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舒恙还在咬他,她手被捆绑住了,动不了,只能借着牙尖这一点力道,算作发泄。
可是……
什么抵抗什么的,怎么到了卫鄞这里就完全变成了调情?
她明明咬得很重,嘴里都有血腥味了。
可卫鄞不挣扎,更不制止她,只一个劲将她往怀里揉,身下也是,蛇一样钻在她的身体里,在死命地凿。
“谁管你睡不睡得好觉!”卫舒恙薄红潮湿的眼帘扬起,瞪他:“但是我知道……嗯啊、你……再不起来我会杀了你!”
她亮牙,白白一圈利齿上已经有了鲜红猩红的颜色。
卫鄞急切地看着她,突然捧起姐姐的脸,抱着她翻身换了一个动作,他坐起身仰头看着卫舒恙的牙齿,要急哭了:“姐姐牙龈破了吗?疼不疼呀?卫鄞错了……”
女上的姿势进得格外得深,卫舒恙还没缓过劲,腿根一阵抖,在酥麻的大脑终于恢复过来神志的那一刻,她愣了,牙尖收回,视线一寸寸滑向卫鄞肩上的那个血牙印。
……骚包弟弟是没知觉吗?该疼的是谁?流的血又是谁的?
卫鄞也跟着缓慢将视线往肩上看了过去,他格外委屈:“姐姐,不管怎么样不要弄伤自己,我会心疼。”
卫舒恙呼吸起伏,软下身子来,是彻底服了。
怎么能跟卫鄞辩论?他脑回路是正常人吗?
见姐姐彻底颓丧不理他了,卫鄞反倒上赶着要舔她,他捧着卫舒恙的脸,凑近,嗅嗅她的唇,随后轻而缓地吻上,他吮她的唇瓣,在舌尖摩挲、纠缠,最终一点点撬开姐姐的牙齿,卫鄞在含她。
一口、一口的,含她,和吃穴一样。
平心而论,卫鄞的吻技很好,非常好。
他能将欲望纠缠进吻里,用潮湿的水汽笼罩着她,覆盖她,卫舒恙能感受到他浓烈到极致的爱,她忍不住递上舌尖,与卫鄞交换唾液。
这是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腥的、粘稠的,有纠缠的水丝不断拉扯的,暧昧至极的吻。
卫舒恙心跳得好快。
她缓慢睁眼,却跟着撞入了卫鄞的眼里,依旧是那样,他视线锁定着他,什么时候睁开的?也许全程就没闭眼,卫鄞想看的。
想看姐姐为他沦陷,沉迷于他的肉体的模样,她潮红的眼角,翕动的鼻尖,她低迷的喘息……
姐姐也最爱他了,不是吗?
他扣着卫舒恙的臀,身下的速度开始加快。
有失重的感觉袭来,卫舒恙喉间绷紧,蹲坐在弟弟的身侧,爽得呼吸发麻,她呻吟声很小,没溢出去几句就被弟弟给含进了嘴里:“卫鄞,坏、蛋……”
“嗯……坏。”他哄她呢。
这个坏弟弟,怎么总是爱注视着她,说尽好听的话,却做的都是畜生的事?
疯狂的禁忌感一时让卫舒恙大脑发白,她猛地埋入弟弟的怀里,腿间颤抖,泄出几股来。
爽死了,弟弟什么的。
有低低一声闷笑从齿间传来,卫鄞捧着姐姐的脸,笑得好坏:“姐姐高潮了呢。”
潮喷的水声还在细细密密从两人交合处传来,粘稠的乳白液体淌下,逐渐氤湿一大片床单。
好羞耻、呜……
卫舒恙身子颤抖个不停,她头埋得很低,长发凌乱扑散,羞得耳根冒火:“谁让你那么会,根本、忍不住啊……”
他说什么来着。
卫鄞懒懒勾起唇角,顺势带着姐姐躺倒在床上,他指尖绕着圈捻着她的乳,虎牙冒尖:“其实姐姐就是喜欢我,对不对?”
卫舒恙气得瞪他:“你第一天知道啊!”
“那为什么……刚才那样不情愿?”卫鄞是真的不理解,在迷蒙地看着她,连身下都顶得缓慢,就着姐姐潮喷的液体,顶撞得结合处“噗呲噗呲”响。
或许不用看都知道有多么色情的画面。
粗红色长根青筋盘踞,挂着白浊,正埋在姐姐漂亮的臀瓣之间,将她的小穴分开,撑成圆洞,是弟弟的形状。
又有令人头皮发麻的爽意袭来,卫舒恙仰头哈气,主动将唇送进卫鄞的唇里,她要吃他。
她的心好烫的,和燃烧的烛火一样。
明亮、滚烫,却不过一阵冷风袭来,就会吹散。
“不许说了。”带着沉重喘息的嗓音响起,卫舒恙猛地垂目,好重、好深,她疯了一般地啃他:“什么都别说了,做完好不好?”
