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金发巨乳的女战士救下后逆推,哭着求我抽她屁股,让我把她彻底变成母狗

冷。

刺骨的冷,是林凡对这个新世界的第一印象。

他不是在海尔根的囚车上醒来,周围没有拉罗夫,没有风暴斗篷,更没有那头即将改变历史的巨龙。

没有熟悉的开场CG,没有“嘿,你,终于醒了”的亲切问候。

他只是突兀地、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一片荒芜的旷野上。

身上那件印着皮卡丘的T恤和沙滩裤,早已变成了一套粗糙的亚麻布衣裤,聊胜于无地抵挡着天际省凛冽的寒风。

起初是狂喜。

作为一名在(上古卷轴5)里投入了数千小时的骨灰级玩家,他一眼就认出了远方那标志性的龙临堡轮廓。

那是雪漫城!

是战友团的故乡,是风宅的所在地!

但这股狂喜,在三天饥饿的折磨下,早已被胃酸腐蚀得一干二净。

游戏里的知识在现实中毫无用处。

他不会打猎,不会采集,甚至连生火都笨手笨脚。

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大学生,一个在虚拟世界里呼风唤雨,在现实中却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弱鸡。

当他拖着灌了铅的双腿,第三次来到雪漫城高耸的城门下时,希望再次被无情地碾碎。

“站住!看你那样子,跟个乞丐似的,城里不欢迎你这种人。”守卫的长矛交叉在他面前,眼神里满是鄙夷和不耐烦。

他闻到了城门内飘来的烤肉香气,那味道像是最恶毒的诅咒,勾引着他胃里最后一点力气,让它疯狂搅动,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我……我不是乞丐……我只是……”林凡的声音干涩沙哑,连他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

“滚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被推搡着,狼狈地跌倒在地。尊严,在生存的本能面前,显得如此廉价。

在野外漫无目的地游荡,死亡的阴影如同盘旋的秃鹫,时刻笼罩在他头顶。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准备找个避风的角落躺下,迎接自己短暂穿越生涯的终点时,幸运女神似乎终于对他露出了一个吝啬的微笑。

一头死鹿。

它躺在草丛里,身体尚有余温,或许是失足摔下了山坡。

林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扑了上去,也顾不上血腥和肮脏,张嘴就想去撕咬那还算新鲜的血肉。

“嗷呜——”

几声悠长的狼嚎从四周响起。

阴影中,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亮了起来。

四、五头体型健硕的雪狼,呈半圆形将他和那头鹿围在了中间,涎水从它们锋利的獠牙间滴落,散发着死亡的腥气。

林凡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像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他甚至忘记了逃跑,只是瘫坐在地,眼睁睁地看着那头领头的恶狼一步步向他逼近。

“要死了……玩了上千小时的游戏,结果刚穿越过来就要被狼吃掉……真是……最烂的死法……”

就在那头狼纵身扑来,腥臭的口气已经喷到他脸上时,一道凌厉的破空声响起!

“咻——噗嗤!”

一支箭矢精准地贯穿了头狼的眼眶,巨大的冲击力带着它的尸体翻滚到一旁。

紧接着,一个矫健的身影从林凡身侧的岩石后猛冲而出。

她身着厚重的钢制盔甲,手持一把巨大的双手剑,像一阵钢铁旋风般冲入了狼群。

剑光闪烁,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狼的悲鸣和骨骼碎裂的闷响。

那不是游戏里程式化的打斗,而是充满了力量与血腥的真实搏杀。

不过几十秒的工夫,战斗便已结束。

女战士站在狼的尸体中间,巨剑的剑尖拄在地上,胸口微微起伏。

她转过身,头盔下的目光落在了惊魂未定的林凡身上。

“你没事吧,小鬼?”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很悦耳。

林凡这才看清了她的真容。

女战士利落地摘下那顶冰冷的钢制头盔,一头柔顺的、如同月光般皎洁的金色短发顿时散落开来,发梢被精心修剪过,整齐地垂落在她线条优美的下颌旁。

这发丝光泽亮丽,宛如上等的丝绸,与天际省北地女性常见的粗硬发质截然不同,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而又冰冷的光辉。

她的脸庞,与其说是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不如说是被神祇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精致得令人心惊。

那是一种近乎完美的、带有几分稚气的脸型,皮肤白皙得如同初雪。

高挺的鼻梁与饱满的嘴唇,组合成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感。

然而,这份完美却被一道浅浅的疤痕打破了——那道印记从她的左边眉梢划过,一直延伸到脸颊,像是白玉上的一丝瑕疵,不但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反而为她不真实的容颜增添了一抹致命的、属于凡间的危险气息。

