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清水雅子睡梦中觉一股混合着少年汗味的、带着强烈荷尔蒙的雄性气息将她包裹。

她知道这是是佑树,她的儿子。

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烫着她的后背,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蛛网捕获的蝴蝶。

他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湿热的气息让她一阵战栗,随之而来的是最温柔的、却又最肮脏的低语。

“妈妈……你那里,是不是早就湿透了?专门为我准备的,对不对?”

他的手,不再是那个需要她牵着过马路的小手,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把抓住了她的丰满的乳房,隔着睡衣粗暴地揉捏。

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入她的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忌花园。

“啊……” 一声压抑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间溢出。

“真是个淫荡的母亲啊……” 他在她耳边轻笑,那笑声像魔鬼的诅咒,点燃了她最后的理智。

他猛地将她翻过身来,强迫她跪趴在床上,将她的臀部高高抬起。

这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臀瓣因紧张而绷紧,也让那片最私密的风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能听到自己急促的、混合着哭腔的喘息声,闻到空气中属于自己的、与佑树的体味混合在一起的、愈发浓烈的淫靡气味。

就在这时,一根滚烫的、坚硬的、因为过度充血而涨成紫红色的肉刃,抵住了她那不断痉挛、渴望着被入侵的穴口。

它顶端小孔中渗出的透明液体,混着她自己的爱液,在入口处弄出了“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那根属于她儿子的阴茎,只是用龟头一遍又一遍地、充满耐心地研磨着她的阴蒂。

每一次画圈,都像是在她绷紧的神经上弹奏,带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濒临失控的强烈快感。

体内那股巨大的空虚和渴望,让她几乎要疯掉。羞耻、道德、伦理……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纯粹的肉欲折磨前分崩离析。

“求求你……佑树……进来……用你的鸡巴……狠狠地操我……”

当那句彻底放弃廉耻的哀求,用不成调的、哭泣般的声音喊出的瞬间——

梦境,碎了。

清水雅子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卧室熟悉的天花板。窗外,天色微明。

身体的燥热还未完全褪去,睡裙下的腿心处一片狼藉,而那股撕心裂肺的、欲求不满的巨大空虚感,如同潮水般将她瞬间淹没。

紧随其后的,是排山倒海而来的、对自己的强烈厌恶和自我憎恨。

她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咬着自己的手背,发出了野兽般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婊子……竟然对儿子……” 雅子在心中用最恶毒的词语咒骂着自己。

她下定决心,从今天起,不,从这一秒起,绝不能再有那种肮脏的念头。

可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却在嘲笑她:你做得到吗?

你就是个连自己儿子的身体都会幻想的贱货。

她想起佑树今天约了朋友要去图书馆,这是能让她独处一天、冷静下来的机会。

这个念头让她稍微振作了一些。

她走进浴室,用毛巾仔细地擦拭着腿心那些黏腻的、证明着她刚才有多么沉溺的液体,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她的罪孽。

…………

厨房里,煎蛋在平底锅中发出“滋滋”的声响。雅子努力让自己专注于准备早餐,用这些日常的、属于母亲的琐事来构建一道脆弱的心理防线。

很快饭菜已经摆上餐桌,佑树的房门却依旧紧闭。

“这孩子……” 她无奈地摇摇头,走向儿子的房间,准备叫他起床。

当她推开房门的瞬间,一股浓郁、腥臊的、属于年轻男性的精液味道扑面而来。

雅子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投向那张床。

佑树依旧沉睡着,但他全身赤裸,健壮的少年身体毫无防备地舒展着。

夏凉被踢到了一边,皱巴巴地堆在床脚。

他的内裤被随意地扔在地板上,而在他双腿之间,那根她刚刚才在梦中哀求过的、属于儿子的阴茎,正精神抖擞地、一柱擎天。

内裤上,一片湿漉漉的、已经半干的痕迹,是梦遗的罪证。

轰——

雅子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腹。

刚刚才被强行压下去的欲望,此刻像是被浇了热油,以更猛烈的姿态反扑回来。

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腿心那刚刚才清理干净的地方,又一次可耻地湿了。

“不知羞耻……不知羞耻!” 她在心里疯狂地尖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对抗这股灭顶的欲望。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正常、温柔。

