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停在城西终点站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路灯昏黄的光晕洒在破旧的街面上,映出一片斑驳的阴影。
我瘫在车窗边,赤裸的身子贴着冰冷的玻璃,汗水混着骚液糊了我满身,跳蛋还在裤裆里嗡嗡震个不停,胯下黏糊糊的,屁眼和屄里满是小张和小王的浓精,顺着大腿淌下来,滴滴答答落在车厢地板上。
绳子勒得手腕发红,肩膀酸痛得像被卸了关节,胸口喘得像拉风箱,每一口呼吸都带着股腥臭味。
沈曼丽靠在吊环旁,职业装和内衣散落一地,屄水滴了一路,眼神空洞,喘息声断断续续,像被抽干了力气。
林雪蜷在门边的座椅上,制服皱成一团,屄水流了一腿,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微微抖着,像在压抑什么。
唐雅瘫在后排,紧身裤堆在脚边,屄水浸湿了座椅,喘得像条狗,嘴唇干得裂开一道口子。
李婉晴缩在角落,短裙和内衣扔在地上,屄水滴到鞋子上,低哼声细得像蚊子,像是随时要昏过去。
车厢里的人群早就散了,报警的跑了,拍视频的挤下车,只剩我们这群衣不蔽体的贱货和被迫跟来的小张、小刘他们。
空气里弥漫着汗味、骚液味和油条味,黏稠得像凝固了,熏得我头晕。
车窗外的街面冷清得像鬼城,只有几只野猫窜过,发出尖利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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