最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是她那双过于澄澈的蓝色眼眸。

那是一种天空的颜色,巨大而明亮,眼神天真无邪,仿佛对世间的一切丑恶都一无所知。

可当这双眼睛注视着林凡时,那份纯粹的背后却又透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空洞与锐利,仿佛能轻易看穿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这绝非一朵养在温室中的娇花,而是一株在风雪与血火中傲然绽放的、带刺的雪地蔷薇。

“乌……乌斯盖德?”林凡下意识地叫出了这个名字。雪漫城里的不屈者乌斯盖德,那个可以在酩酊大醉的猎手酒馆里一拳把人打飞的女汉子。

“你认识我?”乌斯盖德有些意外,她收回拄着巨剑的手,站直了身体,冰蓝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审视。

“我……我听过您的威名。”林凡赶紧找了个借口,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就在这时,他的天赋【真实之眼】被动地触发了。一道只有他能看见的半透明面板,悄然浮现在乌斯盖德的头顶。

【姓名:乌斯盖德·不屈者】

【种族:诺德人】

【年龄:22】

【等级:25】

【性格标签:[正直], [好斗], [骄傲], [痴女], [受虐狂]】

【弱点:[无法拒绝弱者的求助], [酒精]】

【好感度:10 (中立)】

林凡的瞳孔猛地一缩。

痴女?受虐狂?这两个标签和眼前这个身披重甲、威风凛凛的女战士形象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让他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看你这身板,一阵风就能吹倒,还敢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晃悠?”乌斯盖德打量着他,眉头微皱,“饿坏了吧?”

林凡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了一阵雷鸣般的巨响,让他羞得满脸通红。

乌斯盖德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叹了口气,眼神中的锐利柔和了些许。

“唉,算了。看你也不像个坏人。”她顿了顿,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小鬼?从哪儿来?”

“我……我叫林凡。”林凡报上了自己的本名。

“林……凡?”乌斯盖德重复了一遍,眉头因为这个古怪的发音而皱得更深了,“奇怪的名字,从没听过。是布莱顿人还是帝国人?”

“我……来自一个很远的地方。”林凡含糊其辞地回答,生怕再多说一句就会暴露什么,“我的家乡……被强盗毁了,我一直在四处流浪……”他说着,声音越来越低,这番谎言却因为他此刻真实的可怜处境而显得格外有说服力。

乌斯盖德听到“家乡被毁”这样的话,便不再追究他名字的来历,眼神中的最后一丝警惕也消失了。

在战火纷飞的天际省,这样的悲剧每天都在上演。

她看着眼前这个瘦弱、惊慌、甚至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年轻人,内心那“无法拒绝弱者求助”的特性被触动了。

“唉,”她再次叹了口气,这次是发自内心的同情,“又一个可怜的家伙。我家就在雪漫城里,不嫌弃的话,跟我回去吃顿热的,住一晚吧。明天再自己想办法。”

“真……真的吗?太感谢您了!乌斯盖德女士……我……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林凡激动得语无伦次,心中的暖流几乎要让他落下泪来。

在返回雪漫城的路上,林凡跟在乌斯盖德身后,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那被盔甲包裹的背影所吸引。

这绝非一副纤弱少女的身躯,而是一具被战斗与汗水精心雕琢过的、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健美女性肉体。

她身上那副银光闪闪的全身板甲,工艺精湛,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将她那副与娇美脸庞极不相称的、充满力量感的火爆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胸甲被打造成圆润饱满的弧度,将她傲人的双峰高高托起,形成一道坚硬而又诱人的曲线,仿佛任何刀剑都无法撼动其分毫。

铠甲在腰部急剧收紧,勒出了一道不可思议的纤细腰肢,与她宽阔的肩膀和丰满的胸部形成了惊人的对比。

紧接着,腰甲下方,两片打磨光滑的臀甲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那弧线充满了力量与弹性,紧实得如同随时准备爆发出致命一击的猎豹。

双腿被同样材质的腿甲完全包裹,从肌肉结实的大腿到线条流畅的小腿,每一寸都彰显着惊人的爆发力与久经锻炼的美感。

这具被冰冷钢铁包裹的身体,每一处都散发着矛盾的魅力:既有少女的娇美,又有战士的强悍;既有艺术品的精致,又有武器的冰冷。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随时会苏醒过来、展开杀戮的美丽雕像。