“佑树,起床了,要迟到了哦。”

说完,她像是逃跑一样,立刻转身,快步走出了那个让她快要窒息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仿佛那门后是什么洪水猛兽。

餐桌上,煎蛋和味噌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但清水雅子却食不知味。

她的内心像一锅沸腾的开水,昨夜的春梦和清晨的“发现”在她脑海中反复上演,激荡起阵阵羞耻与燥热。

她偷偷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儿子,佑树正低头扒着饭,对母亲内心的波澜一无所知,神情平静得让她感到一丝刺痛。

雅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打破了餐桌上的沉默:“对了,家里的门锁最近好像有点不好使了,有时候关不严。你出门的时候,记得多检查几遍,确定锁好了再走。”

树点点头,没太在意。

她放下筷子,故作随意地说道“佑树,今天要去图书馆吗?”

佑树抬起头,嘴里还含着饭粒,含糊地应了一声:“嗯,和博文约好了。”

“哦,博文君啊……” 雅子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博文是丈夫公司一个高管家的孩子, 出了名的可爱漂亮. 但从没见过他的母亲,也许是离婚了也许是死了,公司的太太们有各种八卦但听起来都不可信. 孩子爸爸作为公司高管经常出差,听说是雇了钟点工定时给打扫和做饭。

雅子又接着说:“博文君没有妈妈,他爸爸工作又那么忙,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你多和他好好相处,可以经常邀请他来家里玩,或者留下来吃饭。他学习那么好,你也可以多向他请教请教。”

雅子心里暗想“也许和他父亲处好关系能让丈夫早日调回国内,自己也就不用…”想到这里脸色一红.

她一边想着,一边拿起汤勺,准备给佑树再盛一碗汤。

就在她弯腰的瞬间,雅子清晰地感觉到睡袍的领口松开了,胸前那对丰盈的乳房在宽松的布料下摇晃着。

也许自己该整理一下衣服?

但一个魔鬼般的念头冒出来,她心里骂着自己,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但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并没有立刻直起身,而是继续弯下腰。

她自我欺骗着,佑树可能没注意到,或者即使看到了,也只是无意的一瞥。

深邃的乳沟,衬托着雪白的乳房在家居服中晃动,晨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佑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猛地低下头,扒拉了几口碗里的饭,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急促:“妈,我吃饱了!”

他几乎是逃也似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抓起书包,飞快地跑出了家门,连句再见都忘了说。

雅子看着儿子仓皇而逃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和自责。

可与此同时,一股禁忌的、带着罪恶感的快感却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

佑树的气息仿佛还残留在空气中。

雅子在原地,耳边回响着自己狂乱的心跳。

她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将那股让她腿软的燥热压下去。

“做家务,对,做家务。” 她对自己说,像是在念一道护身符。

她拿起洗衣篮,开始在屋子里收集换下的衣物,这个过程让她感到一丝的平静。最后,她走到了那扇她早上逃离的门前——佑树的房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那股混合着少年汗水和荷尔蒙的、独属于佑树的雄性气息比早上更加浓烈。

而她的目光立刻被地板上那团皱巴巴的布料捕获——是他的内裤。

理智在尖叫,但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她弯下腰,颤抖着手指捡起了那条内裤。布料上还带着儿子的体温和气味。

一个疯狂的、无法抑制的念头攫住了她。她鬼使神差地,将那团柔软的布料按在了自己的脸上,紧紧贴着口鼻,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轰——

一股浓烈、霸道的、充满了少年人欲望的腥臊气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冲垮了她用家务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脆弱防线。

“啊……我是个婊子……无可救药的……” 她在心中咒骂着自己,但双手却死死地攥着那条内裤,仿佛那是能拯救她的浮木,又像是将她拖入深渊的锁链。

她反复拉扯着,一半是想要扔掉这罪证,一半却又贪婪地、一次又一次地将它凑到鼻尖。

最后,所有的挣扎都宣告失败。欲望彻底战胜了理智。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倒在儿子的床上,将脸深深埋进那还残留着佑树体味的内裤里疯狂嗅吸。

