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六十八天 五行木驴

第二天一早,公主很早就来到了刑房。

看着青儿双乳被群鼠咬成碎肉,散发腐臭,大阴唇也被铁环拉开,小阴唇又被削平,尿液不自觉滴落的阴部,公主感到十分满意。

今天是你最后的日子了,她悠然自得地说,你将成为这京城历史上第一位经受完整套刑法之人。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需要给你做些准备。

两名酷吏上前,将青儿按倒在一张特制的刑椅上。

这张椅子的扶手上安装着皮带,可以把青儿牢牢固定住。

青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酷吏摆布。

首先,我们要确保你在木驴上不会昏过去,公主说着,从桌上拿起一个玻璃瓶。

瓶中装着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这是我特制的醒神药水,可以让人保持清醒长达四个时辰。青儿感觉到有人掰开了她的嘴,接着那股苦涩的味道就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她想吐出来,但已经来不及了,液体已经被迫咽下。

接下来,公主继续说道,我们需要确保你的伤口能够充分接触到木驴。

所以要先把你的伤口清洁一下。

她拿起一个刷子,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粉末。

那是一种特制的消毒药粉,可以止血消炎。

但同时也具有强烈的刺激性。

当刷子触及青儿裸露的阴道时,她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别乱动,公主警告道,否则我让你多受些罪。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公主细致地为青儿处理着每一处伤口。

她的动作既专业又残酷,就像是在对待一件艺术品,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些药粉被厚厚地敷在青儿的私处,形成了一层雪白的薄膜。

好了,最后,公主退后几步,审视着自己的杰作,现在你可以体验一下完整的五行木驴了。青儿被从刑椅上解开,踉跄着站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传来阵阵灼烧感,那是药粉发挥作用的标志。

你将从皇城南门出发,公主详细说明道,途经东西南北四大集市。每一处都将更换不同材质的木驴。她指向房间中央停放的一辆木驴车。

那是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车座上竖立着一根假阳具。

但从其复杂的构造可以看出,这绝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刑具。

首先是金制的,公主掀开座位上的软垫,露出底下闪着寒光的金属装置,它有螺旋状的刀刃,会在运动中割裂你的伤口。

然后是木质的,浸泡过辣椒水,她继续介绍,上面还有细小的木刺,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火辣。

水制的其实是个冰块,她笑着说,会在你体内融化,带走体温的同时刺激你的子宫。

至于火制的,她眼里闪着兴奋的光,那是一个特制的炭炉,会随着车子的颠簸慢慢加热。

最后是土制的,其实就是石头磨制而成,她补充道,会在你已经被烤熟的伤口上来回摩擦。

听起来很不错吧?

公主最后问道,这一路会有成千上万人观看你的表演。

让他们看看你这个小骚逼最后的下场。

青儿抬起头,望着窗外明亮的日光。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太阳。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将在永恒的黑暗中度过。

她被推向木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明冲,我马上就来了。

木驴车开始启动,她那饱受摧残的身体随着车轮的颠簸而摇晃。

木驴车上没有木杵,但那些固定在大腿根部的铁环,使得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外,随着颠簸摩擦着粗糙的木板。

曾经饱满的乳房如今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焦炭和烂肉。

那是昨晚群鼠啃食后的痕迹,无数道参差不齐的齿痕纵横交错,有的地方能看到森白的肋骨。

她能感觉到残存的乳腺组织还在不停地渗血,但已经流不出多少了,因为体内的血液早就所剩无几。

大阴唇被铁环强行拉开,那些穿环的伤口已经结痂,但每当车子颠簸,铁环就会拉动伤口,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她的小阴唇早在前一天就被公主用剪刀剔除,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创面,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肚脐眼那里是一片焦黑,那是被反复艾灸烧灼的结果。