这是一个女战士的身体,结实、健美,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一股久违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林凡的小腹升起。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在现实世界里,他是个性压抑的小处男,对女性的身体既渴望又恐惧。

而现在,一个如此活色生香的、充满力量感的女性身体就在他眼前,那被压抑了二十年的欲望,如同挣脱了牢笼的野兽,开始在他体内咆哮。

他的胯下,那件与他孱弱身体完全不符的“神器”,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

“我在想什么啊……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林凡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羞愧感,他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些龌龊的念头甩出脑海。

可【真实之眼】看到的那两个标签,[痴女]和[受虐狂],又像魔鬼的低语,在他耳边不断回响。

“痴女……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表面上这么正直,私底下却……”

林凡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口干舌燥。

各种淫秽的幻想,如同脱缰的野狗,不受控制地在他脑中疯狂上演。

他想象着这副被钢铁包裹的健美身体,在没有外人的私密房间里,会是何等放浪的模样。

他甚至幻想出乌斯盖德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庞染上潮红,那双冰蓝色的锐利眼眸蒙上水雾,用沙哑的声音恳求着男人的蹂躏……

(不!停下!林凡你这个混蛋!)他狠狠地在心里咒骂自己,(人家刚刚才救了你的命,你竟然在想这些猪狗不如的事情!简直是无耻之尤!)

强烈的罪恶感和同样强烈的生理冲动在他体内激烈交战,让他面红耳赤,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死死地黏在乌斯盖德随着步伐而富有节奏地晃动的浑圆臀部上,无法移开分毫。

走在前面的乌斯盖德何等敏锐,她早已习惯了战场上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背后那道目光虽然不带杀意,却充满了某种……灼热的、几乎要将她盔甲融化的穿透力。

这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一丝……奇异的骚动。

(这小鬼,在看什么?)

她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她的动作毫无预兆,充满了战士的突然性。

林凡正沉浸在幻想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身体下意识地向后一缩。

而正是这个动作,让他那因为幻想而早已怒张抬头的巨物,在单薄的亚麻裤下,勾勒出了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夸张的轮廓。

乌斯盖德锐利的目光本是落在他惊慌失措的脸上,却在瞬间被他胯下那惊人的凸起所吸引,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

(这是……)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作为一名成年女性和战士,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但……那尺寸未免也太离谱了些,和这小鬼瘦弱的身板形成了荒谬又震撼的对比。

一股莫名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窜起,让她身经百战的身体,竟产生了一瞬间的腿软。

(哼,看着像个豆芽菜,没想到……本钱倒是不小。)她迅速压下内心的异样,将那丝悸动归结为单纯的惊讶。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沉寂已久的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这惊鸿一瞥悄然唤醒了。

“怎么了?走不动了?”她用一贯的、略带沙哑的粗声粗气问道,以此来掩饰自己声音里可能出现的一丝颤抖。

乌斯盖德的眼神是何等锐利,林凡在她目光下移的瞬间,就意识到自己的丑态已经暴露无遗!“轰”的一声,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脑。

“没……没有!”林凡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把头低得不能再低,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根本不敢与她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冰蓝色眼眸对视。

他此刻无比希望自己能学会幻术系的隐身术。

乌斯盖德没有多想,带着他来到了雪漫城门口。这次,守卫看到是她,立刻恭敬地打开了城门。

乌斯盖德的家就在战友团的月瓦斯卡旁边,一栋典型的诺德风格的二层小楼。

屋里陈设简单,却很整洁。

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噼啪作响,橘红色的光芒映照在墙壁悬挂的武器上,反射出冰冷而温暖的光。

这火焰终于驱散了林凡渗入骨髓的寒意,也让他紧绷了数天的神经,有了一丝久违的松弛。

“你先坐,我去弄点吃的。”乌斯盖德将那把几乎有半人高的巨剑“哐”地一声靠在墙边,然后开始解下身上的盔甲。

她的语气平淡,就像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终于……得救了……)林凡坐在温暖的毛皮垫子上,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看着她熟练地解开皮带扣,卸下肩甲、臂甲……

“哐当……哐当……”

沉重的钢甲被一件件卸下,发出清脆而厚重的碰撞声。

每解下一块盔甲,都仿佛是褪去一层坚硬的壳,让她那被禁锢的、充满生命力的女性轮廓,多显露出一分。

林凡的目光,从最初的感激,渐渐变得无法移开。

他看着那卸下臂甲后露出的、线条流畅却蕴含着力量的小臂,看着那解开背甲后展现出的、被汗水浸湿的健美背影……他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随着最后一件、也是最沉重的那块胸甲被“哐当”一声丢在地上,乌斯盖德的身体终于完全展现在林凡面前。