她撩起裙摆,褪下早已湿透的内裤,冰凉的空气让腿心那片泥泞的禁区一阵紧缩。

浓烈的、腥臊的雄性气息灌入肺中,点燃了她脑海里的地狱之火。

她仿佛看到佑树就站在床前,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混合着鄙夷、厌恶和一丝好奇的眼神看着她。

看着她这个赤裸、躺在自己儿子床上、闻着儿子内裤自慰的、无可救药的母亲。

“妈妈?你在做什么?” 幻想中,他的声音冰冷而陌生,“你好脏……你好下贱……”

这句冰冷的评价,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羞耻感的闸门,带来了山洪暴发的快感。

“是……妈妈下贱……妈妈是只属于佑树的母狗……” 她在现实中发出了压抑的、混合着哭腔的呻吟,扭动着腰肢,仿佛一条乞求主人垂怜的狗。

“求求你……佑树……惩罚妈妈……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惩罚这个下贱的妈妈……”

她的手指在腿心疯狂地搅动,绝望地模仿着那根想象中的肉刃。

幻想中,佑树的脸上没有一丝温情,只有纯粹的、属于雄性的审视和占有欲。

他一脚踩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这个样子,真是淫荡到极点。就这么想要我的鸡巴吗?自己说出来,大声说出来,你是怎么想要的。”

“我想要……我想要佑树的大鸡巴……” 现实中的雅子,泪水混合着津液从嘴角流下,声音嘶哑而破碎。

“求求佑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妈妈的骚逼……妈妈等不及了……妈妈的骚穴就是为了被佑树的鸡巴操才长出来的啊……求求你……”

她撕开自己的睡袍,将丰满的乳房暴露出来,用另一只手揉捏着,献祭般地展示给幻想中的儿子。

“你看……妈妈的奶子……也想被佑树玩弄……求佑树一边操我一边玩我的奶子……”

幻想中,佑树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不为所动的眼神让她更加疯狂。得不到的渴望,让她只能通过自我折磨来换取更强烈的刺激。

现实中,雅子的手指已经无法满足她。

她开始打碾压揉搓着自己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每一次揉搓,都像是在惩罚自己的下贱,每一次疼痛,都让那份乞求变得更加卑微。

“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操我……是我这个妈妈太骚了吗……是我太下贱了吗……啊……求求你……就干我一次……就一次……”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淫荡的哀求与自我羞辱的话语混杂在一起,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回荡。

她幻想着自己跪下来,像狗一样舔舐着佑树的脚尖,用尽一切方法去乞求他的垂怜,却只换来他更加冰冷的眼神和无情的拒绝。

这份求而不得的绝望,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终于,现实中的雅子再也无法忍受。

她猛地翻过身,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用额头狠狠地撞向床垫。

她攥紧拳头,用指关节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捣弄着身下的蜜穴,仿佛要将自己捣碎。

身体的弓弦被拉到了断裂的边缘,她张开嘴,狠狠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尖锐的刺痛与腥甜的血味在口中爆开。

“佑树——!”

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乐交织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灭顶的快感如火山般在她体内猛烈喷发。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不成调的嘶吼。

脑海中,佑树那张冰冷而充满欲望的脸庞,与她自己扭曲的、泪流满面的面容重叠,将她彻底拖入深渊。

她感到一股滚烫的暖流从最深处汹涌而出,伴随着一阵阵痉挛,将她推向了意识的边缘。

“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撕心裂肺、混合着极乐与绝望的尖叫中,她彻底崩溃了。

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着,一股股滚烫的潮水从她体内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全身瘫软,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那被泪水、汗水与爱液弄得一塌糊涂的、狼狈不堪的身体。

高潮的余韵像毒药般在她体内蔓延,带来短暂的空虚和麻木。

然而,这片刻的平静很快就被排山倒海而来的、更深沉的自我厌恶所吞噬。

她躺在儿子的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那上面仿佛映照出她刚刚的丑态。

“我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在心中嘶吼,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和自嘲,“一个母亲?一个妻子?不……我只是一个连自己亲生儿子都幻想的、肮脏的、无可救药的婊子!一个贱货!”

