
(她……她真的喜欢这个!听听她叫的声音……更浪了!屁股上的红印……配上黑色的丝袜……天啊,太色情了!我……我好像也开始喜欢这种感觉了……喜欢弄疼她,喜欢听她因为我而哭喊……)
清脆的巴掌声与那淫靡的水声混杂在一起,让她白皙的臀瓣上很快就浮现出一片片暧昧的红痕。
“啊……对……就是这样……再用力……还有……还有贱奴的奶子……”她一边浪叫,一边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抓起林凡的手,强迫他从自己的腋下伸过去,按在了自己那对因为姿势原因而垂坠着的、波涛汹涌的丰满乳房上,“抓它!用力捏!把它们……当成敌人的脑袋……捏爆!”
林凡恶狠狠地抓紧了那对惊人的柔软,五指深陷,粗暴地揉捏着。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头,狠狠地一掐一拧!
“呀啊——!”
乌斯盖德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狂喜的尖叫,身下的蜜穴猛地一缩,差点把林凡的魂都夹出来。
(啊啊!那里!好疼!好舒服!就是这种感觉!前面被他狠狠地拧着乳头,后面被他狠狠地操着骚穴……我就是主人的肉便器……一个可以让他随意发泄的玩具!)
就在两人沉浸在这施虐与受虐的狂乱性事中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和交谈声,从不远处的小路上传来。
(有人?!)
林凡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动作猛地一僵,胯下的巨物还深深地埋在乌斯盖德的体内。
(操!是人声!我们……我们会被发现的!在野外和一个女战士……天啊,这要是被看见了,我会被当成怪物吊死在雪漫城门口的!)
乌斯盖德也听到了,她的身体瞬间绷紧,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在这种禁忌情境下被发现的、病态的兴奋与刺激!
(诸神在上……有人过来了!他们会不会……会不会看到我这个样子?看到我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主人从后面干的样子?天啊……光是想想……我就……我就要忍不住了!太刺激了!骚穴夹得更紧了!)
“嘘……”林凡吓得脸色煞白,赶紧压低身体,两人像一对偷情的野兽,紧紧地贴在一起,躲在岩石的阴影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是两个去往河木镇的猎人。
“……跟你说,昨天在母马横幅,那吟游诗人唱得可真不赖……”
“哈哈,你就是想去看那个叫萨蒂亚的红卫女人吧……”
(别过来……千万别过来……)林凡在心中疯狂地祈祷。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还埋在乌斯盖德体内的巨物,因为紧张和刺激,又胀大了一圈。
(妈的……这种时候……竟然更硬了……我真是个变态……)
而乌斯盖德的蜜穴,也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紧张,一缩一缩地,用那温热滑腻的媚肉,拼命地绞紧他、安抚他。
乌斯盖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极致刺激下,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控制不住叫出声来了。
(不行……要叫出来了……快感和恐惧混在一起……太强烈了……要是被发现……主人会很困扰的……我不能……我不能给主人添麻烦!我得忍住……我得咬住什么东西!)
她急中生智,猛地抓住林凡那只还在她胸前作恶的手,将他的两根手指,狠狠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唔!”
她用尽全力地吸吮着他的手指,用这种方式,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淫荡的呻吟,死死地堵了回去。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指节,灵活的舌头在他的指尖疯狂地搅动,这无声的口交,比任何声音都来得更加色情。
(她……她在吸我的手指?!)
林凡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下面被她的小穴死死地咬着……手上被她的嘴疯狂地吸着……耳边还有人说话的声音……这……这种感觉……我操……我要炸了……我真的要当场爆炸了!)
前面被紧致的蜜穴死死咬住,手上被温热的口腔疯狂吸吮,耳边是近在咫尺的谈话声,这三重刺激,让他几乎要在瞬间爆炸。
幸运的是,那两个猎人并没有发现他们,谈笑声和脚步声渐渐远去。
确认安全后,林凡再也无法忍耐。他像是要把刚才所有的紧张和刺激都发泄出来一般,抓着乌斯盖德的腰,发动了最后的、最猛烈的冲刺!
(走了……他们走了……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我要射了!我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射给她!)
“啊啊啊啊——!”
在一声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压抑的野性长吼中,他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流,一波接着一波,凶猛地、尽数射入了乌斯盖德身体的最深处。
“唔啊啊啊啊啊——!”
在感受到那股滚烫热流冲入自己体内的瞬间,乌斯盖德也松开了他的手指,爆发出了一阵响彻林间的、混杂着哭腔的尖叫。
(来了!主人的精华!好烫!好满!他把贱奴的子宫都灌满了!啊啊啊……要去了……要被主人的精液……冲上天了……)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吞没了她的全部意识,让她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
许久之后,高潮的余韵才渐渐散去。
乌斯盖德浑身瘫软,无力地趴在岩石上,大口地喘息着。林凡缓缓地从她体内退出,那沾满了两人爱液的巨物,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乌斯盖德回过头,脸上带着满足的、慵懒的潮红。她看着那还在滴落着白浊的巨物,脸上露出了一个心疼的表情。
(主人的神器……为我战斗辛苦了……还流着……流着宝贵的精华……不行,一滴都不能浪费。那都是属于我的。)
她没有丝毫犹豫,再次跪了下来,爬到他的腿边,张开她那刚刚才发出过销魂呻吟的嘴,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般,伸出舌头,将那根为她带来无上极乐的神器,从根部到顶端,仔仔细细地、一寸不漏地,舔舐干净。
(嗯……主人的味道……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我要把他舔得干干净净,让他舒舒服服的。我是主人的剑,是主人的盾,也是……主人的骚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