她里面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被汗水浸透的深色皮质背心和长裤,将她那充满爆发力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件湿透的背心,像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地贴在她身上,两座丰满挺拔的山峰轮廓被毫不保留地凸显出来,顶端两点因为寒冷和衣物的摩擦而微微凸起,坚硬地顶着背心,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

她的手臂和小腹上,有着清晰可见的肌肉线条,但又不像男人那般夸张,反而如同古希腊的女神雕塑,每一寸都充满了健康、性感、令人心悸的美感。

林凡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天啊……)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副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鲜活胴体,和他硬盘里那些经过精心打光和修饰的“学习资料”完全是两个次元的存在。

那些影像,在这具真实、滚烫、散发着淡淡汗味的肉体面前,显得如此苍白、虚假、毫无生机。

(好美……好想……摸一下……)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猛地从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窜了出来。

“轰”的一声,他脑中的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小腹下的那头被压抑了二十年的巨兽,在这一刻彻底挣脱了所有枷索,以一种蛮横无理、不容抗拒的姿态,撑起了一个无比夸张、几乎要撕裂裤子的巨大帐篷。

粗糙的亚麻裤子根本无法掩盖那恐怖的轮廓,仿佛有一条苏醒的巨蟒,正愤怒地盘踞在他的两腿之间,宣示着自己的苏醒。

(我……我他妈在干什么?!)

极致的欲望之后,是排山倒海的恐惧与羞耻。

“糟了!”林凡的脸色瞬间煞白,他猛地弯下腰,双手捂住肚子,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拼命地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掩饰那已经完全失控的、代表着他最龌龊欲望的丑态。

(她会杀了我的……她一定会杀了我的!她救了我的命,我却对着她发情……我简直禽兽不如!)

“你怎么了?肚子疼?”乌斯盖-德正准备去厨房,看到他的样子,立刻关切地走了过来。

她以为是这可怜的小鬼饿得太久,突然进入温暖的房间,胃受不了了。

她一走近,林凡就闻到了一股混杂着汗水、皮革和淡淡女人香的独特气息。

这味道不像香水那般甜腻,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充满侵略性的吸引力,像一杯最浓烈的催情烈酒,灌入他的鼻腔,让他头晕目眩,胯下的巨物更是被这股气息刺激得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将他的皮肤撑得生疼。

(别过来……求你了……别过来……别看……)林凡在心中疯狂地哀嚎。

乌斯盖德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弯腰后也无法完全遮掩的胯部。

然后,她的动作,停住了。

她的眼睛微微睁大,那双冰蓝色的、鹰隼般锐利的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

她那平稳如山峦的呼吸,也出现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急促。

(……那是什么?)

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战士,她见过各种各样男人的身体,无论是战友还是敌人,无论是活人还是尸体。

她见过强壮的,见过丑陋的,见过残缺的。

但她从未见过如此……如此骇人的景象。

那隔着粗糙的亚麻裤子都能清晰感受到的尺寸和形状,带着一种原始的、蛮横的、充满侵略性的压迫感,像一把攻城的巨锤,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视觉神经,也撞开了她内心最深处那道被她用“荣耀”与“正直”层层封锁的大门。

她体内的“痴女”天性,像是被投入了火星的、浸满油脂的干柴,在这一瞬间,轰然燃烧了起来!

一股滚烫的燥热,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升起,化作一道道灼热的岩浆,迅速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那双能支撑着她挥舞巨剑的双腿,此刻竟有些发软。

两腿之间,那沉寂了许久的、只在无数个孤独夜晚被自己手指安抚过的幽谷,竟开始不受控制地、可耻地分泌出湿滑的蜜液。

(不……不行……乌斯盖-德,你疯了吗!你要矜持!他只是个可怜的孩子,是你的客人!你刚刚才救了他!)她内心的战士人格,那个正直、骄傲、不屈的“女武神”,在大声地、愤怒地警告自己。

(可是……好想……我好想要……我已经……忍了太久了……)而另一个充满欲望的、如同野兽般的声音,则在她灵魂深处疯狂地嘶吼。

(就是那个……我一直想要的……能够把我彻底撕开、彻底填满的……“武器”……)