手臂上被自己咬出的血痕,身下那片狼藉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息,都在无情地嘲笑着她。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被彻底玷污,再也无法洗净。

那份极致的快感,此刻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凌迟着她的理智和尊严。

她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试图逃避这一切,却发现无处可逃。

佑树的气味,此刻不再是诱惑,而是罪恶的铁证。

她想哭,却哭不出声;她想尖叫,却只剩下喉咙里破碎的呜咽。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绝望像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咔哒。

一声轻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仿佛来自玄关的门锁落下的声音,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穿了雅子混乱的思绪。

她的心脏骤然停跳,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有人?不,不可能!佑树去了图书馆,家里不可能有别人!

肾上腺素带来的巨大恐惧,瞬间压倒了高潮后的虚弱和绝望。

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也顾不上身体的狼狈,慌乱地将皱巴巴的睡袍裹在身上,竖起耳朵,连呼吸都屏住了。

万籁俱寂。

她赤着脚,像一个幽灵,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挪到儿子的房门口,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颤抖着手,拧开门把,探出头。客厅里空无一人,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安静的光斑。

她提心吊胆地走到玄关,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看向大门,门锁确实是锁着的。

她不放心,又凑到猫眼上向外看去,门外空无一人。

“幻觉……一定是幻觉……” 她靠在墙上,身体因后怕而剧烈地颤抖着,她大口地喘着气,试图说服自己。

是自己太紧张了,精神已经错乱了,所以才出现了幻听。

她惊魂未定地,几乎是强迫症般地,把整个屋子都检查了一遍。

从客厅到厨房,从洗手间到阳台,甚至连衣柜和床底都没有放过。

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

终于,她彻底松懈下来,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让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就在这时,被她随手扔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嗡”地震动了一下。

雅子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好友申请。

头像是一片纯粹的漆黑,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而申请的备注信息,只有四个字,却像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

“我看到了。”

刹那间,雅子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她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几乎握不住手机。

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

是诈骗短信?还是刚才……真的有人?

她的理智在尖叫着让她拒绝,让她报警。

但一种更深的、混杂着恐惧和一丝病态好奇的冲动,驱使着她的手指,鬼使神差地点下了“通过好友”的按钮。

几乎是在她通过申请的瞬间,对方立刻发来了一个视频文件。

雅子的心脏狂跳,她死死地盯着那个视频文件,仿佛那是什么来自地狱的判决书。最终,她颤抖着点开了视频。

视频开始播放。当她看清画面的内容时,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画面里,似乎是从大厅拍摄的佑树的房间。而她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沉浸在疯狂的幻想中。

一个远景,记录着她在床上扭动挣扎的丑态。

然后,逐步拉近成脸部的特写,手机特有的摇晃,让张满是情欲和痛苦而的脸,如此的扭曲,又如此的真实。

镜头又缓缓下移,给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被自己蹂躏的胸部一个特写。

最后,随着手部的下移,镜头残忍地聚焦在她最私密的部位,记录下那泥泞不堪的阴部,经历了怎样羞耻又残忍的抽插蹂躏。

耳边响彻自己淫荡的哀求和呻吟“佑树~”

视频的最后,是一个远景。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在床上剧烈地弹跳、痉挛,最终在的尖叫中,彻底瘫软下来。

“啪嗒。”

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雅子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抖如筛糠,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臭的液体涌上喉头。

有人在看着她。有人,用镜头,记录下了她所有最肮脏、最不堪的秘密。

她像疯了一样,扑过去捡起手机,因为过度恐惧,手指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打出了一行字,发送了过去。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信息发送成功。她死死地盯着屏幕,等待着对方的回复,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回复的内容,简单、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下午3点,星雨咖啡,36桌。”