周围的皮肤全部溃烂,形成了一个向外翻开的黑色肉洞。

每走一步,都会有脓水流出来,滴落在木驴上。

她的背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

有鞭打的,有烙印的,还有被钢刷刷过的。

最新的几道伤口还在往外渗血,那是今早行刑时留下的。

而在肋骨两侧,则能看到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那是被钢针刮过的痕迹。

她的四肢已经失去了知觉,但仍然能感受到来自全身各处的剧痛。

膝盖因为连续几天的跪压而变形,脚趾因为多次拔甲和烙铁而完全溃烂。

她的肩膀和胳膊因为反复的脱臼而无法正常活动,整个上半身都处于一种奇怪的扭曲状态。

最严重的是她的下体。

不仅小阴唇被完全切除,连同阴蒂也被彻底剥除。

尿道因为铜蚣酷刑而变形,现在已经完全失去控制。

肛门则是被蟒蛇撑裂后再也合不拢,成了一个永远敞开的黑洞。

她就这样坐着木驴,穿过人群密集的街道。

有的向她侮辱,有的欢呼雀跃,为她遭受的一切喝彩,更多的却是朝她投来同情的目光,和对皇家势力的敢怒而不敢言。

但他们看不到的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青儿的眼睛里依然闪耀着希望的火种。

那是对明冲的思念在支撑着她。即使身体已经千疮百孔,即使疼痛已经超出人类的极限,她也始终坚信,只要能见到明冲,一切都值得。

木驴在石板路上颠簸,每一次震动都牵动着她全身的伤口。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痴痴地望着前方,幻想着与明冲重逢的那一刻。

细看之下,青儿脸上有着“慕容嫣的玩物”,肩膀上黥着“骚货”,大腿内侧黥着“贱人”。

她的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脖子上戴着羞耻的项圈。

一路上引来无数议论。

听说她是为了见到爱人,只身承受一切,是为了见爱人一面,以前她可是响当当的秦淮歌妓呢。一个公子叹息道。

可不是嘛,我听说她足足被折腾了六十多天,都没说过一句求饶的话。旁边的大婶接茬。

你们说她能撑得住么?我都看着心疼。路人甲问道。

当然撑得住!我亲眼见过她上次被吊在城门口,浑身是血都不吭一声。卖菜老头自豪地说。

人群中有人摇头: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落到慕容家那个魔女的手里。可不是嘛,那慕容嫣简直是魔鬼转世。又有人说。

这时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站了出来:诸位有所不知,这位姑娘的遭遇,倒是让我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位莲儿姐姐。

同样是遭受酷刑,最后却证得菩提。

众人一听来了兴致,纷纷围上来听他说。

你们可能不知道,莲儿姐姐当年有金刚不坏之体。

也受过《这六十八天酷刑精要》里的所有酷刑。

她最厉害的是,不仅经历了这68天的酷刑,还承受了\'莲花宝座\',据说是用纯金打造,会自动分裂重组,能将受刑者的皮肉一点点撕碎,最后只剩白骨。

莲儿姐姐硬是在上面坐了七七四十九天,最后肉身羽化,成就佛母果位。

这么说来,这位姑娘也是个有造化的?

有人好奇地问。

那当然,凡撑过《六十八天酷刑精要》的都会肉身成圣。书生得意洋洋地说。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

听到这段对话,青儿心里五味杂陈。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追随莲儿的脚步,殊不知对方竟是个身怀金刚不坏绝技的武林前辈。

她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能像莲儿一样凭借肉身撑过这68天的酷刑,但现在看来,或许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然而转念一想,如果莲儿真有那般功力,才能为了教众承受皇帝的百般酷刑。完成了奇迹般的佛母归真。

这样一想,青儿反而释然了。是啊,自己又何必介怀?能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完成如此艰巨的挑战,难道还不够证明自己的价值吗?

她抬起头,迎着朝阳。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或许这就是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得到的殊途同归吧。

青儿被推到南市,人被送上刑架,公主亲自为大家介绍青儿身上的每一处刑伤,透着侮辱与诋毁。

公主指着青儿的乳房对众人说:“你们看这两坨烂肉,是从第一天就开始承受刑罚,挨鞭子,钉钢针,受火烤,直到昨天被老鼠咬烂。这个贱人竟还敢自称什么贞洁烈女?明明就是一个天生淫娃!”