自从成年以来,女战士的身份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地束缚着她的本能。

她渴望男人的拥抱,渴望被粗暴地占有,渴望被按在地上、像对待一个战利品一样被狠狠侵犯的快感。

但她的骄傲和正直,让她无法像个荡妇一样去主动追求。

她将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了战斗中,用敌人的鲜血来浇灌自己干涸的身体。

无数个寂寞的夜晚,她只能靠着自己的手指,在对强大敌人的幻想中一次次地攀上虚假的高峰,却始终无法填补那足以将她吞噬的巨大空虚。

而现在,一个拥有着“神赐兵器”的男人,一个看起来如此弱小、可以被她轻易支配的男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出现在了她的家里。

她的内心,正在进行着一场天崩地裂的交战。理智与欲望,荣耀与本能,女武神与痴女,在她的灵魂里互相撕扯,让她几乎要站立不稳。

“我……我去给你拿叉子……”乌斯盖德的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火,她随便找了个最蹩脚的借口,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转身走向餐具柜。

她不敢再看,不敢再在那片充满了雄性气息的领域多停留一秒。

(离开!乌斯盖德,快离开这里!冷静下来!)她内心那个正直的战士在疯狂地咆哮,(你可是不屈者乌斯盖德!雪漫城最强的战士之一!怎么能对一个弱小的、需要你保护的孩子产生这种……这种肮脏的念头!你和那些被你亲手宰掉的强盗恶棍有什么区别!)

她试图用愤怒和羞耻来压制身体里那股不断升腾的邪火,但效果甚微。

她的心跳如同战鼓般擂动,撞击着她的胸膛,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发出“嗡嗡”的耳鸣。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变得陌生而可怕。

林凡看着她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向柜子,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走了……太好了……差点就完蛋了……快下去……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快给我下去啊!)他一边在心里祈祷,一边拼命地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让那该死的、已经硬得发疼的巨物软化下去。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乌斯盖德那被汗水浸透、勾勒出完美曲线的背影,本身就是最顶级的催情药。

乌斯盖德背对着林凡,一只手扶着柜子,另一只手在里面胡乱地翻找着。她的动作毫无章法,与其说是在找餐具,不如说是在发泄内心的狂乱。

(一个叉子……我只要拿一个叉子……然后就去厨房……离他远点……一切都会没事的……)

她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冰冷的铁器。

然而,就在她直起身,准备完成这个“简单”任务的时候,她的手,那只能稳稳握住千斤巨剑的、从未有过丝毫颤抖的手,竟然鬼使神差地一滑。

“哐啷”一声,一支沉重的铁叉掉在了木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刺耳的声响。

它弹跳了几下,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指引着,精准地、不偏不倚地滚到了林凡蜷缩着的脚边。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意外。

但在此刻,却成了压垮她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凡的心,随着那声脆响,猛地沉入了谷底。

(不……不不不不……别……别过来捡……求你了……就让它在那吧……)他绝望地在心中呐喊,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

他像一只被猎人逼入绝境的兔子,眼睁睁地看着那头美丽的、金色的、致命的雌豹,一步步地,向他走来。

“抱歉。”乌斯盖德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她说着,再次弯下腰去捡。

(我只是去捡个叉子……)她内心最后的理智,在进行着徒劳的辩解,(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捡个叉子……)

但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她的动作很慢,慢得像是故意的一样。她弯下腰,金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几乎要垂到林凡的裤腿上。

这一次,她的位置,正好让她靠近了林凡拼命掩饰的胯下。

那个隔着裤子都显得无比狰狞的巨物轮廓,此刻就近在咫尺,仿佛一头沉睡的、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巨兽。

一股浓烈的、属于年轻男性荷尔蒙的、带着一丝惊慌失措的汗味的霸道气息,不由分说地、狠狠地钻进了她的鼻腔。

这股气味,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灵魂最深处的牢笼,将那头被她囚禁了十几年、早已饥渴到发疯的野兽,彻底释放了出来!

战士的理智、女人的矜持、救命恩人的道义……在这一瞬间,被这股原始的、不讲任何道理的气味,彻底摧毁!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痛苦与解脱的、如同母兽般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林凡正低着头,沉浸在世界末日般的恐惧中,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带着滚烫体温和强大力量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便将他狠狠地推倒在地。

他感觉自己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毛皮地毯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那个英姿飒爽、救他于危难的女战士,已经像一头彻底释放了本性的雌豹般,双眼赤红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乌……乌斯盖德女士?您……”

他的话被堵了回去。乌斯盖德的双手粗暴地撕扯着他的裤子,那双在战场上挥舞巨剑的手,此刻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力量。

“撕拉——”

粗糙的亚麻裤子应声而裂。

下一秒,那蛰伏的巨兽,终于挣脱了所有束缚,以一种狰狞而恐怖的姿态,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

长达三十厘米的恐怖巨物,青筋盘绕,顶端的伞状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深沉的紫红色,散发着一股原始而野蛮的生命力。

“哈……哈……”乌斯盖德的呼吸变得滚烫,她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血丝,眼神中充满了贪婪、渴望和一丝疯狂。

正直的女战士消失了,取而代代之的,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痴女。

“就是这个……我想要的……就是这个……”她喃喃自语,双手颤抖着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

林凡彻底懵了,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这个前一秒还救了他性命的女英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强奸犯?