“嗯。”卫鄞委屈,狭长睫毛落下,看着姐姐吃他,将口水涂满他的脸蛋,她漂亮的唇一次次陷入自己的唇齿间,磕出柔软的触感,她像吸猫薄荷一样吸他……
原来姐姐这么喜欢自己!卫鄞心脏酥麻翻滚,快爽死他了。
接下来的主场是卫舒恙的。
她长发扬在耳后,蹲坐在弟弟胯骨之间,粉嫩的臀瓣一次又一次抬起,穴肉揪着体内的肉根不放,纠缠着拔出去一段,又赶忙吞噬入腹,直抵花心,凌乱纠缠间卫舒恙爽得灵魂都快迷离了。
她喘息不断。
这是年上姐姐与年下弟弟过去最爱玩的姿势,她喜欢他喘、给她舔、被她压榨,她爱他呀。
卫鄞。
卫舒恙胸膛起伏得好快,她咬唇哽咽,却极力收着。
虽说动作与平时一样,却又不尽相同,总觉得,她比平时疯狂……像是末日前的狂欢。
卫鄞仰头眼神痴迷地看着他心爱的人,垂涎欲滴的,着迷的,带着浓重情欲的。
卫舒恙都不知道自己在卫鄞眼里就像是在发光。
一头棕色长发渡着月的光辉,烛光明灭间她眼帘颤动,红唇杏眼,精致得像是杂志明星。
而这样的姐姐正在他的胯间享用自己。
光影婉约,卫舒恙坐得好疯狂,腰肢一起一伏就快要将身下长棍吃掉,不肯放,几番摩擦间她阴唇都要肿坏,潮水更是势不可挡,尽数喂给了如饥似渴的小小卫鄞。
她大汗淋漓。
而卫鄞欣赏得如痴如醉。
谁更饿啊?
瞧瞧这眼底一样的,都想吃掉对方的劲。
他喉结滚动,眼底爱欲简直黑夜一般无边无垠,就这样如丝、如茧,疯狂地笼罩着姐姐。
“姐姐怎么这么棒?我爱你……”
说棒倒是射啊?
卫舒恙被夸反而丧气,窝囊着,又不想动了,她哼气:“为什么不射?”
卫鄞被戳中,羞赧了一秒,他嗓音好闷:“射了姐姐就不要我了。”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小孩吗?……
卫舒恙低低地笑出声,却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她倏地凝望他的眼,缓慢的、缓慢的、嗫嚅着,最终哭出来。
“卫鄞。”她无助倒下,湿软绵密的身子缠在卫鄞怀里。
气的?急的?搞不明白了。
“姐姐?”有急切一声弥散在她耳畔,卫鄞用肩窝盛着她的泪,任由她哭得水雾雾一片,他在安抚姐姐。
骨节分明的手揉在她的脑袋上,一下一下,爱护宝物一样抚摸她,他心急如焚。
“怎么哭了?”
卫舒恙没答,只腰肢挣扎,腕间锁链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
卫鄞,怎么办啊?……
她爱他的,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卫舒恙扬起湿迷的双眼,长睫滑动,她眼尾都是泪:“卫鄞,射给我吧,只这最后一次,结束以后……我们回归现实吧。”
嗯,答对了。
射完,她真的就不要他了。
卫舒恙笑得好牵强,眼泪一颗一颗滑落,尽数砸在卫鄞的身上,绽开一朵温热的花。
卫鄞瞳孔骤缩,有撕心裂肺的疼开始贯彻入他的心脏。
有射精的声音传来。
一股、一股。
在往卫舒恙的子宫里灌。
好热。
是弟弟的液体。
她以前是想怀他的孩子的。
“所以……”卫舒恙主动吻上他的下巴。
“嗯。”卫鄞抱她,轻轻的,他明显没缓过神来,他双眼依旧无神:“在知道对姐姐的心意以后,就结扎了,姐姐不会怀孕的。”
“那……”少年的黑瞳一寸寸转动落下,他鼻尖酸涩,跟着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回归现实……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女人喘息着,痛苦地垂目,她挪动着身子,任由两人连接的地方落出,水液争相流淌,她体内空虚,心更空虚。
“卫鄞啊……”卫舒恙跪着,直起身,她光裸的身躯在月光下耀眼,在俯视他:“今晚之后,你得离开英国,回去,我给你买机票,就当在这里的日子只是一场梦,姐姐不能伤害了你,听话,好不好?”
“姐姐、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突然说这些?生我气了?姐姐到底怎么了?能不能不要用这么严肃的口吻和我讲话,我好害怕……”
卫鄞失魂地抬起了头,他肩膀颤抖,眼角已经泛上了泪光。
她最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了,好乖、好乖,是得放在心上宠爱的孩子一样。
可是他为什么就偏偏是她的弟弟啊……
卫舒恙仰头,蝶翼般的长睫眨动,有颗颗泪珠滚落,她抽噎哽咽,闪着珠光的双眸看着卫鄞,眼里……分明爱意那样浓重:“卫鄞,你告诉我,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卫鄞喉结滚动,几近崩溃,他阖目,散乱的墨发在额间荡下一片阴影。
他不明白,为什么姐姐态度转变那么快。
是知道什么了吗?
不……应该不是,她要是知道了现在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事情到底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他和姐姐,又能走到美好的结局吗?
月光痴缠,有琴乐绵长,这场回忆悠久,绵长,它将揭开一个埋藏于卫鄞心里已久的秘密。
也各位一起,帮他藏好这个秘密。
——因为、这是一个,卫舒恙一旦知道,会暴怒到亲手杀了卫鄞的秘密。
故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