青儿冷笑一声:我的身体经历过什么我自己清楚。

倒是你慕容嫣,带着面纱脸也被人划烂。

凭什么评判别人?

公主怒极反笑,让大家看青儿的背部:你们看这些伤痕!

有鞭子抽的,有烙铁烫的,有钢针扎的,都是这个贱人为了见男人故意讨来的。

其实她最喜欢被人凌虐,不然怎么会主动要求这么多酷刑?

胡说八道!

青儿反击道,你才是真的享受虐待别人。

看看你脸上那道疤,是被人砍的吧?

一定是遭报应了。

公主气得脸都变了形,她转向围观群众,指着青儿的大腿说:大家看这里,这些都是为了保护她能充分享受木驴的快乐,特意穿的环。

这个淫妇天天发骚,恨不得全天候被木驴操弄。

青儿不屑地说:慕容嫣,你除了污蔑别人还会什么?

有本事你自己来试试木驴?

你看看她的脚!

公主掀起青儿的裙角,展示她血肉模糊的双脚,为了享受,连脚趾甲都主动拔光了。

这种贱人就该永世不得翻身!

你懂什么?

青儿冷冷道,这是为了让你亲眼看看,什么叫做宁死不屈。

公主走到青儿面前,掐住她的下巴: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身上这些伤都是自找的。

谁让你长得这么骚,整天勾引男人?

呸!

青儿啐了她一口,你才最骚。

连自己亲哥哥都想霸占,真够恶心的。

公主勃然大怒,指着青儿赤裸身子上的黥字给大家看:这才是她本来面目。

一个欠操的贱货,人人得而诛之!

慕容嫣,你不配评价别人。

青儿忍着剧痛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公主对观众大声说,亏她还说自己是忠贞烈女。

你们看她这幅骚样,分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随便你怎么说。

青儿平静道,反正我最后还是会见到明冲。

不像某些人,注定孤独终老。

公主闻言,几乎是跳起来骂道:贱人,你以为你能活着见到他?

今天我就要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她按下机关,让木驴开始运作。

青儿却笑了:你永远不会明白,真正的爱有多强大。再见了,慕容嫣,祝你一辈子活在阴沟里。把她给我绑到木驴上!公主气急败坏地下令。

就这样,青儿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被固定在木驴上。她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再度渗血,但神情却异常安详,好像终于卸下了一桩重担。

那冰冷的金质假阳具已经开始运作,上面的刀刃随着律动忽隐忽现。

公主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她特意选择了黄金材料制作这根刑具,因为它最大的特点是韧性好,不易损坏,同时质地坚硬,便于切割人体组织。

当金杵开始进入时,青儿感受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由于缺少小阴唇的缓冲,金杵直接顶到了最脆弱的部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壁被一点点撑开,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

随着木驴的上下起伏,金杵也开始运作。

那些螺旋状的刀刃会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切割。

每次深入,刀刃都会刮过青儿柔嫩的内壁。

温热的鲜血顺着金杵流下,在木板上汇成一朵朵血花。

青儿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切割。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体内翻搅,每一次律动都会带走一片嫩肉。

但她仍旧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无法抑制的。

她的前庭大腺仍在不停分泌着透明的液体,混合着血液从交合处溢出。

这让她看起来更加淫靡不堪。

青儿对此感到极度羞耻,但又无能为力。

随着切割的加剧,青儿的阴道逐渐变得松垮。

那些刀刃已经深深嵌入组织,使得伤口越来越深。

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新的血沫,而那些被切断的血管仍在顽强地跳动。

最可怕的是,这种持续不断的伤害竟然引发了条件反射。青儿的膀胱开始失控,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这让她感到无比屈辱,却又无可奈何。

她想保持清醒,但剧烈的疼痛已经超出了神经的承载极限。

青儿开始出现幻觉,有时觉得自己飘在云端,有时又觉得坠入地狱。

她的思维开始混乱,但意识却异常清晰。

看哪,这个骚货开始流水了!