他想反抗,但乌斯盖德的力量远在他之上。她的双腿像铁钳一样夹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乌斯盖德扶着那根巨棒,挺起自己紧实的腰肢,将那湿滑泥泞的蜜穴,对准了狰狞的龟头。

“小鬼……你这根……骚东西……早就想干我了吧?”她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淫荡,充满了挑逗的意味,“今天……就让老娘……先来尝尝你的味道!”

说完,她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啊——!”

这一次,发出惨叫的不是林凡,而是乌斯盖德。

那超越了凡人尺寸的巨物,在她自己颤抖双手的引导下,抵住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桃源入口。

林凡甚至能感觉到,那狰狞的、布满青筋的顶端,只是轻轻一触,就让身下的女战士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战栗。

乌斯盖德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眼前那根仿佛不属于凡间的、散发着滚烫热气和浓烈雄性气息的肉棒。

这是她幻想过无数次,却又不敢相信真实存在的“神罚之器”。

她体内的痴女之魂在尖叫,在狂喜,催促着她快点,再快点,将这根能将她彻底撑裂、彻底填满的巨物,狠狠地吞入自己的身体!

理智早已被欲望的洪流冲垮,她甚至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适应的余地。她猛地挺起紧实的腰肢,然后狠狠地向下一坐!

“啊——!”

一声凄厉中夹杂着极致痛苦与变态快感的尖叫,从乌斯盖-德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根巨棒没有丝毫怜惜,像一根烧红的铁杵,蛮横地、一寸寸地撑开了她紧致湿热的穴口。

龟头顶开了紧闭的穴门,碾过敏感的软肉,然后是粗壮的棒身,毫不留情地向着她身体最深处、那从未有异物探访过的圣地贯穿而去!

“呜……好……好胀……要被……撕裂了……啊……”

前所未有的撕裂感和被强行撑满的充实感,瞬间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

她疼得浑身剧烈颤抖,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娇嫩的内壁正在被那粗暴的巨物一寸寸地拓宽、碾磨,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不属于人间的尺寸彻底撕成两半。

但……但是……

在这撕心裂肺的剧痛之中,又有一股无比强烈的、病态的、极致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被贯穿的最深处轰然爆发,化作亿万道电流窜遍她的四肢百骸!

(就是这个……就是这种感觉……)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嘶吼,(被侵犯……被撑开……被彻底占有……啊……我等了太久了……)

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被一个强大到足以摧毁她的男人,从内到外、彻彻底底侵犯的感觉!

疼痛在此刻成为了最顶级的春药,让她在泪水与呻吟中,攀上了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痛苦与狂喜的第一个高峰。

林凡也倒吸一口凉气。

他虽然是个处男,但理论知识丰富。

他知道第一次会很紧,但他从未想过会是这种感觉。

自己的巨物像是被一个温暖、湿滑、却又拥有着恐怖生命力的所在死死吞噬。

那层层叠叠、温热滑腻的软肉,像是长了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拼命地吸吮着他,挤压着他,每一寸棒身都被那紧致的甬道包裹、缠绕,带来的极致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差点在进入的一瞬间就当场缴械。

(进……进去了……这就是……女人的身体里面吗……好紧……好热……要被夹断了……)

他的大脑被这前所未有的感官冲击轰炸得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感受着那被紧致媚肉包裹的无上快感。

短暂的、几乎令人窒in的适应之后,乌斯盖德开始了疯狂的动作。

她体内的战士之血和痴女之魂在这一刻完美融合。

她化身为一匹在旷野上挣脱了所有束缚、尽情驰骋的金色母马,双手撑在林凡还显单薄的胸口,将他牢牢压在身下,用那强健而富有弹性的腰肢,发动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她疯狂地上下起伏,每一次抬起,都将那根巨硕的肉棒拉出大半,让那沾满了她淫靡爱液的狰狞龟头,在空气中闪烁着晶亮的光泽;而每一次坐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根巨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吞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让那坚硬的顶端一次又一次地、精准地撞击着她子宫口最敏感的那一点。

“噗嗤……噗嗤……噗嗤……啪!”

肉棒在泥泞的蜜穴中高速进出的水声,与两人身体碰撞的肉搏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交织成一首最原始、最淫靡的交响乐。

这乐声伴随着她早已压抑不住的、如同母兽般的浪叫,彻底点燃了整个屋子的情欲之火。

“啊……好棒……就是……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啊……小鬼……你的这根大鸡巴……简直是神赐的……要把老娘的骚B……彻底干烂了啊……”

她一边口不择言地说着下流至极的骚话,一边更加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翘臀。

她不再是单纯地上下起伏,而是开始扭动腰肢,用自己穴内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媚肉,去贪婪地、全方位地碾磨、挤压那根给她带来无上快感和满足的巨物。

(终于……终于得到了……这才是……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能把我彻底干穿的……大肉棒……)

乌斯盖德的意识已经模糊,多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她脑中没有任何杂念,只有一个念头:索取,更多地索取!

她要将这根巨物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要让它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

她的骄傲、她的矜持、她作为女战士的荣耀,在这一刻,都被这根粗大的肉棒撞得粉碎,只剩下了一个雌性最原始的、渴求交媾的本能。

然而,仅仅是被填满,似乎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一股更深、更黑暗的渴望从她灵魂的裂缝中悄然滋生。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快乐,她还想要……疼痛。

她想要被粗暴地对待,想要被惩罚,想要在这极致的欢愉中,感受到被支配的羞辱与痛苦。

“小鬼……”她喘息着,声音因为情欲而嘶哑得不成样子,“光这样……不够……”

林凡的大脑早已停止了思考,羞耻、恐惧、困惑……所有的情绪都被这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所淹没。

他被动地躺在地上,看着身上这个狂野得如同女武神下凡的女人。

她的金色长发随着剧烈的动作而狂乱舞动,汗水顺着她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滴在他的胸口,滚烫得惊人。

她那张英气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情欲的潮红,冰蓝色的双眸迷离而失焦,嘴里不断地发出销魂的呻吟和下流的咒骂。

听到她的话,他只是茫然地发出一声疑问的鼻音。

(她……她在干我……不……是……我在干她?……好爽……身体……身体不听使唤了……)他只是本能地、笨拙地挺动着腰,去配合身上这个狂野女人的动作。

看到他迷茫的样子,乌斯盖德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和更加兴奋的光芒。

她放慢了起伏的速度,丰满挺翘的臀部在那根巨棒上缓缓碾磨,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近乎哀求的颤抖:

“打我……听见没有?用你的手……打我的屁股!用力!”

(打……她?)林凡的脑子瞬间宕机了。

这算什么要求?

打女人?

还是打一个刚刚救了自己性命、现在正骑在自己身上、强大到可以一拳打死自己的女战士?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快点!”乌斯盖德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臀部狠狠向下一沉,将那巨棒更深地吞入,同时怒吼道,“你他妈是聋了吗!我叫你打我!”

那凶狠的语气和下流的咒骂,反而像是一剂猛药,瞬间击碎了林凡的犹豫。

他颤抖着,试探性地抬起右手,轻轻地、几乎可以说是抚摸般地,拍在了她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汗湿的臀瓣上。

“啪”的一声轻响,软弱无力。

“操!你是在给我挠痒吗!”乌斯盖德彻底怒了,她猛地俯下身,一口咬在了林凡的肩膀上,尖锐的牙齿甚至刺破了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没吃饭的软蛋!把我当成你的敌人!当成你最恨的荡妇!用你最大的力气!狠狠地抽!现在!”

疼痛和她那羞辱性的话语,终于点燃了林凡心中那点可怜的、属于男性的凶性。

他的眼睛也开始泛红,不再思考,不再犹豫,只是遵从着她的命令,高高地扬起了手臂。

“啪——!”

这一次,是清脆响亮、毫无保留的一巴掌!

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她那圆润挺翘的左边臀瓣上。

巨大的力量让她的臀肉剧烈地颤动,一片清晰的红印迅速浮现出来。

“啊——!”乌斯盖德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狂喜的尖叫,身下的蜜穴猛地一缩,差点把林凡的魂都夹出来。

(就是这样!好疼……好舒服……我就是个……欠操欠打的骚货……)

羞耻的快感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比刚才更加湿滑、更加饥渴了。

林凡的眼前,那半透明的面板再次浮现。

【好感度:25 (被动接受)】→【好感度:45 (羞耻兴奋)】

(打她……好感度……会上升?)这个认知如同晴天霹雳,将林凡最后一点道德枷锁也彻底粉碎。

他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强大的女战士,骨子里就是一个渴望被蹂躏、被羞辱的受虐狂!