果然是个淫娃,被这样对待还能享受到。

真是贱得很,这种刑具也能让她高潮。

四周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但青儿已经听不太真切了。她的世界只剩下那根不断进出的金杵,以及随之而来的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奇异感受。

汗水混合着泪水从她脸上滑落。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带动着残破的乳房微微晃动。

那些已经碳化的组织散发出腐朽的气味,与血腥味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气息。

最让青儿难以接受的是,她的身体竟然会对这种酷刑产生反应。

每当金杵深入时,她都会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

那种既痛苦又欢愉的感觉让她迷失在混沌中,不知身处何方。

啊……终于,一声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

这一声包含了多少复杂的情感,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或许是解脱,或许是屈服,又或者是对即将到来的结局的向往。

公主听到这声呻吟,露出胜利的笑容: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爽?告诉你,这才刚刚开始。等下还有更刺激的在等着你呢。青儿没有回应。

她已经不在乎对方说什么了。

此刻的她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不论是以哪种形式。

不知过了多久,青儿感觉到金杵开始减速。

紧接着,一阵清凉的触感从下体传来。

原来是最残忍的换乘时刻到了,他们要把这根锋利的金杵换成新的道具。

公主让人抬来一桶冷水,从青儿头顶浇下,将她从半昏迷状态中唤醒。起来,换下一个项目了。酷吏粗暴地命令道。

青儿试图起身,但双腿已经完全麻木。

更要命的是,她的下体已经被金杵完全固定住了。

那些刀刃深深嵌入组织,就像一把钥匙插在锁眼里,纹丝不动。

几名壮汉见状,索性直接抱住青儿的腰部往上提。

当她终于离开那根金杵时,整个过程犹如生剥活人。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壁被一点点撕扯,那些与刀刃相连的组织被生生扯断。

每一寸移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就像有人在用小刀一片片剐她的肉。

呃啊!!终于,青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冷汗如雨下。

当她被放在地上时,整个人已经完全虚脱。

她大口喘着气,像是离水的鱼。

但她根本没有精力关注这些,因为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被人用钝刀捅过,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

人们蜂拥而上,想要一睹这位贞洁烈女的惨状。

只见她的阴部已经完全变形,血肉模糊的一片。

那些金制刀刃造成的伤口狰狞可怖,有些地方深可见骨。

原本光滑的阴道口被切割得七零八落,翻出鲜红的嫩肉。

由于缺乏小阴唇的保护,整个外阴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

最令人震惊的是,那些金刀在她体内留下了独特的印记。

可以看到,她的阴道内壁上布满了平行的切痕,就像是被精心雕刻过一样。

每当她稍微动一下,那些切口就会渗出新鲜的血液,将伤口染得愈发鲜艳。

青儿仰面躺在地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空。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折磨到奄奄一息。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她感受到的不仅是肉体上的疼痛,更有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深切忧虑。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大量失血。

那些被刀刃切割开的血管仍在汩汩流淌,将地面染成一片暗红。

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的知觉正在逐渐消失。

不是麻木的那种,而是一种更深层的、类似于被切断联系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既困惑又恐慌。

难道说,她真的要永远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了吗?

她想抬起双腿检查一下具体情况,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那些被金刀切割过的神经像是被剪断的琴弦,再也无法传达任何信号。

来人,把她抬到下一个木驴上!公主的命令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青儿拖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伤口又被反复牵动,疼得她直冒冷汗。

但她已经喊不出声了,嗓子早就因为之前的惨叫而嘶哑。

当她再次被安置在木杵木驴上时,那些裸露的创面第一次接触到了空气。

一股刺痛席卷全身,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伤口上爬行。

但更让她痛苦的是,当她坐下时,那些翻开的伤口直接接触到了木质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