“啪!”、“啪!”、“啪!”

想通了这一点,林凡的动作不再有任何犹豫。

他的左右手交替挥舞,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乌斯盖德那两片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响,与那淫靡的水声混杂在一起。

乌斯盖德白皙的翘臀上,很快就布满了错落的红痕,看起来既狼狈又色情。

而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乌斯盖德更加高亢、更加放浪的尖叫。

她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腰肢疯狂地摆动,蜜穴一次又一次地将那根巨棒吞入吐出,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回应、来承受、来索取更多的羞辱和疼痛。

但这还不够!屁股上的疼痛已经无法满足她那贪婪的欲望。

“我的奶子……”她在剧烈的颠簸中,抓起林凡的手,强迫他按在自己那对因为上下晃动而波涛汹涌的丰满乳房上,“抓它!用力捏!对!就像这样!把它们捏烂!”

林凡的手掌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与她身上其他地方的结实肌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几乎能将那丰硕的乳肉完全掌握在手中,肆意地改变着它们的形状。

(原来……她喜欢这样……)林凡的内心,也开始被一种施虐的快感所占据。他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这场疯狂性事的主导者之一。

他恶狠狠地抓紧了那对巨乳,五指深陷,粗暴地揉捏着,仿佛要把它们捏成一团面泥。

“啊……啊……对……好棒……再用力……”乌斯盖德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快乐。

“这样呢?”林凡像是着了魔,另一只手伸了过去,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刺激而挺立如宝石的乳头,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地一掐一拧!

“呀啊——!”

乳头上传来的尖锐刺痛,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引爆了乌斯盖德所有的感官!一股无法抗拒的强烈尿意从她的小腹升起。

“不……不行……要……要尿出来了……啊……”

她的话音未落,一股滚烫的蜜液混合着羞耻的尿液,从两人结合的部位喷薄而出,淋了林凡满肚子都是。

【好感度:45 (羞耻兴奋)】→【好感度:70 (心悦诚服)】

看到好感度面板上那刺眼的、代表着“心悦诚服”的数值,林凡的大脑彻底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所占据。

他本能地挺动着腰,主动地、狠狠地向上冲击,配合着身上这个已经彻底沉沦的狂野女人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林凡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那积蓄了二十年的能量,在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后,终于开始剧烈地收缩。

一股灼热到极致的岩浆,正以不可阻挡之势,沿着他的脊椎一路向上,直冲顶端。

“不……不行了……乌斯盖德……我……我要……要射了!”他断断续续地喊道,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了调。

“射进来!对!就是现在!把你的东西……你所有的东西……全都射给老娘!”乌斯盖德听到了他的话,不仅没有减速,动作反而更加疯狂、更加暴烈,像是要在他释放前的最后一刻,将他最后一丝精力都榨干!

她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林凡的耳边,用沙哑到极致的声音嘶吼道:“来!用你的东西……填满我!让我怀上你的种!!”

这句话,成了引爆一切的导火索!

“啊啊啊啊——!”

在一声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充满了少年第一次释放的野性长吼中,林凡释放了自己二十年来的第一次。

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精髓,如同决堤的洪流,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道,一波接着一波,凶猛地、尽数射入了乌斯盖德身体的最深处,在那温暖而不断痉挛的子宫之中,烙下了征服的印记。

“呀啊啊啊啊啊——!”

在感受到那股滚烫热流冲入自己体内的瞬间,乌斯盖德也爆发出了一阵响彻云霄的、混杂着哭腔的尖叫。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千百倍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小腹炸开,瞬间吞没了她的全部意识。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双腿死死地夹住林凡的腰,蜜穴内的软肉也以一种疯狂的频率收缩、绞紧,仿佛要将那根带给她无上极乐的巨物,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欢愉支配】的法则,在这一刻,悄然烙下。

乌斯盖德浑身一僵,随即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痉挛。

前所未有的高潮,让她眼前阵阵发白,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呻吟,整个人软软地瘫倒在林凡的身上。

极致的快感和长途跋涉的疲劳,如同潮水般将林凡淹没。他的眼皮重如千斤,在乌斯盖德温热的身体包裹中,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